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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满眼黄金

    勾胜因前几天夜里,没摸准麻家兄弟的脉门,以至于白白的浪费了许多时间。再加上第二天上午还要出去干农活,因此,这精力和体力,都受到了极大地损害。

    他本想今天夜里不去孤坟,要踏踏实实的睡个好觉。但思来想去还是有些担心,担心自己就是今天没去,人家麻家兄弟就在今天把大事给办了。果真如此的话,那自己这长时间为盯住他们俩,所付出所有努力和辛苦,就白白的浪费啦,就像个大傻子似得瞎忙活啦。

    勾胜在左右为难的情况下,最后还是扛不住犯困,只得任凭困意把眼皮子给合上。

    就在他睡意正浓之时,那从未彻底松弛下来的警觉感,隐约约却也是很清楚的听到,“轰隆”一声闷响。

    他不想睁开眼睛,更不想翻身起床。可那声音分明就是从不远处的地下传来的。他心里不禁想;

    “哪是什么地方?不好,那是孤坟地下。得嘞,既然麻家兄弟已经动手,那我就不能在睡大觉。接下来,也许是场天大的笑话,也许是场天大的发财机会。但是,不管他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我都不会放过。”

    想到此,勾胜顿时是精神大作,立刻来个“鲤鱼打挺”,便从炕上蹦了下来。接着是手脚麻利的准备好一切,悄悄地溜到院门旁,很快又无声无息的打开门,待轻轻地把门关好,就夹着布包向村东口快速的走去。

    勾胜也算得上是半个夜行人,他出了村子,浑身上下就倍感活力十足,小眼睛里冒着神采奕奕的光,嘴角上泛着得意的样子,脚下如生风般“嗖嗖”的直奔孤坟而来。

    十来里的路程,对他来说哪里算得上什么事。很快,他就从孤坟的东侧,开始慢慢的向孤坟靠拢。

    只见他已经把“行头”套好,在距离孤坟还有五十米开外处,便趴到地上,采用蛇行法,与无声无息中,向孤坟不紧不慢的游去。

    此时,二子还是坚守原地,等着哥哥从藏宝洞里,给自己发来信号。信号以晃动绳子为准。

    二子见哥哥下去的很顺利,又侧着耳朵向里面仔细地听了听,没听到哥哥发出异样的响动。再拽了拽绳子,见那头已经没人了,这心里终于是出了口大气。原来十分紧张的心情,也得到极大地放松。

    由此一来,二子才觉得自己很是疲惫,便把一只脚耷拉在洞口,另一只脚踩在洞口的边缘处,两只眼睛盯在那绳子上,就这样坐在了洞口边。

    从雷管爆炸,到二子往返回来,直到二子现在坐在洞口边盯住绳子。这中间所用的时间,与勾胜出门,到现在游动着向孤坟逼近,基本上是相同的。

    因此,当勾胜爬到孤坟前,确认没人注意到自己,便开始偷偷地向墓室里面窥视时,正看到二子一屁股坐下的情景,可他看不清二子坐在哪里。

    由于墓室里光线过于昏暗,墓室里现在是怎样的情况,更是无法得知。只是在空气中,可以闻到爆炸后留下的火药味,他心里明白,麻家兄弟这是用了炸药。

    他又仔细地看了半天,只看到二子像个木头人似得坐在那里,连动也不动。这不禁令勾胜心中疑惑不已,心里想道;

    “怎么就二子一个人?哪麻大在哪儿呢?这里边尽管黑乎乎的,但看到一个大活人在,那还是能够看得见,哪为什么却看不到麻大?”

