第二十一章 张如山你个流氓
酒店，房间内。
赵月灵随手把包扔在沙发上，一边照着镜子，一边随口道：“你发现没，那个吴珊好能吃啊，长得胖也是有原因的。”
张如山立刻找到了共同话题，附和道：“我点了八个菜，怎么也够了吧，没想到，她自己就能吃三四盘，我现在都怀疑她有没有吃饱。”
接着，又说回正事：“对了，我今天素材找的差不多了，明天就不过去了吧，有什么需要的我就再联系你，现场帮我补充点就行了。”
“好。”赵月灵开了一瓶饮料：“销售部说明天晚上一起吃个饭。”
“吃呗，反正我只是陪你去一趟，走个过场。”张如山也不以为意。
“算了，对牛弹琴。”赵月灵扔下一句话，回房间了。
这婆娘脑子不太好使啊。
张如山躺回床上，试着给谭清打个电话，没人接，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一个圣诞节一直联系不到人，着实有些不安。
于是发了条消息：圣诞快乐。
又是等到张如山快要睡着了，谭清才回了个电话，从背景声音能听出来她还在片场，而且好像还有一场戏的样子。
谭清应该是一边换衣服一边给他打电话：“圣诞快乐，我一直在拍戏，不好意思。”
张如山笑着道：“圣诞快乐，就是挺担心你的，现在听到你的声音知道你一切安好，我也就放心了。”
“放什么心，张如山我看你就是怕我姐跟别人跑了，我就说不用回电话，发个消息就行了，你看你。”后面的话明显是对谭清说的。
“你别管谭玲啊，欠收拾了，我又得忙去，等你回华京再聊吧，拜拜。”没等张如山说话，谭清就把电话挂了。
张如山笑了笑，有谭玲在，谭清不会有什么危险，也不存在跟别人跑了的情况，安下心来，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赵月灵已经出门了，叫的早饭外卖放在了茶几上。
这暴躁小妞还挺体贴的嘛，也不是一无是处。
洗漱完吃完早饭，张如山开始写文章，先写两篇宏信金融的，从展台高大上来说优势，再从产品理念，服务特点来说说优势，按照新闻三段论来写，很顺畅。写完一篇让唐芯进行配图和排版，自己同时写第二篇，写完第三篇文章的时候，赵月灵的电话也到了。
“酒店门口，去吃饭。”言简意赅，说完就挂。
什么态度！张如山对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咒骂起来。
“呦，今天换西装了，怎么不穿黑丝啊，也给同事们也来点福利。”张如山开始调侃。
“没审美，昨天是古驰，今天是香奈儿，懂啥呀，土包子。”赵月灵不屑。
确实，今天赵月灵虽然也穿的西装，但是粉色衬衫更显嫩，没有JK+黑丝的纯欲，却多了一份成熟干练。
“香奈儿？香肠差不多。”张如山撇撇嘴。
在场的除了赵月灵，张如山一个都不认识，在小吃街碰到的几个同事也在场，点个头算是打过招呼，之后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销售总监王强很会说话，三言两语就让不喝酒的赵月灵喝了起来。
张如山叹了口气，揉了揉额头，反正遭殃的不是他们，晚上指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呢。
但赵月灵是领导，她要喝酒，那作为属下的张如山就必须得代喝，虽然不情愿，但是没办法。
吃的差不多饱了，有了几分醉意的张如山突然接到谭清的电话，于是跟赵月灵说了一声以后跑到外面接电话。
“忙完了？”张如山带着醉意。
“因为第一次当主演，有很多要学的，今天的戏拍完了，导演让我回来好好看看明天的剧本，再增加一些代入感。”谭清略带歉意道：“这两天太忙了，你不高兴啦？”
“唉，反正孤家寡人一个，不高兴也没人在意。”其实张如山神经大条没太多情绪，只是说点酸酸的话而已。
