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酒馆闲谈
周杰笑道：“你倒是知道的挺清楚，这些都是从哪儿听来的啊？”
刚才得意洋洋的待你小二，现在讪讪笑着，自己刚才一激动说漏了嘴，当下谦卑地笑着：“您刚来朔风镇，就成了咱们这地界的风云人物，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您刚来这种情况很正常，等时间长了，也就没人再注意您了。”
周杰心想他奶奶的，这是有人在背后传自己呀，将自己放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想到此处他眼神突然一厉，气势外放压迫过去：“你监视我！”
面对如山似海的杀气，小二脸色一白当即就给跪了，他作为一个普通老百姓，再彪悍也没杀过几个人，面对周杰那可怕的煞气，腿肚子不自觉地就软了下来。
“周周周公子，小的真的没有监视你呀。”
“那你咋对我的情况，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呀。”
“别人，是谁呀？”
“都是街里街坊之间瞎传的。”小二忙道，“自从你互市杀了羌族人，又从县衙里安然无恙地走出来，那名气早就在朔风镇里传开了。”
“关于您的故事，有好几个哪。”
“流传最广，最被大家接受的一个，说您是自西域而来，在昆仑处拜得仙师高人，学了一身的好武艺。”
“出山第一战，便在草原上行侠仗义，砍下几百个羌族骑兵的脑袋------------”
“地痞流氓视您为好汉，富商豪强称您为少年俊杰，在我们这些老百姓眼中，您就是少年英雄。”
“您说，像您这样的人物，走到哪里，那个人会不去注意啊？”
周杰算是明白了，自己现在和后世的那些明星一样，走到哪里都是聚光灯。
当即收敛怒容，露出和善地笑容，伸手扶起小二说道：“实在对不起啊，刚才是我误会你了，我向你道歉。”
小二连连摇头，受宠若惊：“不敢不敢，公子这是哪里的话，都怪我嘴碎，说的话颠三倒四，这才让公子误会。”
周杰和煦地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我请你喝一杯，咱们兄弟一杯浊酒消恩仇。如何？”
小二惊喜万分，激动地面色涨红，忙点头道：“全凭公子做主，我我我去给公子拿酒。”
看着小二奔出去的身影，周杰不忘喊道：“别忘了，要上最好的菜。”
“得嘞，公子您就瞧好吧。”小二应和一声转进了后厨。
对唯一的厨子说道：“大碗，周公子要请我喝酒，你快来几个拿手好菜。”
“周公子？那个周公子，你长耳朵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人物了？”大碗满脸狐疑之色，全然不信对方说的话。
二人认识有十年了，对方是什么人，他作为朋友加伙计，是再了解不过了。
在内怕老婆，在外吹牛皮，那张快嘴说起话来没完没了，好像没有什么事是这家伙不知道的。
隔壁邻居家小娘子新婚之夜，总共叫了多少声，怎么叫的，他都能记得清清楚楚，第二天描绘的有声有色。
要不是这小子跑的快，早就被新郎官打断第三条腿了。这么想想，做他们家邻居也挺难的。
幸好这家伙有个靠谱的老婆，膀大腰圆力气大，早年家里又是杀猪的，没人敢轻易找上门去，即便找上去，也不见得能打的过。
那娘们平时虎躯轻轻一震，长耳朵这小子，就会立马从知更鸟变成了小哑巴。
长耳朵见大碗不信也不动弹，不高兴道：“我说真的。”
