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东方诲
人族盛会，谢绝灵族。
“灵族怎么了，灵族吃你们人族大米了？人族还不是灵族之一了？还能不能是天道之下的相亲相爱大家庭了？”噬煌草愤懑不平起来。
陈若谷直接无视了他的抱怨，“此等盛会，到时候怕是会有第五境前来观礼，谢绝灵族一方面怕有灵族扰乱，还有应该也是担心有人借灵宠灵奴的路子安排强大的帮手。”
“那也太绝对了吧，比如咱两这情况，你可是正正经经战胜我的，我虽然不甘心却也是服气的，契约已经签订，我的力量就是你的力量啊。”
陈若谷被噬煌草的话逗乐了，“什么叫正正经经，那是堂堂正正，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世上没有绝对的公平，如果没有合理遗憾的前提，那么一切都会变得更糟，无论对朝廷还是个人而言都是如此。”
“那你可就有些吃亏了，咱俩联手自然不在话下，但就你自己的话，你才十六岁吧，三十岁以下的年龄限制，年纪最大的都快是你的两倍了，否则以你的天赋，三十岁之前晋升第三境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到时候再参加这个什么潜龙汇，争取到潜龙之名还不是手到擒来……”
看来‘人族盛会，谢绝灵族’这一条很伤噬煌草，连带着对潜龙汇言语中都不像之前友善。
陈若谷闻言倒没说什么，比起那些因为年龄太小和刚过三十而错过潜龙汇的人，他已经算是幸运了。
“别抱怨了，走了，回去收拾一下，去迁县”
……
鄞州，陌府
陈若谷一行走走停停，时间很宽裕，没必要为了早那么一两天错过眼前的风景。陈若谷在之前天天忙着打工，安海府的景点都没去过几个。
噬煌草更是，走的路程虽远，但从未留意过这些，“之前我是要替她报仇，现在是要替她多见见人族的繁华。”
十天时间已是来到了与举办潜龙汇的古兰府相邻的陌府。
“从这到迁县也就一天的路程了”陈若谷看了看手中别人刚给他绘的路线草图，说实话他对能争取到潜龙汇的名额没有太大把握，不过见识一下又不会掉块肉不是。
时至正午，正好进了陌府城门，陈若谷此时已是饥肠辘辘，找了家酒店挑了个最里面靠窗的位子，一边等小二过来招呼，一边看着窗外。
“陈若谷，通过这些天吃饭我发现个规律，你好像很爱这个位置。”噬煌草传音。
“有一句话听过吗？”陈若谷故作神秘。
“什么话？”
“后排靠窗，王的故乡”陈若谷说完继续看着窗外，眼中闪过一丝追忆。
“哈？”……
两盘小菜，二两小酒，钱虽多可不能乱花，肚子虽饿够吃就行。为什么说钱多呢？这不有带着一位资深第三境全部家当的好草草嘛。
前世陈若谷酒量还可以，不过他并不喜欢喝，一般只有场合上推脱不了才会当一回‘饮君子’。
不过现在陈若谷没事的时候偶尔自己也喝上二两小酒，可能是这个世界酒的度数不高，也就跟红酒差不多，也可能是二世为人，心中的那份总也挥之不去的感慨，需要不时通过酒这种东西，才能冲淡一些吧。
“我怎么感觉你小子时不时的会有种沧桑的悲凉之感？”
噬煌草很纳闷，明明还是个毛头小子，境界高战力强可以说是天赋，但这眼神是很难超越现实年龄的，时不时露出这种挨过了社会毒打许久的人才能有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陈若谷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哼，本草才不在乎”噬煌草翻了翻并不存在的白眼。
“这菜味道不错，要不要尝尝？”
“喂，故意找茬是吧？”
“哈哈哈”
草生长需要的是泥土、水和阳光，噬煌草作为第三境的草，生存需要的营养其实都能直接从环境中吸取，不过最喜欢的还是在湿润的土中晒太阳。
其实早在角城的时候，陈若谷就问过它，已经是灵王了，可以喝酒吃肉吗？对此噬煌草给了他一个同款的白眼。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到了武道三境宗师境，牙口也可以咬断金石，但你会去吃石头吗？修为再厉害我也是草，生灵的本能很难改变，就算鸢圣每天也是饮朝露、宿大地。除非是妖，那些家伙变成什么样都不奇怪。”
一人一草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吃饭的人越来越多，很快酒楼就差不多坐满了，毕竟这里紧挨着古兰府，不少人聊的都是潜龙汇的事。
“兄台，这里有没有人，可否允许在下拼个桌？”
