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年轻人
“西厂的提督真的是好大的架子啊，要咱家和陆指挥使等你一个。”
还不等陆言进去，就听到了里面一个仿佛公鸭子般的喊声传了出来
“呵，要不是你在这里恶心咱家，咱家倒是不介意早一点来。毕竟，谁愿意吃饭之前多看一眼恭桶呢？”
“你，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姜廷，咱家不和你吵。这里留给年轻人，咱们出去，让咱家看看，你一手飞花摘叶有没有退步。”
说着，两人身形一闪，消失在雅间内，锦衣卫指挥使陆绎看着消失的两人，无奈摇头
“老六，这里交给你自己了，我走了。”
说完，一挥袖袍，也消失不见了，只留下雅间内三个年轻人相互对视，最后陆言无奈
“实在是不好意思，来晚了一些，还请两位兄弟不要见怪。”
“不要紧，我也是刚刚到。”
“哼，要不是义父交代，咱家会等你来？”
陆言客气的说了一句，哪里料到两人回应竟是如此差异，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锦衣卫出身的青年起身对着陆言拱了拱手，直接无视了一旁好似孔雀样的东厂番子
“在下锦衣卫百户迟正忠，不知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迟百户客气了，我就是司礼监案牍房一个小小的管事。”
“呵呵，果然西厂越来越没落了，竟然派了一个小小的管事出来，真的不如早点并入我东厂，省的丢人现眼了。”
陆言和迟正忠互相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的意思，不理那个sb
两人入座，互相倒了一杯酒，对饮起来，反倒是一边自我感觉良好的东厂番子被冷落了。
“你们两个，给咱家等着，有咱家在，你没别想再宫里好好查案。”
陆言微微一笑
“迟兄，你说如果你是罪犯的话，我参与到办案中，第一件事会做什么？”
迟正忠立刻会意，装作沉思
“若我是罪犯，知道你们在查案，我自然要百般阻挠，让他们破不了案，我就安全了。”
“那，现在我们是不是破案了？”
陆言说着，看向了一旁的东厂番子
“看咱家干什么？咱家就是说说，咱家怎么可能暗害龙子，小心咱家在陛下面前参你们一本。”
“那我到是要看看，圣上是心疼六皇子，还是信你一个阉人。
咳咳，陆兄，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
迟正忠看着东厂番子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由得开口讽刺，却想起身边还有一个，一时间有些尴尬。
“无碍，这么点事情还怕别人说？”
陆言笑着摇了摇头，心中却是明了，这锦衣卫虽然言语上客气，但是骨子里，对东西厂还是有瞧不起的。
不过也不怪人家，连命根子都不要了，还要什么脸？人家瞧不起你，那是不是也算得上正眼瞧过，才有瞧不起的。
总比瞧都不瞧一眼，一脚踩死的蝼蚁要好太多。
“咱家不与你们辩言，手底下见真章。”
东厂番子看着一唱一和的两人，转身就走，丝毫不顾忌三家脸面。
远处的另一间茶楼中，东西厂提督与锦衣卫的指挥使正坐在哪里喝茶谈笑，哪里有刚碰到那么剑拔弩张。
“马老鬼，你们东厂的小兔崽子沉不住气么，高傲自大，难成大事，这就是你挑的精干？”
姜廷喝了一口茶，笑眯眯的看着马崇月。
“你也别笑话咱，凭你们的本事，咱家为什么把这个小子推出来，你们不可能不知道。”
“瞧你这话说的，咱和锦衣卫难道还会在你东厂安插探子？”
“有没有你们自然清楚，咱家也不多说，都是一家人，给陛下做事，咱家也无所谓。”
“哈哈哈，好了，咱们不谈公事，自圣上登基以来，咱们三个第一次有机会见一面，不要坏了机会，品茶吃酒岂不快哉？”
“好说，咱不和马老鬼一般见识，这些事情就交给小辈去闹，反正就三天，过去就好了。”