大碗淡淡道：“你就是说出花来，我也不信你。”
长耳朵气笑了，指指外面：“你知道外面请我喝酒的是谁吗？”
大碗翻个白眼：“谁呀？”
“周公子。”
“我知道。”
“是那位在草原上杀了几个来回，互市上一刀杀了十个羌族人，还能从县衙里安然无恙地走出来的，那位周公子！”
“那人家为什么请你喝酒？”
“因为我们一见如故，成了朋友。”
“你放屁。”
“你才放屁，你不信出去看看。等待会儿上了菜，你在睁大你的牛眼好好看着，看我在不在周公子那桌子上，与公子喝酒。”
大碗见他说的一模一样，不似作假，当即二话不说，转身出了后厨，紧着很快回来，一脸的怪异神色，盯着面前趾高气昂的长耳朵，上下打量个不停。
“这菜我做了，我倒要看看，待会儿你长耳朵能不能坐在那桌喝酒。”
长耳朵得意道：“你就瞧好吧。赶紧做菜，公子说了，要本店最好最拿手的菜。”
“知道了，赶紧出去，别影响我做菜。”大碗有些不爽利地说道。
长耳朵昂着下巴：“我来这里，自然是来拿最好的酒，而且是烈酒。还有，你多煮点鸡肉，大块的羊肉烤着来，公子喜欢吃。”
“你要是做的好，我可以在公子那里，予你美言一番。”
“不就听了点评书嘛，咬文嚼字的，充什么大尾巴狼。”大碗闻言嘴角气得抽了抽，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心里下定主意，要是待会儿长耳朵没有上桌喝酒，就把他屁股打出花来，让他明白明白，为什么花儿这样红。
长耳朵抱起酒坛笑骂道：“你放屁，我这叫文化懂么？不懂就别瞎说。”说完拿着酒水一转身，迈着八字步潇洒地走了。
“我呸！”大碗闻言扭头，嫉妒地在背后暗啐一口，“小人得势，懒蛤蟆上树，真把自己当鸟儿了。”
周杰坐在窗口，四处观察一番店内的情况，刚才在外面进来之前，他已经提前观察过这边的地段，店面的位置很不错，来往的人群都会路过此地，至于生意为什么这么差，他还真说不上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更看不出个一二三四五来。
不过他相信，自己只需略微出手，便可让小店车马盈门。
长耳朵一手抱着酒坛，一手端着盘花生米，笑嘻嘻地走来，脚步轻快春风得意：“公子公子，这就是我们店最好的烈酒，酒名‘一坛香’。”
周杰闻言好奇，自然地起身伸出双手接过酒坛：“哦，那我可要尝一尝。这一坛香，到底是如何香法？”
“快坐。”说话间，周杰已经开封倒酒，一人一杯，“来，咱们先干一杯。”
“公子请！”长耳朵很激动，很感动，双手托杯与周杰轻轻一碰。
双方砰杯之后一饮而尽，齐齐发出啧啧之声，颇有一番回味儿。
周杰赞叹道：“好酒啊。来，咱们再干一杯。”
其实这个时代的酒，都是原料酿制，有的像醋是酸辣味儿，有的口味苦中带甜，每一种口感不尽相同，而且味道浓厚。
你要说它度数高不高，那得看是什么酒，若是果酒，自然是涩酸甜三种味道，足以千本不醉。年份高的，口味与后世的啤酒一般无二。
若是粟米加上红高粱酿出来的酒，香是非常香，度数也非常之高，三杯酒水下去，少有人能不够不醉的。这种酒，年份越久越是沉香诱人，合起来口香绵软，清爽冷冽，初时不觉如何，却是后劲十足。
长耳朵见周杰如此放下身段，平等对待自己，心中一暖，激动地颤声道：“嗯~！”
二人一连干了三杯，周杰颇为意外，如此冷清的小店内，居然会有如此好酒，当真是不可表像啊。
长耳朵则是感动非常，他今天不光喝道了好酒，还有幸结识了自己的偶像，激动的满面涨红，只觉得此时此刻，就是自己人生中最快意之时。
“公子，先尝尝本店的花生米吧，清脆爽口，就是滋味淡了点，那边菜肴一会儿就好。”
