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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汉明帝梦佛主金身 白马寺译佛陀真经

    庙堂之上言真经

    晨夕风露叹乡野

    感念灵魂红肚兜

    牡丹花开探究竟

    话说东汉永平七年【公元64年】京都洛阳,汉明帝刘庄夜宿南宫,梦一个身高六丈,头顶放光的金人自西方而来,在宫殿之上飞绕。次日辰时,刘庄将此梦告诉给身边大臣们,博士傅毅启奏,说道:“西方有神,称为佛,就像圣上梦到的那样。”

    刘庄听罢大喜,派大臣蔡音,秦景等十余人出使西域,拜求佛经,佛法。

    第二年,蔡,秦等人告别京城洛阳,踏上‘西天取经’的万里征程。在大月氏国,遇到高僧摄摩腾,竺法兰,见到了佛经和明帝所说的金身放光的白毡佛主像。蔡,秦二人恳求二位高僧东行弘法布道。

    又过一年,二位高僧应邀跟随蔡,秦二位使者一道,用白马驮载佛经,佛主像同返京都洛阳。汉明帝见到佛经,佛像,十分高兴,刘庄对二位西方高僧极为礼重,御驾亲自予以接待,并安排二位西土高僧在官署‘鸿胪寺’暂住。

    又过一年,汉明帝刘庄颁布谕诏在洛阳西雍门外三里御道北兴建僧院。为纪念白马驮经,故把此寺院取名为‘白马寺’。二位西土高僧入住。翻译佛经文本。

    汉明帝刘庄驾崩,章帝继位,颁布诏书,外戚不得封侯参政,三公以上品官家眷秀女不得入宫为妃。丞相邓禹乃三朝元老,心生怨气。

    章帝刘炟整顿吏治,减免赋税,百姓安居乐业,人口剧增。朝廷上下礼佛增辉。‘白马寺’开寺礼佛盛典,章帝诚邀云台二十八将中健在的邓禹,吴汉,贾复,耿龛,冯异和一位自称自己信道不信佛的太常张道陵伴驾同行。

    白马寺位于京都洛阳城东12里处,整个寺庙坐北朝南,为一长形院落,内有天王殿,大佛殿,大雄宝殿,接引殿,毗卢阁等,均列位于南北向的中轴线上,标准的‘悉依天竺旧式’五重大殿,四个大院之中,各处分布有台,有井。邓禹五位元老近身伴驾,有摄,竺二位高僧一路引导,观大雄宝殿悬山二建,殿顶与二殿有别,此大雄宝殿为悬山式,其他皆为庑殿式,歇山式,硬山式。二位高僧一路给圣上及五位元老介绍。又见一殿,竺兰法说道:“贫僧引领圣上及各位重臣到祖堂一观。”圣上点头,摄摩腾前面引路,竺兰法进祖堂又说道,“启禀圣上,祖堂原叫六祖殿,在大佛殿西侧南部,硬山式建筑,西阔七间,建于石砌台基之上。殿内供奉禅宗六祖木雕像。”

    章帝引领五位元老祭拜了禅宗六祖,章帝说道:“今祭拜六祖,此乃我朝未来上下礼佛的‘祖庭’和‘释源’的圣地。饮水思源,以善理政,普惠众生。”刘炟说罢,双目紧盯丞相邓禹。

    邓禹紧忙看向身旁五人,五人紧忙低头躲开。

    此等元老功高盖主,借圣上宽仁,暗度陈仓,行不义不忠之事。章帝既出此言,必有察觉,此时,刘炟目光落在那位不信佛,只信道的张道陵身上。这张道陵一言不发,昂首挺胸,二目观天。

    话说张道陵官拜江州令,身兼太常一职,却不理政务,其志慕清虚,山中炼丹修道,圣上却容其游离。原有巴蜀人信奉原始巫教,大规模的淫祀而害民。而这些祀奉鬼妖的法教巫师聚众敛财,无恶不作。张道陵携王长,赵生二位内家弟子,和自炼的九鼎丹以及九鼎丹经离开洛阳城,来到北邙山修行,一面山中修炼,一面游走天下传道。不久那些祸害百姓的巫妖之教皆宜消失。川渝一带流传的张天师以太上老君剑印符箓大破鬼兵的故事传开了。

    张道陵身兼太常,上奏朝廷要立国教。然章帝也不说可行,也不说不行。眼下请了两个西土和尚,装神弄鬼,劳民伤财皆出一理。章帝刘炟对张道陵放任去了。

    三洲大旱,中原暴雨成灾,圣上祭拜六祖禅宗之后求签,偏偏那西土的两个和尚,解签言说:“那伏牛山脉乃一条巨龙,白马寺乃龙眼,天中地界有一黄宫,乃龙尾珠。此龙尾珠天显异象,灾祸根源未知。”

    章帝刘炟即刻下诏“圣旨下,太常张道陵游走天中地界查访龙尾珠事宜。卿此!”张道陵接旨离去。

    张道陵立于天中山顶,观宇宙星辰,西方之事。乃天上一秒,地上一年,被如来佛祖挥掌压在五指山下的猴子,浑身失去了力法,只是花果山上顽劣的心性不改,虽身腰不能动弹,双手却没闲着,这失去自由的日子实在难熬。好在焦躁之中受菩萨点化,要等一位东土和尚,揭掉封山灵符,才可得以重生。