酒楼雅间中，陆言和迟正忠将秘折摊开在桌子上，面色凝重。
“迟兄，我进宫时日尚短，这宫中皇子皇孙，究竟是什么情况？”
“唉，要说对宫中的了解，我未必比你知道的多。锦衣卫毕竟不是内侍，非特殊情况不得入宫，所以宫中情况我也只能是道听途说。
不过关于六皇子的传闻我倒是真的听说过。”
“哦，还请迟兄细细道来。”
迟正忠点点头兄并没有隐瞒的意思，三天时间，办不到人头落地，办到了功劳自然有陆绎给他揽，也不怕说多了被抢了功劳。
“六皇子年仅五岁，是陛下还是太子时太子妃王秀兰所生第二子。六皇子据说生性胆小，但是却深得圣上宠爱，尤其是最近一年，圣上时而会到西所陪着六皇子，宫中甚至有传言，六皇子有望立储。”
“嘶，若真是这样，那这就是真的龙子，毙潜龙啊。”
“怎么可能，传言而已，不说别的，六皇子生母太子妃在陛下登基那年生病去世，宫中无人，哪怕他是左相王书的外孙，一样很难争夺皇位。
甚至我怀疑，六皇子有望储君的事情，就是左相的人传出来，就是为了给六皇子造势，但是又因为宫中无人守护，被有心人灭杀。”
“你是说？储君之争？
不可能吧，虽然我刚刚进宫，但是我也知道当今圣上正值壮年，应该不会这么快就立储吧？”
听到迟正忠提到左相，陆言心紧紧的一缩，不动声色的继续谈论，但是心中却有了新的想法
“呵呵，圣上立不立储，管他们什么事？少一个竞争对手，他们就多一分希望。”
“也就是说，迟兄你怀疑皇子内斗？”
迟正忠点点头，一时间两人陷入了沉默
“如果是这样就麻烦了，这是家丑。”
“唉，只希望最好不是如此，不然，不论咱们俩能不能破了这案子，都只能死路一条。”
“好了，你们两个小子，差不多时间了，该入宫了。”
好像是预知到两人话题陷入了沉默，锦衣卫指挥使陆绎走了进来，将两人带出酒楼，酒楼外早就准备好了四辆马车，东厂那个番子也在那里等候。
厂卫的提督和指挥使一人进了一挺轿子，陆言三人挤在一起，一路向着皇宫赶去。
还不等陆言进去，就听到了里面一个仿佛公鸭子般的喊声传了出来
“呵，要不是你在这里恶心咱家，咱家倒是不介意早一点来。毕竟，谁愿意吃饭之前多看一眼恭桶呢？”
“你，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姜廷，咱家不和你吵。这里留给年轻人，咱们出去，让咱家看看，你一手飞花摘叶有没有退步。”
说着，两人身形一闪，消失在雅间内，锦衣卫指挥使陆绎看着消失的两人，无奈摇头
“老六，这里交给你自己了，我走了。”
说完，一挥袖袍，也消失不见了，只留下雅间内三个年轻人相互对视，最后陆言无奈
“实在是不好意思，来晚了一些，还请两位兄弟不要见怪。”
“不要紧，我也是刚刚到。”
“哼，要不是义父交代，咱家会等你来？”
陆言客气的说了一句，哪里料到两人回应竟是如此差异，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锦衣卫出身的青年起身对着陆言拱了拱手，直接无视了一旁好似孔雀样的东厂番子
“在下锦衣卫百户迟正忠，不知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迟百户客气了，我就是司礼监案牍房一个小小的管事。”
“呵呵，果然西厂越来越没落了，竟然派了一个小小的管事出来，真的不如早点并入我东厂，省的丢人现眼了。”
陆言和迟正忠互相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的意思，不理那个sb
两人入座，互相倒了一杯酒，对饮起来，反倒是一边自我感觉良好的东厂番子被冷落了。
“你们两个，给咱家等着，有咱家在，你没别想再宫里好好查案。”
陆言微微一笑
“迟兄，你说如果你是罪犯的话，我参与到办案中，第一件事会做什么？”
迟正忠立刻会意，装作沉思
“若我是罪犯，知道你们在查案，我自然要百般阻挠，让他们破不了案，我就安全了。”
