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查案
至夜，马厩旁，终于运转完一整个完整周天的李渊睁开眼睛。此刻，他的体内，“气”正按照既定的路线于体内循环流淌，不断滋养温润着流经的每一寸血肉。同时，身体的外七脉的脉门处，天地间的气机正沿着这些门户汇入李渊体内。此刻，李渊的情况就恰似一块吸引气机的磁石，不断吸收吞吐着气机。
李渊站起身，感受着身体的变化，体能力量等方面似乎都在细微却真实地增强。
李渊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顺畅流淌的气机，喃喃自语地说着，“这就是气机不足吗？”
李渊此时的气机就仿佛山间汩汩的溪流般，虽然流淌不停，但规模甚小，仿佛随时都可能流干耗尽般。
李渊睁开眼睛，注视着天角孤悬的明月，以及周围飘散过的浮云。那一刻，世界仿佛成了一处深井，李渊则是那井底之蛙。他摇摇地望向明月，最终轻叹了口气。
随后，转身对着马厩内抱拳一拜。
马厩内，魏老头正独坐在草料堆旁，环抱双臂，睡着般没有动静。
在气愤离开后不久，随着李渊开始尝试按照魏老头的方法运气，魏老头便也重新回到了马厩，继续清理马厩、投喂草料等工作。
李渊离开后不久，马厩阴影内传出一声轻叹。
另一边，离开后的李渊并未回到军帐，而是沿着一条泥泞道路，走向军营的外围。
此时，一组巡逻的士兵与李渊撞见，随即为首者叫住了他，盘问道，“宵禁时间，你要去哪儿？”
李渊走上前，从怀中拿出一枚军牌递给对方，“奉郑百户郑大人之命，负责查案。”
为首者接过军牌，仔细检查核实后，才终于放行。
李渊并未走出多远，便又遇见一巡逻队。为首者同样呵斥住李渊，盘问道，“宵禁时间，你要去哪儿？”
李渊略有些无奈地叹着气，再次从怀中拿出军牌，递给对方。
对方也照旧检查核实了半天，最后才有些怀疑地勉强放行。
之后的一路，李渊又被陆陆续续地检查盘问了数次，才终于抵达自己的第一处目的地。
位于整个军营东南角的一处军演场，这里曾是第一起杀人事件的现场，李渊蹲在尸体被发现的角落附近，借由着一旁火把的亮光仔细观察着周围。
同时，李渊两侧，两位手握火把的军士都紧握着兵戈，警惕地监视着李渊。
李渊对此，只能是无奈地叹叹气，并更为投入的观察着周围。
但奈何周围痕迹太少，李渊就像先前来查案的几人一样，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只能勉强推断出，整个过程并未出现抵抗和打斗，凶手似乎是一击毙命。
李渊遗憾地摇头起身，轻叹口气后，正有些犯愁要怎样去到下一处地点调查。他可不希望再被同样盘问十多次。
“你是要去往下一处案发地点吗？”一旁的军士说道。
李渊望了过去，承认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不跟随巡逻队伍，他们基本都会将整个军营全部巡视一遍，有些甚至会涉及周围的移民定居点。那些案发地点也基本被包含在内。”那人随意地说着。
一旁的同伴看过来，他却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这小子看起来不像是坏人。而且有巡逻队伍在旁监视，不是更安全吗？”
同伴思量斟酌后，感觉他说得也有道理，便没再说什么。
谢过后，李渊之后根据那人的建议，找到一队巡逻的队伍，在向为首者表明来意后，尽管很不情愿，但碍于李渊的军牌，也只能同意。
于是，李渊加入队伍，跟随着他们一起巡视完了整座军营。期间，将所有位于军营内的案发点全部去了一遍。
