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逃不掉的命运
“这一次我们一共挖掘了九份关于智能驾驶的技术方案，其中这份我觉得最有价值。”牛头把一份文件的名字发了出来。
《基于智能驾驶系统可以实现的十三种拓展技术》，署名人为车肃。
“所以我简单破解看了一下，这份文件里不仅罗列了技术构想，还把智能驾驶系统进行了拆分解读。非常详细，甚至还拓展出了智能驾驶系统的新可能。这份文件是蝴蝶挖掘的，所以这份文件收益的五成将会给她，有没有什么问题？”
左宋和马面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同意。
“剩下的文件基本就是普通技术文件，当然不排除破解以后会出现重要文件的可能，但我不想一一破解了，这些当盲盒卖价格更高。”
左宋三人相视一眼，也认可牛头的想法。
在黑市上，有两种交易方式。一种是明文交易，就是把文件破解后，黑客根据文件内容定价，由买方进行抉择。另一种是盲盒交易，黑客会把一份文件，或几份文件打包处理，挂在交易列表中，等待买方的联系。
明文交易需要黑客对文件价值和当前黑市价格有清晰的认知，而且也有赌的成分，如果文件内容不理想，那文件本身的价格毫无疑问会降低，甚至变成废纸也有可能。
所以黑客们最痛恨那些假大空的学者，写了个极为夸张的标题，最后内容却一点实际不讲，一没数据支撑，二没实验佐证。只会夸夸其谈，讲哲学，讲人文，结尾绕了一圈，又回到了文章开头，看了等于没看。
被这种事情坑得多后，黑客们也学到了，把电子深渊进行了分类。
第一类的是国家重点科研机构，第二类是巨型企业研究所，第三类是重点学府重点研究室，第四类是各个省市级的重点项目。以此类推，排在最后一类的，就是论文网站。
也是野鸡学者最多的地方。
而牛头这次找到的电子深渊，属于第二类。
“蝴蝶：2份文件；判官：2份文件；马面：3份文件；我：2份文件。除了车肃的文章，一共8份文件，分成按照4222，我四你们二，没有问题就签字吧。”牛头把分成的问题写成电子协议，发给每个人。
这是为了规避主导者卖了文件后跑路的情况，他们签署的是一份正规合同，如果发生拖欠的情况，主导者就会被冻结账户并被追究刑事责任。现在都是电子支付，恢复账户又颇为繁琐，所以这基本杜绝了违约情况，毕竟没人愿意过上一段穷光蛋时间。
做完了这些，四个人终于道了别，左宋也得以下线。
没心情继续玩游戏，他来到工作间，通过外置脑机接口，把第二脑挖掘的关于AI方面文件都传输到了终端中。至于从祂那里得到的数据文件，还是第二脑自己破解来的妥当。
躺在床上，床头旁边的悬浮音箱放出阵阵细雨声，窗帘自动关闭，头顶的灯也渐渐熄灭，床垫自动调节成舒适的温度，帮助左宋入眠。
在这种氛围下，想着今天发生的各种事件的左宋很快就沉沉睡去。
然后，他感觉自己做梦了。
梦里到处是虚空、星辰和黑暗，仿佛深沉又温柔的故乡，又好似某种远古的召唤。
左宋沉浸在这一切的终焉，享受着造物者带给他的安稳。一切，好像都如此的自然，就如同呼吸，令他感觉轻松，惬意。而随着呼吸的进行，他慢慢发现这片虚空竟然是活物一般，随着他的节奏不断伸缩。
膨胀，缩小，膨胀，缩小。
膨胀，膨胀，缩小，缩小！
左宋瞬间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祂再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那神秘的存在，无解的存在，仅仅只有一点，却仿若整个宇宙都在其中的错觉。
眩晕和恶心再一次袭来，从一秒六十次，到一秒三百六十五次，目睹着祂极速变化的左宋又开始了生理不适。
仿佛理智被丢进了洗衣机，他感到恐怖又窒息。
