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柳如烟
“姑娘！姑娘！”
此时三楼处一位刚看完热闹的丫鬟一脸兴奋地跑回自家姑娘的房间，口中还在不断的呼唤着。
清风楼东楼一共三层，一楼二楼是待客之处，这三楼就是东楼姑娘们的休息之处。
房间内香气弥漫，墙上挂了不少字画，落款却都不同。
一张上等杉木古琴端端正正摆在正堂桌上，前面还摆着一个镀金小香炉燃着三根香供着。
“外面发生了何事让你如此失态？”
柳如烟对着铜镜轻轻摘下那一对价值斐然的赤金耳环，又准备用清水擦去脸上的胭脂水粉。
小菊赶忙拦下，说道：“姑娘，别急着卸去妆容啊！”
“那阴大少不是赖着不走吗？我不卸妆休息干嘛？”
“走了！人都被背走了！”
“你说阴大少被背走了？这么一会便喝多了？莫不是他要诓我出去看看吧？”
说罢，就又要卸妆。
“不是，是那阴大少被程大公子打了，伤得还不轻，李妈妈就让护院给背着去医馆了。”
“被程大公子打了？两人虽然一直看不对眼，但是也没有到要动手的地步吧？”
“我出去的看的时候，程大公子正动手呢，下手可狠了。听说是因为阴大少骂了他一个朋友，才惹得程大少动手的。”
柳如烟心中疑虑，这阴大少虽然在京城名声不好，但也并非蠢笨之人，在明知不是程大公子的对手下还去惹怒他，倒是不像他的作风。
“今日随程大公子一同来的都是何人？”
小菊掰着手指头算着：“程大公子，尉迟公子还有河间郡王家的李大公子，其余两人倒是不认识，想来身份也是不差的！”
柳如烟脑海中顿时出现了前些日子在来仙楼的那一幕，想到那随着信国公一同登上升降阁的身影。
不由得开口问道：“那两位中，有没有一位看着年龄偏小些，长得极为俊美的男子。”
“有啊！有啊！那位公子可好看了，好多姐妹都盯着议论呢！”
真的来了！柳如烟心中惊喜。
“如烟，我可以进来么？”门外传来李妈妈的声音。
“进来吧，李妈妈，门没栓！”
李妈妈一进屋子，柳如烟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李妈妈，怎么那胡商今日又来了？”
“现在倒是还没见到，每次他一来，我这个心哦，生怕他让我进去陪几杯。”
“李妈妈从了他便是，能来大贞都城的胡商可都非常有钱的！”
“好了，就别调笑我了，这会来是与你说，阴大少已经走了，程大公子让你去作陪，你可愿意过去？”
“可有说是专门陪谁？”
“这个倒是没说，只是说让你过去，在断桥阁。”
“那李妈妈帮忙回个话，说我这边收拾一下就过去。”
李妈妈听完并未急着离去，而是小声说道：“如烟，妈妈还是要提醒你一声，若是今晚你去程大公子那里的事传到阴大少那里，你可就把人给得罪了。”
柳如烟闻言反倒是轻笑道：“那李妈妈，我若是得罪了阴大少，这清风楼可能庇护得了我？”
“那是自然！咱们的主子可不比他西北阴家差。只要你在清风楼他便奈何不了你。可是姑娘诶，这行你又做得了多久？离了清风楼之后，可就……”
“李妈妈放心，以后的事情我都想明白了，若是像凝香姐姐那般进入国公府做个妾室不受主母欺辱，当真是极好的！
若是不成，待到了些年岁，便离这京都远远的，去那遥远的东海清源，能寻个好人家便嫁了，若是寻不到，这几年积攒的银子也够一人终老的了！所以，对于阴大少，我也不怕什么！”
李妈妈揉揉柳如烟那弹指可破的水嫩脸蛋，唏嘘道：“我这宝贝女儿啊！总是懂事得让人心疼，妈妈相信你一定会得偿所愿的。”
这东楼毕竟不比西楼，断桥阁还是比较文雅的，装饰的是古玩字画，金兽炉中烧的是上等的熏香。
与来仙楼中的八仙桌不同，这里是每人一张矮桌，几人也不论资排辈，随意而坐。