    勾胜想到麻大,这心里立刻警醒起来,暗自惊讶的说道;

    “哟,莫非麻大真的找到什么宝贝啦?他在里面捡东西,把二子留在外面放哨?哪我怎么办?下去和他们打招呼肯定不行。算了,还是按想好的到办,‘黄雀在后’应该是最好的办法。不管麻大在干什么,他总是要露面的,等他露面后,他们俩肯定有说话,说话就会有声音,有声音我就可以能够听到,听到他们的话,我就可以确定下一步该怎么办。对,就这么着。”

    勾胜分析到此,边悄悄地向后面退回有三四米,把耳朵紧紧地贴在地皮上,感觉着从孤坟里传来要听到的声音。

    勾胜正在侧耳细听,忽的看到头顶上有团光亮,如同从天而降,将黑黝黝的黑森林,映得亮如白昼,连那几棵黑松树都被照的棵棵分明。这个景象立刻把勾胜给吸引住,不禁在心里说道;

    “这是萤火虫吗?现在夏天倒是有萤火虫,在坟地里看到萤火虫成群、成群的闪动,许多胆子小的人都说那是鬼火,是小鬼打着灯笼,出来锁人命的。开玩笑,都是胡诌八咧下唬人的瞎掰。如果这是鬼火,哪他们在冬天里怎么就看不到了。

    夜卧荒坟,看哪家大户下葬时,会随葬些值钱的物件,盗开棺木拿走几件。然后原封不动的给恢复原样,外人也看不出来,事主也不会报案。过几天我把东西拿到市上去卖,换回钱来消消停停的过我的小日子,这也没碰上什么大鬼、小鬼呀。”

    想到此,勾胜心里笑了,可马上想道;

    “咳,怎么想到我自己头上来了。我不是看这一大群萤火虫,觉得奇怪嘛。几十年啦,我在任何地方都没见过这么多的萤火虫,能够点亮这么一大片野地,会照得我都无法藏身。这是怎么回事?还偏偏赶上今天夜里这个节骨眼儿上。算了,想这些干什么,再怎么说,那只是一个个的小虫子,不叮人、不咬人,我只要吹口气,都可以把它们吹飞。

    关键是万一此时,麻家兄弟从孤坟来出来,那我绝逃不过他们的眼睛。若是如此,我可要吃大亏。”

    想到这一层,勾胜赶紧又向后退回有十几米远。觉得自己不会被发现了,这才停了下来。

    而就在此时,还在地下面的麻大,自从在石柱边走过,浑身上下只穿着大裤衩,却也是轻松便利。

    他依然用左手照着手电筒,右手拎着寒光闪闪的镰刀,越往里走胆子越大。原因是他所看到的地方,不仅没有想象中的凶险环生,反倒是眼前越来越开阔,而且空气还越来越新鲜。新鲜中还夹杂着优雅的清香,令人好不舒服,之前混然错愕的感觉,被一扫而光。

    麻大又走了一程,见眼前是豁然开朗,那里已经不再是,看不清东西的洞穴之类的地方,而是开阔明亮,犹如日出东方般灿烂。在灿烂中有望不到边、并不算是高大的,却是繁花盛开的桃树林。

    看着眼前美丽的风景,闻着令人心旷神怡的花香。从不把花花草草放在眼里的麻大,顿时从心底里涌出阵阵欢喜。

    于是,把手电筒关上,挎在了胸前,满脸笑容的快步来到桃花林下,毫不客气也是毫不留情的,用镰刀砍下一枝桃花。随即把桃花紧紧地帖在鼻子底下,用力的吸了好几口气之后,又把桃花举在眼前,细细的打量着。

    正看着,二子前几天,常有些惊慌失措的说“桃花、桃花”的样子,立刻出现在眼前,不禁暗自说道;

    “当时我还说他看花了眼,看错了,那是狗尾巴花。可是现在呢?我不是看见了一枝桃花,而是满世界的桃花。哪我这是在哪里?我分明是从被炸开的、孤坟里的地洞下来的,这一路都是在地洞里走呀,哪地洞里绝不会有桃树林,还是开满桃花的桃树林。”

    他沉思片刻,又马上把脸往下一沉,心中不悦的说;

