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春风得意，恣意飞扬
早上将白婉婷送回学校后，叶讫言拨通一个号码，是夏漪的。
“喂喂，哪位？”电话另一头传来一个飒爽的女音。
“我，叶讫言。十点，我在时代广场星巴克等你。”说完挂断了电话。
“喂喂！”夏漪一头雾水，抬头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二十了。
夏漪将手上档案归置了一下，提起自己的公文包就出门了，楼下跟门卫大爷打了声招呼，开着自己的私家车就往时代广场赶。
她不清楚这个时候叶讫言找自己什么事，但是身为刑警的第六感觉得此事非同小可，有必要去走一趟。
当她赶到地方的时候，叶讫言已经先一步来了。
在外面遮阳棚下，挑了个沿街的位子，雪白的塑料桌子上放着两杯咖啡，毋庸置疑，另一杯是给她准备的。
两人之间多少有些龌龊，尤其对方在实验楼大晚上吓自己的那一次，夏漪对他丝毫好感都没有。
她盛气凌人的走过，一屁股坐在位子上，“找我啥事，我很忙的。”
“整天围着五金城瞎转悠叫忙？还是临检男卫生间叫忙？”叶讫言不惯着她，一脸戏谑。
“如果你叫我过来是为了挖苦我的话，你的目的达到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夏漪眼神犀利，丝毫不为所动。
叶讫言摊了摊手，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枚U盘推了过去。
“里面有什么吗？”夏漪一下子来了精神，小心翼翼接过，她随身带着小巧的苹果笔记本，急忙从包里拿出来，插入优盘。
U盘里是几段经过删减的视频，夏漪看得眉头直跳，但她此刻知道这些证据关键，但还无法形成一个完整的证据链，直到叶讫言开口跟她讲解一番后才恍然大悟。
她看向叶讫言的目光变了。
“感谢你提供的重要线索，我会向上级汇报，给你申报一个优秀好市民的嘉奖。”
叶讫言摆摆手，“不打些官腔会死吗？”
夏漪坐直了身子，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起来，“那好吧，我就以类似朋友的态度跟你交谈。”
“昨天白树村的事儿，是你干的？我看到你买了一些化学制剂的材料。”夏漪直视对方。
叶讫言不置可否。
“你想干吗？”夏漪说：“如果其他任何人提供这份数据，我一定感激涕零，唯独你不会，你不过是在混淆视听罢了，因为杨教授就是你杀的，虽然我没有证据。”
“但没有关系，我盯住你了，我会把你一层层扒开，包括你之前犯的无数累累血案，我会一件不落的找出来，然后将你绳之以法。”
叶讫言皱了皱眉头，“何以见得。”
夏漪指了指他的背后，“因为那些冤魂就在你身后徘徊。”
叶讫言调整了下坐姿，这次放下玩闹的性情，开始正视她，“你能看到？”
“难道你不能？”夏漪反问。
“我能感受到，但不能“看”到。”叶讫言像打量一件隗宝般，玩味的看着她，这让她很不舒服。
“你知道，有趣的是什么吗？”叶讫言斟酌了下，突然笑了笑说道。
“什么？”
“你想打败我，首先就得变成我，变成我的思考模式，我的行为模式，包括我的一些变态习好。好吧，你这些都克服了，那你还是你吗？”叶讫言慢悠悠的说道。
夏漪愣住了，是的，这些确实都没考虑过，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太想当然了。
“还有！”叶讫言走过去，俯下身，贴着她的耳朵细语：“猎杀时刻到了，以后小心走夜路，不要去公众场所，不要孤身一人，因为，你的身后随时跟着一个人，我可以错一百步，但你一步走错，就死了。”说完嘴角挂着阴恻恻的笑容走远了。
他在威胁我，他竟然大庭广众之下威胁一个人民警察，夏漪整个人怔住了。
细细思索之后，没来由一阵恶寒，因为夏漪发现对方可能不是威胁，而是郑重其事将要杀她这件事告知罢了。他可是个变态杀人狂啊！！！一个手刃数人还逍遥法外的变态啊，极高的智商，极凶悍的逻辑分辨，极强的大局意识，这样的人，盯上自己，自己幸免的概率有多少？
夏漪深深为自己的轻率后悔，确实，一个大学生身份和一张青涩的面庞，太具有迷惑性了，如果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大叔，夏漪未必敢这么跟他硬刚。
一路上，魂不守舍，差点开车撞上路边护栏，回到警局后，夏漪将U盘上缴，并复述了一遍叶讫言的言论，但关于其他的事情，她只字未提。
时队如获至宝，这样一来，无头女尸案和杨教授被杀一案，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他亲自坐镇指挥技术员翻看了二百七十七个路面摄像头，近乎七千小时的视频，就算可以快进，几十号人也看得晕头转向。
二十号，靖江第三人民医院，栾伟栋从停车场开车出来后，所有的路线都被监控罗列，一条笔直的路线呼之欲出。在315省道与51国道交接点，时志龙敏锐的从视频中发现，那辆凯美瑞的后轮似乎没那么瘪了。
也就是在这个节点上，他完成了抛尸。
十几辆警车连带挖掘机一同来到315省道与51国道交界点处，这里荒僻无人，右侧是滩涂，显然是个杀人埋尸的好去处。
警犬开道，地毯式搜索。
荒草遍布，事情刚刚发生没几天，挖掘的痕迹显然没那么容易掩盖。果不其然，在离主路两公里的位置发现了泥土松动的痕迹。
一番挖掘，一具浑身包裹着黑色塑料薄膜的尸体出土了。
打开来一看，正是栾伟栋本人。
这一幕怪诞而荒谬，但又真真实实罗列在众人面前。那么，那个伪装成栾伟栋的又是谁。
时志龙说看来得跑一趟河南确山县了。
.........
