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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高台寻草木起秋生 府门开道情黄宫笑

    园林高台寻宝藏

    道士匆忙应秋凉

    灵魂颗粒觅归处

    熏风音律梆子腔

    灵魂乃宇宙的颗粒,童儿虽然是灵魂的颗粒,却已有做人的思维。童儿悬空于慎阳城上空,预览俗世尘埃。戴府建筑体系却让他流连忘返,此地应与自己有些缘分。应该是当下的缘分吧。

    此时,戴府中走出一位读书人模样的,衣衫破旧,怀里却抱住一坛酒,神采步态应是一位破落户。此人姓张名醇,新阳城人,剩男一枚,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

    话说张醇本有求于老爷戴遵,却自做聪明,绕了个弯子,去求戴家的大少爷戴季,戴季已是三个女儿的父亲,却生性顽皮,如孩童一般。戴季有一发小,乃袁家大少爷袁穆,二人上一路,下一路。形影不离。

    新阳城道此四十里路,张醇却步行了两天,可见张醇心宽悠闲,万事不犯愁的肉性子。

    张醇来到慎阳城南门,城门吏卒知这姓张的乃戴府常客,忙打扫一块地面,让其席地而坐,急言道:“老贡生可是要见大少爷!”张醇点头,城门卒子抬头望城楼喊了一嗓子:“你看着点,我通报少爷去!”等守城兵卒回应,即飞奔去了。

    张醇看住地上走来走去的人影,人影刚短二寸,戴,袁二位公子一身书生装束,迈着鹅士的步态走来。张醇见到自己的福星驾到,哪顾得脸面,紧忙打滚爬起,这一慌张,倒有了趔趄,卒子急忙上前去扶,戴少爷衣袖一甩,说道:“老贡生此行真的是为本少爷而来的。”张醇急忙点头称是。

    袁穆却心急说道;‘快快快!出城再说,本少爷在城里憋屈嘚很,每每被先生和老爷监管,哪里有城外的自在。”

    张醇说道:“城外确有一个好去处。”张醇停顿一下,也算卖了个关子,又说道:“此处就是一个天人也不得知晓的,此处新奇倒也新奇,说不定还有宝藏,不过,这需要去诡异探险,本贡生怕二位少爷胆小!”张醇一言未罢,袁穆拉上戴季迈步已出城门,张醇急忙追赶。此时城门吏卒冲张醇开骂:“啥玩意,为老不尊,骗吃骗喝,也算缺了德了。”张醇自装没有听见,追处城外。

    张醇跟在二位少爷身后,说道:“二位少爷步子迈慢点,离了我哪里寻那去处?”

    袁穆说道:“寻宝的地吗?你也不敢不告诉。”

    张醇说道:“诡异探宝却是个刺激的活,我带你倆去挖,这个心跳的过程,敢说二位少爷此生难得享受吧!”

    戴季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张醇,戴季从身上掏出银子递与张醇,说道:“老贡生辛苦,先拿住这碎银子。”

    张醇慌忙接住,躬身探腰,千恩万谢之后,说道:“黄宫是什么地!少爷可知那黄家园林?当年此地岂是我等能去得了的,即使戴府袁府老爷也是要腰牌的。今日咱要去那黄宫园林,挖它个天翻地覆。少爷等着,我去取铲即来。”说罢,张醇在南城河坡下岸的软土里,不一会儿扒出一铁铲来,这可是个时尚的玩意儿,一般的人家是没有的。张醇提铲子上得堤岸,拐到十方院后院。三人进入到园林里。

    且说那庞德公观十方院门楼破败,感叹世事变迁,却遇黄道门前叹息,庞德公观看眼前此人,蓝布巾扎住顶头发髻,穿一件褪色的长旧衫,一转身,此人反客为主,疾步进门,又转身冲庞德公说道:“道长进我家做客,家有老白干二两。”

    庞德公一愣,即刻清醒,上前抓住黄道问道:“你是此宅院的主人,这‘黄宫’后人可是你!”黄道点点头。庞德公又问道,“传说古黄国亡国时,有长公子和次公子,贫道有一事不明,敢问兄台是哪位公子后裔?”

