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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双尸毙命

    因为,我和立柱从小一起长大,关系不错,所以,对他的声音十分熟悉,他再怎么变声,我也听的出来。

    为此,我只是稍微的略有迟疑,便不顾一切的跑出屋门,冲出院门,直奔德叔家而去。也就是三十来步的距离,我转眼间已来到德叔家的院门口。

    此时,天还没黑下来,他们家的院门也没关。我站在他家院门口看着立柱,却没敢马上进去。原因是;德嫂在屋里哭的实在是太惨,吓得我都没迈开腿。也不知道立柱看没看到我,仍然在院子里边跺着脚,边不停的在呼叫。看他那样子,完全像是个疯子。

    见他这般惊恐万分的样子,我也是非常害怕,更不敢走进院子,可也不想马上离开,没辙,只好站在原地,愣磕磕的看着他。

    没过多久,又来了好几位大人,呼呼啦啦的走进院子,立柱这才止住叫声,赶紧带着他们走进屋里。而然,他们几个还没都进去呢,只听德嫂的哭声,忽的就变成令人毛孔悚然的一声惊呼,随后便是死一样的寂静。连站在院子外,心里已经好受许多,正要跟进去瞧瞧的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吓人叫声,吓得不禁打了个寒颤,脑门子瞬时被激出一层冷汗珠子,刚刚抬起的脚不得不放了下来。

    我正站在那里发傻时,德叔家里忽的一下,哭声中加着惨天悲地的呼嚎声,是同时爆发。紧接着那几个大人神色慌张的、像是连滚带爬的从屋子里跑出来。他们连脚步也没停,连忙跑出院子。

    听到、看到眼前的奇怪现象,我是再也呆不住了,身不由己的跟在大人身后,撒开丫子赶紧往家里跑。到后来听村里的老人说,是村里向县里报告,县里来了好多人,才把德叔的尸体拉得远远地给埋掉。还不错,把德嫂给救了过来。

    又过了好几天,我从立柱口里得知,德叔当时倒地后,家里人还以为他是吃东西没吃好,给噎住了才背过气去。因此,当到他身边想要帮他时,他口里的东西,突然,咕噜往下一滚,滚到嗓子眼里面。可家里人怎么也没想到,从他的气管儿里,竟然“突”的一下子,顶出根白花花的骨头,随着就开始“咕嘟咕嘟”向外流血。当立柱喊来大人帮忙,大人们刚要看看德叔是怎么回事时,那根扎在气管上的骨头,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会“扑、扑”的动了两下,随后“啪啦”一声,从气管里被弹出有半尺多,才掉在地上。德叔这才两脚猛地蹬了一下,算是彻底死定。

    就这场面,别说是孩子,连那些大人瞪眼看着,发生在眼皮子底下这血淋淋的一幕,各个皆神色聚变,接着是抖衣而颤。德嫂见状才一声惨叫,随即是当场昏死过去。

    立柱还说出,他爸吃的肉,是他养得那条大黑狗的肉。就在出事的前一天下午,他爸亲手把大黑狗给宰了,还接了半桶大黑狗的血给留下来。

    当天傍晚,蔡叔来找他爸,他爸是拎着那桶狗血,和蔡叔一起出去的。等第二天晚饭,他爸吃炖狗肉时,就发生了被狗肉里的骨头咔住、憋住,直到被愣是给憋得半死的事情。

    但是,带肉的骨头能把气管扎破,又从气管里蹦出来,活活的把人直接毙命,这倒是天下奇闻。也许是骨头扎得他太疼,把他给疼昏了头,在玩儿命的挣扎中,本来想把骨头从嗓子眼儿里给扣出来,却用错了力,反倒用手使劲得向里面拍,结果把骨头从嗓子眼里给拍了出来,这是他自己要了自己的命呀。