尽管最后收获甚少，并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但没有再经受那重复的盘问和检查，对于李渊来说，这就是好的。
返回到帐篷时，时间已经是深夜，因为一路上需要在每个案发地点停留调查，耽搁了不少的时间。
回到帐篷，顾盛与潘勇的鼾声已经响成一片。困意也席卷着李渊，让他不停地打着哈欠。
李渊躺回到凉席上，头枕着校服裹成的包袱，习惯性地复盘着先前调查所得到的聊胜于无的线索。
“所有的案发地点的痕迹都很少，没有任何打斗抵抗的迹象。同时，所有的案发地点都相对偏远，零散分布在军营各处，有的甚至会出现在移民的暂居地。”
所有的线索都没有明确的指向性，就仿佛一团团零散的棉花，杂乱且无序。
在一遍遍的苦恼思索中，李渊逐渐地睡去。
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一早。
顾盛正端着一碗稀粥，愉快地喝着。
注意到李渊醒了，顾盛从身边拿起另外一碗递给李渊。
“今早上有稀饭，还好我起得早，抢到了满满三碗。”顾盛兴奋地侃侃而谈。
旁边，潘勇憨厚一笑，“好喝。”
李渊接过稀粥，简单地喝了一口，便微微皱起了眉。因为这稀粥有点苦，也有点涩。
可顾盛与潘勇两人却喝得津津有味，甚至于当两人对视时，都忍不住地相视一笑。
“唉，话说，李渊你昨晚干什么去了。一晚上都没见着你。”
“受百户大人委托，调查最近的杀人案。”
“哦，这样啊。”顾盛似乎并不惊讶，只是很平淡地说着。
这有些超出李渊的预料，便有些好奇地问道，“你不惊讶吗？我被委托调查杀人案？”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毕竟你是被百户大人提拔成龙卫序列的。安排你这亲信去调查，不是很正常嘛。”顾盛自信地说道。
在听到顾盛的一番话后，李渊的嘴角忍不住地泛起。
“李渊，你笑什么呢？是不是因为这碗粥，我告诉你，为了抢这三碗粥，我可是拼了老命。所以日后腾达了，可不要忘了我们。”
“嗯，一定一定。”
其实，李渊真正笑得原因，是顾盛将其认定为郑钧义的亲信这件事。因为越是这样，对方就越不能动手，李渊就会越安全。
吃过早饭，顾盛两人并没有去巡逻，而是继续瘫坐在帐篷内，似乎是因为两人的巡逻任务安排到了夜里。
“呐，杀人案你调查得咋样啦？”顾盛好奇地问着。
“毫无头绪，怎么了？”
“就是好奇，最近巡逻的频率越来越高，可凶手却始终都没有抓到，反倒是被杀害的人越来越多。搞得最近军营里人心惶惶的。”
“唉，李渊，你说今晚不会让我们碰上吧。”
李渊坐在军帐口，吐槽道，“别乌鸦嘴自己，万一成真了呢。”
“成真了也无所谓啊。又不是只有我一个，还有大傻个，以及巡逻队的其他人。他要真的敢出现，我保证要他有来无回。别看我这样，我可是养神境大成，即将踏入通蕴境的高手。不是我自夸，李渊整个军营内，我的实力可也是中上游。”
顾盛洋洋自得地说着，尤其是在提及自身境界时，那份骄傲的情绪几乎要满溢了出来。
“李渊，你能在这么多的时间内完成开脉厚积薄发，我见你资质尚可，不如让我教教你修行。”顾盛得意地说着。
“顾哥，你不是前段时间刚刚突破的养神境嘛。而且你修习的不是仙道嘛。”潘勇在旁诚实地说道，不经意间戳穿了顾盛的牛皮。
顾盛冷冷地瞥向潘勇，气愤地挥拳就要敲在他那榆木脑袋上，最终却也还是没有动手。
李渊在旁努力地憋着笑，同时婉拒道，“顾哥，你心意我领啦。但仙武两道终有差异，我还是按照自己的修炼路径，慢慢走下去吧。”
李渊随即转身准备离开，却忽然听到远处两位士兵的谈话。
“唉，你听说了吗？昨晚，又有人死啦。”
“听说啦，看来以后夜里要小心啦。”
顾盛两人也注意到了那边的动静，在同样听见两人的谈话后，顾盛无奈地长叹了口气、
