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1988年

    1992年，我4岁，到了该上学的年纪，这一年妈妈送我上了幼儿园。

    村里的小学离家里很近，在家的东边。从家门口出来，穿过一条大约二十米的巷子，出来是一条马路，马路旁边有一道学校的墙，当时都是土墙，翻过墙就到学校了。

    走学校正门的话还得绕一大圈，大概三四分钟的样子，每次我为了节省时间，都是翻墙，方便的很。

    1993年，五岁那年，我上一年级。然而这一年却有件令人难以忘怀的事情发生。

    有一次下课活动时间，老师们都去了办公室批改作业了。我和几个同学在一起玩游戏，突然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和其中一位小朋友起了争执，先是争吵，后来就直接上手，打了起来。

    当时的我脑海里只记得爸爸曾经说过，我有一个当医生的大伯，如果遇到危险，不要怕，别人欺负你就打回去，打出血了，医药费都不用出，因为有大伯在。

    这下好了，可是给我壮胆了，本来是一群小孩子间的小争吵，结果我二话不说，抓起她的手就往嘴里塞，逮着一根小指头就使劲咬。

    见情况不妙，其中一个同学看见了赶紧跑去告诉了老师，老师一来，顿时就给吓坏了，二话不说就给了我一记耳光。

    当时的我年纪还小，胆子也小，一只手捂着脸，不敢哭也不敢吱声，低着头不吭气，脸上火辣辣的感觉，不一会就又红又肿。

    到了中午，放学了，该回家吃饭了。

    到了家趁妈妈不注意，我还和往常一样，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自己一个人悄悄的端着碗在那吃饭，离她远远的，不敢抬头，更不敢告诉妈妈发生了什么，妈妈见我低着头不说话，感觉情况不妙。

    “怎么了这是，今天怎么静悄悄的不说话啊？”妈妈边吃饭边问道。

    我只顾低头吃饭，不敢抬头。妈妈越发奇怪了，走到我身边。

    “抬起头让妈妈看看，你的脸怎么红红的，谁打你了？告诉我”说着用手托起了我的脸看了看。

    “哇”的一声我就哭了。

    “谁把我们家孩子的脸打成这样了？啊？你告诉妈妈?妈妈找他去”

    经过妈妈的再三询问，我这才支支吾吾的一五一十的将今天发生在学校的事告诉了妈妈。

    妈妈看着我红红的半边脸，还有五个手指留下的印记，就气不打一处来。

    妈妈气坏了，下午就带着我去学校找那个打了我耳光的老师评理去。

    看见老师就气不打一处来的说：“你这老师怎么当的？这么小的孩子犯错了，批评教育就好了，看把孩子这脸打得，都肿了一个下午，没消肿，你说怎么办吧？”

    “本来俩小孩在一起玩耍，是你家小孩先动手的”老师也毫不示弱。

    “那你也不能打孩子的脸吧，万一留下伤疤，以后长大了怎么办？你可以叫家长啊干嘛动手打孩子啊？”妈妈争论到。

    就这样俩人你一句，我一句争吵了半天，最终不欢而散。

    后来的事记不清了，只记得妈妈后来带我回了家。当天没去学校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