    黄道把门敞开,施礼说道:“道长慈悲,怎问起这话来。”

    庞德公说道:“传说此处院落,乃旧朝黄姓府邸,有当年黄国太子长公子黄乾所建,名唤黄宫,如今怎高挂门楣‘十方院’也。”

    黄道身退院中,言道:“本人姓黄,名道,家有一结发妻子,名唤陈珠,老母卧病在床,有我家娘子床前侍奉。在下今得见先生,也是天定缘分,道长快快请进,屋里说话。”

    黄道言语之间,有所不悦,庞德公感知自己的语言哪里不妥,恐怕惹得这位黄道不快,庞德公急忙施礼,赔笑说道:“在下乃南阳鹿门一耕夫,姓庞名德公,归于鬼谷子门下修炼,后隐居南阳伏牛山鹿门。今日得师父隔空召唤,路经贵府,见贵府大气,留步细观,又见黄宫别院千年依旧,偶遇兄台,所言少了掂量,见谅,见谅!”

    庞德公伸手拉住黄道院中转了一周,说道;‘兄台请看,这十方院大门对联.上联典指前朝高祖殿前丞相黄霸,字,次公,淮阳阳夏人,少学时学律令,下联典指当朝尚书令黄香,黄香九岁丧母,对父极孝,夏天扇枕席,冬天暖被窝,博学经典,善写文章,京城号称天下无双,江夏黄童,官至太守,观门楣,应为’黄府‘二字,却挂一‘十方院’牌匾,倍感新奇,故而问之,望兄台赐教,为痴迷之人解惑一二。”

    黄道言道:“道长大名,在下早有耳闻,今日得见,福星临门,道长远道而来,细听在下道来,自楚国强盛,北扩灭我黄国,祖上北迁,在此落户,百年后,家道又一次落败,黄姓人丁四散,后来,有一游走道士,在此落脚,把这里改做了道观,改名十方院清虚观,在下祖上逃荒至此,借宿清虚观,观中道士得知祖上乃黄国公族之后裔,原黄国次公子黄歇字春中君之后人,便留祖上在此安居。至于今日,清虚观迁往白石坊,留得黄家在此已过数代了。”庞德公听言,深感黄道乃一流浪的黄姓人家,世态炎凉,却念祖上,国破家离的苦楚,想来,也没有多少言语安慰,准备离开之时,黄道却说道:“道长随我来,园林之处,有诸多神秘,诸多疑团常人也无法解释.,今遇道长乃世外高人既有这等巧合,也就前去探个究竟吧!”

    黄道手拉庞德公来到园林,说道:“想来有些模糊,有一道士名唤‘真一天师’所言;‘千年之后,和今日之事,倒有一事与十方院有关,半张牛皮地契。乃十方院在新朝丢失的地契。”庞德公听罢,也无从谈起。

    要说这牛医医牛本是吃饭的手艺,声称也是祖传的把式。黄道三辈单传,到他这辈算多了个妹子,小名英子。黄道以行医为生,却乐善好施,要说与慎阳城内戴,袁两家有些交情,也是那戴遵和袁薄刻意所为而成。前朝戴家祖上乃是汉高祖刘邦帐前的一名谋臣,到了戴遵在朝中做过待御史,王莽立新代汉。戴遵托病辞官,隐居慎阳城里,当时袁薄乃是慎阳城县令,戴家保住了慎阳城里戴家的家业未被充给朝廷官府。而慎阳城南二里处的十方院黄家却没有如此的幸运,谁让这黄家是拥有上千亩田地的鳖财主呢,一阵风,自然拿黄家开刀,人头入狱的入狱,发配的发配,后来新朝被灭,汉光武复国。官府归还绅士地方豪强田产,黄家却未回一人,十方院也就有慎阳城的戴家托管,后来,有一位牛医,自称是黄家的后人,此人就是黄道的祖父。黄家祖辈本原善道,虽无奈被官府抄家,这当年的所有佃户一听黄家的后人回来,都主动聚拢来归还黄家的田产。而黄家一概不要,不但不要,还签下字据,田产归耕者所有。四野相邻感恩,黄家名声外传。