陈若谷正埋头吃着，闻言抬头一看，一个约莫比他年长几岁的男子正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自然，阁下请便”说完陈若谷就继续吃着，不过速度加快了几分，虽然眼前的男子看着和善，但他不是很喜欢跟不认识的人面对面吃饭。
男子见状依旧是面带微笑，拱手道“在下东方诲，日出东方，诲人不倦，景州人，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陈若谷，耳东陈，虚怀若谷之若谷，麟州人”陈若谷放下筷子，同样拱手道。
“陈兄，幸会”
“幸会”陈若谷说完拿起筷子，不由得速度又加快了两分，他对这种自来熟的人最是应付不来。
“陈兄，咱们既已互通了姓名和籍贯，就不算陌生人了，慢点吃吧。”
陈若谷夹菜的筷子一顿，然后速度慢上了两分，“被东方兄看出来了，我只是喜欢自己一个人，没有嫌弃的意思。”
东方诲闻言笑着点点头并未多言，陈若谷明白过来，对方也不是真的那种自来熟，而是察觉他加快了吃饭的速度，意识到自己过来拼桌可能影响到了自己，过意不去便想了个办法缓和一下二人间的氛围，能让他好好吃饭。
好人呐，能交！
东方诲也要了一小壶酒，一来二去推杯换盏间二人算是初步结识了。
“东方兄气度不凡，此行是否是去古兰府，参加潜龙汇？”此时桌上酒菜已经所剩无几，陈若谷虽然看不出东方诲有修为，但直觉告诉他，不低。
“不错，陈兄应该也是吧？”
“是啊，不过我怕是连第一轮的初试筛选都过不了。”陈若谷苦笑，毕竟刚晋升第二境不足一月，没有噬煌草辅助，不暴露底牌的情况下他很难去和文道各流派和武道宗门的天才去争，更别说文家和武道圣地的那些天骄了。
“初试？”东方诲有些疑惑。
“额，你不知道初试？”相比东方诲，陈若谷这是真的疑惑了，拿出抄录的告示递给东方诲。
“哦，原来如此，不瞒陈兄，文道各家和武道各圣地都有固定的名额，可以直接参加潜龙汇。”东方诲看完告示递还给陈若谷。
“所以呢？”虽然不知道具体名额，但这种情况陈若谷早有预料，倒也不吃惊。
“在下不才，忝为道家分到的五个名额之一。”
“什、什么？！”陈若谷的声音直接高了八度。
“陈兄，小点声，小点声”东方诲连忙示意他低调。
陈若谷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失态，对周围看过来的食客表示了下歉意。
“四道三墨一纵横，刀剑霄云九小疯。”陈若谷盯着东方诲，“你就是道家年轻一辈第五人？”
四道三墨一纵横，刀剑霄云九小疯，这是玄国年轻一辈绝对的第一梯队。
文道中，道家以道子乾无咎为首的四无又称四子，墨家的水清墨、风清墨、云清墨，纵横家的谢诩。武道则是以刀见长的赤衣宗，以剑闻名的无尘剑宗和神秘的霄云宗，这三大圣地最出色的九名弟子被称作九小疯，也就是武痴武疯子之意。
道家这四个人的名号陈若谷都听过，俗话说名如其人不见得，但名号如其人还是靠谱一些的，东方诲跟这四个人的名号感觉都不搭。道家五个名额，肯定要给这四个人，还剩一个，那这东方诲很有可能就是这第五人。
“陈兄猜得不错却也不全对”东方诲玩味一笑买了个关子，“我确实不是这四人之一，但却也不是什么第五人。”
“哦？愿闻其详”
“他们四位尤其是乾师兄超出别人太多，所以所谓的道家第五人，既没有这个说法，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说到这东方诲眼中也是充满了感慨。
陈若谷点点头表示理解，这就好比考九十九分和考一百分，虽然一分之差，却是两个不同的层次，尤其是一个班里有四个次次考一百分的，别人只能偶尔拿个九十分，这种情况谁是第五确实意义不大。
陈若谷想到这不由得联想到前世中某项球类运动，那时不时存在的第四巨头，这应该是个特例吧。
东方诲不知道陈若谷的思绪已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继续说“而且轩师兄和柳师姐因别的事无法参加此次潜龙汇，别的学派或宗门应该也有类似的情况，我估计玄国年轻一代一十七人，最后能来的估计不过十个。”
二人又继续闲聊了一阵，东方诲作为能被道家派来参加潜龙汇的人选，在道家也是仅次于那四位的几人之一，见识谈吐自不必说。
陈若谷出自禅让一脉，虽然现在没落，但家族底蕴犹在，加上这些年的沉淀和阅历，亦非凡俗。二人言语间让人相见恨晚，感觉彼此间距离拉近不少。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就在二人准备离去之际，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得向那个方向看去。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灵族怎么了，灵族吃你们人族大米了？人族还不是灵族之一了？还能不能是天道之下的相亲相爱大家庭了？”噬煌草愤懑不平起来。