“好啦，别不高兴了，下次见面我给你个惊喜好不好？”谭清有些疲惫，这几天都没睡好觉。
“哦？还有这等好事？可否透露一二？”张如山感觉谭清有些疲惫：“你是不是累了？感觉你挺疲惫的。”
“不透露，你来了就知道了。”谭清接着道；“是有些累，这几天我一共没睡够十个小时，唉，反正孤家寡人一个，疲惫了也没人在意。”
张如山一下笑出声来，没想到谭清还挺可爱：“反正咱俩都孤家寡人，要不然凑合凑合一起过得了。”
“去你的，虽然圣诞过了，但还有元旦啊。”谭清显然心情好了不少。
“别元旦了，我现在就买机票回华京！”张如山恨不得立刻就飞回去。
“别瞎闹，不差这么几天，淡定啊张同学。”谭清劝慰道。
“张如山，赵经理让你进去呢。”一位同事出来专门叫张如山回去。
张如山点头示意了一下，指指电话，示意自己马上进去。
“好吧好吧，我们跟销售部的一起吃饭呢，我得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记得梦到我哦。”最后张如山还来了个“么么”。
谭清笑了笑，没有抗拒：“好，你也早点休息，别喝多了，拜拜。”
回到座位上，张如山小声道：“赵经理，你找我。”从赵月灵的状态看，已经醉了个七七八八了。
走路可能不用扶墙，但是打晃是没跑了。
她眯着眼，带着醉意道：“喝醉了？吐去了？”
“那不至于，接了个电话，你还好吧。”张如山关心道。
“你没事就好，再不撤我这小命就交代在这了，王总他们太能喝了。”赵月灵说完站了起来：“各位销售同事们，再敬大家一杯，我们部门...还有些工作没做完，咱们杯中酒，喝完我们就先撤了，你们吃好喝好。”
说完仰头就要喝，张如山一把拦下，喝完赵月灵的又把自己的喝完。
王强说了几句场面话，一路把赵月灵和张如山送到出租车上才离开。
“哎，你干嘛帮我喝，我还能喝呢！”赵月灵靠在座椅上，不忿道。
“嗯，你能喝，你还能喝八瓶，那回去继续喝啊！”一到没人的地方，张如山又开始不尊敬领导了。
“喝就喝！谁不喝谁是王八！”赵月灵叫嚣道。
“你赢了行了吧，我是王八你是狗，一生一世牵着走。”张如山懒得离他。
“什么叫行了吧，什么叫行了吧，还说我是狗，那我就咬你。”赵月灵说着一口咬到张如山肩膀上。
“哎呦，疼，疼。”张如山用手顶着赵月灵脑袋，但咬的更紧了，情急之下，张如山把手伸到赵月灵的腋下，挠痒痒。
没想到这招还真奏效，成功让赵月灵笑着松开了嘴。
“你耍赖，你挠我痒。”赵月灵气愤道。
“姐姐，咱们好好的行不，喝醉了咱们就踏实的睡觉好不？酒品很重要！”张如山被咬的有些无语，耐着性子说道。
“你叫我姐？我很老吗？”赵月灵凑近了来，像是一条美女蛇在观察猎物。
张如山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往边上又靠了靠：“师傅，麻烦开快点。”
“师傅，你要开快了，我就...我就吐你车上。”赵月灵醉意未减。
“兄弟啊，师傅也帮不了你了，毕竟我还要继续拉活呢，你就从了她吧，这么漂亮的姑娘，兄弟你艳福不浅啊。”师傅调侃道。
“你被她一拳打晕过就不会这么说了。”张如山无力地辩驳一句。
“你们城里人玩的挺变态啊...”司机师傅自觉说漏了嘴，嘿嘿一笑，不再说话。
终于送到酒店了，赵月灵蹲在地上捂着脸，开始耍酒疯：“张如山，你不背我我就不走了！”
劝说几次无果后，张如山扔下一句：“那你在这待着吧。”，说完就走了。
没敢走远，在酒店大厅里静静地看她表演。
赵月灵演了个一动不动是王八，就往那一蹲，低着头，也看不清脸也看不清身材，只能看出小小的一只蹲在那里没人要，怪可怜的。
吃软不吃硬的张如山有些受不了，默默叹了口气，走回赵月灵身边。
蹲下身，背对着她，低声说了句：“服了你了，走吧，我背你回去。”
