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交流
我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在病床上，午间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而威特正趴在我的床边，睡着了。他还是穿着那套工装，手臂和腰间的衣服好几处被划破了。我忍着疼痛伸手拉开威特手袖的破口，里面的手臂被包扎好了，我放下了心。
“你醒了，格瑞伊。”穿着白大褂的安德莉娅小姐端着盘子进入病房，盘子上摆着一些药瓶。
“这里是哪里？安得……拉姐姐。”我认出了她是爱德华的搭档，但一时记不清她的名字。
安德莉娅笑了，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格瑞伊，这里圣安娅医疗所。怎么样，感觉还好吗？”她坐在我的另一边，放下盘子，拧开一个药瓶。
“我还好，威特他怎么样了。”我担忧地问道。
“张口，啊——”安德莉娅用勺子舀了一口药液，喂我喝下去，味道有点甜，有些怪，“威特他有几处划伤，都没有伤及要害。但有些魔力使用过度，好在没有危险，最近要多加休息。倒是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经历了一些事情……”回想起那天晚上，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安德莉娅姐姐，毕竟是袭击了政府人员。
“……没关系，你可以不用告诉我。”安德莉娅看出了我的为难，“真是令人惊讶，你和威特，看起来就像亲人一样互相关心。你们之间一定经历了一些值得记忆一生的事情。”
安德莉娅的话让我不禁回想起我和威特相遇与相识，到最后威特冒着生命危险把我救出来的这些事情，明明只是经过了几个月，却像度过了好久好久。
“格瑞伊，看来你对他很重要。”安德莉娅柔声告诉我。
我感觉自己有些脸红，“怎么……哪里……”
“格瑞伊，你有尝试去了解他吗？你知道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吗？”安德莉娅好奇地问道。
诶，突然被安德莉娅问倒了，我一时间苦苦搜索记忆，因为被安德莉娅一捧，顿时想证明自己平时也是关心威特的，“威特他讨厌……鲱鱼罐头，没错，每次他都抱怨气味太重，不过还是会给我买。还有，他喜欢……一个人，我知道他一定是喜欢的，只是他这个家伙，顾虑得太多了，总是关心别人，忽视自己，没错，有时候他就是一个笨蛋。”
安德莉娅被我逗笑了，“好了好了格瑞伊，你不担心威特醒了吗？”
我一时惊慌地朝威特看去，好在并没有醒，“你吓死我了，安德莉娅姐姐。”
“哼哼，看起来恢复得不错。”安德莉娅拧开另一个药瓶，力魔法悬起几枚药片和一杯水，轻声说道，“来，喝下去，睡一个好觉。”
……
傍晚，安德莉娅和威特围坐在我身边，不知道是谁在用力魔法喂我燕麦粥，我觉得应该是威特。
“这次多亏了你，安德莉娅医生。”威特刚刚睡醒，揉着眼睛。
“这是我该做的。威特，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安德莉娅在为威特的伤口进行收尾处理。
威特把他所经历的告诉了我和安德莉娅，主要是在莱德分子据点的战斗和面具法师的突然出现与消失，当然，没有说腐化感应的事。我和安德莉娅大为惊讶。
“我会立刻向局里报告此事，还要通知爱德华。”安德莉娅表情严肃。
“话说爱德华不在这里吗？”威特问道。
“我和爱德华不是每次都一起行动，他现在应该在莫斯港处理新艾尔黑帮的事情，他们似乎和缄默之尘有所关联。”
莫斯港，真是一个熟悉的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新艾尔？又是新艾尔，新艾尔的武器、新艾尔的黑帮，很难不产生联想。”
“总之这是非常重要的线索，我们要投入更多资源进行调查。”安德莉娅收拾其桌面，“这是止痛药、这是消炎药、还有这是安眠药和营养剂，注意好休息，你的身体恢复力惊人，估计不到一周就又能活蹦乱跳了。”
安德莉娅把药打包好交给了威特，起身准备离开。
“安德莉娅医生，能开一个报销凭证吗？”威特问道。
“啊？没关系威特，这里对你是免费的，毕竟你们是因公受伤。”安德莉娅解释道。
“不，不是这个原因。如果我不去报销，我那朋友会生疑的，毕竟我从来不是那种大方的人。”威特有些尴尬。
“哼哼，好吧，你想要报高一点吗？”安德莉娅笑道。
“……不必了，按正常的来吧。”威特一瞬间犹豫了一下，被我察觉到了，嘛，这才是威特。
安德莉娅出去了一阵，不一会一张报销单据飘在门口，威特用力魔法接过，收了起来。现在房间里就剩下我和威特两人。