陈若谷直接无视了他的抱怨，“此等盛会，到时候怕是会有第五境前来观礼，谢绝灵族一方面怕有灵族扰乱，还有应该也是担心有人借灵宠灵奴的路子安排强大的帮手。”
“那也太绝对了吧，比如咱两这情况，你可是正正经经战胜我的，我虽然不甘心却也是服气的，契约已经签订，我的力量就是你的力量啊。”
陈若谷被噬煌草的话逗乐了，“什么叫正正经经，那是堂堂正正，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世上没有绝对的公平，如果没有合理遗憾的前提，那么一切都会变得更糟，无论对朝廷还是个人而言都是如此。”
“那你可就有些吃亏了，咱俩联手自然不在话下，但就你自己的话，你才十六岁吧，三十岁以下的年龄限制，年纪最大的都快是你的两倍了，否则以你的天赋，三十岁之前晋升第三境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到时候再参加这个什么潜龙汇，争取到潜龙之名还不是手到擒来……”
看来‘人族盛会，谢绝灵族’这一条很伤噬煌草，连带着对潜龙汇言语中都不像之前友善。
陈若谷闻言倒没说什么，比起那些因为年龄太小和刚过三十而错过潜龙汇的人，他已经算是幸运了。
“别抱怨了，走了，回去收拾一下，去迁县”
……
鄞州，陌府
陈若谷一行走走停停，时间很宽裕，没必要为了早那么一两天错过眼前的风景。陈若谷在之前天天忙着打工，安海府的景点都没去过几个。
噬煌草更是，走的路程虽远，但从未留意过这些，“之前我是要替她报仇，现在是要替她多见见人族的繁华。”
十天时间已是来到了与举办潜龙汇的古兰府相邻的陌府。
“从这到迁县也就一天的路程了”陈若谷看了看手中别人刚给他绘的路线草图，说实话他对能争取到潜龙汇的名额没有太大把握，不过见识一下又不会掉块肉不是。
时至正午，正好进了陌府城门，陈若谷此时已是饥肠辘辘，找了家酒店挑了个最里面靠窗的位子，一边等小二过来招呼，一边看着窗外。
“陈若谷，通过这些天吃饭我发现个规律，你好像很爱这个位置。”噬煌草传音。
“有一句话听过吗？”陈若谷故作神秘。
“什么话？”
“后排靠窗，王的故乡”陈若谷说完继续看着窗外，眼中闪过一丝追忆。
“哈？”……
两盘小菜，二两小酒，钱虽多可不能乱花，肚子虽饿够吃就行。为什么说钱多呢？这不有带着一位资深第三境全部家当的好草草嘛。
前世陈若谷酒量还可以，不过他并不喜欢喝，一般只有场合上推脱不了才会当一回‘饮君子’。
不过现在陈若谷没事的时候偶尔自己也喝上二两小酒，可能是这个世界酒的度数不高，也就跟红酒差不多，也可能是二世为人，心中的那份总也挥之不去的感慨，需要不时通过酒这种东西，才能冲淡一些吧。
“我怎么感觉你小子时不时的会有种沧桑的悲凉之感？”
噬煌草很纳闷，明明还是个毛头小子，境界高战力强可以说是天赋，但这眼神是很难超越现实年龄的，时不时露出这种挨过了社会毒打许久的人才能有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陈若谷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哼，本草才不在乎”噬煌草翻了翻并不存在的白眼。
“这菜味道不错，要不要尝尝？”
“喂，故意找茬是吧？”
“哈哈哈”
草生长需要的是泥土、水和阳光，噬煌草作为第三境的草，生存需要的营养其实都能直接从环境中吸取，不过最喜欢的还是在湿润的土中晒太阳。
其实早在角城的时候，陈若谷就问过它，已经是灵王了，可以喝酒吃肉吗？对此噬煌草给了他一个同款的白眼。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到了武道三境宗师境，牙口也可以咬断金石，但你会去吃石头吗？修为再厉害我也是草，生灵的本能很难改变，就算鸢圣每天也是饮朝露、宿大地。除非是妖，那些家伙变成什么样都不奇怪。”
一人一草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吃饭的人越来越多，很快酒楼就差不多坐满了，毕竟这里紧挨着古兰府，不少人聊的都是潜龙汇的事。
“兄台，这里有没有人，可否允许在下拼个桌？”
陈若谷正埋头吃着，闻言抬头一看，一个约莫比他年长几岁的男子正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自然，阁下请便”说完陈若谷就继续吃着，不过速度加快了几分，虽然眼前的男子看着和善，但他不是很喜欢跟不认识的人面对面吃饭。