    你想想,碎骨头上都带尖,那薄薄的嗓子眼儿,哪里禁得住又硬、又尖的骨头的冲击。因此,骨头从嗓子眼、也就是气管吧,“轱辘”一下子蹦出来,这事也就勉强的能够说通。

    还听村里的大人说过,他带着半桶黑狗血出门,准是和姓蔡的去了荒野孤坟。他们是想用,听说黑狗血可以避邪驱魔的法子,来破解孤坟里的魔道。没想到,魔道没破,倒把自己的嗓子眼给破了个大窟窿。“咕嘟、咕嘟”的往外流血,那人还有个好。这叫什么呀?叫横死。嗐,也真是够惨的。

    另外还有蔡叔,大家都知道他也死了,就是在与德叔发生惨案同一天的事情。什么叫“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话就应在了蔡叔身上。

    这天午饭后,村里有好几个人都看见,蔡叔扛着扁担,扁担上晃晃悠悠的的拴着一大盘绳子,他腰里别着砍刀,乐乐呵呵的往村外走,是到山里去砍柴。

    按正常时间来算,对砍柴人、当然是每个砍柴人来说,不管怎样,凡是到了太阳偏西,阳光压在山头上时,就必须要下山往回走。只有这样才能够赶在太阳落山时,人已经走山林来到平地上。才能够在天还没擦黑时,平安的回到家中。

    但是,蔡叔不知为什么,是按时进山,却没能够按时回家。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山里到底遇见了什么?那是无人知晓。有的只是各种各样的猜猜。

    可能、也许、没准儿等,听起来很是离奇、怪诞的种种议论,在人们中悄悄地传递。说了半天,也没人能够说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白了,我们这一带的山林,不是什么荒山峻岭、怪兽出没的深山老林。山中有寺院、有佛塔,因此,蔡叔被怪物吃了的说法,绝对不可信。

    不过有两点,不仅是我,还有许多人都亲眼看到,那是绝对错不了的、绝对不是瞎编的。

    首先,是在当天下午四点来钟时,天上阳光灿烂,白云朵朵。我们好几个哥们正在场院里玩儿,忽然间,感到在头顶上有道红光闪过,等我们不约而同的抬头张望时,正好看见西边山里,从树林中向上,直直的有道紫铜色的厉闪冲向天空,也把整面的山坡,都映出一大片光亮。在光亮里好像还听到有惨叫的声音,还是男人的声音。

    我们几个当时都被吓得心惊肉跳,也不敢再玩儿了,各个灰头土脸的赶紧往家跑。生怕会从山里出来什么怪兽,把我们几个给叼走,当成晚饭给吃喽。

    后来没过几天,我就把这些全部忘在脑后,还约了几个胆子大的哥们,得有六七个人,仗着胆子往山里出现闪光的地方去查看。

    可是,众人花了有两三个小时找了个遍,什么异常也没看到。你说怪不怪,从树林冒出那么大股子亮光,甭管是在地上或者树上,总会留下些被光划过的痕迹吧,哪怕是山草被烤糊了,树枝被折断了。可偏偏是一切都完好无损,一切还是老样子。

    这就让人费解、猜疑啦。你说,草呀、树枝呀等,全是娇嫩的很,从它们身边出现那么强烈的闪光,居然会没出现丝丝、点点的损伤,这也太怪了吧。

    这还不算怪,接下来的事情,不仅仅是怪那么简单,而且是太邪性、太不可思议、太让人心里直发瘮。

    事情是这样,蔡叔看样子挺高兴的出村,按照惯例要去进山打柴,还和村里的人过打招呼。所有的所有,全部在平和随意中正常进行。

    可结果却是大大的出乎意外,蔡叔没能按时回家。如果只是人没回家还说得过去,比如说;在山里遇到狼、或者是被毒蛇咬了中毒而送命。这些都是个让人可以接受的理由,尽管这个理由很牵强。

    然而,这些都不是,不是的令人匪夷所思,令人想起来就在惴惴不安中,升起种种的胡思乱想。

    蔡叔当晚没回家,他家里人当然心里着急。但是,在各种不好的猜想里,心里多多少少还有一丝希望,希望等到明天天光放亮,他就能够推开家门,挑着满满的一大担柴火,高高兴兴地出现在家人面前。