    要说这戴家,家富好施,自戴遵起,府中常有食客不下三四百人,人称淮汝大豪,黄家家势落败,城中戴家尊重城外刚离散归来的黄家后人,应允了黄家后人在此安家的请求,于是,黄道祖父在十方院就安居下来,并受到戴家礼让接济,戴遵有一女名唤珠儿与黄道同龄,戴遵做主许配于黄道为妻,哪知过门不久亡故而去,

    慎阳城袁府有一老亲,乃莲花城大东乡陈家寨的,陈家有一女,也名唤珠儿,老爷袁薄做媒说于黄道续弦。这个陈珠不仅人长得好,心眼也好,陈珠过门认戴家为娘家人,日常两家也多有来往,黄家多有田地耕种,时日进城,给戴家小儿带些地里出的疏果,日久也与戴家生了感情,时日惦记了。

    且说戴,袁二位公子跟随张醇到此,本也不仅仅只是挖宝贝,自然想到这十方院里有姐姐珠儿了。珠儿既是姐姐也是他二人的好朋友,两位公子进得十方院正要奔去喊陈珠姐姐一起来园林看张醇挖宝,迎面撞上姐夫和一位道士走来,二位公子惊喜,喊道:“哥哥真是耳聪,难道你有顺风耳不成。”转而冲道士说道,“这位道家,你帮俺算算,这园林之中可有宝贝。”

    庞德公看着这两位年轻人,施礼微笑,说道:“公子请看,这园林到处是宝贝!”一言而过了。

    戴季围住庞德公身子转了一周,停下来眼瞅着这道士。庞德公看到眼前这年轻人,虽然风度翩翩,却玩性十足。而远处的那个贡生张醇却在偷眼往这边看,见公子如此亲近旁人,就极其不乐意,本想过来打混,苦于黄道与戴家关系不一般,得罪黄道对他张醇没有啥好处,于是张醇站在远处嬉笑待之,

    此时,园林之中传来豫南坠子腔,唱腔悠扬隔断了园林里的风声:“日久变迁,家道没落,倒也有旧日繁华的骨架,各位看官,十方院的前庭,后庭,花园,亭台,倒也齐全,只是偌大的一处宅院却少了人气烟火,如今这园林也阴森恐怖了些。”一窥书完,黄道感觉有人推他,回过神来看,戴季和袁穆两位公子已扑身上来,黄道一见这长不大的两个男人,十分惊喜,急忙用手挽住二位公子,说道:“小舅子就是亲,本意进城看你们,却在此相遇,来来来,这里有好吃食的。”此时,黄道丢下二位公子,奔进一处荒芜的藤蔓之中,不一会儿便出来。怀里抱了一些生果来。

    黄道拿出生果分于二位公子,野处采摘,自然好吃,二位公子一时欢喜也就趁上头了,又从黄道身上掏出一些干果,这些干果是陈妹趁夫君临出门时放在夫君身上的,以备夫君野外采药食用的。

    黄道给二位公子介绍身旁的庞德公,二位公子一边吃着蔬果,一边抬手指向远处的张醇,自己嘴里塞满东西,唔噜不出话,而那张醇看到却以为公子召唤,借此一边搭话,一边走上前来,就拉起二位公子的手一起离去,说来也奇怪,这戴,袁二位公子真的跟住张醇去了,而且三人走在一起,过假山,叠石,顺水而行到了墙后的这处木林,这里亭台楼阁虽然破败,小桥溪流依旧,自然的百鸟齐鸣,竹林密布,四周散生有不少的松柏和臭槐树,树木高大,浓荫避天,趟过膝盖深的落叶,走到园林深处,这里突显出一处高台,面积有数十张席面那么大,周围生长着十几颗白果树,其中还有一颗歪脖槐树,歪脖槐树下,有一口井,井水如大的泉眼,甘甜清凉,可是,井是斜歪的,畜低头即喝,人蹲身下去,即可捧水饮之。