直到祂膨胀到了极限，又缩小到了极限，忍受不了的左宋终于开始奋力挣脱。
“啊！”他猛然惊醒，身上黏腻，全是冷汗。
“滴滴滴！”定下的闹钟响了。
左宋转过头，任由闹钟在那里自顾自的吵闹，呆呆的看着阳光从窗户的缝隙洒落，映衬着空气中的细小粉尘，深深吸气，又深深呼气。
然后他露出苦笑。
“祂到底是什么？”
“我他妈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情况？”
海德尔此时正坐在审讯室里，被两个黑衣人问话。但和嫌疑人不同，他没有被铐住，只是坐在那里，更像是被询问，而不是审讯。
“我只是巡逻的，发现有人被杀就查一下逃犯，他嗑没嗑药，嗑的是什么我怎么知道！”海德尔脖子通红的争辩着。
黑衣人中年纪比较大，梳了个油头的男人耸了耸肩，与旁边的络腮胡男子对视一眼后，转头道：“好吧，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该询问的已经问完了，你可以去工作了。”
海德尔立马起身，就要出门。
“叮咚”忽然，有人按响了门铃。
油头男子在手腕的终端上轻轻滑动，门锁立刻发出脆响弹回。
左宋推开门，看着近在咫尺的海德尔和不远处坐着的两位黑衣人道：“编号3140前来受询。”
“坐吧。”油头男子点点头，示意左宋坐下。
左宋和海德尔插肩而过，就在这时，海德尔压低声音，稍微垫起脚，说了一句：“强硬一点！”
来不及说剩下的话，海德尔便走出了房间。
背对着两人的左宋挑了挑眉，意识到海德尔的提醒是话里有话。
当他坐下后，油头男子先开始自我介绍：“你好，左宋。我叫宗士衡，是缉毒队的探员。这次是想询问你一些关于现场的情况。”
“好的。”听到缉毒队探员这几个字，左宋一下子明白了海德尔的意思。
这就不得不说人类真是毫无自觉的动物，违禁品危害一直以来都是被重点宣传的对象。远不说有历史上的前车之鉴，近的就有新美国成立大事件，旧美国之所以分裂，和各个州对于违禁品的政策是有很大关联的。
但人类却一直迷恋这要人命的玩意，甚至因为AI危机，更多人沉迷其中。只能说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
而在这方面防范最严的莫过于旧世纪东方，所以继承于旧东方的蓬莱联合城，也一直在严厉打击。缉毒队就此成立。
但缉毒队探员和缉毒队却不能混为一谈。
这些探员主要的任务是搜寻一切痕迹，找到埋藏窝点，甚至是对警队内部进行审查。就像是寻味而来的鬣狗，不抓住线索绝不放手。因此海德尔才会如此反感，而这也代表了大部分警员对其的观感。
明白了这一点，左宋正视宗士衡，准备面对接下来的审查。
“请你先详细描述整起事件的经过。”宗士衡手指抚摸着桌子上的录像设备，微笑的看着左宋。
“好。”左宋根据时间、地点、起因、经过、结尾这几个点描述了整个案件。
“嗯，是你制服了他？”宗士衡听完，询问道。
“没错。”
“海威的X7型义体，那可不是玩具，你怎么制服他的？”
“我穿了蝰蛇3型，旧世纪的单兵装甲。”
“哦？虽然我不太了解这个型号，但单兵装甲，想必穿起来需要极强的体质吧。”宗士衡开始抓住这个问题不放。
左宋只能答道：“我改造了一下蝰蛇3型的动力系统，把百分之70的驱动都改为了机械电能。”
“这么厉害？”宗士衡的语气里夹杂着丝丝不相信的意味。
但左宋没有过多解释，越解释越说不清，清者自辨本身就是就是件难事，所以这时候，就要展现出实力。
“难吗？”左宋故意表现的很疑惑。
“我在警校里和老师一起优化过龙型军用义体的机械结构和动力核心，蝰蛇3型在我看来结构很简单，调整起来并不复杂。只是其中的动力驱动线路比较复古，缺少有效的赋能，在资源利用上并没有达到百分之百，所以我先从它的图纸入手，修改了一下刚体结构，然后再修正它的姿态网格，最后把它的电能储存装置换为双赋能就大致完成了。”