“怎么又有人死了呢？明明这些天巡逻的队伍增加了一倍不止，每到夜里，几乎走两步就会有巡逻队出现，为什么还能有人被害。李渊，你说这凶手难道真的就像传言中那样，像鬼一样，没有人形吗？”
“怎么可能。”
“唉，不是鬼怪，凶手又是怎么做到的？”
“总不能是巡逻队自己杀害的吧。”顾盛无力地吐槽着。
但也正是这一份不经意间的吐槽，让李渊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可能性。
“或许也有可能。”李渊下意识地说道。
“别开玩笑啦，怎么可能是巡逻队做的。众人相互监督，凶手根本就不可能隐藏在里面。就算是我，也能明白这一道理的。”顾盛向李渊吐槽着。
李渊愣在了原地，他明白顾盛所说不无道理，可脑海中盘旋的古怪感又拉扯着让他不愿放弃。
这一丝古怪感的由来，是基于昨晚的经历。在未加入巡逻队前，李渊曾经受了不止一次的盘问，可随着巡逻队的加入，一切就都变得顺利。
这份“顺利”正是一切古怪的起点。大家似乎都将巡逻队给自动忽略掉啦。
“查一查吧，反正也没有其他头绪。”李渊轻叹了口气后，终于做出了决定。
“顾哥，想要调查巡逻队的话，应该去那里找相关记录。”
顾盛无奈地叹了口气，本来还想劝劝李渊不要白费力气，但李渊既然都这么说啦，他也只好回答道，“巡逻队的出勤册应该在老主簿那里。这事儿你应该找百户大人，他应该能要到出勤册。”
在听见“百户大人”这一词的瞬间，李渊的脑袋就一个头两个大。才刚刚忽悠住对方，现在又要去找对方帮忙。当然，这种事情并不会让对方起疑，但如果可以，李渊只希望这辈子都不要再看到对方的那张脸。
短暂的思虑考量，李渊心底迅速做出了决定。这件案子是李渊与自己这位百户大人的交换，虽然哪怕最后李渊什么都没有查出，但碍于李渊先前留下的准备，自己的这位百户大人并不会怎样。但终究还是不保险。李渊需要让对方忌惮自己“身份”的同时，保持一定的好感，以作缓冲。
李渊轻吐了口气，随后起身。“我去见见咱们这位百户大人吧。”
李渊站起身，感受着身体的变化，体能力量等方面似乎都在细微却真实地增强。
李渊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顺畅流淌的气机，喃喃自语地说着，“这就是气机不足吗？”
李渊此时的气机就仿佛山间汩汩的溪流般，虽然流淌不停，但规模甚小，仿佛随时都可能流干耗尽般。
李渊睁开眼睛，注视着天角孤悬的明月，以及周围飘散过的浮云。那一刻，世界仿佛成了一处深井，李渊则是那井底之蛙。他摇摇地望向明月，最终轻叹了口气。
随后，转身对着马厩内抱拳一拜。
马厩内，魏老头正独坐在草料堆旁，环抱双臂，睡着般没有动静。
在气愤离开后不久，随着李渊开始尝试按照魏老头的方法运气，魏老头便也重新回到了马厩，继续清理马厩、投喂草料等工作。
李渊离开后不久，马厩阴影内传出一声轻叹。
另一边，离开后的李渊并未回到军帐，而是沿着一条泥泞道路，走向军营的外围。
此时，一组巡逻的士兵与李渊撞见，随即为首者叫住了他，盘问道，“宵禁时间，你要去哪儿？”
李渊走上前，从怀中拿出一枚军牌递给对方，“奉郑百户郑大人之命，负责查案。”
为首者接过军牌，仔细检查核实后，才终于放行。
李渊并未走出多远，便又遇见一巡逻队。为首者同样呵斥住李渊，盘问道，“宵禁时间，你要去哪儿？”
李渊略有些无奈地叹着气，再次从怀中拿出军牌，递给对方。
对方也照旧检查核实了半天，最后才有些怀疑地勉强放行。
之后的一路，李渊又被陆陆续续地检查盘问了数次，才终于抵达自己的第一处目的地。
位于整个军营东南角的一处军演场，这里曾是第一起杀人事件的现场，李渊蹲在尸体被发现的角落附近，借由着一旁火把的亮光仔细观察着周围。
同时，李渊两侧，两位手握火把的军士都紧握着兵戈，警惕地监视着李渊。