赵月灵嘿嘿一笑：“背到房间里。”说着就要跳到张如山背上，蹲时间长了腿麻了，没跳上去，直接撞到后背上。
疼的张如山龇牙咧嘴，赶紧双手撑地，稳住身形，转头看了眼赵月灵，拍了拍手：“来，上来。”一边说着，一边准备托住赵月灵的膝盖弯。
但没配合好，赵月灵还没起身，于是很自然的碰到了赵月灵的屁gu，张如山感觉手感不太对劲，捏了捏。
赵月灵又羞又怒，躲开咸猪手，扑到了张如山的背上，一巴掌打到他的肩上，大喊：“张如山你耍流氓！你摸我屁*gu！”
周围人纷纷侧目，幸亏没几个人。
张如山低声道；“别喊，再喊我把你放下了。”
赵月灵乖乖闭嘴，趴在背上，一动不动。
进了电梯，张如山要把赵月灵放下。察觉了的赵月灵立刻勒紧张如山脖子：“不许放我下来。”
“好好好，不放不放。”
“你背的我好颠啊，我都有点想吐了。”赵月灵喃喃道。
“马上就到房间了，你忍一忍。”出了电梯，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传来，张如山加快脚步。
“这个味道好难闻啊，我要吐了。”赵月灵抱怨道。
在张如山即将走到房间门口时。
“呕...”赵月灵吐在了张如山的衣服上，还好吐的不多，剩下的及时咽了回去。
一股酸味扑鼻而来。
张如山闭着眼也闭着气，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只要把她扔回床上这个噩梦就会过去，明天再收拾她！
掏房卡，刷门禁，把赵月灵扔到床上，一气呵成。
“衣服你自己脱，我不管了，省的你明天起来再揍我。”张如山准备出去。
“帮我拿瓶水，我晚上应该会渴。”赵月灵已经开始找睡衣了。
张如山拿着水放在床头柜上：“看样子你是要睡了，那我出去了。”
“嗯，帮我关下灯。”赵月灵已经躺好。
这么快就换好睡衣了？张如山疑惑着把灯和门一起关上。
长呼一口气，终于可以休息了。
脱下衣服，看了看污渍，问题不大，洗一洗就好了，明天走的时候也能干，不能跟喝醉的人计较，张如山给自己做了一遍心理暗示。
听着音乐洗完澡，张如山围上浴巾开始洗衣服，隐约间听到“叮咣”地声音，仔细听了一下，又没动静了，张如山也就没在意。
突然间，卫生间门被打开，赵月灵穿着睡衣冲了进来，没看张如山，径直扑到马桶上吐了起来。
不是说好睡觉了吗，怎么又出来霍霍人，张如山帮她冲了下马桶，懒得理她，继续洗自己的衣服。
赵月灵终于吐完了，坐在地上，眼神迷离，头晕晕的，目光所及之处，看到一条毛巾。
用力拽了下来，擦擦嘴。嗯？这条毛巾怎么有点大？
张如山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浴巾被赵月灵扯了下来...擦嘴。
造孽啊！
天真的以为赵月灵作死已经结束，没想到还有续集！
还好自己穿着nei*裤，不然直接走光了。
吐完的赵月灵脑子更晕了，看见眼前两条腿，顺着腿往上看，哦，穿着裤衩呢，嘿嘿一笑，什么也没说，闭上了眼，准备缓一缓再回去。
我真是服了！
张如山只想把这尊瘟神送回床上。
抄起另外一条浴巾，先围在身上，又拍了拍赵月玲的脸：“喂，死了没？”
“死你妹啊。”赵月灵有气无力地反驳：“拉我一把，起不来了。”
张如山拽起赵月灵的胳膊，使劲往上提，没提起来，还惹得赵月灵狂喊：“疼，疼，疼，你轻点。”
无奈之下，张如山只好把手伸到赵月灵腋下，使劲提了起来。
赵月灵直起身，依然没走，靠着墙休息。
张如山没说话，抄起赵月灵的腿弯，一个公主抱，把她送回床上。
“张如山，你个流氓，你占我便宜，小心我揍你。”赵月灵喃喃道。
吓得张如山差点给她扔地上，毕竟那一拳的阴影还没过去。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还是顺利把她扔到了床上，盖好被子才走出房间。
世界清净了...