周杰用筷子夹起一粒花生米，看着上面发亮的光泽：“我若是没有猜错，这花生米是先烘干，再水煮，去皮后用凉水降温，洒上些许盐巴搅拌均匀。”
“公子好眼光，还没吃就知道了做法，厉害厉害。”长耳朵惊奇地恭维道。
周杰将花生米放进嘴，咀嚼起来清脆爽口嘎嘣直响，香味中带有淡淡的咸味，味道悠长：“我在镇上逛了那么多家馆子，数你们家的花生米做法别出心裁。”
张耳朵道：“这是我们店里大厨的手艺，他对这美食一道，颇有心得。”
周杰点头：“我在镇上吃过干炒的，烘烤的，水煮的花生米，做法有也与之重复的，却没有这个味儿好，更没有这个口感好，你们家这厨子当真不错。”
“厨子有这么好的手艺，店面有这么好的位置，每天客人不少吧，今天怎么没人呀？”
长耳朵闻言忍不住叹气摇头：“公子你是不知道啊，大碗的厨艺相当不错，可是我们家掌柜的抠门啊。”
“就像这盘花生米，厨子大碗想用盐巴来炒，掌柜的心疼盐巴贵不让这么做，顶多让在盐水里泡一泡。”
“像平时那些肉食菜肴，用料上也是能省则省，味道儿自然寡淡许多，久而久之来的客人就少了。”
“今天这坛好酒，还是我特意找的，一般情况下都会往里面加水，一坛酒能变成十坛酒。”
周杰不解：“如此好酒，何必这样糟蹋，若是卖的便宜了，尽可以加价的嘛。”
长耳朵摇头：“就因为是好酒，所以才少啊，酿制起来要牛鼻子劲。半年时间的光阴，才能出一百坛这样的好酒。”
“真要放开了卖，没几天就卖没了。”
周杰听完无语了，酒少也不能砸自个的招牌吧，完全可以限量出售抬高价钱嘛。
于是说道：“卖贵点不行吗？”
长耳朵道：“掌柜的不让。”
周杰突然想起自己卖酒的遭遇，随即明白了掌柜的深意与无奈，好酒要是出了名，这酿酒的秘方，恐怕也就守不住咯。
刚才得意洋洋的待你小二，现在讪讪笑着，自己刚才一激动说漏了嘴，当下谦卑地笑着：“您刚来朔风镇，就成了咱们这地界的风云人物，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您刚来这种情况很正常，等时间长了，也就没人再注意您了。”
周杰心想他奶奶的，这是有人在背后传自己呀，将自己放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想到此处他眼神突然一厉，气势外放压迫过去：“你监视我！”
面对如山似海的杀气，小二脸色一白当即就给跪了，他作为一个普通老百姓，再彪悍也没杀过几个人，面对周杰那可怕的煞气，腿肚子不自觉地就软了下来。
“周周周公子，小的真的没有监视你呀。”
“那你咋对我的情况，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呀。”
“别人，是谁呀？”
“都是街里街坊之间瞎传的。”小二忙道，“自从你互市杀了羌族人，又从县衙里安然无恙地走出来，那名气早就在朔风镇里传开了。”
“关于您的故事，有好几个哪。”
“流传最广，最被大家接受的一个，说您是自西域而来，在昆仑处拜得仙师高人，学了一身的好武艺。”
“出山第一战，便在草原上行侠仗义，砍下几百个羌族骑兵的脑袋------------”
“地痞流氓视您为好汉，富商豪强称您为少年俊杰，在我们这些老百姓眼中，您就是少年英雄。”
“您说，像您这样的人物，走到哪里，那个人会不去注意啊？”
周杰算是明白了，自己现在和后世的那些明星一样，走到哪里都是聚光灯。
当即收敛怒容，露出和善地笑容，伸手扶起小二说道：“实在对不起啊，刚才是我误会你了，我向你道歉。”
