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醉香楼
丫鬟贴切地问到。
“没……没什么。事情也办完了，咱们走吧。”
丫鬟挽着公主的手，高兴地答道。
“嗯！”
不过她低头看，这乞丐面对她们俩的施舍，似乎没有一点反应，便喊了起来。
“喂，你好歹也吱一声嘛！我和我们家小姐施舍你那么多钱，你都不表示一个吗？”
凌寒不为所动。
“你看吧，我就说这家伙肯定不把咱们的好心放在眼里，给他就是在浪费我们俩的同情心，真是瞎了狗眼给你施舍了……”
不动依旧。
丫鬟刚要继续骂，被公主止住了。
“好啦，不要骂了，咱们回去吧。”
公主的催促是一道柔情药。丫鬟听话地依着公主，拉她上了车。上车前，还不忘恶狠狠地看一眼凌寒。
“别让我下次再遇见你，看到一次我就揍你一次！”
丫鬟这才服气地上了车
公主怜悯地看了他一眼，旋即也上了车。
“王侍从，咱们出发吧！”
“好的小姐。驾！”
一道仓促的马蹄声，马车继续朝前奔去，离开了几个乞丐所在的位置。
“小姐，看我猜对了吧？善心都拿去喂狗了！”
丫鬟双手叉腰，为公主打抱不平。
“我觉得那个乞丐还是挺可怜的。”
“可怜？一个感谢都不知道说的乞丐，很可怜？我是看不出他哪里可怜了。”
“我的直觉告诉我，他的经历很可怜。”
“直觉？或许直觉是错的呢？”
“但愿吧……”
几名乞丐目送公主的离去。等到马车走远了，又看了看眼前的凌寒。
凌寒盘坐在地上，刚刚这一切对他来说，似乎未曾发生过一样，除了碗里多了许多碎银，以及一个金丝布袋。
他碗里满满的银子，还有那个金丝布袋，对这群乞丐来说简直如获珍宝。
可他们又畏惧凌寒，于是几人便聚在一起商量着，一块扑上去把那金丝布袋抢过来。
商量好战术后，几人便一块站起来，围在凌寒周围。
“兄弟既然不缺钱用，索性……把那金丝布袋送给我们几个好不好？”
凌寒不语。
见他没有动作，几个乞丐准备大跨步子上去抢。这金丝布袋，他们今天非要弄到手不可！
凌寒不紧不慢，一只手握起膝盖前的风骨刀，旋即狠狠砸在地上，“咚”的一声，把石砖铺成的地面砸出个凹陷。面前碗里的碎银，伴随着那个金丝布袋，在空中转了一圈后，又听话般地全都滚回到那个破碗里装着。金丝布袋也被半碗的碎银淹没在碗底。
几名乞丐被凌寒的动作给吓住了。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何有如此大的手劲？
乞丐们面面相觑，随即收回了动作。不知道他的底细，乞丐们真怕他突然发飙，给他们全都杀了，到时候自己这小命可就不保了。
“得，这金丝布袋，他们几个还是别想了。”
乞丐们又老老实实，重新回到自己的碗前坐着，直盯着凌寒的碗，暗暗叹气。
凌寒收起风骨刀，放在膝盖前继续修炼。而那几个乞丐，蹲在自己碗前昏昏欲睡，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乞丐总算是上完了厕所，一脸巴适地回到自己的碗前。
还没开口，看着自己碗里满满一碗的碎银，乞丐像是发现了金矿一样惊喜。他十分激动地问着凌寒。
“大兄弟，这些，都是你一个人乞讨到的？”
凌寒一语不发，不置可否。
“哎呀妈呀大兄弟，你可真是我的大贵人啊！今天这一天要的饭钱，快赶上我一个月要的饭了，你可真行啊大兄弟！”
他正满眼放光地准备扑倒碗上去的时候，周围的乞丐一个二个沮丧地看着他。
他的笑容渐渐消失，随即收起激动的心情，很快便冷静下来。
他扫视了周围那群毫无生气的同伴，又看到地上砸出的凹坑，开始沉思起来。
“这家伙能要到这么多钱，按道理说，我这同伙肯定会上来抢的。现在碗里的银子一分没少，他们几个又都是这副样子，肯定是不敢抢或者没抢过。”
“这大兄弟，肯定不是一般人物。”
他很快变起脸，开始讨好面前的凌寒。
“那个大兄弟，碗里这么多钱都是你一个人讨来的。咱们之前不是说过了吗？商量着分一分。我想了一下，要不咱们……二八分吧，我二你八，怎么样？”
凌寒起身站了起来，拍拍小腿上的灰，背上风骨刀，越走越远。
“大兄弟，要不咱们一九分？全给你也行啊大兄弟！”
“都给你，我不需要。”
见他越走越远，乞丐也收了声。既然他都不要，乞丐还巴不得！他高高兴兴地翻着碗里的银子，嘴里一边喊到：“发财了，发财了……”