    太阳出来了,庄稼人起得早,忙着做饭、吃饭,忙着到地里干活。

    蔡叔的父亲,因心里想儿子,这一夜也没合眼,直到天快亮时,才不得不躺下来休息。还没睡多久,大公鸡报晓,他便起来到院子里看看,或者到村子口去迎迎儿子。

    可老爷子万万没想到,他把院门打开,刚刚迈腿要出去,却看到在自己的脚下、在院门的门坎外,整整齐齐地摆着熟悉的竹制扁担、大团麻绳,和那把寒光闪闪的柴刀。只是在麻绳的上面,粘有一小撮灰白色的皮毛,皮毛上似乎是有血迹。

    这位老爷子当时还算冷静,没有大呼小叫的引起街坊四邻的注意。可还是背着人,带着麻绳去见同村的一位老猎人。询问一下,上面是不是动物的皮毛?这是不是血迹?是什么动物的血?

    那老猎人看了两天,琢磨了一夜,也没弄清楚这是什么皮毛,到底是不是血。

    到最后老爷子听了老猎人的话,悄悄地把麻绳和那来路不明皮毛,带到南面的大河边,远远地、深深地,在一把熊熊烈火的燃烧后,给埋在了地下。把扁担和柴刀,埋在远远北边的山角下,让这些不详之物,远远地离开自己的家,离开自己的家人。

    这在同一天、前后脚发生的两件大事、两件天大的大事,村子里那些个爱串门子、扯闲篇的婶子、大娘们,竟然没一个敢说起这件事的半个字。不仅如此,即便是两位碰到一起,没说两句话,就神色慌张的赶紧各分东西、各走各的路。

    以至于整个村子在大半年里,好像是没几个人住似得,显得格外的清净,不,应该是格外的冷静。冷静的连村子里的狗都不敢出声。

    我一直都在想,那两位也许真的干了什么坏事、恶事,从而天降神明,或者是地下出鬼怪,把这两个不知好歹、不知死活的人给收拾啦?

    从此,这件事不仅在周边四乡八镇的人知道,连在县里都给传遍了。

    黄胜刚把从前的异事过了边脑子,看着前面的勾胜,在心里说道;

    “如此重大的事情,到现在也就过去十来年。他勾胜是知道那两个人,因为,惹了荒野孤坟,所以,才招来那么严重的祸事。这一点他是绝不会忘记。

    可是,眼前发生的事情怎么解释?难道他也在打孤坟的主意?不对,他只拎着个布包,可以说是赤手空拳,他能打孤坟什么主意?即便是他有此贼胆,可这黑灯瞎火的又能干什么呢?再退一步说,要是来的话,怎么着也是在太阳没落山的时候,你看什么也好能看清楚点。咳,我替他说什么呀,我看他不是疯了,就是中邪了。对,是中邪了,没错。前两天我看他坐在椅子上,闭着眼正在犯邪劲儿呢,那邪性劲儿可太吓人啦。好嘛,如此看来,他也是死到临头,还在不知进退,闹腾的正欢实呢。”

    黄胜心里想着,脚步也没停,还是远远地跟着他。当又走出几步后,他心里再次敲响退堂鼓,自己对自己说;

    “要不算了,我别再跟着他瞎折腾,赶紧回家。看他那神头鬼脸的样子,接下来不一定会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情呢。”

    想罢,他止住脚步,转回身准备往回走。但是,刚要迈步,自己又开始和自己较劲,心说;

    “就这样回去,是不是也太窝囊啦?自己好不容易才赞足的劲头,在耗费了好大的精力、体力后,就这样平白无故、轻轻松松得给放弃,那我也太亏啦。要不这样,给他来个折中,我不管他干什么、做什么,都远远地在旁边看着。我不过去触那霉头,也就不会有事情。只要看到他在干什么、会怎样,我的好奇心得到满足,我的目的就算是圆满完成。对,就这么着。”