李渊对此，只能是无奈地叹叹气，并更为投入的观察着周围。
但奈何周围痕迹太少，李渊就像先前来查案的几人一样，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只能勉强推断出，整个过程并未出现抵抗和打斗，凶手似乎是一击毙命。
李渊遗憾地摇头起身，轻叹口气后，正有些犯愁要怎样去到下一处地点调查。他可不希望再被同样盘问十多次。
“你是要去往下一处案发地点吗？”一旁的军士说道。
李渊望了过去，承认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不跟随巡逻队伍，他们基本都会将整个军营全部巡视一遍，有些甚至会涉及周围的移民定居点。那些案发地点也基本被包含在内。”那人随意地说着。
一旁的同伴看过来，他却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这小子看起来不像是坏人。而且有巡逻队伍在旁监视，不是更安全吗？”
同伴思量斟酌后，感觉他说得也有道理，便没再说什么。
谢过后，李渊之后根据那人的建议，找到一队巡逻的队伍，在向为首者表明来意后，尽管很不情愿，但碍于李渊的军牌，也只能同意。
于是，李渊加入队伍，跟随着他们一起巡视完了整座军营。期间，将所有位于军营内的案发点全部去了一遍。
尽管最后收获甚少，并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但没有再经受那重复的盘问和检查，对于李渊来说，这就是好的。
返回到帐篷时，时间已经是深夜，因为一路上需要在每个案发地点停留调查，耽搁了不少的时间。
回到帐篷，顾盛与潘勇的鼾声已经响成一片。困意也席卷着李渊，让他不停地打着哈欠。
李渊躺回到凉席上，头枕着校服裹成的包袱，习惯性地复盘着先前调查所得到的聊胜于无的线索。
“所有的案发地点的痕迹都很少，没有任何打斗抵抗的迹象。同时，所有的案发地点都相对偏远，零散分布在军营各处，有的甚至会出现在移民的暂居地。”
所有的线索都没有明确的指向性，就仿佛一团团零散的棉花，杂乱且无序。
在一遍遍的苦恼思索中，李渊逐渐地睡去。
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一早。
顾盛正端着一碗稀粥，愉快地喝着。
注意到李渊醒了，顾盛从身边拿起另外一碗递给李渊。
“今早上有稀饭，还好我起得早，抢到了满满三碗。”顾盛兴奋地侃侃而谈。
旁边，潘勇憨厚一笑，“好喝。”
李渊接过稀粥，简单地喝了一口，便微微皱起了眉。因为这稀粥有点苦，也有点涩。
可顾盛与潘勇两人却喝得津津有味，甚至于当两人对视时，都忍不住地相视一笑。
“唉，话说，李渊你昨晚干什么去了。一晚上都没见着你。”
“受百户大人委托，调查最近的杀人案。”
“哦，这样啊。”顾盛似乎并不惊讶，只是很平淡地说着。
这有些超出李渊的预料，便有些好奇地问道，“你不惊讶吗？我被委托调查杀人案？”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毕竟你是被百户大人提拔成龙卫序列的。安排你这亲信去调查，不是很正常嘛。”顾盛自信地说道。
在听到顾盛的一番话后，李渊的嘴角忍不住地泛起。
“李渊，你笑什么呢？是不是因为这碗粥，我告诉你，为了抢这三碗粥，我可是拼了老命。所以日后腾达了，可不要忘了我们。”
“嗯，一定一定。”
其实，李渊真正笑得原因，是顾盛将其认定为郑钧义的亲信这件事。因为越是这样，对方就越不能动手，李渊就会越安全。
吃过早饭，顾盛两人并没有去巡逻，而是继续瘫坐在帐篷内，似乎是因为两人的巡逻任务安排到了夜里。