    猴子得了菩萨真言,收敛了本性,身在五指山下,这一等也要五百年。猴子眺起眉目,看眼前是否有过往圣灵,猴子是个急性子,可也无法逃脱封山灵符的困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望眼欲穿,鼻口生草,也不见过路行者。这荒山野岭,不知何年何月,也不晓星转斗移,只知日出日落,日落日出。

    忽有一日,夕阳西下之时,晚霞烧天,眼前突然走过一女七男,其中有一位瘸子,牵住一头四蹄雪白的毛驴,人在前面走,驴在后面跟,猴子嗷嗷乱叫,众生视而不见,唯有那最后的驴子,惊得连声嘶鸣,举起顶天。

    驴子脑门有一朵白毛,猴子抖掉头上的泥土,撕破嗓子喊,却依然无人理会,眼看这队人等就要离去,猴子情急之中,拣起一粒石子,投了出去,正好打在那头驴的后腿上,猴子的神功,天庭都有疯传。而毛驴只弹跳一下,却不再嘶鸣,反而跑到行人的前面。猴子气得再次嗷嗷大叫,好像这一帮行人中除了畜生全是聋子,也是哑巴不成。毛驴刚才嘶鸣,为何此时无音。就那驴子的主人也是个白痴,腿瘸天意,既是畜生,也要多加关爱不是,何况毛驴受伤。

    说来,猴子也是圈外之物,既不是仙,也不是人,又不是妖,上界有仙班,下界有三教九流,猴子则是两界之间中性之物,此过路人等乃上界八仙也,怎不知猴子多性,故而,仙界也有他们的规矩,闲是闲,余是余吗。该管的事自然有得管,不该管的事,又管它何用。猴子有猴子的想法,仙人有仙人的去处。

    张道陵收目归心,想来自己也是多余,身处俗世,却操心界外,故而王十方院园林而去。此时。园林之中只有黄道一人。

    黄道正要离去,突然脑子有些玄魂,一时不适就蹲在地上歇息,此时园林外进来两顶轿子,轿子里下来两位老爷,一位是戴府老爷戴遵,另一位是鄢陵功曹袁薄,二人见牛医黄道,便要上前问话,此时,林中有声音传来:“北匈奴破车师后王耿恭坚守疏勒,京师及三洲大旱,中原突降大雨,黄河泛滥,遍地成灾,中原四野苦海啊。”

    戴遵,袁薄听言大惊失色,二人慌忙跪下,冲林中祈祷:“百姓靠天吃饭,天意使然,祈祷上天救百姓于水火吧。”

    张道陵搬神弄鬼,却看不起眼下二位,猴子犯贱,倒也说得过去,人要犯贱,应该是个傻子不成,打掉脚镣,戴上枷锁,说来不是一回事,思来也没啥区别,要说,世上也没有绝对的自由,说来也是个玩笑,无心插柳,却玩了一回跨界的游戏。眼下二人犯贱应是跨界的冠军。猴子何等聪明,却自讨苦吃,甘愿等那过路的师父,戴上紧箍咒,给他假定一个目标,失去自由,何况俗世闲人。

    民间讲究脸谱,多面人生而已,乞丐门前一站,倒出个彩头,户家赏个杂面的窝头,游走的说唱,乃真性情,竹弦弹唱,来一连串遛口,字字入耳,红白喜事,乡间大鼓,鼓槌一落,戏说天下,王侯将相,乡野村妇,偷情捉奸,都在民间的即兴里,俗世只有一张嘴,说仙是仙,道鬼是鬼,指点天下,倒也快活。

    张道陵端坐园林高台之上,抬头望天,西方极乐世界仙气缭绕,如来佛主案前,经卷与灯芯二位仙物,突生凡心,私自下界投胎做人,佛主不言,咱也不语,啰哩啰嗦,闭嘴成金,不管灯芯童子,经卷仙子日久生情也好,牵手私奔也罢,大不了下界为妖怪,或是做圣人,石头再生变出一只猴子,千万别变个下酒的玩意.天下也就够乱的了,仙界寂寞,就下凡生事,下界苦楚,也就下地狱了,真的没有道理,理在何处,要说奇怪,俗世等人,整日烧香拜佛,期盼一日升天,位列仙班。言不必多,多言生变,灯芯童子与经卷仙子事件突变,引西方极乐世界道德崩塌。虽然突发,本来也是如来佛祖的事情,操心也是如来佛祖操心。说来八仙何故匆忙,视猴子而不见。人生有六难,猴子只是一难,何故不救,在位时,能帮人者且帮人,留条后路,与人方便,与自己方便,而八仙却到那云梦洞,寻得七星庙,搅得圣人鬼谷子白眉又长了二寸,

    道士说书怎忘了自己的德性。千年之后,想了一夜的人生,人活一次,神鬼一朝,说唱为说唱,即兴为即兴,生既是死,死既是生,路一直往前行,回头的事情倒是一些悲情,风尘碌碌,不知成为何事,风尘为何,感念朝堂之上,个个牛逼得不知什么是牛逼,嘚瑟得不能再嘚瑟.生人堂堂须眉,却不如十方院的黄道,实愧不如也就罢了,反而生悔,悔恨无益,倒也有辛甘做隐者,古有千年的圣贤,今又何为,献身说三道四,搅得高人不得清静。除了官话里的词条印证伟业,不知俚语的经典。感叹有加,隐君千年,千年之中,慎水之地,读书人几多,当日所有的经历,山川平原,丘陵戈壁,四处游离,夜观天象,日叹乡野也,晨夕风露,阶柳是花,倒与千年老乡结缘,感念灵魂一直活着。那戴肚兜的童儿呢?牡丹花开,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