徐震朝着坐在对面的余泽说道：“看来余泽老弟这初来京城，便已经被有心之人盯上了啊！”
“徐大哥何出此言？”余泽好奇地问道。
“那阴天长虽懒散，但并不蠢笨，不会就因为你看了他几眼，便没来由的开口就骂。刚才那他闹了那么一出，估计便是有人要故意试探。只是他们可能也没想到，处亮会先忍不住动手，下手还这么狠。”
李崇义闻言思索道：“既然是让阴天长试探，那就应该是安国公那一派系之人。与其说试探余泽，不如说在试探信国公府。”
“这西北阴家与信国公府到底有何过节，郑叔叔这刚到京都就开始这般试探？”余泽问道。
“到底有何仇怨倒还真不知道，只是在信国公在秀州那边下了命令，阴家的人只要敢踏足秀州，那便做好横尸街头的准备！”
这样看来确实是深仇大恨呢！
不过也好，阴家之人这次主动挑衅，倒是给了他调查阴家的由头，别人问起至少是个说法。
没一会，老鸨便领着五位清秀的姑娘进来，几人来也不是为了那方面的需求，自然不会对几位姑娘挑挑捡捡，让她们随意择一人坐下。
“几位公子稍等，如烟一会儿便下来了，我先让小厮送些酒食来！”
“行了！李姐姐就去忙吧！我这就不用费心招呼了。”
余泽发现其他几位姑娘坐下时都略带羞意，唯独自己身边这位姐姐，从坐下就一直盯着自己，好像要把自己吃了似的。
“姑娘为何一直盯着我看？”
那女子眼神幽怨，声音妩媚道“还不是因为公子生得实在太过好看，惹得奴家想不看都不行啊！”
余泽一听这柔媚的声音，脸瞬间就红了。
程处亮在一旁调笑道：“清儿姑娘，既然我这兄弟生得俊美，你见得心喜，今晚的银两是不是可以免了？”
“可以啊！那他今晚就不能走了！”
“哈哈～”众人哄笑，余泽的脸便越发红了。
“几位公子为何如此开心？”
柳如烟端着几壶清酒施施然走了进来。
此时三楼处一位刚看完热闹的丫鬟一脸兴奋地跑回自家姑娘的房间，口中还在不断的呼唤着。
清风楼东楼一共三层，一楼二楼是待客之处，这三楼就是东楼姑娘们的休息之处。
房间内香气弥漫，墙上挂了不少字画，落款却都不同。
一张上等杉木古琴端端正正摆在正堂桌上，前面还摆着一个镀金小香炉燃着三根香供着。
“外面发生了何事让你如此失态？”
柳如烟对着铜镜轻轻摘下那一对价值斐然的赤金耳环，又准备用清水擦去脸上的胭脂水粉。
小菊赶忙拦下，说道：“姑娘，别急着卸去妆容啊！”
“那阴大少不是赖着不走吗？我不卸妆休息干嘛？”
“走了！人都被背走了！”
“你说阴大少被背走了？这么一会便喝多了？莫不是他要诓我出去看看吧？”
说罢，就又要卸妆。
“不是，是那阴大少被程大公子打了，伤得还不轻，李妈妈就让护院给背着去医馆了。”
“被程大公子打了？两人虽然一直看不对眼，但是也没有到要动手的地步吧？”
“我出去的看的时候，程大公子正动手呢，下手可狠了。听说是因为阴大少骂了他一个朋友，才惹得程大少动手的。”
柳如烟心中疑虑，这阴大少虽然在京城名声不好，但也并非蠢笨之人，在明知不是程大公子的对手下还去惹怒他，倒是不像他的作风。
“今日随程大公子一同来的都是何人？”
小菊掰着手指头算着：“程大公子，尉迟公子还有河间郡王家的李大公子，其余两人倒是不认识，想来身份也是不差的！”
柳如烟脑海中顿时出现了前些日子在来仙楼的那一幕，想到那随着信国公一同登上升降阁的身影。
不由得开口问道：“那两位中，有没有一位看着年龄偏小些，长得极为俊美的男子。”
“有啊！有啊！那位公子可好看了，好多姐妹都盯着议论呢！”
真的来了！柳如烟心中惊喜。
“如烟，我可以进来么？”门外传来李妈妈的声音。
“进来吧，李妈妈，门没栓！”
