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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天上飞的是什么

    既不是鸟儿,也不是云朵。这首歌耳熟能详,人人都能哼唱那么几句,我却从来记不住歌名。

    那日,正在路上走着,天高云阔,不,是乌云密布,从未见过那么黯淡惨白色的云,呈巨浪似的翻滚着,如从天而降的洪水猛兽,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我和室友在路上走着,应该是学校后门的那条路上,“看,那是什么”我顺着室友的方向抬头望天,一个黑色的东西在飞着。

    黑的看不出是什么形状,顶端貌似有螺旋桨在转动,但仔细一看又不像,飞的路线还算直,外形有点像三角形。

    我说不会是垃圾袋在被风吹起来了吧,室友说怎么会飞那么高,而且那个东西一看就是飞行器,但是极其不规则的外形干扰了我们的判断。

    我俩人在路上足足盯了那个诡异的天上不明飞行物有十多分钟,直至消失不见。LS这座城市被赋予了太多的神奇色彩。

    经常会听到老师讲故事,有些得道高僧去世会虹化,我问什么虹化,老师说“就是变成彩虹”,“很神奇”我很好奇这些超自然现象,super+自然=超自然,“请问老师见过吗?”

    老师说“我没见过,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几个女同学听说八廓街有个人算命特别准,还专门请假一节课,屁颠屁颠的跑去算命,求些姻缘,问问财路。至于后面遇没遇到那个厉害的算命老师傅,我却忘记了,毕竟我没去。

    当初去曲阜的时候,孔子的故里,在河边,一个老太太,确切的讲是一堆老太太专门摸骨算命,见面就抓着我的手,说“小伙子,我看你骨骼清奇,把你的手伸开”我照做了。

    “嗯,不错,你要白手起家,你能活92岁,但是三十岁之后要回去加高祖坟,祈求祖上阴德庇佑,方可逢凶化吉”转声再言“多少给个辛苦费,小伙子”

    我说“多少”

    “多少都行”

    “我没钱”扭头走掉,而我姐认认真真的给了20大洋,那年头的钱还是值钱的。

    没过多久,跟着同学趁着夜色一起爬上哲蚌山,因为第二天一早会有雪顿节的活动。

    他的几个女同学从内地坐火车特地来参观游玩,人群拥挤,我们也就到了距离半山腰上的大门还有一步,一些内地来的游戏嗓门大的很,“怎么还不开门”“还要等多久”“花钱都不让进吗”

    接着就是几个人的争吵声,“你别挤我”“后面挤我”“是不是你挤得我”“一点素质没有”“你说谁呢”

    “喝点加多宝吧”此刻一少年声音高呼

    “什么意思”

    “兄弟,消消气”

    那会儿,流行加多宝下火气。

    大家不再言语,默默等待着。

    “我知道有个后门,我们从那边翻过去,就可以免了50块门票,哈哈”我得意一笑,和室友相约到了那个门前,发现铜墙铁壁,门已经换成了密不透风的青铜大门,之前是铁栅栏似的围挡。

    绕道拿着票上了山,后面涌出一队兵哥哥,两排长列跑步前进,他们真的没高反吗,兵哥哥列在通往山顶道路的两侧,保证行人安全,我从未见过如此阵仗。

    燃灯节时,后面一队兵哥哥,右手拿着长长的铁棒,左手持透明的防弹盾牌,在我们后方道路中央,一齐降下盾牌,口喊杀威号“哈!”,惊的路人四散逃离,密集的人群中迅速出现了一个大的空地,人们挤向墙壁,不知道还以为原子弹要在那里爆炸呢。

    说实话,我们也吓坏了。百步一警亭,学校、机关单位后便有一军队驻扎,每天喊口号,操练,保卫边疆,辛苦之至。

    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我们也跟着人群上了山,走到一半,我发现竟是一条绕远的路,慌忙跟室友及那几个内地来的同学说“别跟着他们来旅游走,走的都是远路”

    恰巧我旁边一个就是驴友,他听了一愣,也没说什么,扛起行李就跟着我们一队上了山,那天晚上的人群太过拥挤,以至于我和室友冲散。

    当晚,几个女同学也上了哲蚌寺,都想着次日一早观看“展佛”这一盛大活动,展佛,就是把几十米长几十米款的唐卡佛像从山顶铺到山脚下,可以这样简单理解。其中的缘由,很多当地老百姓都不知道的。

    有个大河之南的老叔告诉我,观看展佛一定要离着远一点,因为很多人会往上面扔哈达,大家相互比较,扔的越高越幸福,所以很多人哈达里面裹了石块,会使劲往上扔,站在上面的人,很多都会被砸到。

    熬到了十一点多,在一群人堆里,我还是碰到了我两三个女同学,还给我带了厚衣服,那是我一件被烟头烫了之后丢在教室里的羽绒服,还算干净。

    夜晚的风格外寒,哈气漫天,大家都拿出保暖的衣物,蜷缩着身体,静待黎明的到来,期盼曙光的人群,刹那间,我仿佛感觉到了信仰——众生之念力。

    虽然给我带了衣物,但是其中一个瘦瘦的女生以为自己穿的很厚,低估了高原的昼夜温差,我还是脱了下来给她穿上,不,是她自己穿上。虽然我很冷,快到凌晨的时候,我熬不住了,想到要等日出才能观看,身上还是一件单衣。慌忙告辞,径直奔向哲蚌寺山下的一家网吧。

    距离学校比较远,通宵达旦,发现里面的人很多,有一队情侣在那说“看你老公我是如此的英明,干嘛傻乎乎的寒风里等一晚,在网吧吹着暖风、喝着红牛、冲着浪它不香吗”,我只能说“英雄,所见略同”

    寒凉刺骨

    还是寒风刺骨

    风,不曾有温度

    划定标签,寒热

    便是定了性

    第二天一早,我也没上去看什么佛像唐卡,回到二人寝室,先玩一会儿手机,累了就倒头睡去。多年的习惯让我每日12点以后入睡,最近看新闻也是,1/3的国人都存在睡眠障碍,实际情况远不止如此,多半都是手机重度依赖。

    以前的三害是黄赌毒,如今的三害是“小视频、手游、软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