正当他数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周围的乞丐围着他的碗看了起来。
“那点碎银算什么啊，下面还有个金丝布袋，那玩意儿才值钱！”
那乞丐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在同伴的指使下找出那个包着金丝布袋的银子。
“哇，这玩意儿真漂亮，肯定值不少钱！改明儿找个地方，给他卖个好价钱！”
“哎哎哎，别卖好价钱了，今儿个你一个人赚得最多，这顿饭，必须由你来出！”
那乞丐也不吝啬，豪爽地说到。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今儿个我请客，咱们去醉香楼潇洒去！”
“不是说醉香楼出了新头牌吗？咱们耍耍去！”
“走！”
金乌没了白日的热烈，坠入山顶亮起了余晖，一副垂老的样子。夕阳下的凌寒一个人，背着风骨刀，走在南隅城狭小的街道上。他的方向，正是城中的醉香楼。今晚，他准备在那儿吃个晚饭。
醉香楼，南隅城最大的酒楼，远近闻名。这里不仅有全城最好吃的美味佳肴，还有全城上等的美欲佳人。这里是有钱人的天堂，城中的达官贵人在这里欲死欲仙，逍遥快活，而容不得没钱的人半分歇息之地。
听闻醉香楼是城里最好的酒楼，公主与众人也是驱车来到这里，寻一个全城最好吃的地方。为了掩盖身份，公主让大部侍从人在官府的客栈里歇息，自己则带着丫鬟和几个侍卫进了醉香楼吃晚饭去了。
醉香楼外一片宁静，踏入醉香楼的门，便是另一番景象。这里人头攒动，丝竹弦乐之声响彻全场。几名戴着面纱的美女，穿着辣眼诱人的服饰，在舞台上欢快地舞蹈。台下，便是一群灼热的眼光，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舞女，疯狂地叫好。从楼底一直到楼顶，满堂的灯火通明，不知这一晚要烧掉多少烛火。
公主知醉仙楼乱……不，公主知所有的酒楼都乱，让侍卫用官家的身份定好了包厢。自己则乔装打扮，跟着侍卫们的脚步，进了醉仙楼。来到定好的包厢，几人便闲聊着，等着店小二上菜。
“官人需要些饭前开胃菜不？小的给您们上来。”
“嗯。哦对了，给我们几个上你们这儿最好的酒，给他们俩来点……葡萄酒吧！”
王侍卫指的，正是公主和她的丫鬟。
“好嘞，官人们稍等，小的很快就给诸位上好吃的！”
店小二高兴地出了门，轻轻关上了包厢的门。
“好了公主，小翠，咱们进了包厢就用不上裹得那么严实，都放下来吧。”
原来公主和丫鬟裹成了男人的样子，跟着王侍卫才进了醉仙楼。
听到王侍卫的话，俩人这才摘下帽子，露出了女子的容貌。
“王侍卫，你知道我不会喝酒，怎么还给我点了一杯酒……”
公主温柔的语气，稍稍有些嗔怪的味道。
“哈哈哈，公主不必担忧。这葡萄酒虽叫酒，可一点也不醉人，反而甜着呢！”
“王侍从，我跟公主可是很少出宫的，你可不能把我俩带坏咯！”
“哈哈哈，怎么会呢……”
公主所在的包厢，是在醉仙楼的二楼。二楼的一侧是一个木制的栏杆，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设这么个栏杆，正是方便包厢里的人欣赏下面舞女的舞蹈。
“这酒楼里的舞蹈，似乎与宫廷里的舞蹈不一样。”
公主尝着葡萄酒，一边望着舞台上的舞女，若有所思。
“哈哈哈，公主不愧是受陛下的教导，眼光就是毒辣。这儿都是民间舞蹈，大多为舞女的即兴发挥，或者地方自成一体的教导，自然是与宫廷里的不一样。”
“那这些舞女跟公主的舞蹈相比，哪个更好看？”
这话正是公主身边的丫鬟说的。
“公主自幼便受陛下恩宠，又受宫廷里状元讲师与优秀宫女文舞的熏陶，对舞艺的理解自是比这些乡野之人要强上许多。况且，公主端庄高雅，容貌更是倾国倾城，配上优美的舞姿，便是玉皇大帝来了，也得拍手叫一声好啊！”
王侍卫的这一手马屁，给公主都拍得脸红了。
公主谦逊地说到。
“王侍从大可不必如此过誉，民间舞艺自有其美。皆为华夏之舞，又何分高下？不过是我们这些宫廷之人，欣赏不出罢了。”
“哈哈哈，公主所言极是！来，干！”
“没……没什么。事情也办完了，咱们走吧。”