    庞德公不招二位公子待见,便冲黄道,说道:“本道想自己走走,黄兄自便可好。”庞德公扭身背手自便而去了。

    黄道目送庞德公离去,便走到歪脖槐树旁,听张醇在摆伙二位公子,演说歪脖树与斜歪井的来历,黄道开口说道:“学问到处都有,这里的典故我可比你们知道得多一些的。”说着,黄道走过来,登上高台,又说道,“传说,这里是光武祖刘秀的福地,当年武祖落难,被王莽军士追赶,情急之中见这林茂之地突显一处高台,即刻双膝跪下,拜祭高祖祖恩,起身,因饥饿难耐,本想摘些白果充饥,苦于树枝太高,感叹一言,言道,‘这树歪一下脖子就好了。’说来也巧,这颗白果树歪下树身,刘秀骑在树身上,吃了不少白果。突然又觉口干,虽眼前有一清水井,这本是一竖井怎可取水饮马,刘秀四下张望,如今天下大乱,四野荒凉,炊烟不见,哪里找寻取水的工具,一声叹息之后,刘秀说道,‘这井要歪斜一下就好了,’话音刚落,井口歪斜,马低头可饮,所以,这里才遗存此景的。”

    庞德公站在一处高岗,高岗是一处大土丘,茅草丛生,也有无数不知名的林木。登高四处观望,看方位,观天象,不觉风生水起,此时,庞德公看到园林之中这一处高台,他起身,跳到那块空荡的高台上,也不言语,低眉锁目,掐指算卦。精测天象,知这一出出恩恩怨怨四处奔来相聚,已经开场。

    黄道开讲,二位公子入心,旁边张醇感觉多余,退身之后,也跳上那处高台,不理高台上的道士,却在意高台之上道士何意弄鬼弄神,自己不管别人,只管用手握铁铲在高台之上已经动起手来,开始挖掘土层。一面用力掘土,一面喊道:“公子爷不要听姓黄的胡呪了,那都是大人哄小孩子玩的把戏,二位乃成年人,怎会没有自己的主见,快来看我挖宝贝出来了。”挖开的坑中露出一根白色的石笋。

    二位公子一听挖出宝贝,撇下黄道,慌忙跳上高台。此时,从竹林深处走出一道风仙骨之人,生得骨骼不凡,神态丰异,走来即高谈阔论,说道:“那是石头,哪来的宝贝,石头有根,直通地心,你挖也是伯费力气,地心生石头你是挖不出来的,哪有把地心挖出来的道理。”

    张醇听言,便扶铲站立,气喘吁吁一会儿,返过一口气来,才抬眼看那走来的老道士此老道,仙风道骨模样,内心生些敬畏,张醇壮一壮胆,小声说道:“江湖道士竟是瞎说,少的未走,老的又来,你咋知道我挖出的是石头呢?”

    老道士好像没看见庞德公一样,说道:“贡生请看,这石笋上还有字。”

    高台下的黄道一听吆喝,抬眼一看,老道士乃七星庙所遇见的白发老者。黄道急忙跳上高台,想拉那白发老道士问个究竟,一时,老道士却不见了。庞德公也不见了。黄道站在新挖出的土上说道:“我昨夜做了一个梦,梦到这里凸显一块天外的奇石,我本来想今日来看个究竟,苦于家中存药已缺,故出外采药,今日巧遇。这一惊一乍,可否是真?那仙骨道长又哪里去了?”

    黄道所言,张醇一头雾水便不理他,自己只有蹲下身子用手扒土,也不去探究那位走过来只言片语,又不见的老道士乃何方人士。

    老道士遁身而去,庞德公紧跟,庞德公说道:“这位老道长所言,甚是奇妙,敢问老道长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老道长说道:“即相识,何问出处,贫道来去无踪,何为来去,要问贫道名号,贫道乃南阳鹿门一耕夫庞德公也。”

    庞德公暗笑,此老道士着实可笑哦,天下同名同姓自然有之,何来一位与自己相貌有异,却同一个地方的同名同姓者,庞德公不再理他,那老道士却,唱道:“命理有的总归有,命理无它某强求。”这就是行归行,道归道了。老道士一路道歌自行而去,那凡夫俗子怎能得见。

    这悄然离去的道士,黄道倒没兴趣,可他奇怪这所谓的新阳城的张醇何来的兴致,却引领戴,袁二位公子跑到这园林来,挖什么宝贝?黄道猜疑,走近张醇新挖的坑,想细加观看。这个张醇也不理会黄道,只管自己蹲下身子,扒开土层,用手抠去白石上的泥土。此时,白石笋上突显字迹。黄道身居一旁细看,一时惊呼道:“真的有字,石笋上真的有字哎!”