男子见状依旧是面带微笑，拱手道“在下东方诲，日出东方，诲人不倦，景州人，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陈若谷，耳东陈，虚怀若谷之若谷，麟州人”陈若谷放下筷子，同样拱手道。
“陈兄，幸会”
“幸会”陈若谷说完拿起筷子，不由得速度又加快了两分，他对这种自来熟的人最是应付不来。
“陈兄，咱们既已互通了姓名和籍贯，就不算陌生人了，慢点吃吧。”
陈若谷夹菜的筷子一顿，然后速度慢上了两分，“被东方兄看出来了，我只是喜欢自己一个人，没有嫌弃的意思。”
东方诲闻言笑着点点头并未多言，陈若谷明白过来，对方也不是真的那种自来熟，而是察觉他加快了吃饭的速度，意识到自己过来拼桌可能影响到了自己，过意不去便想了个办法缓和一下二人间的氛围，能让他好好吃饭。
好人呐，能交！
东方诲也要了一小壶酒，一来二去推杯换盏间二人算是初步结识了。
“东方兄气度不凡，此行是否是去古兰府，参加潜龙汇？”此时桌上酒菜已经所剩无几，陈若谷虽然看不出东方诲有修为，但直觉告诉他，不低。
“不错，陈兄应该也是吧？”
“是啊，不过我怕是连第一轮的初试筛选都过不了。”陈若谷苦笑，毕竟刚晋升第二境不足一月，没有噬煌草辅助，不暴露底牌的情况下他很难去和文道各流派和武道宗门的天才去争，更别说文家和武道圣地的那些天骄了。
“初试？”东方诲有些疑惑。
“额，你不知道初试？”相比东方诲，陈若谷这是真的疑惑了，拿出抄录的告示递给东方诲。
“哦，原来如此，不瞒陈兄，文道各家和武道各圣地都有固定的名额，可以直接参加潜龙汇。”东方诲看完告示递还给陈若谷。
“所以呢？”虽然不知道具体名额，但这种情况陈若谷早有预料，倒也不吃惊。
“在下不才，忝为道家分到的五个名额之一。”
“什、什么？！”陈若谷的声音直接高了八度。
“陈兄，小点声，小点声”东方诲连忙示意他低调。
陈若谷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失态，对周围看过来的食客表示了下歉意。
“四道三墨一纵横，刀剑霄云九小疯。”陈若谷盯着东方诲，“你就是道家年轻一辈第五人？”
四道三墨一纵横，刀剑霄云九小疯，这是玄国年轻一辈绝对的第一梯队。
文道中，道家以道子乾无咎为首的四无又称四子，墨家的水清墨、风清墨、云清墨，纵横家的谢诩。武道则是以刀见长的赤衣宗，以剑闻名的无尘剑宗和神秘的霄云宗，这三大圣地最出色的九名弟子被称作九小疯，也就是武痴武疯子之意。
道家这四个人的名号陈若谷都听过，俗话说名如其人不见得，但名号如其人还是靠谱一些的，东方诲跟这四个人的名号感觉都不搭。道家五个名额，肯定要给这四个人，还剩一个，那这东方诲很有可能就是这第五人。
“陈兄猜得不错却也不全对”东方诲玩味一笑买了个关子，“我确实不是这四人之一，但却也不是什么第五人。”
“哦？愿闻其详”
“他们四位尤其是乾师兄超出别人太多，所以所谓的道家第五人，既没有这个说法，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说到这东方诲眼中也是充满了感慨。
陈若谷点点头表示理解，这就好比考九十九分和考一百分，虽然一分之差，却是两个不同的层次，尤其是一个班里有四个次次考一百分的，别人只能偶尔拿个九十分，这种情况谁是第五确实意义不大。
陈若谷想到这不由得联想到前世中某项球类运动，那时不时存在的第四巨头，这应该是个特例吧。
东方诲不知道陈若谷的思绪已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继续说“而且轩师兄和柳师姐因别的事无法参加此次潜龙汇，别的学派或宗门应该也有类似的情况，我估计玄国年轻一代一十七人，最后能来的估计不过十个。”
二人又继续闲聊了一阵，东方诲作为能被道家派来参加潜龙汇的人选，在道家也是仅次于那四位的几人之一，见识谈吐自不必说。
陈若谷出自禅让一脉，虽然现在没落，但家族底蕴犹在，加上这些年的沉淀和阅历，亦非凡俗。二人言语间让人相见恨晚，感觉彼此间距离拉近不少。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就在二人准备离去之际，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得向那个方向看去。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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