    “嗐,管他花不花、树不树的呢,这些都和我没关系。我要的是金字、宝贝。走,赶紧走,赶紧去找藏宝的密室。”

    想到这些,麻大心里止不住又开始起急,却没舍得把手中的桃花仍掉,而是顺手把它别在了自己的耳边。

    由于桃花林花枝繁茂遮住了视线,连左右两边都是看不到尽头的桃树。见是如此这般,麻大决定不走弯路,狠狠心,选择了继续直行。

    麻大灵机闪动立刻蹲下来,他知道,有树枝、树叶阻挡看不到前面,那蹲下来就可透过树干之间的距离,看到前面几十米远的地方,甚至可以看得更远。于是,他毫不迟疑的钻进树林,弯着腰向前一步一步的走着。

    弯着腰走路实在是太过劳累,因此,麻大没走多远,便感到腰酸腿疼,太阳穴都在蹦蹦的乱跳,感到呼吸也在加速。可他对从并没有在意,仍然全神贯注地继续赶路。

    走了有百十来步,他发现在桃花林的正前方,约有二三十米的地方,有座小屋子。那门窗、房顶都看得十分清楚。

    桃花林寂寞无声,小屋前格外宁静。麻大见此,顿时是欣喜万分。本想走累了要蹲在原地歇歇再走,可此时哪有心思歇着。于是,双手着地,像是一条饿了好几天,终于看见肉而飞奔过去的猎狗。

    可林中仍然有许多很低的枝条,会在他的后背上划过,尽管已经被划出一道道隆起的紫印子,但是,他丝毫没有感觉。唯一能够感觉到的是;就要大功告成。

    很快,他爬出桃花林,可是,已经筋疲力尽,再也动弹不得。无奈之下只好把四肢平放趴在地下,用眼睛死死的盯住那小屋子看。直到看的眼睛发花,直到看的睁不开眼睛,麻大才无奈地闭上眼睛。

    又过了许久,麻大感到自己恢复的差不多了,便从地上爬起来,迫不及待的、兴冲冲的直奔小屋而来。

    当他站在屋门前的那一刻,激动地险些把心脏给吐出来,费了好大劲后,这才让躁动难安的心,多少有些平复。再仔细地听了听,屋内是没有一丁点的声音,可他还是没敢立刻推门进去。

    那屋门是半开半掩,隐约约可见里面华美富丽,可感到阵阵暗香袭来。至此,他一改之前进屋从不敲门的习惯,竟然非常卑躬的用手,在门上轻轻地敲了两下,而里面没有反应。他自言自语的念叨着;看样子里面应该是没人。不管了,来都来了,是福是祸进去再说。

    他鼓足勇气,扶住屋门先尽力把脖子往长处伸,瞪着眼睛往里面张望。见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便奓着胆子推开屋门,迈步走了进去。

    这里是金碧辉煌,连桌椅板凳都是闪着金光,闪得麻大的眼睛直犯花。他欢喜至极,喜的竟然双腿发软,扑通一下坐在地上是哇哇大哭。

    在哭声中,麻大爬到一张宽大的长条桌案前,虽然泪眼昏花,看不清上面摆的是东西什么,可还是伸手随便抓起一件,尽力把眼泪擦干,把那件东西放在眼前,细心地端详着。

    只可惜泪水哗哗的流个不停,而且,泪水正在变得有些黏黏糊糊,还不像是从眼眶里流出的。尽管他已感到一丝不解,却在极度兴奋下,根本就没把这放在心上。只是在用力地把这些讨厌的泪水赶快擦干。

