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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八十一 回 艾府姊妹相聚情深 郅府情恋撕裂真情

    烟雨城里烟雨楼

    白昼处处鸟啼鸣

    山雨欲来风满楼

    谁知命理几时秋

    悟净师父说道;‘不过,郅贵妃是偷逃出宫的,与那个红儿是主仆关系。’

    黄夫人有所疑惑了,她真的要埋怨自己的夫君了,红儿的事情,弄得天下皆知,既然圣上赐予夫君的女子,夫君自主安置,外人无话可说,可这郅九鸽乃宫中贵妃娘娘,真的如净悟师父所说,这真的大祸临头了。而黄夫人却安静地说道;‘这事情,夫君给我说了,如今都不是妥妥的吗!贵妃娘娘偷逃出宫的,又无凭无据,万一是带了什么使命微服私访呢!谁也说不准。再说,这天高皇帝远,即使偷逃出宫,私会朋友又如何!皇上天中游猎,天下皆知,真的皇上到这里来了,贵妃娘娘在黄宫打个前站,先入为主岂不更好的。何况还有那宫中的五百宫女呢!”

    悟净说道;‘哎,夫人心大,这事哪有如此的简单,别忘了如今慎阳城里可住着朝廷的钦差王爷,这钦差王爷何须人也,‘京城四少’之一,昏庸无度不说,极其贪色。可他却不知贵妃娘娘已在慎阳城!’

    黄夫人说道;‘至于那钦差王爷怎样,又与我何干呢?不过,说回来了,这郅九鸽如今既然来到十方院,总是远道来的客人,再说她与夫君总是自小的朋友,如果要常住,我就给她收拾一套房出来,供她居住,如果来看看就走,只是走一趟亲戚,我就好生待她就是,想来她在郑府的尼姑庵客居,多有你的照顾,又与师父你朝夕相处,外人怎能知道她尊贵的身份。如若万一有人泄密,贵妃娘娘的身份,谁人敢动根毫毛。’

    悟净说道;‘果然这样,我哪会有这等着急,前些日子,有人入府,进得里面的尼姑庵,也看到了郅贵妃,这话是门房的更夫漏嘴而生的,话到我那里,就难以安神了。我日夜赶来,黄叔度却去了汝南郡郡府,我又赶到汝南郡府,黄叔度又与戴良辞别,独自一人,去了安城的小龙山,我只好到天中山驿站,拉驿站都邮陈寔驾车和我一起赶往安城小龙山,见到黄叔度,与他说明我的担忧,可那黄叔度可好,偏偏不动声色,不恐不惊,却泰然自若起来。黄叔度打发那都邮陈寔回天中山官驿站去了,自己却与贫僧一起到了小龙山上看那一片竹林和那一处材门茅屋。茅屋里有一位老山民,竹林之中有一旧坟,上面杂草丛生,那黄叔度也没任何作为,只是恳请我为那过世之人咏经念佛。后来,到了固原寺庙里,上了香,拜了佛主就下山去了,路上,我问那上山过世的施主是谁,他只说是一位故人。这种的神神秘秘弄得我很是难受。我们二人回到郑府的尼姑庵,本想他要在郑府多逗留几日,不曾想他在尼姑庵,只稍微小歇一下,远远地看了一下郅贵妃,我问他是否与其相见,可他也不搭话,就独自一人回书院了。你说,这个黄叔度怪也不怪。旧事的故人你可知道是谁?先不说这。郅贵妃千里为他而来,他却面也不见就去了。本来贫僧不该管这世俗之事的,我看郅贵妃可怜,便生了怜爱之心,又加上春桃前来给老太太祝寿,一定要拉郅贵妃一起来,这也是春桃的一片苦心,郅姑娘忧愁悲苦,她也心疼不是。本来想瞒着你的,没曾想,你的心好敞亮啊。这一说,我这个出嫁之人还多心了那。也有揣测,揣测她因何而来,要住几日呢。’黄夫人听罢,心有所思。悟净师父继续说道;‘昨日见你表情,原本你见着郅贵妃,也有奇怪,奇怪她怎么会来,这里面你也会清楚的,我也不多说了。要说,也说掏心窝子话,这个事,也真是个事,老太太过寿诞,春桃来,我自然要来,想那郅九鸽暂居郑府,本以为黄叔度即刻来接她,却愿望落空。自来尼姑庵后,未出半步大门,我也想让她出来透透风,见一下人儿。更希望她能与你的夫君交换一下心结,各自好了,也就罢了。’