李妈妈一进屋子，柳如烟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李妈妈，怎么那胡商今日又来了？”
“现在倒是还没见到，每次他一来，我这个心哦，生怕他让我进去陪几杯。”
“李妈妈从了他便是，能来大贞都城的胡商可都非常有钱的！”
“好了，就别调笑我了，这会来是与你说，阴大少已经走了，程大公子让你去作陪，你可愿意过去？”
“可有说是专门陪谁？”
“这个倒是没说，只是说让你过去，在断桥阁。”
“那李妈妈帮忙回个话，说我这边收拾一下就过去。”
李妈妈听完并未急着离去，而是小声说道：“如烟，妈妈还是要提醒你一声，若是今晚你去程大公子那里的事传到阴大少那里，你可就把人给得罪了。”
柳如烟闻言反倒是轻笑道：“那李妈妈，我若是得罪了阴大少，这清风楼可能庇护得了我？”
“那是自然！咱们的主子可不比他西北阴家差。只要你在清风楼他便奈何不了你。可是姑娘诶，这行你又做得了多久？离了清风楼之后，可就……”
“李妈妈放心，以后的事情我都想明白了，若是像凝香姐姐那般进入国公府做个妾室不受主母欺辱，当真是极好的！
若是不成，待到了些年岁，便离这京都远远的，去那遥远的东海清源，能寻个好人家便嫁了，若是寻不到，这几年积攒的银子也够一人终老的了！所以，对于阴大少，我也不怕什么！”
李妈妈揉揉柳如烟那弹指可破的水嫩脸蛋，唏嘘道：“我这宝贝女儿啊！总是懂事得让人心疼，妈妈相信你一定会得偿所愿的。”
这东楼毕竟不比西楼，断桥阁还是比较文雅的，装饰的是古玩字画，金兽炉中烧的是上等的熏香。
与来仙楼中的八仙桌不同，这里是每人一张矮桌，几人也不论资排辈，随意而坐。
徐震朝着坐在对面的余泽说道：“看来余泽老弟这初来京城，便已经被有心之人盯上了啊！”
“徐大哥何出此言？”余泽好奇地问道。
“那阴天长虽懒散，但并不蠢笨，不会就因为你看了他几眼，便没来由的开口就骂。刚才那他闹了那么一出，估计便是有人要故意试探。只是他们可能也没想到，处亮会先忍不住动手，下手还这么狠。”
李崇义闻言思索道：“既然是让阴天长试探，那就应该是安国公那一派系之人。与其说试探余泽，不如说在试探信国公府。”
“这西北阴家与信国公府到底有何过节，郑叔叔这刚到京都就开始这般试探？”余泽问道。
“到底有何仇怨倒还真不知道，只是在信国公在秀州那边下了命令，阴家的人只要敢踏足秀州，那便做好横尸街头的准备！”
这样看来确实是深仇大恨呢！
不过也好，阴家之人这次主动挑衅，倒是给了他调查阴家的由头，别人问起至少是个说法。
没一会，老鸨便领着五位清秀的姑娘进来，几人来也不是为了那方面的需求，自然不会对几位姑娘挑挑捡捡，让她们随意择一人坐下。
“几位公子稍等，如烟一会儿便下来了，我先让小厮送些酒食来！”
“行了！李姐姐就去忙吧！我这就不用费心招呼了。”
余泽发现其他几位姑娘坐下时都略带羞意，唯独自己身边这位姐姐，从坐下就一直盯着自己，好像要把自己吃了似的。
“姑娘为何一直盯着我看？”
那女子眼神幽怨，声音妩媚道“还不是因为公子生得实在太过好看，惹得奴家想不看都不行啊！”
余泽一听这柔媚的声音，脸瞬间就红了。
程处亮在一旁调笑道：“清儿姑娘，既然我这兄弟生得俊美，你见得心喜，今晚的银两是不是可以免了？”
“可以啊！那他今晚就不能走了！”
“哈哈～”众人哄笑，余泽的脸便越发红了。
“几位公子为何如此开心？”
柳如烟端着几壶清酒施施然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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