    想到此,他又转过身来,想跟在勾胜身后继续向前走。

    他正走着,忽听身后有人在耳边低声慢语的说道;

    “回去吧。”

    这短短的三个字,各个清晰透亮直入到心底里。

    黄胜直愣愣的正向前走着,冷不防耳边传来说话声,听起来还是女子的声音,刹那间心头一颤,险些没摔倒在地,觉得后脊梁沟里直冒凉气。

    他傻傻的站在原地,没敢回头,没敢回话,更没敢向四周惊慌失措的张望。心里却在快速的回想道;

    “怎么,我没听错吧?没错,我听得清清楚楚,是有人说话,还是个女子在说话。这荒郊野地的哪里来的女子?不好------”

    想到这里,黄胜已经是体如筛糠,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可是,过了好一阵子,身边清清静静的毫无异常发生,黄胜这才战战兢兢的、慢慢的转回身,向左右看看,哪里有人,有的只是黑黑的夜,和脚下微微摇曳的野草。

    此时,黄胜真的是肝颤了、胆寒了。再没有任何想法,把破蚊帐往地上一扔,尥着蹶子往回就跑。在他狂奔时,耳边再次响起完全相同、却也是柔和的声音;

    “回去吧。”

    他虽然心中惧怕,却也听得清楚。他知道自己不该反反复复的犹豫不决,早就应该回去、回家去。

    为此,他还多了个心眼儿,没按原路返回,而是抄小路,往自家猛跑,不顾一切的往家里奋力猛跑。

    勾胜换完自己独特的夜行服,非常惬意的向已经不远的孤坟爬行,对自己身后的一切情况,仍然是毫无察觉。

    这孤坟里的麻大,还在金碧辉煌满眼宝贝的房间里,埋头苦找不管是麻袋还是大袋子等物,哪怕是个大兜子也行。

    谁知,他越是心急,越是翻东找西的,偏偏连一小块布条都没找到。时机稍久,他已被累得双脚发软、气喘吁吁,最后终于有气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看着随手可拾的、都是自己万分喜爱的,数不尽、看不尽的黄金珠宝。自己却是拿不走,真真是活气死人。他心里清楚,手中的镰刀是绝对不能仍,那可是防身保命的利器。手电筒也扔不得,在背着宝贝回去的路上,还要指着它认路,否则自己走不出长长的地下黑洞。既然腾不出手来,那什么宝贝就拿不走,这可把麻大快急疯了。

    但是,他并没有彻底灰心,他擦擦额头上的细汗,又抹了几把,顺着脖颈子流到胸前的大汗珠子,用眼睛继续向四周踅摸,看看自己是不是落下什么地方没找过。

    他火辣辣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来回在房间里一通乱搜索。突然,把目光聚到一面墙上,他发现在墙上有两道上下的横梁,看起来像是门把手。这个猛然间的大发现,顿时让他如同打了鸡血似得,立刻来了精神头儿。他本想站起来走过去,可惜两条腿还在发软,竟然没站起来。

    不过他有办法,来个手脚并用,一步步的爬到横梁下。然后,伸直胳膊用手拉住下面的横梁,又定了定心神,出了口大气,随即用足力气,拉着横梁这才站起身来。

    现在他又觉得自己有了些力气,便满怀期待的去推那扇门。

    还真让他猜对啦,这果然是道门。门缝在他有些颤抖的手中,被慢慢的推开,在慢慢的变大。

    当他把门推开有一尺来宽时,门外的景色,瞬间把他惊得是目瞪口呆。惊得他头皮发麻,汗毛孔在发涨。紫黑色的大舌头,从张开的大嘴里流出来却回不去,就那么的耷拉着。整个人仿佛被钉在那里,是纹丝不动。

    原来门外是;茫茫白雪,荒野无边。虽有群山环绕,却是树木凋敝。静谧无声,不见风雨,俨然犹如死气沉沉的一幅画。

    他看了许久,脑子里才有了意识,不禁把房门推开,抬腿走出门来。人刚刚站稳,还没来得及再向周围打量几眼,在万籁俱寂的旷野中,忽然听到有个女人的说话声;