这两天，白婉婷跟叶讫言的恋情如火如荼，两人晚上都会约着去附近的小吃街吃东西，逛街，买小物件。
白婉婷恬静烂漫，往往路边摊一个卡通发卡，就能开心好久。
“哥哥，哥哥，给姐姐买束鲜花吧，”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捧着一把玫瑰花过来。
“多少？”叶讫言随手拿了一支。
“十块，”小男孩甜甜的笑了，递上二维码。
扫完码后，小男孩一蹦一跳，兴高采烈跑开了，远处一个摆着地摊的妇女正在向走过的路人兜售商品。只见男孩一头扎进妇人的怀里，“妈妈，妈妈，我卖了好几朵玫瑰花哦，厉不厉害呀。”
“小祁最乖了。”妇人爱怜的抚摸着他的小脑壳。
“妈妈，我饿了。”小男孩摸着扁扁的肚子，妇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吃了一小块的面包递过去。
小男孩欢呼了一声，从妈妈手上夺过，吃了起来，只见他没咬几口，摸着自己肚子说，妈妈我吃饱了，剩下的给你吃，你也饿了吧。
妇人眼角泪光闪烁，忍着哽咽说，“妈妈不饿，你吃吧。”
两人肩并肩在远处看着这一幕，白婉婷眼圈微微有些泛红。
“你等我一下，”叶讫言轻轻说了声，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不一会儿，拎着一袋食物回来，他蹲在地上朝着远处的男孩招了招手。
那男孩一脸疑惑的过来。
“你还有多少花没卖？”
男孩认真的数了数，“还有二十枝。”
“哥哥全要了，”叶讫言和煦微笑着从男孩手中接过花，在他的二维码上扫了一千块钱，因为是背着男孩的，所以男孩并不知道，但是这不妨碍他感受得到别人的真诚。
“这个，拿回去跟妈妈一起吃，别饿着肚子。”叶讫言将手中袋子递过去，男孩犹豫了一下接了，然后认认真真的对着他深深鞠了一躬，真挚的说：“叔叔，谢谢你。”
等男孩抬起头来的时候，面前早已没了人影。
一旁摆摊的母亲疑惑的抬起头，刚才她听到自己手机报出收款一千元的提示音，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儿子一蹦一跳的过来，“妈妈，妈妈，刚才有个叔叔给我们买了好吃的。”
两行清泪从饱受风霜的面颊滑落，妇人不住的抹着眼泪，“有没有好好谢谢人家。”
“有好好谢谢他们哦。”孩子天真的说，他不明白，母亲为何落泪。
两人在小巷子里跑得气喘吁吁，停下来，互相对视一眼，笑得前仰后合。
“我们明明做了好事，为啥要跑得跟做贼似的。”白婉婷吐吐舌头吐槽。
“不是你拉着我跑的嘛。”叶讫言说。
“胡说，是你拉我跑的。”白婉婷嘟着嘴，一副气呼呼的样子，没多久，她自己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那臭小子真不会讲话，竟然喊我叔叔，我有那么老吗？”叶讫言指指自己，吐槽道。
“嗯嗯，看上去七老八十了呢，”白婉婷揶揄着，手却不由自主的一把挽起了他的胳膊，摇摇晃晃着，一起并肩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没一会儿就走到了师大门口，叶讫言拿出手里提着的一把玫瑰花递过去，“送给你。”
“嗯，谢谢。”白婉婷伸手过去，不想对方竟然一把握住用力一拉，身子不由自主的靠了过去，对方吐气凝重，带着一股成熟男人的气味。白婉婷的脸一下子红了，微微闭上眼睛，对方蜻蜓点水的在唇部触了一下。
“明天我还过来。”叶讫言说。
“嗯，”白婉婷声如蚊呐，“那.....那我回去了。”
她转身走了很远，突然回头，只见远处那道身影依然在原处，朝着她挥手。
“喂喂，哪位？”电话另一头传来一个飒爽的女音。
“我，叶讫言。十点，我在时代广场星巴克等你。”说完挂断了电话。
“喂喂！”夏漪一头雾水，抬头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二十了。
夏漪将手上档案归置了一下，提起自己的公文包就出门了，楼下跟门卫大爷打了声招呼，开着自己的私家车就往时代广场赶。
她不清楚这个时候叶讫言找自己什么事，但是身为刑警的第六感觉得此事非同小可，有必要去走一趟。
当她赶到地方的时候，叶讫言已经先一步来了。
在外面遮阳棚下，挑了个沿街的位子，雪白的塑料桌子上放着两杯咖啡，毋庸置疑，另一杯是给她准备的。
两人之间多少有些龌龊，尤其对方在实验楼大晚上吓自己的那一次，夏漪对他丝毫好感都没有。
她盛气凌人的走过，一屁股坐在位子上，“找我啥事，我很忙的。”