赵月灵随手把包扔在沙发上，一边照着镜子，一边随口道：“你发现没，那个吴珊好能吃啊，长得胖也是有原因的。”
张如山立刻找到了共同话题，附和道：“我点了八个菜，怎么也够了吧，没想到，她自己就能吃三四盘，我现在都怀疑她有没有吃饱。”
接着，又说回正事：“对了，我今天素材找的差不多了，明天就不过去了吧，有什么需要的我就再联系你，现场帮我补充点就行了。”
“好。”赵月灵开了一瓶饮料：“销售部说明天晚上一起吃个饭。”
“吃呗，反正我只是陪你去一趟，走个过场。”张如山也不以为意。
“算了，对牛弹琴。”赵月灵扔下一句话，回房间了。
这婆娘脑子不太好使啊。
张如山躺回床上，试着给谭清打个电话，没人接，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一个圣诞节一直联系不到人，着实有些不安。
于是发了条消息：圣诞快乐。
又是等到张如山快要睡着了，谭清才回了个电话，从背景声音能听出来她还在片场，而且好像还有一场戏的样子。
谭清应该是一边换衣服一边给他打电话：“圣诞快乐，我一直在拍戏，不好意思。”
张如山笑着道：“圣诞快乐，就是挺担心你的，现在听到你的声音知道你一切安好，我也就放心了。”
“放什么心，张如山我看你就是怕我姐跟别人跑了，我就说不用回电话，发个消息就行了，你看你。”后面的话明显是对谭清说的。
“你别管谭玲啊，欠收拾了，我又得忙去，等你回华京再聊吧，拜拜。”没等张如山说话，谭清就把电话挂了。
张如山笑了笑，有谭玲在，谭清不会有什么危险，也不存在跟别人跑了的情况，安下心来，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赵月灵已经出门了，叫的早饭外卖放在了茶几上。
这暴躁小妞还挺体贴的嘛，也不是一无是处。
洗漱完吃完早饭，张如山开始写文章，先写两篇宏信金融的，从展台高大上来说优势，再从产品理念，服务特点来说说优势，按照新闻三段论来写，很顺畅。写完一篇让唐芯进行配图和排版，自己同时写第二篇，写完第三篇文章的时候，赵月灵的电话也到了。
“酒店门口，去吃饭。”言简意赅，说完就挂。
什么态度！张如山对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咒骂起来。
“呦，今天换西装了，怎么不穿黑丝啊，也给同事们也来点福利。”张如山开始调侃。
“没审美，昨天是古驰，今天是香奈儿，懂啥呀，土包子。”赵月灵不屑。
确实，今天赵月灵虽然也穿的西装，但是粉色衬衫更显嫩，没有JK+黑丝的纯欲，却多了一份成熟干练。
“香奈儿？香肠差不多。”张如山撇撇嘴。
在场的除了赵月灵，张如山一个都不认识，在小吃街碰到的几个同事也在场，点个头算是打过招呼，之后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销售总监王强很会说话，三言两语就让不喝酒的赵月灵喝了起来。
张如山叹了口气，揉了揉额头，反正遭殃的不是他们，晚上指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呢。
但赵月灵是领导，她要喝酒，那作为属下的张如山就必须得代喝，虽然不情愿，但是没办法。
吃的差不多饱了，有了几分醉意的张如山突然接到谭清的电话，于是跟赵月灵说了一声以后跑到外面接电话。
“忙完了？”张如山带着醉意。
“因为第一次当主演，有很多要学的，今天的戏拍完了，导演让我回来好好看看明天的剧本，再增加一些代入感。”谭清略带歉意道：“这两天太忙了，你不高兴啦？”
“唉，反正孤家寡人一个，不高兴也没人在意。”其实张如山神经大条没太多情绪，只是说点酸酸的话而已。
“好啦，别不高兴了，下次见面我给你个惊喜好不好？”谭清有些疲惫，这几天都没睡好觉。