    黄道惊呼,张醇也不抬头看他,慌忙读上两句,却是一些无厘头的神话,看官细观,乃石头上所书;

    猴子大闹天空,闹得天庭不宁,玉皇大帝使出百变真法,那猴子不但不屈服,而更加胡闹,眼看天庭宝座摇摇欲坠,玉帝急求如来佛祖,如来佛祖施法,把猴子压在五指山下,如来佛祖返回西天,几案上的经书却不见了,桌案上空空如也,那久用的油灯却少了灯芯。灯芯也不知去向,如来佛祖掐指一算,.开口一笑,说了一句,‘未了的情分,情缘一届罢了!’佛主语罢,就自行去了火星星球上的佛陀国了,佛陀国乃西方更极乐的世界了。

    张醇读到此处,惊出一身虚汗,慌忙从坑中跳出,铲土封埋。黄道爬出土坑,戴季,袁穆却不明就里,疾呼道:”我要宝贝,要那根白石笋!”眼看土坑已封平,戴季和袁穆跳到封埋的土上喊道:“不好玩,真的不好玩,再也不与老贡生玩了!”

    这戴季,袁穆二人摆屁股坐在地上,耍起赖来,张醇不理这地上耍赖的二位公子。黄道却上前哄二位公子起来。而戴季,袁穆要的就是这坐地耍赖的感觉,而且陶醉其中。

    黄道只好自己坑旁,封埋好石头,用脚把土踩实,跪下磕头,起身之后,又去拉戴季,袁穆起来,公子虽然起来,却耍起赖来,哭着闹着还要挖石头,这时张醇高声说道:“破旧的石头而已,不会有半点乐子,又更好玩的去处,跟我走!”

    张醇返身过来,一手拉住一个,也不给黄道打个招呼,便扬长而去了。

    此时的庞德公走来,高台之上只有黄道还在,便欲说些什么,身边却突然多了一位老道士,老道士言道:“恭喜恭喜,贺喜贺喜!”老道士不理庞德公却偏偏冲黄道道喜。

    黄道问道:“何故道喜,喜从何来?”

    老道士说道:“童儿空中游离,近日将有一名文曲星降临贵府,恭贺,恭贺,贺喜,贺喜!”

    黄道听老道士所言,虽半信半疑,可家中娘子确实怀有身孕,说那文曲星倒是不可信的。不过又想起自己在七星庙所做梦幻,有童儿喊自己爹爹。知眼前老道士必是那白发老者,不是一仙人,也是一先知先觉的奇人。

    此时,老道士转身冲庞德公说道:“本道乃鹿门山野之中耕者庞德公也,今受师父鬼谷子之命,特来此地,迎候文曲星出世,你在此何用,快快请去吧。”庞德公不知道师父鬼谷子隔空传音,意为何事,但听此老道士之言,倒也有可信之处。庞德公不言,也不探究,更不必澄清了。

    黄道虽半信半疑,却也向此老道士低头施礼拜谢,一拜下去却不见了眼前的道士。黄道倍感奇怪,老道士不明就里而来,又胡言乱语一阵而来,真假不说,这个真真的庞德公,怎说没就没了呢,黄道往园林深处巡视,四处只有风声,阴森森,少了些人气,此时的黄道感觉.整座园林倒显得空落。黄道胡思乱想一阵,想来,倒也无趣,

    此时,园林外抬进来两顶轿子,轿子落定,下来两人,二人匆匆忙忙进了园林,来到那一处高台,扒开刚才张醇所埋松土,露出那雪白的石笋,当二人合力扳动那颗白色的石笋,只听‘叽扭扭’一阵响动,地下现出一处通道。通道尽头是以地宫,要问打开这机关的两人是谁,此地宫又做何解?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