“整天围着五金城瞎转悠叫忙？还是临检男卫生间叫忙？”叶讫言不惯着她，一脸戏谑。
“如果你叫我过来是为了挖苦我的话，你的目的达到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夏漪眼神犀利，丝毫不为所动。
叶讫言摊了摊手，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枚U盘推了过去。
“里面有什么吗？”夏漪一下子来了精神，小心翼翼接过，她随身带着小巧的苹果笔记本，急忙从包里拿出来，插入优盘。
U盘里是几段经过删减的视频，夏漪看得眉头直跳，但她此刻知道这些证据关键，但还无法形成一个完整的证据链，直到叶讫言开口跟她讲解一番后才恍然大悟。
她看向叶讫言的目光变了。
“感谢你提供的重要线索，我会向上级汇报，给你申报一个优秀好市民的嘉奖。”
叶讫言摆摆手，“不打些官腔会死吗？”
夏漪坐直了身子，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起来，“那好吧，我就以类似朋友的态度跟你交谈。”
“昨天白树村的事儿，是你干的？我看到你买了一些化学制剂的材料。”夏漪直视对方。
叶讫言不置可否。
“你想干吗？”夏漪说：“如果其他任何人提供这份数据，我一定感激涕零，唯独你不会，你不过是在混淆视听罢了，因为杨教授就是你杀的，虽然我没有证据。”
“但没有关系，我盯住你了，我会把你一层层扒开，包括你之前犯的无数累累血案，我会一件不落的找出来，然后将你绳之以法。”
叶讫言皱了皱眉头，“何以见得。”
夏漪指了指他的背后，“因为那些冤魂就在你身后徘徊。”
叶讫言调整了下坐姿，这次放下玩闹的性情，开始正视她，“你能看到？”
“难道你不能？”夏漪反问。
“我能感受到，但不能“看”到。”叶讫言像打量一件隗宝般，玩味的看着她，这让她很不舒服。
“你知道，有趣的是什么吗？”叶讫言斟酌了下，突然笑了笑说道。
“什么？”
“你想打败我，首先就得变成我，变成我的思考模式，我的行为模式，包括我的一些变态习好。好吧，你这些都克服了，那你还是你吗？”叶讫言慢悠悠的说道。
夏漪愣住了，是的，这些确实都没考虑过，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太想当然了。
“还有！”叶讫言走过去，俯下身，贴着她的耳朵细语：“猎杀时刻到了，以后小心走夜路，不要去公众场所，不要孤身一人，因为，你的身后随时跟着一个人，我可以错一百步，但你一步走错，就死了。”说完嘴角挂着阴恻恻的笑容走远了。
他在威胁我，他竟然大庭广众之下威胁一个人民警察，夏漪整个人怔住了。
细细思索之后，没来由一阵恶寒，因为夏漪发现对方可能不是威胁，而是郑重其事将要杀她这件事告知罢了。他可是个变态杀人狂啊！！！一个手刃数人还逍遥法外的变态啊，极高的智商，极凶悍的逻辑分辨，极强的大局意识，这样的人，盯上自己，自己幸免的概率有多少？
夏漪深深为自己的轻率后悔，确实，一个大学生身份和一张青涩的面庞，太具有迷惑性了，如果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大叔，夏漪未必敢这么跟他硬刚。
一路上，魂不守舍，差点开车撞上路边护栏，回到警局后，夏漪将U盘上缴，并复述了一遍叶讫言的言论，但关于其他的事情，她只字未提。
时队如获至宝，这样一来，无头女尸案和杨教授被杀一案，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他亲自坐镇指挥技术员翻看了二百七十七个路面摄像头，近乎七千小时的视频，就算可以快进，几十号人也看得晕头转向。
二十号，靖江第三人民医院，栾伟栋从停车场开车出来后，所有的路线都被监控罗列，一条笔直的路线呼之欲出。在315省道与51国道交接点，时志龙敏锐的从视频中发现，那辆凯美瑞的后轮似乎没那么瘪了。
也就是在这个节点上，他完成了抛尸。
十几辆警车连带挖掘机一同来到315省道与51国道交界点处，这里荒僻无人，右侧是滩涂，显然是个杀人埋尸的好去处。
警犬开道，地毯式搜索。
荒草遍布，事情刚刚发生没几天，挖掘的痕迹显然没那么容易掩盖。果不其然，在离主路两公里的位置发现了泥土松动的痕迹。
一番挖掘，一具浑身包裹着黑色塑料薄膜的尸体出土了。
打开来一看，正是栾伟栋本人。
这一幕怪诞而荒谬，但又真真实实罗列在众人面前。那么，那个伪装成栾伟栋的又是谁。
时志龙说看来得跑一趟河南确山县了。
.........