“哦？还有这等好事？可否透露一二？”张如山感觉谭清有些疲惫：“你是不是累了？感觉你挺疲惫的。”
“不透露，你来了就知道了。”谭清接着道；“是有些累，这几天我一共没睡够十个小时，唉，反正孤家寡人一个，疲惫了也没人在意。”
张如山一下笑出声来，没想到谭清还挺可爱：“反正咱俩都孤家寡人，要不然凑合凑合一起过得了。”
“去你的，虽然圣诞过了，但还有元旦啊。”谭清显然心情好了不少。
“别元旦了，我现在就买机票回华京！”张如山恨不得立刻就飞回去。
“别瞎闹，不差这么几天，淡定啊张同学。”谭清劝慰道。
“张如山，赵经理让你进去呢。”一位同事出来专门叫张如山回去。
张如山点头示意了一下，指指电话，示意自己马上进去。
“好吧好吧，我们跟销售部的一起吃饭呢，我得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记得梦到我哦。”最后张如山还来了个“么么”。
谭清笑了笑，没有抗拒：“好，你也早点休息，别喝多了，拜拜。”
回到座位上，张如山小声道：“赵经理，你找我。”从赵月灵的状态看，已经醉了个七七八八了。
走路可能不用扶墙，但是打晃是没跑了。
她眯着眼，带着醉意道：“喝醉了？吐去了？”
“那不至于，接了个电话，你还好吧。”张如山关心道。
“你没事就好，再不撤我这小命就交代在这了，王总他们太能喝了。”赵月灵说完站了起来：“各位销售同事们，再敬大家一杯，我们部门...还有些工作没做完，咱们杯中酒，喝完我们就先撤了，你们吃好喝好。”
说完仰头就要喝，张如山一把拦下，喝完赵月灵的又把自己的喝完。
王强说了几句场面话，一路把赵月灵和张如山送到出租车上才离开。
“哎，你干嘛帮我喝，我还能喝呢！”赵月灵靠在座椅上，不忿道。
“嗯，你能喝，你还能喝八瓶，那回去继续喝啊！”一到没人的地方，张如山又开始不尊敬领导了。
“喝就喝！谁不喝谁是王八！”赵月灵叫嚣道。
“你赢了行了吧，我是王八你是狗，一生一世牵着走。”张如山懒得离他。
“什么叫行了吧，什么叫行了吧，还说我是狗，那我就咬你。”赵月灵说着一口咬到张如山肩膀上。
“哎呦，疼，疼。”张如山用手顶着赵月灵脑袋，但咬的更紧了，情急之下，张如山把手伸到赵月灵的腋下，挠痒痒。
没想到这招还真奏效，成功让赵月灵笑着松开了嘴。
“你耍赖，你挠我痒。”赵月灵气愤道。
“姐姐，咱们好好的行不，喝醉了咱们就踏实的睡觉好不？酒品很重要！”张如山被咬的有些无语，耐着性子说道。
“你叫我姐？我很老吗？”赵月灵凑近了来，像是一条美女蛇在观察猎物。
张如山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往边上又靠了靠：“师傅，麻烦开快点。”
“师傅，你要开快了，我就...我就吐你车上。”赵月灵醉意未减。
“兄弟啊，师傅也帮不了你了，毕竟我还要继续拉活呢，你就从了她吧，这么漂亮的姑娘，兄弟你艳福不浅啊。”师傅调侃道。
“你被她一拳打晕过就不会这么说了。”张如山无力地辩驳一句。
“你们城里人玩的挺变态啊...”司机师傅自觉说漏了嘴，嘿嘿一笑，不再说话。
终于送到酒店了，赵月灵蹲在地上捂着脸，开始耍酒疯：“张如山，你不背我我就不走了！”
劝说几次无果后，张如山扔下一句：“那你在这待着吧。”，说完就走了。
没敢走远，在酒店大厅里静静地看她表演。
赵月灵演了个一动不动是王八，就往那一蹲，低着头，也看不清脸也看不清身材，只能看出小小的一只蹲在那里没人要，怪可怜的。
吃软不吃硬的张如山有些受不了，默默叹了口气，走回赵月灵身边。
蹲下身，背对着她，低声说了句：“服了你了，走吧，我背你回去。”
赵月灵嘿嘿一笑：“背到房间里。”说着就要跳到张如山背上，蹲时间长了腿麻了，没跳上去，直接撞到后背上。
疼的张如山龇牙咧嘴，赶紧双手撑地，稳住身形，转头看了眼赵月灵，拍了拍手：“来，上来。”一边说着，一边准备托住赵月灵的膝盖弯。