“布莱克一家已经被救出来了，他们都没怎么受伤。”威特对我说。
糟糕，难怪我一直觉得忘了什么。
“啊……哦，那太好了，凯西他们都没事。”
说完，我俩陷入了沉默。
我想说点什么打破沉默，“莱德分子都被抓起来了吗？”
“基本上一锅端了，过一阵子报纸就会报道。”
“那么洛克大哥找你做的事算是完成了？”
“不好确定，毕竟头目被缄默之尘带走了，至于完没完成，后天洛克会向企业联盟作汇报，届时进行尾款的结算。”
“威特，莱德分子真的是坏人吗？”
威特看向我的双眼，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布莱克叔叔不是坏人，而他为什么会那么信任和袒护莱德分子呢？而且莱德分子又那么信任布莱克叔叔，不然也不会……”
威特移开目光，看向窗外，“老实说，他们……不算坏人。”
“那他们会怎么样，会被处死吗？”
“……已经死了很多，就在昨晚。而剩下被抓的，基本不会有好的结果。”
“……”，我低下头，失落，“我们是不是做了坏事？”
“这不是我们想的事，即使没有我们，结局也不会有什么不同。”威特冰冷地回答。
“可是，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是这样的结局？就像凯西一家人一样，明明都是很好的人，为什么总是会被人欺负、被人凌辱呢？为什么善良的人没有好的结果，而坏人总能为所欲为？”我有些激动，质问威特，虽然不公平，但我一时间把对坏人的不满发泄在威特身上。
威特愣住了，不知是被我说动，还是一时想不到话语辩驳，抑或是对我突然的反应感到惊讶，“……”
威特观察我的反应，我此时气喘吁吁、涨红了脸、眼里闪着泪光。威特只是看着我，面无表情，没有说话，我渐渐平静下来，意识到自己的在对威特发火，低下头，“对不起，我只是……”
“发泄出来对你的精神有好处。”威特没有生气，“你经历了很多不公平的事情，对于你来说，太早了。”
“……我早就经历过，对不起，我只是……”
“亲眼见证发生在别人身上的反应比发生在自己身上还要强烈……灰，你是一个好孩子，是我疏忽了。”
“我能帮得上忙。”我急切地说到。
“你已经帮我很大的忙了，灰。”
“你的意思是……”
“我不是说要把你抛在一边，缄默之尘只是刚刚浮出水面一脚，约克郡的风波远未平息，我依然需要你的帮助。”
我感受到了威特的真诚，不禁得意起来：“哼哼，等我伤好了立刻就能帮你。”
威特话锋一转：“我的意思是，虽然之后我们会一起行动，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有些失落：“嗯~什么条件？”
“听我的命令，尤其是当我命令你离开的时候，一点都不要犹豫。”威特严肃的说道。
“那种时候不应该就是最危机的关头吗？”我有些情绪，但说不出是什么情绪。
“如果你不答应这个条件的话你只能留在这里。”威特态度坚决。
“你认为我会答应你这种要求吗？指挥我倒是不介意，但我不会放任你胡来的。”我有些气恼。
“我认为你不会答应这个要求。”威特出乎意料地回答。
我有些惊讶，但满意地点了点头。
“所以我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把你留在这里了。”威特再次出乎我的意料，说罢起身准备走。
“等……等……等一下。”我想要坐起来拉住威特，但威特的力魔法把我按住，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眼看威特已经走到门口，我焦急地不得不喊道：“知道了啦，我答应你就是了！”
“知道了啦，我答应你就是了！”
“知道了啦，我答应你就是了！”
“知道了啦，我答应你就是了！”
“知道了啦，我答应你就是了！”
我的话被威特用留声术记录了下来，在房间里反复播放。
我一时间涨红了脸，又气、又恼、又难堪、又想笑。
威特面带笑意坐了回来。
“后天我和你们一起去见企业联盟。”我气鼓鼓地说。
“让洛克一个人去不就好了吗？”
“不行，我一定要见一见他们，我觉得所有的坏事他们的责任最大。”
威特翘眉，有些惊讶，“不错嘛，眼光独到，如果你后天能下地的话我就带你去。”
“我现在就能下地。”说罢我就要起身，无疑又被威特的力魔法按住。
“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傻姑娘。”威特无奈，“我这里有一个东西要送给你。”
我眼神发亮，“是什么？魔法水晶项链？”
威特掏出一把袖珍转轮手枪，递给我：“这个给你用。”
我眼神发光，接过枪，笑道，“子弹也做了标记？”
威特耸肩，“以防被缴械。”
我举起枪，对墙壁做瞄准状，“我还从来没有正经学过开枪。”
威特这一手托着枪，一手扶正我的射击姿势，最后，用力魔法帮助我维持瞄准。墙壁上出现一个黑色小孔，那应该是口袋空间的开口。