这两天，白婉婷跟叶讫言的恋情如火如荼，两人晚上都会约着去附近的小吃街吃东西，逛街，买小物件。
白婉婷恬静烂漫，往往路边摊一个卡通发卡，就能开心好久。
“哥哥，哥哥，给姐姐买束鲜花吧，”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捧着一把玫瑰花过来。
“多少？”叶讫言随手拿了一支。
“十块，”小男孩甜甜的笑了，递上二维码。
扫完码后，小男孩一蹦一跳，兴高采烈跑开了，远处一个摆着地摊的妇女正在向走过的路人兜售商品。只见男孩一头扎进妇人的怀里，“妈妈，妈妈，我卖了好几朵玫瑰花哦，厉不厉害呀。”
“小祁最乖了。”妇人爱怜的抚摸着他的小脑壳。
“妈妈，我饿了。”小男孩摸着扁扁的肚子，妇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吃了一小块的面包递过去。
小男孩欢呼了一声，从妈妈手上夺过，吃了起来，只见他没咬几口，摸着自己肚子说，妈妈我吃饱了，剩下的给你吃，你也饿了吧。
妇人眼角泪光闪烁，忍着哽咽说，“妈妈不饿，你吃吧。”
两人肩并肩在远处看着这一幕，白婉婷眼圈微微有些泛红。
“你等我一下，”叶讫言轻轻说了声，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不一会儿，拎着一袋食物回来，他蹲在地上朝着远处的男孩招了招手。
那男孩一脸疑惑的过来。
“你还有多少花没卖？”
男孩认真的数了数，“还有二十枝。”
“哥哥全要了，”叶讫言和煦微笑着从男孩手中接过花，在他的二维码上扫了一千块钱，因为是背着男孩的，所以男孩并不知道，但是这不妨碍他感受得到别人的真诚。
“这个，拿回去跟妈妈一起吃，别饿着肚子。”叶讫言将手中袋子递过去，男孩犹豫了一下接了，然后认认真真的对着他深深鞠了一躬，真挚的说：“叔叔，谢谢你。”
等男孩抬起头来的时候，面前早已没了人影。
一旁摆摊的母亲疑惑的抬起头，刚才她听到自己手机报出收款一千元的提示音，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儿子一蹦一跳的过来，“妈妈，妈妈，刚才有个叔叔给我们买了好吃的。”
两行清泪从饱受风霜的面颊滑落，妇人不住的抹着眼泪，“有没有好好谢谢人家。”
“有好好谢谢他们哦。”孩子天真的说，他不明白，母亲为何落泪。
两人在小巷子里跑得气喘吁吁，停下来，互相对视一眼，笑得前仰后合。
“我们明明做了好事，为啥要跑得跟做贼似的。”白婉婷吐吐舌头吐槽。
“不是你拉着我跑的嘛。”叶讫言说。
“胡说，是你拉我跑的。”白婉婷嘟着嘴，一副气呼呼的样子，没多久，她自己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那臭小子真不会讲话，竟然喊我叔叔，我有那么老吗？”叶讫言指指自己，吐槽道。
“嗯嗯，看上去七老八十了呢，”白婉婷揶揄着，手却不由自主的一把挽起了他的胳膊，摇摇晃晃着，一起并肩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没一会儿就走到了师大门口，叶讫言拿出手里提着的一把玫瑰花递过去，“送给你。”
“嗯，谢谢。”白婉婷伸手过去，不想对方竟然一把握住用力一拉，身子不由自主的靠了过去，对方吐气凝重，带着一股成熟男人的气味。白婉婷的脸一下子红了，微微闭上眼睛，对方蜻蜓点水的在唇部触了一下。
“明天我还过来。”叶讫言说。
“嗯，”白婉婷声如蚊呐，“那.....那我回去了。”
她转身走了很远，突然回头，只见远处那道身影依然在原处，朝着她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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