    过了好一阵子,眼泪流的也差不多了,虽然目光还在模糊,但是,他仍然认出来;这是一把黄金制成的酒壶。

    麻大不禁仰天大笑,也不知他哪里来的力气,竟从地上忽的一下跳起来,趴到桌案上,睁开已经在向外面冒出红光的眼睛,重新打量眼前的所有。

    只见这桌案上,满是各种金辉闪动、光彩熠熠的物件。他随手拿起就在手边旁的一个花瓶,没想到花瓶还真沉,好悬没掉在地上。于是,赶紧用双手捧起花瓶,认真的看了半天。又用牙齿咬住花瓶口的边缘,那香甜香软的感觉,让他确认,只是纯金所铸。眼前这所有东西都是金子,是货真价实的金子,是自己朝思暮想、日日夜夜都在惦记的金子。

    就在他甚是得意时,忽觉得手中的花瓶轻了许多,紧接着又好似手中,是捧着张草纸一样轻飘飘的。当他再定睛细看时,在花瓶明亮如镜面里,看到自己往下流的不是眼泪,而是紫黑紫黑的污血。

    面对这突然间的巨大翻转,麻大顿时是呼吸急促,惊慌中不由得松开双手,只听“当啷”一声,那花瓶砸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在响声中,麻大低头看去,见原来还是那只花瓶,那只真正的金子制成的花瓶,在地上放着硕硕动人的金光。麻大糊涂了,但他很快明白过来,心里说道;

    “咳,我还是在金子面前被晃晕了头,美的都急红了眼,有些找不着北啦。对了,我瞎琢磨这些干什么,赶紧再找找,这屋子里还挺宽绰,除了金子应该还有别的东西,最好是能够再找条麻袋或大布兜子什么的。看来还是我失算,怕热把麻袋放在了外面的石柱上。没关系,这金字都摆在明面上,现在最好是马上找到能装金子的东西。这样一来,我可以先走一趟,把金子送到石柱那儿,然后再拿上麻袋回来,再满满的装它一麻袋金子,这岂不更划算。对就这么办啦。”

    麻大拿定注意后,便开始在屋子里寻找。他发现,屋子里除了成堆成箱金子,还有成箱成箱的珠宝,和从未见过的各种宝贝。他的眼睛不够用了,刚拿起两块大金砖,又看到几颗如碗口大小的珍珠。于是,他放下金砖,马上拿起两颗大珍珠,爱惜的不肯放手。

    他正看着,忽然又看到旁边有一物,忽闪、忽闪的发出翠绿、翠绿光芒。见此,他立刻把大珍珠放入裤衩的裤兜里。怎奈珠子太沉,刚放入一颗,大裤衩子“秃噜”一下子就掉了下来,露出大半个屁股。

    麻大无奈,总不能光着屁股去找东西吧。因此,只好把大珍珠掏出来放在地上。他把裤衩子提起,将满眼、满屋子的宝贝巡视一遍,在更加惊喜中发现,凡是自己想到的、在梦里梦见过的、连想不到、梦不到宝贝,现在全部摆到眼前。自己是想拿什么伸手就拿,拿过来就归自己所有。

    麻大美了,美的是不行、不行的,在原地连续的跳了三跳,又蹦了两蹦。这才让自己激动的难以控制的身体,多少有了些自主性。

    之后,麻大把心一横说;

    “不看了,找麻袋、找大包。先往回运它一大批。”

    至此,麻大若喜若狂的开始翻箱倒柜,希望最好能够尽快找出条大麻袋。那急切的劲头,简直就是只马上要下小耗子的大耗子,在寻找一个可以得安稳之地那样,不顾一切的用出所有的力量。以至于从双目中流淌下不是激动眼泪,而是正在变得越来越殷红的血滴,都没有丝毫的察觉。并且把殷红的血迹,当成眼泪来擦,抹的满脸满手竟然熟视无睹。

    当然,这也说得过去,眼前的金光、绿翠、大珍珠的光彩,早已经把麻大晃得是眼花缭乱,在手上出现点红色,那绝对正常,绝对不以为奇。

    在光怪陆离中出现一点点的红色,哪有什么可值得注意的呢。

    在孤坟的墓室里,二子在洞口前坐了有一袋烟的功夫,洞里面还是静悄悄的无声无息。那根绳子也是明晃晃的在身边纹丝不动。

    到此时,二子有些坐不住了,站起来在原地跺了跺已经有些发麻、发涨的双腿,本想把绳子拉起来,绑在自己身上,也下到洞里看看哥哥如何?看看里面是何情况?找到宝贝没有?