“呐，杀人案你调查得咋样啦？”顾盛好奇地问着。
“毫无头绪，怎么了？”
“就是好奇，最近巡逻的频率越来越高，可凶手却始终都没有抓到，反倒是被杀害的人越来越多。搞得最近军营里人心惶惶的。”
“唉，李渊，你说今晚不会让我们碰上吧。”
李渊坐在军帐口，吐槽道，“别乌鸦嘴自己，万一成真了呢。”
“成真了也无所谓啊。又不是只有我一个，还有大傻个，以及巡逻队的其他人。他要真的敢出现，我保证要他有来无回。别看我这样，我可是养神境大成，即将踏入通蕴境的高手。不是我自夸，李渊整个军营内，我的实力可也是中上游。”
顾盛洋洋自得地说着，尤其是在提及自身境界时，那份骄傲的情绪几乎要满溢了出来。
“李渊，你能在这么多的时间内完成开脉厚积薄发，我见你资质尚可，不如让我教教你修行。”顾盛得意地说着。
“顾哥，你不是前段时间刚刚突破的养神境嘛。而且你修习的不是仙道嘛。”潘勇在旁诚实地说道，不经意间戳穿了顾盛的牛皮。
顾盛冷冷地瞥向潘勇，气愤地挥拳就要敲在他那榆木脑袋上，最终却也还是没有动手。
李渊在旁努力地憋着笑，同时婉拒道，“顾哥，你心意我领啦。但仙武两道终有差异，我还是按照自己的修炼路径，慢慢走下去吧。”
李渊随即转身准备离开，却忽然听到远处两位士兵的谈话。
“唉，你听说了吗？昨晚，又有人死啦。”
“听说啦，看来以后夜里要小心啦。”
顾盛两人也注意到了那边的动静，在同样听见两人的谈话后，顾盛无奈地长叹了口气、
“怎么又有人死了呢？明明这些天巡逻的队伍增加了一倍不止，每到夜里，几乎走两步就会有巡逻队出现，为什么还能有人被害。李渊，你说这凶手难道真的就像传言中那样，像鬼一样，没有人形吗？”
“怎么可能。”
“唉，不是鬼怪，凶手又是怎么做到的？”
“总不能是巡逻队自己杀害的吧。”顾盛无力地吐槽着。
但也正是这一份不经意间的吐槽，让李渊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可能性。
“或许也有可能。”李渊下意识地说道。
“别开玩笑啦，怎么可能是巡逻队做的。众人相互监督，凶手根本就不可能隐藏在里面。就算是我，也能明白这一道理的。”顾盛向李渊吐槽着。
李渊愣在了原地，他明白顾盛所说不无道理，可脑海中盘旋的古怪感又拉扯着让他不愿放弃。
这一丝古怪感的由来，是基于昨晚的经历。在未加入巡逻队前，李渊曾经受了不止一次的盘问，可随着巡逻队的加入，一切就都变得顺利。
这份“顺利”正是一切古怪的起点。大家似乎都将巡逻队给自动忽略掉啦。
“查一查吧，反正也没有其他头绪。”李渊轻叹了口气后，终于做出了决定。
“顾哥，想要调查巡逻队的话，应该去那里找相关记录。”
顾盛无奈地叹了口气，本来还想劝劝李渊不要白费力气，但李渊既然都这么说啦，他也只好回答道，“巡逻队的出勤册应该在老主簿那里。这事儿你应该找百户大人，他应该能要到出勤册。”
在听见“百户大人”这一词的瞬间，李渊的脑袋就一个头两个大。才刚刚忽悠住对方，现在又要去找对方帮忙。当然，这种事情并不会让对方起疑，但如果可以，李渊只希望这辈子都不要再看到对方的那张脸。
短暂的思虑考量，李渊心底迅速做出了决定。这件案子是李渊与自己这位百户大人的交换，虽然哪怕最后李渊什么都没有查出，但碍于李渊先前留下的准备，自己的这位百户大人并不会怎样。但终究还是不保险。李渊需要让对方忌惮自己“身份”的同时，保持一定的好感，以作缓冲。
李渊轻吐了口气，随后起身。“我去见见咱们这位百户大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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