“呃，好吧。”宗士衡被这一番话说的有些迷糊，他在这方面完全是外行，根本听不懂左宋嘴里的名词。只能应声点头，表示自己大概懂了。
为了不让现场冷下来，他继续问：“你和哪位老师进行的优化？”
“王政教授。”
听到这个名字，宗士衡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如果论警校里最让人害怕、最多人挂科的课程，必然是王政教授的机械义体理论课。每次上课，宗士衡都跟听天书一般，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唯一的C，就是这门课带给他的。
他不敢想能和王政教授一起优化义体的人，竟然就坐在自己面前。这种人难道不应该进机械部当个研发嘛，怎么会来做一个巡逻警？
左宋也看出了他的疑惑，却没有过多解释，只是微笑以对。
这次轮到宗士衡有点拿不准了。
“好吧，那我们继续说范力的事情。”他没有选择继续问下去，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很好查，只要托人找王政教授问个话就行。想必左宋也不会撒如此离谱的谎言。
“难道他是上面暗中安排的特殊人才？”宗士衡心里推测着，不敢下定论。不过最近确实有一些风声，听说有一支特别的警察队伍正在成立，权限非常高。
至于具体负责的内容则没有对外公布。
微微晃头，把这些杂念甩出脑，宗士衡笑了起来，但这一次的微笑多了几分真诚。
没过多久，左宋便完成了审查。正要起身出门，突然宗士衡问了一句：“对了，学弟。一会进行范力的审讯，你要不要也参与一下。”
一直没说话的络腮胡也抬头看着左宋。
左宋没想到自己竟然可以参与审讯，点点头道：“好啊，没问题。”
“行，那就走吧。”宗士衡拍拍左宋的胳膊，带着他前往审讯室。
《基于智能驾驶系统可以实现的十三种拓展技术》，署名人为车肃。
“所以我简单破解看了一下，这份文件里不仅罗列了技术构想，还把智能驾驶系统进行了拆分解读。非常详细，甚至还拓展出了智能驾驶系统的新可能。这份文件是蝴蝶挖掘的，所以这份文件收益的五成将会给她，有没有什么问题？”
左宋和马面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同意。
“剩下的文件基本就是普通技术文件，当然不排除破解以后会出现重要文件的可能，但我不想一一破解了，这些当盲盒卖价格更高。”
左宋三人相视一眼，也认可牛头的想法。
在黑市上，有两种交易方式。一种是明文交易，就是把文件破解后，黑客根据文件内容定价，由买方进行抉择。另一种是盲盒交易，黑客会把一份文件，或几份文件打包处理，挂在交易列表中，等待买方的联系。
明文交易需要黑客对文件价值和当前黑市价格有清晰的认知，而且也有赌的成分，如果文件内容不理想，那文件本身的价格毫无疑问会降低，甚至变成废纸也有可能。
所以黑客们最痛恨那些假大空的学者，写了个极为夸张的标题，最后内容却一点实际不讲，一没数据支撑，二没实验佐证。只会夸夸其谈，讲哲学，讲人文，结尾绕了一圈，又回到了文章开头，看了等于没看。
被这种事情坑得多后，黑客们也学到了，把电子深渊进行了分类。
第一类的是国家重点科研机构，第二类是巨型企业研究所，第三类是重点学府重点研究室，第四类是各个省市级的重点项目。以此类推，排在最后一类的，就是论文网站。
也是野鸡学者最多的地方。
而牛头这次找到的电子深渊，属于第二类。
“蝴蝶：2份文件；判官：2份文件；马面：3份文件；我：2份文件。除了车肃的文章，一共8份文件，分成按照4222，我四你们二，没有问题就签字吧。”牛头把分成的问题写成电子协议，发给每个人。