小二连连摇头，受宠若惊：“不敢不敢，公子这是哪里的话，都怪我嘴碎，说的话颠三倒四，这才让公子误会。”
周杰和煦地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我请你喝一杯，咱们兄弟一杯浊酒消恩仇。如何？”
小二惊喜万分，激动地面色涨红，忙点头道：“全凭公子做主，我我我去给公子拿酒。”
看着小二奔出去的身影，周杰不忘喊道：“别忘了，要上最好的菜。”
“得嘞，公子您就瞧好吧。”小二应和一声转进了后厨。
对唯一的厨子说道：“大碗，周公子要请我喝酒，你快来几个拿手好菜。”
“周公子？那个周公子，你长耳朵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人物了？”大碗满脸狐疑之色，全然不信对方说的话。
二人认识有十年了，对方是什么人，他作为朋友加伙计，是再了解不过了。
在内怕老婆，在外吹牛皮，那张快嘴说起话来没完没了，好像没有什么事是这家伙不知道的。
隔壁邻居家小娘子新婚之夜，总共叫了多少声，怎么叫的，他都能记得清清楚楚，第二天描绘的有声有色。
要不是这小子跑的快，早就被新郎官打断第三条腿了。这么想想，做他们家邻居也挺难的。
幸好这家伙有个靠谱的老婆，膀大腰圆力气大，早年家里又是杀猪的，没人敢轻易找上门去，即便找上去，也不见得能打的过。
那娘们平时虎躯轻轻一震，长耳朵这小子，就会立马从知更鸟变成了小哑巴。
长耳朵见大碗不信也不动弹，不高兴道：“我说真的。”
大碗淡淡道：“你就是说出花来，我也不信你。”
长耳朵气笑了，指指外面：“你知道外面请我喝酒的是谁吗？”
大碗翻个白眼：“谁呀？”
“周公子。”
“我知道。”
“是那位在草原上杀了几个来回，互市上一刀杀了十个羌族人，还能从县衙里安然无恙地走出来的，那位周公子！”
“那人家为什么请你喝酒？”
“因为我们一见如故，成了朋友。”
“你放屁。”
“你才放屁，你不信出去看看。等待会儿上了菜，你在睁大你的牛眼好好看着，看我在不在周公子那桌子上，与公子喝酒。”
大碗见他说的一模一样，不似作假，当即二话不说，转身出了后厨，紧着很快回来，一脸的怪异神色，盯着面前趾高气昂的长耳朵，上下打量个不停。
“这菜我做了，我倒要看看，待会儿你长耳朵能不能坐在那桌喝酒。”
长耳朵得意道：“你就瞧好吧。赶紧做菜，公子说了，要本店最好最拿手的菜。”
“知道了，赶紧出去，别影响我做菜。”大碗有些不爽利地说道。
长耳朵昂着下巴：“我来这里，自然是来拿最好的酒，而且是烈酒。还有，你多煮点鸡肉，大块的羊肉烤着来，公子喜欢吃。”
“你要是做的好，我可以在公子那里，予你美言一番。”
“不就听了点评书嘛，咬文嚼字的，充什么大尾巴狼。”大碗闻言嘴角气得抽了抽，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心里下定主意，要是待会儿长耳朵没有上桌喝酒，就把他屁股打出花来，让他明白明白，为什么花儿这样红。
长耳朵抱起酒坛笑骂道：“你放屁，我这叫文化懂么？不懂就别瞎说。”说完拿着酒水一转身，迈着八字步潇洒地走了。
“我呸！”大碗闻言扭头，嫉妒地在背后暗啐一口，“小人得势，懒蛤蟆上树，真把自己当鸟儿了。”
周杰坐在窗口，四处观察一番店内的情况，刚才在外面进来之前，他已经提前观察过这边的地段，店面的位置很不错，来往的人群都会路过此地，至于生意为什么这么差，他还真说不上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更看不出个一二三四五来。