“那，现在我们是不是破案了？”
陆言说着，看向了一旁的东厂番子
“看咱家干什么？咱家就是说说，咱家怎么可能暗害龙子，小心咱家在陛下面前参你们一本。”
“那我到是要看看，圣上是心疼六皇子，还是信你一个阉人。
咳咳，陆兄，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
迟正忠看着东厂番子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由得开口讽刺，却想起身边还有一个，一时间有些尴尬。
“无碍，这么点事情还怕别人说？”
陆言笑着摇了摇头，心中却是明了，这锦衣卫虽然言语上客气，但是骨子里，对东西厂还是有瞧不起的。
不过也不怪人家，连命根子都不要了，还要什么脸？人家瞧不起你，那是不是也算得上正眼瞧过，才有瞧不起的。
总比瞧都不瞧一眼，一脚踩死的蝼蚁要好太多。
“咱家不与你们辩言，手底下见真章。”
东厂番子看着一唱一和的两人，转身就走，丝毫不顾忌三家脸面。
远处的另一间茶楼中，东西厂提督与锦衣卫的指挥使正坐在哪里喝茶谈笑，哪里有刚碰到那么剑拔弩张。
“马老鬼，你们东厂的小兔崽子沉不住气么，高傲自大，难成大事，这就是你挑的精干？”
姜廷喝了一口茶，笑眯眯的看着马崇月。
“你也别笑话咱，凭你们的本事，咱家为什么把这个小子推出来，你们不可能不知道。”
“瞧你这话说的，咱和锦衣卫难道还会在你东厂安插探子？”
“有没有你们自然清楚，咱家也不多说，都是一家人，给陛下做事，咱家也无所谓。”
“哈哈哈，好了，咱们不谈公事，自圣上登基以来，咱们三个第一次有机会见一面，不要坏了机会，品茶吃酒岂不快哉？”
“好说，咱不和马老鬼一般见识，这些事情就交给小辈去闹，反正就三天，过去就好了。”
酒楼雅间中，陆言和迟正忠将秘折摊开在桌子上，面色凝重。
“迟兄，我进宫时日尚短，这宫中皇子皇孙，究竟是什么情况？”
“唉，要说对宫中的了解，我未必比你知道的多。锦衣卫毕竟不是内侍，非特殊情况不得入宫，所以宫中情况我也只能是道听途说。
不过关于六皇子的传闻我倒是真的听说过。”
“哦，还请迟兄细细道来。”
迟正忠点点头兄并没有隐瞒的意思，三天时间，办不到人头落地，办到了功劳自然有陆绎给他揽，也不怕说多了被抢了功劳。
“六皇子年仅五岁，是陛下还是太子时太子妃王秀兰所生第二子。六皇子据说生性胆小，但是却深得圣上宠爱，尤其是最近一年，圣上时而会到西所陪着六皇子，宫中甚至有传言，六皇子有望立储。”
“嘶，若真是这样，那这就是真的龙子，毙潜龙啊。”
“怎么可能，传言而已，不说别的，六皇子生母太子妃在陛下登基那年生病去世，宫中无人，哪怕他是左相王书的外孙，一样很难争夺皇位。
甚至我怀疑，六皇子有望储君的事情，就是左相的人传出来，就是为了给六皇子造势，但是又因为宫中无人守护，被有心人灭杀。”
“你是说？储君之争？
不可能吧，虽然我刚刚进宫，但是我也知道当今圣上正值壮年，应该不会这么快就立储吧？”
听到迟正忠提到左相，陆言心紧紧的一缩，不动声色的继续谈论，但是心中却有了新的想法
“呵呵，圣上立不立储，管他们什么事？少一个竞争对手，他们就多一分希望。”
“也就是说，迟兄你怀疑皇子内斗？”
迟正忠点点头，一时间两人陷入了沉默
“如果是这样就麻烦了，这是家丑。”
“唉，只希望最好不是如此，不然，不论咱们俩能不能破了这案子，都只能死路一条。”
“好了，你们两个小子，差不多时间了，该入宫了。”
好像是预知到两人话题陷入了沉默，锦衣卫指挥使陆绎走了进来，将两人带出酒楼，酒楼外早就准备好了四辆马车，东厂那个番子也在那里等候。
厂卫的提督和指挥使一人进了一挺轿子，陆言三人挤在一起，一路向着皇宫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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