    心里正在想着,便已经伸手把绳子抓到手里。可是,还没用力向上拉,又想起哥哥之前反复叮嘱的话,同时也忽的想道;

    “这洞里没准真的有鬼怪,那这些鬼怪当然不会放过破洞而入的外来人。不放过你怎么办?怎么办!吃喽你呗。连骨头渣滓都给你吃个精光。”

    刚想到这里,二子连忙向地下啐了一口,心说;

    “呸,简直是胡说八道,自己吓唬自己,我还真就不信这个邪。我哥准是在里面的路不好走,他又是个特别小心的人,当然不会像是回家的路那么的顺畅。走走停停、停停看看迈着小碎步,这样能走多远。还是再等等,等等再说吧。此时,我要是也下去了,哪万一就在这个时候来了什么别的人,他往洞口一坐,我们哥俩上来一个,让他给收拾一个。这不成了自己白白的丢了姓命、还要白白的送给别人、俩大麻袋宝贝的大傻子嘛。不行,还是听哥哥的话,我必须守在这里、必须守在这里。这地下的宝贝都是我们哥俩的。”

    二子想明白后,信心再次坚定下来,人又乖乖的重新坐好,期盼着哥哥,尽快从地下传来晃动绳子的那一刻。

    且说黄胜,自从上次深更半夜摸进勾胜的家,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被勾胜可怕又奇怪的举动给吓跑了。等回到家里是百思不得其解,既便是在吃饭睡觉时,满脑子里都是勾胜、勾胜-----

    人就是这样,越想不开的事情,越会拼命的去想。再想不开的话,便会激发出定要搞清楚的欲望。这不嘛,黄胜下决心再到勾胜家走一趟,非要把这个大谜团解开。

    黄胜今晚等到家人都已熟睡,便带上准备好的东西,蹑手蹑脚的离开家,急匆匆离开村子。

    当他来到黄村村西口,那棵大树旁止住脚步。望望黑蒙蒙的原野,脑子里再次出现,勾胜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样子,和当时所有令人费解的举动。

    心里想着,他不禁有些犯嘀咕,有些要打退堂鼓的意思,他是真的不想再次看到勾胜的那个样子。可转眼又想道;

    “这是怎么了,大老远的跑得我直呼哧,马上近村就到他家的大门前。噢,想了好几天,坚定决心过来把谜团解开,最后却是夹着尾巴溜回去。这以后想起此事,那我还不后悔死。尤其是勾胜夜里不睡觉,他要是心里有事,可以躺在炕上自己想去,为什么独自一人坐在堂屋发呆?他大热天的单绷儿一个人,应该是光膀子、穿裤衩子才舒坦。可他却是衣着整齐,脚上还穿着布鞋,看这打扮应该是要准备出门的架势。对了,在他左手边还有个布包,鼓鼓囊囊的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这么晚了他要去哪里?去推哪家寡妇的门?不对,这么多年我还没听说他好这口儿。即便是去与寡妇见面,那他应该是满心喜悦才对,怎么可能坐在椅子上就开始做噩梦,把自己给吓得那样。哪他大夜里的究竟要去哪里?还把老婆孩子都送的远远地,嗯,如此看来,勾胜这小子准没憋好屁,指不定要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对,准是这样。那我闲着也是闲着,又做了准备,干脆,进村,非把勾胜的事情弄明白。”

    他掐指一算,现在是前半夜。心说;

    “勾胜要是睡了,他指定睡不踏实,看样子,他指定是没睡。不管他睡没睡,我都去探个究竟,今天晚上我和他耗上了。”

    黄胜打定主意,直奔勾胜家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