    黄夫人说道;‘这几日,十方院里忙绿,夫君又身有不适,也就慢待了她。你帮我在郅贵妃面前多说几句好话,我再留她在十方院多住上几日,姊妹之间,好好说说话。也算不辜负她远道而来的这分情谊。’黄夫人又叫过雪儿来,说道;‘你到里屋挑一些好的胭脂,粉黛和一些日用的绸缎,给郅姑娘送去,她宫里来的,这当地的土货,恐怕她用不习惯。再说郅姑娘出来匆忙,也没带啥随身的物件啥的。’黄夫人又冲净悟师父说道;’我平常是不用胭脂粉的,就这些胭脂粉也是托人从京城带回来的。我就转手送给郅九鸽吧。’

    雪儿进里屋忙了半晌,拿出来一包东西,让夫人看了就出去了,一时回来,说道;‘郅姑娘在老夫人房里,爷叫你呢。听爷说,安阳城的艾家差人来接郅姑娘了,老爷正在老寿星屋等你呢。’二人听了,心里惊惧,相互看住,一时愣在那里。心想,这安阳城里的艾家怎么会知道郅九鸽的事呢?黄夫人拉净悟师父起身,相互对视一阵,不自在地笑了笑。

    黄夫人说道;‘该来的,都要来了,没什么的。’

    悟净却拿起那还没做好的香包,说道;‘这个,我拿走了,闲时做做,也好打发个时光。’黄夫人点头,把手里的针线放到炕上,二人方散。

    读书为仕为官,皆为光宗耀祖,改换门庭。而艾伯坚虽为朝廷官员,又在京城为官,却十分低调,这次回乡探母,沿途地方官员无一打扰。刚进天中地界,本欲到天中官驿站见那陈寔,想打听一下郅贵妃的情况,可车驾快到官驿站,却打了退堂鼓,想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车驾到了慎阳城外,艾伯坚绕城往十方院而去,慎阳城有诸多朋友,谁都可以不见,黄叔度不能不见。艾伯坚见十方院热闹,一打听,知道十方书院在给黄老太太做大寿,于是便拐进十分院随了个礼。

    艾伯坚见到了黄叔度,就说起了红儿和郅贵妃的事情。得知郅九鸽在此,便邀郅贵妃家中做客。

    这话让郅伯向t听到,郅伯向从慎阳城回到安阳城的郅府,总也不出门,倒时常去自己老阿母那里,在一处说说话儿。这让老阿母惊奇不已,平日里娘两个给对头似的,却不知老天啥时候开的眼,这几日之间,娘俩一时成了朋友。

    这日饭后,郅伯向自觉无趣,便去老阿母屋里,先请了安,聊了京城郅家宗亲之事,老阿母半字未吐,却先流泪,一再地唉声叹气起来,郅白向知道,老阿母又要讲那京城郅府灭门惨状。

    郅伯向更觉烦闷。便走出门,来到郅府大门,背靠门房出了一会神,信步出来,看台阶下新生的绿苔,犹如一张绿毯铺在阶上,心生感叹,感叹绿苔的地下和不为人知的美丽。不觉出了郅府,一望街面巷道,四顾无人,唯一看见远处艾府的高大门楼在花光柳影之中,传出声溪鸟语。郅伯向又一次学着自己的老娘亲叹息,想那艾伯坚,自那个汝南郡府太守班固暴死,与周子居一起进京图谋仕途之后,便与官场结缘,如今又在朝中做太学士。两人一个起点,都是戴家的女婿,却前后如此大的差距。