这是为了规避主导者卖了文件后跑路的情况，他们签署的是一份正规合同，如果发生拖欠的情况，主导者就会被冻结账户并被追究刑事责任。现在都是电子支付，恢复账户又颇为繁琐，所以这基本杜绝了违约情况，毕竟没人愿意过上一段穷光蛋时间。
做完了这些，四个人终于道了别，左宋也得以下线。
没心情继续玩游戏，他来到工作间，通过外置脑机接口，把第二脑挖掘的关于AI方面文件都传输到了终端中。至于从祂那里得到的数据文件，还是第二脑自己破解来的妥当。
躺在床上，床头旁边的悬浮音箱放出阵阵细雨声，窗帘自动关闭，头顶的灯也渐渐熄灭，床垫自动调节成舒适的温度，帮助左宋入眠。
在这种氛围下，想着今天发生的各种事件的左宋很快就沉沉睡去。
然后，他感觉自己做梦了。
梦里到处是虚空、星辰和黑暗，仿佛深沉又温柔的故乡，又好似某种远古的召唤。
左宋沉浸在这一切的终焉，享受着造物者带给他的安稳。一切，好像都如此的自然，就如同呼吸，令他感觉轻松，惬意。而随着呼吸的进行，他慢慢发现这片虚空竟然是活物一般，随着他的节奏不断伸缩。
膨胀，缩小，膨胀，缩小。
膨胀，膨胀，缩小，缩小！
左宋瞬间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祂再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那神秘的存在，无解的存在，仅仅只有一点，却仿若整个宇宙都在其中的错觉。
眩晕和恶心再一次袭来，从一秒六十次，到一秒三百六十五次，目睹着祂极速变化的左宋又开始了生理不适。
仿佛理智被丢进了洗衣机，他感到恐怖又窒息。
直到祂膨胀到了极限，又缩小到了极限，忍受不了的左宋终于开始奋力挣脱。
“啊！”他猛然惊醒，身上黏腻，全是冷汗。
“滴滴滴！”定下的闹钟响了。
左宋转过头，任由闹钟在那里自顾自的吵闹，呆呆的看着阳光从窗户的缝隙洒落，映衬着空气中的细小粉尘，深深吸气，又深深呼气。
然后他露出苦笑。
“祂到底是什么？”
“我他妈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情况？”
海德尔此时正坐在审讯室里，被两个黑衣人问话。但和嫌疑人不同，他没有被铐住，只是坐在那里，更像是被询问，而不是审讯。
“我只是巡逻的，发现有人被杀就查一下逃犯，他嗑没嗑药，嗑的是什么我怎么知道！”海德尔脖子通红的争辩着。
黑衣人中年纪比较大，梳了个油头的男人耸了耸肩，与旁边的络腮胡男子对视一眼后，转头道：“好吧，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该询问的已经问完了，你可以去工作了。”
海德尔立马起身，就要出门。
“叮咚”忽然，有人按响了门铃。
油头男子在手腕的终端上轻轻滑动，门锁立刻发出脆响弹回。
左宋推开门，看着近在咫尺的海德尔和不远处坐着的两位黑衣人道：“编号3140前来受询。”
“坐吧。”油头男子点点头，示意左宋坐下。
左宋和海德尔插肩而过，就在这时，海德尔压低声音，稍微垫起脚，说了一句：“强硬一点！”
来不及说剩下的话，海德尔便走出了房间。
背对着两人的左宋挑了挑眉，意识到海德尔的提醒是话里有话。
当他坐下后，油头男子先开始自我介绍：“你好，左宋。我叫宗士衡，是缉毒队的探员。这次是想询问你一些关于现场的情况。”
“好的。”听到缉毒队探员这几个字，左宋一下子明白了海德尔的意思。
这就不得不说人类真是毫无自觉的动物，违禁品危害一直以来都是被重点宣传的对象。远不说有历史上的前车之鉴，近的就有新美国成立大事件，旧美国之所以分裂，和各个州对于违禁品的政策是有很大关联的。
但人类却一直迷恋这要人命的玩意，甚至因为AI危机，更多人沉迷其中。只能说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
