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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跑题番外~上海大姐

    今天咱跑跑题,不讲盛芷淇,也不讲她的闺蜜们。

    我想讲讲在说盛芷淇的前戏时提到过的那位极其认真负责地给大家发放小雨衣的上海大姐。

    您说什么?盛芷淇本来就是个配角,那上海大姐不就是配角的配角?别瞧不起人——蚊子再小也是肉,路边的野花也有春天——别误会,我不是说上海大姐是蚊子是野花,哪有那么白白胖胖的蚊子和野花呢?。

    看前戏时,许多读者给我留言说,我说的那个上海大姐就是他们单位的那谁。问题是,这些读者大人们的单位完全是不同的单位,甚至有的根本都不在同一个城市。

    所以啊,爱谁谁吧,如有巧合,那就纯属雷同呗,欢迎对号入座。

    为了证明我讲的上海大姐不是你们单位的上海大姐,昨天,我特意又让盛芷淇给我详细地讲了一遍上海大姐的故事。她讲完后,更坚定了我要写出来的决心,哪怕你们说我跑题跑得太远,我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上次我说了,盛芷淇他们单位的上海大姐长得白白胖胖的,有多白?真就是肤如凝脂,领如蝤蛴。(这不是我说的,是咱的老祖宗在《诗经》里说的。你们说咱老祖宗是不是有点恶心?胖就胖呗,偏说像猪油;白就白呗,偏说像虫子,还是那种没长壳没长毛的软不拉几一拱一拱的幼虫——不能再深思下去了,我要呕吐,一定会惊起鸳鸯无数……)反正这会儿我脑子不太好使,想不出最恰当的词了,就借用老祖宗的话,您凑合看吧。

    上海大姐出身不好。这句话对于我们这辈人来说理解起来有些困难,但在我妈我爸那辈人眼里可是极其重要的事。怎么个不好法呢?就是出身于资本家或是地主(反正就是有钱人家,那个年代,凡是有钱的都是不好的,不像现在。)于是她在中学毕业后就去了偏远省份的偏远农村,当了一名上山下乡知识青年。

    上海来的姑娘在那个穷乡僻壤简直像一道闪电——没那么胖的闪电?我说有就有!这闪电,在苍茫的大地上,狂卷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高傲地飞翔——打住,我好像被高尔基附体了。一句话,这高傲的闪电照亮了穷乡僻壤,尤其照亮了村里一个尖嘴猴腮(用这词形容他都有点侮辱这词,因为我见过这人,长得就像《窦娥冤》里的娄阿鼠。当然我也没见过娄阿鼠,那我就随便拿个词形容这货吧——猥琐!)猥琐男青年家是八代穷人,出身很好。在一个月也不是很黑风也没有很高的夜晚,他像黄鼠狼一样溜进了上海大姐住的农民的家里,把上海大姐这只美味的大白鸡(不,是大白鹅)给糟蹋了。

    第二天,上海大姐想自杀,跳进了村里的一个大水塘,但被村里的一个干部及时发现,救了上来。这干部还挺正义的,逼着猥琐男跟上海大姐领了结婚证。

    紧接着,上海大姐就“落实政策”回上海了,因为猥琐男是她合法的丈夫,也跟着回到了上海。但是,上海大姐家的兄弟姐妹多,而且都不是同一个妈生的(有钱人就是乱!)上海大姐是最不受宠的那个妈生的,回到上海也很受排挤。好在上海大姐读书还可以,竟然抱着在吃奶的孩子考上了大专。毕业后她不想呆在上海,就到了盛芷淇亡夫的家乡——一个南不南北不北的城市,进了盛芷淇的单位,成了一名文化工作者。而那个猥琐男也就跟着上海大姐来到了这个城市。可这货一直没工作,突然也不知是哪根脑筋冒了青烟,报名上了在那个年代几乎人满为患的电大,学的专业是法律。

    那个年代法律人才奇缺,猥琐男那很水的电大毕业证竟然也成了香饽饽。那时也没有全国统一司法考试这回事,不知怎么弄的,猥琐男就成了一名律师。那个年代律师也缺,这猥琐男赚了大把的钱。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猥琐男本来就不是好鸟,这会儿就更坏了。他骗上海大姐说,他们如果假离婚,单位就可以多给他分一套房子,上海大姐就同意了。可是等到猥琐男拿了房子后,上海大姐想复婚,猥琐男是打死都不肯了。

    上海大姐那叫一个气啊,用盛芷淇的话说,大姐气得每天用手撕那些她负责的小雨衣,弄得他们单位那几年新生儿出生率很高,而且还有一年因为有一个同事超生,全体同事都被罚了钱(那时叫一票否决权),所以大家都挺恨上海大姐的。

    这猥琐男不仅在精神上折磨上海大姐,物质上也极其吝啬,大把钞票进账,却每月只给大姐和他们的女儿80元的生活费(也就相当于现在的800吧),还美其名曰“吉利数字”。

    但是,人不作死就不会死。猥琐男成了大款后,身边的各种女人便如过江之鲫,而且鲫们的年龄也是一年比一年小。终于,有一个18岁的鲫,伙同她18岁的哥哥,把猥琐男勒死在家中,用的竟然是几个打了死扣接起来的小雨衣(OHMYGAD)。

    猥琐男死得太突然,即使是律师,他也没有来得及想给自己立个遗嘱什么的。而且猥琐男父母早已不在,也无兄弟姐妹,他突然暴死,所有财产都归了他未成年的女儿。女儿未成年,所以财产归监护人——也就是上海大姐管理。

    上海大姐再也不哭着手撕小雨衣了,她立马辞职,带着女儿回到上海,在淮海路买了房子。淮海路啊!

    亲爱的读者君您相信我了吧?这是一个神奇的充满了哲理的故事,就像小岳岳说的“zhe(二声)li(三声)的山路十八弯……挺复杂的是吧?

    其实,一点也不复杂,一切皆有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