    “你来了。”

    听此言,麻大并不胆怯,更没心惊,倒是很随和的应了声;

    “来了,我来找麻袋。”

    说着,他把房门完全推开,让屋门紧紧地贴在外墙上。

    他有自己的打算,这么做既是为了需要再回到屋里时,能够迅速的进去。再就是预防门突然关闭,把自己关在门外。然后,才向前走了两步,拔直腰板站在这旷野中,看看是谁在和自己说话。

    他望着眼前似曾见过、又很陌生的天地,心里正在恍惚间想着什么。也不知从哪里、是何时,见有位老妪,身着黑袍,头戴白帽,站在自己的身边。

    再往她脸上看,面色铁青,目光冷峻,在横七竖八的皱纹里,几乎看不清她的五官长在哪里,相貌实在是令人难堪。

    只听老妪说道;

    “去我家吧,我家什么都有。”

    “你谁呀?”

    麻大在惊恐中,突然间就冒失的问了一句。紧接着连忙把镰刀握紧,还向后退了半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对方,并做出随时发动反击的准备。

    老妪很是平静,而且发出轻松的口气说道;

    “我谁呀?我就住在这里呀。”

    “你家真的有麻袋?”麻大还是不放心的问。

    “有,不仅有,还有系麻袋用的绳子。”

    “那可太好了,走,去你家。”

    麻大高兴地放松了警惕说。

    “好吧,你同我一起走。不过还要麻烦你一件事,”老妪说。

    “什么事?”

    听此言,麻大不禁又有些紧张起来,面露疑惑的问。

    “是这样,我刚才走路不小心把脚给崴了,现在走不动路。正好,你到我家取麻袋,就顺便把我背回家。如此这般,你我算是互不相欠,怎么样?”

    老妪不紧不慢的说。

    麻大听罢,心里犯起了核计,暗自说道;

    “这老太太长得可真够吓人,连眉毛、眼睛都看不清楚,是个什么鬼样子,还背着她,那也太恶心啦。去她地的,我还是自己找吧。”

    想到此,勾胜刚要发作拒绝,可转念间立刻想到;

    “不行,还不行,这荒郊野地的周围看不到村子,看不到有其他人,要把麻袋拿到手,看起来只能靠这个老太太。行吧,到她家拿上麻袋绳子立马走人。这样我要办的大事,也就圆满成功,何必现在和她起分歧呢。再说了,这老太太看上去没八十也有个七十好几,即便她是个什么鬼怪之类变得,我手里的镰刀可不是吃素的。我在黑狗血里泡过刀头,还求神灵保佑过我平安,什么大鬼小怪的靠不了我的身。它们如果敢和我来邪的冒犯我,必定在我的镰刀下毙命。它们要是知趣的话,就会离我远远地靠边待着去。否则我也没胆量敢下到这孤坟里来。”

    他经过再三思考后,顿感周身神力大增,勇气大增,便在本来很严肃的脸上,露出难得的一丝笑容,说道;

    “好吧,我把你背回家。但是,你到家以后,要想着给我麻袋,最好是两条麻袋和两根绳子。实在不行的话就一条麻袋和绳子,这倒无所谓。”

    “随你,你想要多少随你。都是些不起眼的杂物。”老妪不冷不热地说。

    “好,咱们一言为定。”麻大赶紧说到。

    “一言为定。”老妪顺口说到。

    “我再问一句,到你家的路远不远?”

    麻大问。

    “不远,没几步路,很快就到。”

    老妪说。

    麻大听罢,觉得送老太太一趟还不亏,毕竟可以得到自己最需要的东西。因此,上前一步来到老妪身边,把腰略微的弯下。那老妪并不答言,双手扣住麻大的双肩,便把身体伏在麻大的后背上。

    麻大只感到后背上,顿时起了一阵轻风,接着感到有什么东西,趴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知道,是老太太已经在背上,便说道;

    “扶好喽,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