但没配合好，赵月灵还没起身，于是很自然的碰到了赵月灵的屁gu，张如山感觉手感不太对劲，捏了捏。
赵月灵又羞又怒，躲开咸猪手，扑到了张如山的背上，一巴掌打到他的肩上，大喊：“张如山你耍流氓！你摸我屁*gu！”
周围人纷纷侧目，幸亏没几个人。
张如山低声道；“别喊，再喊我把你放下了。”
赵月灵乖乖闭嘴，趴在背上，一动不动。
进了电梯，张如山要把赵月灵放下。察觉了的赵月灵立刻勒紧张如山脖子：“不许放我下来。”
“好好好，不放不放。”
“你背的我好颠啊，我都有点想吐了。”赵月灵喃喃道。
“马上就到房间了，你忍一忍。”出了电梯，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传来，张如山加快脚步。
“这个味道好难闻啊，我要吐了。”赵月灵抱怨道。
在张如山即将走到房间门口时。
“呕...”赵月灵吐在了张如山的衣服上，还好吐的不多，剩下的及时咽了回去。
一股酸味扑鼻而来。
张如山闭着眼也闭着气，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只要把她扔回床上这个噩梦就会过去，明天再收拾她！
掏房卡，刷门禁，把赵月灵扔到床上，一气呵成。
“衣服你自己脱，我不管了，省的你明天起来再揍我。”张如山准备出去。
“帮我拿瓶水，我晚上应该会渴。”赵月灵已经开始找睡衣了。
张如山拿着水放在床头柜上：“看样子你是要睡了，那我出去了。”
“嗯，帮我关下灯。”赵月灵已经躺好。
这么快就换好睡衣了？张如山疑惑着把灯和门一起关上。
长呼一口气，终于可以休息了。
脱下衣服，看了看污渍，问题不大，洗一洗就好了，明天走的时候也能干，不能跟喝醉的人计较，张如山给自己做了一遍心理暗示。
听着音乐洗完澡，张如山围上浴巾开始洗衣服，隐约间听到“叮咣”地声音，仔细听了一下，又没动静了，张如山也就没在意。
突然间，卫生间门被打开，赵月灵穿着睡衣冲了进来，没看张如山，径直扑到马桶上吐了起来。
不是说好睡觉了吗，怎么又出来霍霍人，张如山帮她冲了下马桶，懒得理她，继续洗自己的衣服。
赵月灵终于吐完了，坐在地上，眼神迷离，头晕晕的，目光所及之处，看到一条毛巾。
用力拽了下来，擦擦嘴。嗯？这条毛巾怎么有点大？
张如山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浴巾被赵月灵扯了下来...擦嘴。
造孽啊！
天真的以为赵月灵作死已经结束，没想到还有续集！
还好自己穿着nei*裤，不然直接走光了。
吐完的赵月灵脑子更晕了，看见眼前两条腿，顺着腿往上看，哦，穿着裤衩呢，嘿嘿一笑，什么也没说，闭上了眼，准备缓一缓再回去。
我真是服了！
张如山只想把这尊瘟神送回床上。
抄起另外一条浴巾，先围在身上，又拍了拍赵月玲的脸：“喂，死了没？”
“死你妹啊。”赵月灵有气无力地反驳：“拉我一把，起不来了。”
张如山拽起赵月灵的胳膊，使劲往上提，没提起来，还惹得赵月灵狂喊：“疼，疼，疼，你轻点。”
无奈之下，张如山只好把手伸到赵月灵腋下，使劲提了起来。
赵月灵直起身，依然没走，靠着墙休息。
张如山没说话，抄起赵月灵的腿弯，一个公主抱，把她送回床上。
“张如山，你个流氓，你占我便宜，小心我揍你。”赵月灵喃喃道。
吓得张如山差点给她扔地上，毕竟那一拳的阴影还没过去。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还是顺利把她扔到了床上，盖好被子才走出房间。
世界清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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