不过他相信，自己只需略微出手，便可让小店车马盈门。
长耳朵一手抱着酒坛，一手端着盘花生米，笑嘻嘻地走来，脚步轻快春风得意：“公子公子，这就是我们店最好的烈酒，酒名‘一坛香’。”
周杰闻言好奇，自然地起身伸出双手接过酒坛：“哦，那我可要尝一尝。这一坛香，到底是如何香法？”
“快坐。”说话间，周杰已经开封倒酒，一人一杯，“来，咱们先干一杯。”
“公子请！”长耳朵很激动，很感动，双手托杯与周杰轻轻一碰。
双方砰杯之后一饮而尽，齐齐发出啧啧之声，颇有一番回味儿。
周杰赞叹道：“好酒啊。来，咱们再干一杯。”
其实这个时代的酒，都是原料酿制，有的像醋是酸辣味儿，有的口味苦中带甜，每一种口感不尽相同，而且味道浓厚。
你要说它度数高不高，那得看是什么酒，若是果酒，自然是涩酸甜三种味道，足以千本不醉。年份高的，口味与后世的啤酒一般无二。
若是粟米加上红高粱酿出来的酒，香是非常香，度数也非常之高，三杯酒水下去，少有人能不够不醉的。这种酒，年份越久越是沉香诱人，合起来口香绵软，清爽冷冽，初时不觉如何，却是后劲十足。
长耳朵见周杰如此放下身段，平等对待自己，心中一暖，激动地颤声道：“嗯~！”
二人一连干了三杯，周杰颇为意外，如此冷清的小店内，居然会有如此好酒，当真是不可表像啊。
长耳朵则是感动非常，他今天不光喝道了好酒，还有幸结识了自己的偶像，激动的满面涨红，只觉得此时此刻，就是自己人生中最快意之时。
“公子，先尝尝本店的花生米吧，清脆爽口，就是滋味淡了点，那边菜肴一会儿就好。”
周杰用筷子夹起一粒花生米，看着上面发亮的光泽：“我若是没有猜错，这花生米是先烘干，再水煮，去皮后用凉水降温，洒上些许盐巴搅拌均匀。”
“公子好眼光，还没吃就知道了做法，厉害厉害。”长耳朵惊奇地恭维道。
周杰将花生米放进嘴，咀嚼起来清脆爽口嘎嘣直响，香味中带有淡淡的咸味，味道悠长：“我在镇上逛了那么多家馆子，数你们家的花生米做法别出心裁。”
张耳朵道：“这是我们店里大厨的手艺，他对这美食一道，颇有心得。”
周杰点头：“我在镇上吃过干炒的，烘烤的，水煮的花生米，做法有也与之重复的，却没有这个味儿好，更没有这个口感好，你们家这厨子当真不错。”
“厨子有这么好的手艺，店面有这么好的位置，每天客人不少吧，今天怎么没人呀？”
长耳朵闻言忍不住叹气摇头：“公子你是不知道啊，大碗的厨艺相当不错，可是我们家掌柜的抠门啊。”
“就像这盘花生米，厨子大碗想用盐巴来炒，掌柜的心疼盐巴贵不让这么做，顶多让在盐水里泡一泡。”
“像平时那些肉食菜肴，用料上也是能省则省，味道儿自然寡淡许多，久而久之来的客人就少了。”
“今天这坛好酒，还是我特意找的，一般情况下都会往里面加水，一坛酒能变成十坛酒。”
周杰不解：“如此好酒，何必这样糟蹋，若是卖的便宜了，尽可以加价的嘛。”
长耳朵摇头：“就因为是好酒，所以才少啊，酿制起来要牛鼻子劲。半年时间的光阴，才能出一百坛这样的好酒。”
“真要放开了卖，没几天就卖没了。”
周杰听完无语了，酒少也不能砸自个的招牌吧，完全可以限量出售抬高价钱嘛。
于是说道：“卖贵点不行吗？”
长耳朵道：“掌柜的不让。”
周杰突然想起自己卖酒的遭遇，随即明白了掌柜的深意与无奈，好酒要是出了名，这酿酒的秘方，恐怕也就守不住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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