“这几天我来教你。”威特说道，“先从打中那个小孔开始。”
……
【我和威特离开医疗所那天】
“谁能告诉我这些弹孔是怎么回事。”安德莉娅看着墙壁苦笑。
“你醒了，格瑞伊。”穿着白大褂的安德莉娅小姐端着盘子进入病房，盘子上摆着一些药瓶。
“这里是哪里？安得……拉姐姐。”我认出了她是爱德华的搭档，但一时记不清她的名字。
安德莉娅笑了，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格瑞伊，这里圣安娅医疗所。怎么样，感觉还好吗？”她坐在我的另一边，放下盘子，拧开一个药瓶。
“我还好，威特他怎么样了。”我担忧地问道。
“张口，啊——”安德莉娅用勺子舀了一口药液，喂我喝下去，味道有点甜，有些怪，“威特他有几处划伤，都没有伤及要害。但有些魔力使用过度，好在没有危险，最近要多加休息。倒是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经历了一些事情……”回想起那天晚上，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安德莉娅姐姐，毕竟是袭击了政府人员。
“……没关系，你可以不用告诉我。”安德莉娅看出了我的为难，“真是令人惊讶，你和威特，看起来就像亲人一样互相关心。你们之间一定经历了一些值得记忆一生的事情。”
安德莉娅的话让我不禁回想起我和威特相遇与相识，到最后威特冒着生命危险把我救出来的这些事情，明明只是经过了几个月，却像度过了好久好久。
“格瑞伊，看来你对他很重要。”安德莉娅柔声告诉我。
我感觉自己有些脸红，“怎么……哪里……”
“格瑞伊，你有尝试去了解他吗？你知道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吗？”安德莉娅好奇地问道。
诶，突然被安德莉娅问倒了，我一时间苦苦搜索记忆，因为被安德莉娅一捧，顿时想证明自己平时也是关心威特的，“威特他讨厌……鲱鱼罐头，没错，每次他都抱怨气味太重，不过还是会给我买。还有，他喜欢……一个人，我知道他一定是喜欢的，只是他这个家伙，顾虑得太多了，总是关心别人，忽视自己，没错，有时候他就是一个笨蛋。”
安德莉娅被我逗笑了，“好了好了格瑞伊，你不担心威特醒了吗？”
我一时惊慌地朝威特看去，好在并没有醒，“你吓死我了，安德莉娅姐姐。”
“哼哼，看起来恢复得不错。”安德莉娅拧开另一个药瓶，力魔法悬起几枚药片和一杯水，轻声说道，“来，喝下去，睡一个好觉。”
……
傍晚，安德莉娅和威特围坐在我身边，不知道是谁在用力魔法喂我燕麦粥，我觉得应该是威特。
“这次多亏了你，安德莉娅医生。”威特刚刚睡醒，揉着眼睛。
“这是我该做的。威特，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安德莉娅在为威特的伤口进行收尾处理。
威特把他所经历的告诉了我和安德莉娅，主要是在莱德分子据点的战斗和面具法师的突然出现与消失，当然，没有说腐化感应的事。我和安德莉娅大为惊讶。
“我会立刻向局里报告此事，还要通知爱德华。”安德莉娅表情严肃。
“话说爱德华不在这里吗？”威特问道。
“我和爱德华不是每次都一起行动，他现在应该在莫斯港处理新艾尔黑帮的事情，他们似乎和缄默之尘有所关联。”
莫斯港，真是一个熟悉的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新艾尔？又是新艾尔，新艾尔的武器、新艾尔的黑帮，很难不产生联想。”
“总之这是非常重要的线索，我们要投入更多资源进行调查。”安德莉娅收拾其桌面，“这是止痛药、这是消炎药、还有这是安眠药和营养剂，注意好休息，你的身体恢复力惊人，估计不到一周就又能活蹦乱跳了。”
安德莉娅把药打包好交给了威特，起身准备离开。
“安德莉娅医生，能开一个报销凭证吗？”威特问道。
“啊？没关系威特，这里对你是免费的，毕竟你们是因公受伤。”安德莉娅解释道。
“不，不是这个原因。如果我不去报销，我那朋友会生疑的，毕竟我从来不是那种大方的人。”威特有些尴尬。
“哼哼，好吧，你想要报高一点吗？”安德莉娅笑道。
“……不必了，按正常的来吧。”威特一瞬间犹豫了一下，被我察觉到了，嘛，这才是威特。
安德莉娅出去了一阵，不一会一张报销单据飘在门口，威特用力魔法接过，收了起来。现在房间里就剩下我和威特两人。
“布莱克一家已经被救出来了，他们都没怎么受伤。”威特对我说。
糟糕，难怪我一直觉得忘了什么。
“啊……哦，那太好了，凯西他们都没事。”
说完，我俩陷入了沉默。
我想说点什么打破沉默，“莱德分子都被抓起来了吗？”
“基本上一锅端了，过一阵子报纸就会报道。”
“那么洛克大哥找你做的事算是完成了？”
“不好确定，毕竟头目被缄默之尘带走了，至于完没完成，后天洛克会向企业联盟作汇报，届时进行尾款的结算。”