    郅伯向抬头往艾府望去,见大门外有几顶轿车,想这艾家必来了贵人,便信步往艾府中来,眼前却是一幅祥和之气,只见几个丫头在院中嬉笑玩耍,有的奔跑追蝶,有的立足赏花,还有的在围着水池看金鱼游动。不时往水池里放一些鱼饵,鱼饵追逐嬉戏。

    郅伯向听见院中一处亭子里有人大声喜笑,便走过去看时,原来是几个女子在那里,郅伯向一眼看到,万分地惊奇,这几位女子他都认识,一位是郑府的春桃,另一位便是自己的宗亲妹子,当今的贵妃娘娘郅九鸽啊。郅伯向激动的嗓子眼发热,口中有血腥的味道。郅伯向揉一揉眼睛,看另外一位美艳的女子倒不是面熟了。郅伯向抽身,却被春桃看到。

    春桃嬉笑道;‘这不又来了一个,还是别样的呢。’姐妹们嬉笑着往这边看。

    郅伯向本与春桃认识,却实在不相熟,上去热情见礼吧,又怕她们冷落,郅伯向筹措不前。又听她们叫,便笑道;‘今儿你们挺齐全的,谁下帖子请你们的,是艾家来了尊贵的客人吧,特请你们作陪来的。既然你们来到安阳城,这安阳城也不只姓艾的一家,还有姓郅的一家那。你看俺那郅家的妹子?回来了也要到家看看那,何况我们郅家也是此地一方士绅啊。’

    春桃说道;‘还用你讲?前些日子你到郑府,不也同你说过的,你做哥哥的不下个帖子,还不兴别人下帖子邀请啊!’郅伯向一听,想用自己的手擅自己的脸,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招呢。

    郅伯向慌忙走到亭子里,寻一近处说道;‘我的罪过,有这会子事,我倒是忘得干净,这次,借这艾家的东风我补上可好?’此时,艾夫人和盛夫人走了来。

    艾夫人说道;‘郅先生可说补的,赶明,我们姊妹们就到你府上,看老夫人和妹妹去。说来我那冬白妹妹也是让你管的,平日里不出门也就罢了,连个娘家你就不让她走。你这个男人也算有出息?’这两姊妹,都是郅伯向的小姨子,何止是认识。

    郅伯向一见自己的两位小姨子,脸烧得通红,想这自己的顶门亲戚都不走了,自己混得还算个人。

    二位夫人走进亭子,在一处有栏杆处坐下,艾夫人说道;‘你郅伯向不是挺清高的吗?我们艾家的门嵌你从不跒的。今日咋想着串门来了?你家夫人冬白妹子呢?咋没一起来呢?’

    郅伯向咧嘴笑笑,说道;‘那冬白要像你姊妹俩就好了,整天就那样子。’

    春儿一听不干了,站起,手指郅伯向的脸,说道;‘就你这个德行,冬白算是命苦,罩上你这个不懂事的玩意。’

    姐姐夏青慌忙把春儿拦着,拉她坐下,冲郅伯向说道;‘我们刚从京城回来,目的就是回来看婆婆的,一路上也没有声张,这不,刚到家,正准备到你府上看冬白妹妹和老夫人,不想你先来了。待会我们去你府上去。’郅伯向面对这姊妹脸,不敢抬头,更不敢面对这个春儿,如果惹了她,那难听的话还在后面那。郅伯向听大姨子说要到家去,急忙摆手

    郅伯向说道;‘别,别,别去,我们家冬白老实,你一去,别让我们家冬白学坏了。’这俩小姨子一听郅伯向说话不够人味。

    春儿腾一下起来,奔郅伯向说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你还没有把我们家冬白糊弄死,冬白心眼实,你就一个劲儿忽悠她吧。’这下,郅伯向却真不敢说话了。这时,春桃她们过来解围。郅伯向在女人堆里像个丧家犬。