而在这方面防范最严的莫过于旧世纪东方，所以继承于旧东方的蓬莱联合城，也一直在严厉打击。缉毒队就此成立。
但缉毒队探员和缉毒队却不能混为一谈。
这些探员主要的任务是搜寻一切痕迹，找到埋藏窝点，甚至是对警队内部进行审查。就像是寻味而来的鬣狗，不抓住线索绝不放手。因此海德尔才会如此反感，而这也代表了大部分警员对其的观感。
明白了这一点，左宋正视宗士衡，准备面对接下来的审查。
“请你先详细描述整起事件的经过。”宗士衡手指抚摸着桌子上的录像设备，微笑的看着左宋。
“好。”左宋根据时间、地点、起因、经过、结尾这几个点描述了整个案件。
“嗯，是你制服了他？”宗士衡听完，询问道。
“没错。”
“海威的X7型义体，那可不是玩具，你怎么制服他的？”
“我穿了蝰蛇3型，旧世纪的单兵装甲。”
“哦？虽然我不太了解这个型号，但单兵装甲，想必穿起来需要极强的体质吧。”宗士衡开始抓住这个问题不放。
左宋只能答道：“我改造了一下蝰蛇3型的动力系统，把百分之70的驱动都改为了机械电能。”
“这么厉害？”宗士衡的语气里夹杂着丝丝不相信的意味。
但左宋没有过多解释，越解释越说不清，清者自辨本身就是就是件难事，所以这时候，就要展现出实力。
“难吗？”左宋故意表现的很疑惑。
“我在警校里和老师一起优化过龙型军用义体的机械结构和动力核心，蝰蛇3型在我看来结构很简单，调整起来并不复杂。只是其中的动力驱动线路比较复古，缺少有效的赋能，在资源利用上并没有达到百分之百，所以我先从它的图纸入手，修改了一下刚体结构，然后再修正它的姿态网格，最后把它的电能储存装置换为双赋能就大致完成了。”
“呃，好吧。”宗士衡被这一番话说的有些迷糊，他在这方面完全是外行，根本听不懂左宋嘴里的名词。只能应声点头，表示自己大概懂了。
为了不让现场冷下来，他继续问：“你和哪位老师进行的优化？”
“王政教授。”
听到这个名字，宗士衡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如果论警校里最让人害怕、最多人挂科的课程，必然是王政教授的机械义体理论课。每次上课，宗士衡都跟听天书一般，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唯一的C，就是这门课带给他的。
他不敢想能和王政教授一起优化义体的人，竟然就坐在自己面前。这种人难道不应该进机械部当个研发嘛，怎么会来做一个巡逻警？
左宋也看出了他的疑惑，却没有过多解释，只是微笑以对。
这次轮到宗士衡有点拿不准了。
“好吧，那我们继续说范力的事情。”他没有选择继续问下去，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很好查，只要托人找王政教授问个话就行。想必左宋也不会撒如此离谱的谎言。
“难道他是上面暗中安排的特殊人才？”宗士衡心里推测着，不敢下定论。不过最近确实有一些风声，听说有一支特别的警察队伍正在成立，权限非常高。
至于具体负责的内容则没有对外公布。
微微晃头，把这些杂念甩出脑，宗士衡笑了起来，但这一次的微笑多了几分真诚。
没过多久，左宋便完成了审查。正要起身出门，突然宗士衡问了一句：“对了，学弟。一会进行范力的审讯，你要不要也参与一下。”
一直没说话的络腮胡也抬头看着左宋。
左宋没想到自己竟然可以参与审讯，点点头道：“好啊，没问题。”
“行，那就走吧。”宗士衡拍拍左宋的胳膊，带着他前往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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