“威特，莱德分子真的是坏人吗？”
威特看向我的双眼，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布莱克叔叔不是坏人，而他为什么会那么信任和袒护莱德分子呢？而且莱德分子又那么信任布莱克叔叔，不然也不会……”
威特移开目光，看向窗外，“老实说，他们……不算坏人。”
“那他们会怎么样，会被处死吗？”
“……已经死了很多，就在昨晚。而剩下被抓的，基本不会有好的结果。”
“……”，我低下头，失落，“我们是不是做了坏事？”
“这不是我们想的事，即使没有我们，结局也不会有什么不同。”威特冰冷地回答。
“可是，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是这样的结局？就像凯西一家人一样，明明都是很好的人，为什么总是会被人欺负、被人凌辱呢？为什么善良的人没有好的结果，而坏人总能为所欲为？”我有些激动，质问威特，虽然不公平，但我一时间把对坏人的不满发泄在威特身上。
威特愣住了，不知是被我说动，还是一时想不到话语辩驳，抑或是对我突然的反应感到惊讶，“……”
威特观察我的反应，我此时气喘吁吁、涨红了脸、眼里闪着泪光。威特只是看着我，面无表情，没有说话，我渐渐平静下来，意识到自己的在对威特发火，低下头，“对不起，我只是……”
“发泄出来对你的精神有好处。”威特没有生气，“你经历了很多不公平的事情，对于你来说，太早了。”
“……我早就经历过，对不起，我只是……”
“亲眼见证发生在别人身上的反应比发生在自己身上还要强烈……灰，你是一个好孩子，是我疏忽了。”
“我能帮得上忙。”我急切地说到。
“你已经帮我很大的忙了，灰。”
“你的意思是……”
“我不是说要把你抛在一边，缄默之尘只是刚刚浮出水面一脚，约克郡的风波远未平息，我依然需要你的帮助。”
我感受到了威特的真诚，不禁得意起来：“哼哼，等我伤好了立刻就能帮你。”
威特话锋一转：“我的意思是，虽然之后我们会一起行动，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有些失落：“嗯~什么条件？”
“听我的命令，尤其是当我命令你离开的时候，一点都不要犹豫。”威特严肃的说道。
“那种时候不应该就是最危机的关头吗？”我有些情绪，但说不出是什么情绪。
“如果你不答应这个条件的话你只能留在这里。”威特态度坚决。
“你认为我会答应你这种要求吗？指挥我倒是不介意，但我不会放任你胡来的。”我有些气恼。
“我认为你不会答应这个要求。”威特出乎意料地回答。
我有些惊讶，但满意地点了点头。
“所以我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把你留在这里了。”威特再次出乎我的意料，说罢起身准备走。
“等……等……等一下。”我想要坐起来拉住威特，但威特的力魔法把我按住，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眼看威特已经走到门口，我焦急地不得不喊道：“知道了啦，我答应你就是了！”
“知道了啦，我答应你就是了！”
“知道了啦，我答应你就是了！”
“知道了啦，我答应你就是了！”
“知道了啦，我答应你就是了！”
我的话被威特用留声术记录了下来，在房间里反复播放。
我一时间涨红了脸，又气、又恼、又难堪、又想笑。
威特面带笑意坐了回来。
“后天我和你们一起去见企业联盟。”我气鼓鼓地说。
“让洛克一个人去不就好了吗？”
“不行，我一定要见一见他们，我觉得所有的坏事他们的责任最大。”
威特翘眉，有些惊讶，“不错嘛，眼光独到，如果你后天能下地的话我就带你去。”
“我现在就能下地。”说罢我就要起身，无疑又被威特的力魔法按住。
“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傻姑娘。”威特无奈，“我这里有一个东西要送给你。”
我眼神发亮，“是什么？魔法水晶项链？”
威特掏出一把袖珍转轮手枪，递给我：“这个给你用。”
我眼神发光，接过枪，笑道，“子弹也做了标记？”
威特耸肩，“以防被缴械。”
我举起枪，对墙壁做瞄准状，“我还从来没有正经学过开枪。”
威特这一手托着枪，一手扶正我的射击姿势，最后，用力魔法帮助我维持瞄准。墙壁上出现一个黑色小孔，那应该是口袋空间的开口。
“这几天我来教你。”威特说道，“先从打中那个小孔开始。”
……
【我和威特离开医疗所那天】
“谁能告诉我这些弹孔是怎么回事。”安德莉娅看着墙壁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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