    郅伯向面对这些女子,苦笑一下,改变话题,冲夏青说道;‘你们啥时回来的,怎不见你家官人呢?’夏青和春儿便饶了这郅伯向。

    夏青说道;‘说你的夫人冬白,姓郅的,我的妹子那,咋又岔到艾伯坚了,你那个学长艾伯坚,如今忙得很呢,在他那个大老爷眼里,我们都是个多余,这不,老太太在京城住不惯,又水土不服,他送我们路过十方书院,我陪老太太一起回来了,他却留下了。现在正陪着黄叔度茶叙呢,你不去凑一凑?’

    郅伯向摇头说道;‘这艾大人乃皇上身边太学,从京城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却去拜访一位隐士。看来我不如黄叔度,既不如他,也不打扰。’夏青就不能听这郅伯向说这话,当年自己的阿翁为何会看上他做女婿,这也算冬白妹子命苦罢了。

    夏青说道;‘春儿,你看,这乡下多好啊,又清静,又清闲,你看这里,还有这么多乐子可寻。眼前就多一个玩把戏的。姐妹们,咱玩猴吧?’春儿忙往四处看。

    春桃紧忙说;‘那里有猴玩啊?’郅九鸽扭身走了,红儿跑过去追她,二人在竹林说话。春桃背过身去,不管别人的家事了。

    郅伯向脸皮也算厚,看到郅贵人离去,心里一热,便说道;‘夫子理论上说,可倒也罢了。听你说,我却怀疑自己的耳朵。说来只是我等这些人,学识浅薄,人情世故理得不透。说出来也不大甚好,别人活好坏又能怎么样,自己的日子过了,也算尝到了好与不好,别人的日子有别人的滋味,即使看过了,听过了,也是别样的颜色,别家唱的小曲,是别家的韵律罢了,味重味轻,色淡色艳,别人的,与自己也不大好的。这就是你这等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家,才能享乐的,我们郅家的女人啊,也就是秋后的蚂蚱,也只剩有蹦跳一时的时候了。可惜了你们的冬白妹子,嫁给我算是窝囊了。只不过,我这是借道来的,见你们也未尝出什么趣儿,还不如闷在家里,每日吃着寡淡的汤水,实际点好吧,告辞。’郅伯向说罢就要走。

    春儿说道;‘姓郅的,这话啥意思?说给谁听得,拐弯抹角标榜自己识文断字,说话也算倒了胃口,你来艾家,也没人给下帖子,是你的两条腿迈进来的,眼前的乐也是你自愿看得见的,指桑骂槐的事,这里,你算做过了。本来我姐姐是好意待你,你却出言败兴,我们好不好,也与你的胃口没半点关系,你果然自认如此,妹妹冬白的事是冬白的事,你也就请便了,别占着这地方,败了大家的兴致。’

    夏青,春儿这一唱一和,这一通话,其实,站在竹林处的郅九鸽一直在用心听着,这春儿的逐客令一下,可急坏了旁处的郅九鸽,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做一个局外人,便急忙走过来,叫了郅伯向一声哥哥。

    郅九鸽笑着说道;‘宗亲哥哥近来肯定心情不好,你要爱热闹,就要常出来走走,看看景儿,让风吹吹,听听这自然中鸟儿的鸣叫,如果弟妹在郅府中有事拖累,赶明我们姐妹一起到郅府去,你看可好?’