丫鬟挽着公主的手，高兴地答道。
“嗯！”
不过她低头看，这乞丐面对她们俩的施舍，似乎没有一点反应，便喊了起来。
“喂，你好歹也吱一声嘛！我和我们家小姐施舍你那么多钱，你都不表示一个吗？”
凌寒不为所动。
“你看吧，我就说这家伙肯定不把咱们的好心放在眼里，给他就是在浪费我们俩的同情心，真是瞎了狗眼给你施舍了……”
不动依旧。
丫鬟刚要继续骂，被公主止住了。
“好啦，不要骂了，咱们回去吧。”
公主的催促是一道柔情药。丫鬟听话地依着公主，拉她上了车。上车前，还不忘恶狠狠地看一眼凌寒。
“别让我下次再遇见你，看到一次我就揍你一次！”
丫鬟这才服气地上了车
公主怜悯地看了他一眼，旋即也上了车。
“王侍从，咱们出发吧！”
“好的小姐。驾！”
一道仓促的马蹄声，马车继续朝前奔去，离开了几个乞丐所在的位置。
“小姐，看我猜对了吧？善心都拿去喂狗了！”
丫鬟双手叉腰，为公主打抱不平。
“我觉得那个乞丐还是挺可怜的。”
“可怜？一个感谢都不知道说的乞丐，很可怜？我是看不出他哪里可怜了。”
“我的直觉告诉我，他的经历很可怜。”
“直觉？或许直觉是错的呢？”
“但愿吧……”
几名乞丐目送公主的离去。等到马车走远了，又看了看眼前的凌寒。
凌寒盘坐在地上，刚刚这一切对他来说，似乎未曾发生过一样，除了碗里多了许多碎银，以及一个金丝布袋。
他碗里满满的银子，还有那个金丝布袋，对这群乞丐来说简直如获珍宝。
可他们又畏惧凌寒，于是几人便聚在一起商量着，一块扑上去把那金丝布袋抢过来。
商量好战术后，几人便一块站起来，围在凌寒周围。
“兄弟既然不缺钱用，索性……把那金丝布袋送给我们几个好不好？”
凌寒不语。
见他没有动作，几个乞丐准备大跨步子上去抢。这金丝布袋，他们今天非要弄到手不可！
凌寒不紧不慢，一只手握起膝盖前的风骨刀，旋即狠狠砸在地上，“咚”的一声，把石砖铺成的地面砸出个凹陷。面前碗里的碎银，伴随着那个金丝布袋，在空中转了一圈后，又听话般地全都滚回到那个破碗里装着。金丝布袋也被半碗的碎银淹没在碗底。
几名乞丐被凌寒的动作给吓住了。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何有如此大的手劲？
乞丐们面面相觑，随即收回了动作。不知道他的底细，乞丐们真怕他突然发飙，给他们全都杀了，到时候自己这小命可就不保了。
“得，这金丝布袋，他们几个还是别想了。”
乞丐们又老老实实，重新回到自己的碗前坐着，直盯着凌寒的碗，暗暗叹气。
凌寒收起风骨刀，放在膝盖前继续修炼。而那几个乞丐，蹲在自己碗前昏昏欲睡，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乞丐总算是上完了厕所，一脸巴适地回到自己的碗前。
还没开口，看着自己碗里满满一碗的碎银，乞丐像是发现了金矿一样惊喜。他十分激动地问着凌寒。
“大兄弟，这些，都是你一个人乞讨到的？”
凌寒一语不发，不置可否。
“哎呀妈呀大兄弟，你可真是我的大贵人啊！今天这一天要的饭钱，快赶上我一个月要的饭了，你可真行啊大兄弟！”
他正满眼放光地准备扑倒碗上去的时候，周围的乞丐一个二个沮丧地看着他。
他的笑容渐渐消失，随即收起激动的心情，很快便冷静下来。
他扫视了周围那群毫无生气的同伴，又看到地上砸出的凹坑，开始沉思起来。
“这家伙能要到这么多钱，按道理说，我这同伙肯定会上来抢的。现在碗里的银子一分没少，他们几个又都是这副样子，肯定是不敢抢或者没抢过。”
“这大兄弟，肯定不是一般人物。”
他很快变起脸，开始讨好面前的凌寒。
“那个大兄弟，碗里这么多钱都是你一个人讨来的。咱们之前不是说过了吗？商量着分一分。我想了一下，要不咱们……二八分吧，我二你八，怎么样？”
凌寒起身站了起来，拍拍小腿上的灰，背上风骨刀，越走越远。
“大兄弟，要不咱们一九分？全给你也行啊大兄弟！”
“都给你，我不需要。”
见他越走越远，乞丐也收了声。既然他都不要，乞丐还巴不得！他高高兴兴地翻着碗里的银子，嘴里一边喊到：“发财了，发财了……”
正当他数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周围的乞丐围着他的碗看了起来。
“那点碎银算什么啊，下面还有个金丝布袋，那玩意儿才值钱！”
那乞丐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在同伴的指使下找出那个包着金丝布袋的银子。
“哇，这玩意儿真漂亮，肯定值不少钱！改明儿找个地方，给他卖个好价钱！”
“哎哎哎，别卖好价钱了，今儿个你一个人赚得最多，这顿饭，必须由你来出！”
那乞丐也不吝啬，豪爽地说到。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今儿个我请客，咱们去醉香楼潇洒去！”
“不是说醉香楼出了新头牌吗？咱们耍耍去！”
“走！”
金乌没了白日的热烈，坠入山顶亮起了余晖，一副垂老的样子。夕阳下的凌寒一个人，背着风骨刀，走在南隅城狭小的街道上。他的方向，正是城中的醉香楼。今晚，他准备在那儿吃个晚饭。
醉香楼，南隅城最大的酒楼，远近闻名。这里不仅有全城最好吃的美味佳肴，还有全城上等的美欲佳人。这里是有钱人的天堂，城中的达官贵人在这里欲死欲仙，逍遥快活，而容不得没钱的人半分歇息之地。
听闻醉香楼是城里最好的酒楼，公主与众人也是驱车来到这里，寻一个全城最好吃的地方。为了掩盖身份，公主让大部侍从人在官府的客栈里歇息，自己则带着丫鬟和几个侍卫进了醉香楼吃晚饭去了。
醉香楼外一片宁静，踏入醉香楼的门，便是另一番景象。这里人头攒动，丝竹弦乐之声响彻全场。几名戴着面纱的美女，穿着辣眼诱人的服饰，在舞台上欢快地舞蹈。台下，便是一群灼热的眼光，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舞女，疯狂地叫好。从楼底一直到楼顶，满堂的灯火通明，不知这一晚要烧掉多少烛火。
公主知醉仙楼乱……不，公主知所有的酒楼都乱，让侍卫用官家的身份定好了包厢。自己则乔装打扮，跟着侍卫们的脚步，进了醉仙楼。来到定好的包厢，几人便闲聊着，等着店小二上菜。
“官人需要些饭前开胃菜不？小的给您们上来。”
“嗯。哦对了，给我们几个上你们这儿最好的酒，给他们俩来点……葡萄酒吧！”
王侍卫指的，正是公主和她的丫鬟。
“好嘞，官人们稍等，小的很快就给诸位上好吃的！”
店小二高兴地出了门，轻轻关上了包厢的门。
“好了公主，小翠，咱们进了包厢就用不上裹得那么严实，都放下来吧。”
原来公主和丫鬟裹成了男人的样子，跟着王侍卫才进了醉仙楼。
听到王侍卫的话，俩人这才摘下帽子，露出了女子的容貌。
“王侍卫，你知道我不会喝酒，怎么还给我点了一杯酒……”
公主温柔的语气，稍稍有些嗔怪的味道。
“哈哈哈，公主不必担忧。这葡萄酒虽叫酒，可一点也不醉人，反而甜着呢！”
“王侍从，我跟公主可是很少出宫的，你可不能把我俩带坏咯！”
“哈哈哈，怎么会呢……”
公主所在的包厢，是在醉仙楼的二楼。二楼的一侧是一个木制的栏杆，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设这么个栏杆，正是方便包厢里的人欣赏下面舞女的舞蹈。
“这酒楼里的舞蹈，似乎与宫廷里的舞蹈不一样。”
公主尝着葡萄酒，一边望着舞台上的舞女，若有所思。
“哈哈哈，公主不愧是受陛下的教导，眼光就是毒辣。这儿都是民间舞蹈，大多为舞女的即兴发挥，或者地方自成一体的教导，自然是与宫廷里的不一样。”
“那这些舞女跟公主的舞蹈相比，哪个更好看？”
这话正是公主身边的丫鬟说的。
“公主自幼便受陛下恩宠，又受宫廷里状元讲师与优秀宫女文舞的熏陶，对舞艺的理解自是比这些乡野之人要强上许多。况且，公主端庄高雅，容貌更是倾国倾城，配上优美的舞姿，便是玉皇大帝来了，也得拍手叫一声好啊！”
王侍卫的这一手马屁，给公主都拍得脸红了。
公主谦逊地说到。
“王侍从大可不必如此过誉，民间舞艺自有其美。皆为华夏之舞，又何分高下？不过是我们这些宫廷之人，欣赏不出罢了。”
“哈哈哈，公主所言极是！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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