    郅伯向稀罕的就是这个郅贵妃,本来想先与其搭话,却让这一对泼妇给搅合了。突然之间,郅伯向意思到自己一直在打郅贵妃的主意,进艾府也是看到郅贵妃才进来的。发现自己心里有鬼,一时,却不敢用眼看郅贵妃了,心里又生出了亏欠,这时听郅贵妃叫他,突然又提起了精神,回头迎合道;‘果真的?贵妃娘娘要来郅家?那我就打发冬白安排你的住处,既然来了,就多住些日子吧。’

    夏青乃太学夫人,说话尖刻只因是自己人,可在外场也是大气派的夫人,便说道;‘不用安排,赶明我打发人把所需的都送过去就是了,我明儿还有一件事要求冬白呢,京城回来带了一些东西,连你郅夫人的那份也一同打发人送去。’

    郅贵人不了解郅伯向的为人处事,更不了解他的人品,听了夏青的话,心里更不舒服,好像郅府什么都没有似的。

    此时,郅伯向便笑道;‘这才是有钱人家做贵夫人的气派,有句俗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郅家如今没落,可也出得起茶水来不是,你艾家如今富贵上升,也不要呼来唤去地使唤人了。你们要去郅家,就去好了,有好吃好用的,你们喜欢就多用,没有好吃好用的就不用好了。我是给郅贵人说话,邀请的也是郅贵人,可没说你姊妹俩啊。’郅伯向又往远处看,说道;‘还有那两位夫人,明都来啊。’

    春儿一听,扭身过来,说道;‘你说的在我们姊妹们跟前这行不通,我戴家的妹子,谁能不让我们戴家人看?’

    春桃听郅伯向说话不在理,说道;‘你这人,也真是的,给女人们斗嘴,你的出息哪去了?别人一片好心,却落得你一阵的奚落,无事求你,你倒说出这些闲话,你既然愿意与世隔绝,怎么还要出门见人,无故走到这里来,生这分嫌弃呢?再说你一个男人家却与这些女人争嘴上的功夫,有意思吗?’一帮女人听了都一齐笑他,郅伯向如果有心肝,早就钻地缝了,而此时的郅伯向,却走到郅贵人面前。

    郅伯向施礼说道;‘不管咋说,咱是一家人,人不亲,根子亲啊,咋说这是回了家了,老太太昨日还在念叨您呢,每每说起京城郅府灭门,老泪不止啊!’郅伯向够损的,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一句话,说得郅贵妃内心酸楚。郅九鸽本是一位坚强的女子,只能把痛哭埋在内心。郅九鸽看着眼前的堂兄,为解眼前郅伯向的这份尴尬,也就答应了他。

    郅伯向心里有了一份打算,站了一会儿,一声儿不再言语,就回过头去了。春儿喊了一嗓子;‘明,我们都去啊。’姐妹们一阵笑声。

    郅九鸽看住郅伯向走出艾府大门,便低头刚要转身,红儿笑盈盈走来,说道;‘真真的见到娘家人了,还是郅先生有心思,赶明我陪上主子一起去郅府吧。’

    此时春桃接话说道;‘那里个好?一个姓氏就是亲戚了,天下姓郅的多了。不过是一个贫嘴贱舌讨人厌恶的人罢了,说亲戚还是盛夫人和艾夫人在勾连着,只是甩不掉这个罢了,让他走了倒也干净了些。’春桃说着,往地上便啐了一口。

    春儿讥笑道;‘你也能做,人家是一族的兄妹,一笔不写二字,你像个村妇一样,骂街就骂街吧,还连带着我们。我们姊妹何时也不能不认我们的一母同袍的姊妹。就是这郅家的亲戚没有了,冬白永远还是我们的妹妹啊。’春桃本迎合一下,这下给自己留下了尴尬。春儿走到郅九鸽身边,手拉住手,冲姐妹们说道;‘你瞧瞧,这妹子的眼泪都出来,还怕她去认亲被玷污了不成?’

    春儿也知道郅九鸽就是当年给黄宪送花草的女子。心里无名状地生出对郅九鸽的敌意,听春桃一说,怼了过去,说罢,抬腿就走。

    夏青便说道;‘瞧这倔丫头,说急就急了,给谁都急,还不快回来,走了倒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