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以神打鬼 . 01
惠诗棋、李含章、曾燕、姚晶晶，两人一组，面对面站在华兴银行与吉泰航空战略合作签约仪式的会堂门口。与电视剧中常见礼仪小姐不同的是，她们穿着工装、挂着工牌、穿着款式各异但统一黑色的小高跟皮鞋，头发全部束成低马尾，化着精致淡妆的惠诗棋和姚晶晶的确更显娇丽，素面朝天但皮肤粉白的曾燕和李含章更显得清秀水灵。
“靠外侧站的，一会儿见到手里有邀请函的，就先出一个人带到签到处签到。内侧的就补位。带完人回来就站到内侧，顺着补位，清楚没？”刘苗苗噼里啪啦地一通交代：“带着相机的、摄像机的或者出示工作证的，只要是媒体，都带到媒体签到处，必须和我说，我要给他们发红包的，一个都不能漏。没和你们开玩笑的。明白了没？”
“那没有邀请函的不给进吗？”李含章原本交叉握住的手，右手手掌下意识地往上抬，仿佛学生举手提问。
“你动动脑子行不行？行领导还需要邀请函吗，你们也应该都认识得差不多了。吉泰那边的领导有我们的人陪同，金融业务部一会儿也会派人在门口迎接，这次活动就是帮她们搞的。”刘苗苗来不及多说，瞪着眼睛，指了指李含章，转身就急急忙忙进了会场，还有一个多小时活动就开始了，还有很多细节需要确认。
“苗苗姐今天这双祼色的高跟鞋也好好看……”等着刘苗苗一转身，姚晶晶的羡慕眼神追着地盯看刘苗苗的鞋，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夸赞道。
“哎哟，主任，你看我们办公室的这四大美女，一下子就把我们华兴的门面给撑起来了。”远远地听见贺颜肆无忌惮地笑声，四个人寻声望去，都礼貌地喊着：“郝主任，贺颜姐。”
“这么早你们的苗苗姐就让你们站在这儿了。”郝主任一边看了看表，一边点头微笑：“辛苦了辛苦了。”
“那以前我们也是这样站过来的，您可不能偏心啊主任，”贺颜还是那样大大方方地撒着娇，说着就朝正在签到处正忙着安排桌花和水牌的一个女生喊着：“刘思豆，你们陈总来了吗？”
那个叫刘思豆的女生也并未着急跑过来，就远远地应了一声：“诶！我在呢！陈总在。”说完一边对着对讲机通话，一边从桌子下面掏了两瓶水：“陈总陈总，郝主任到了，现在进会场。”这才往贺颜的方向走过去，不卑不亢地说：“郝主任，陈总在舞台那等你们。”又把水递给贺颜，笑着说：“许久不见，分外想念。”
郝主任满意地点点头，径直往里走。贺颜只拿了一瓶水：“你看看，思豆美女还是这么心细。这瓶水我替主任拿了，我的一会儿渴了再找你拿。”说着就满脸堆笑地跟着主任进去了。
“噗滋噗滋！”惠诗棋用气声喊站她对面的李含章和曾燕，又用身体碰了碰旁边的姚晶晶：“你们看到了吗？”
“啥？”李含章很小声地比着口型问她。
“公关公司的刘思豆……”惠诗棋正要继续，只见曾燕的眼神突然朝她背后的方向抬头示意，李含章整个人也挺了挺身姿，笑着看着同一方向，微笑着轻声说：“一明和他们部门的人。”
惠诗棋扭头看了一眼，马上转换成端庄的微笑。
“这就是和你一批进来的新同事是吧，”走在最前的男人到门口时，看到惠诗棋他们，略微一停，转头看向跟在最后的尹一明，笑着问她。
尹一明看到她们三个站在门口，远远地就笑了，没想到领导忽然转过头来问她，连忙收起笑容：“是的，邵总。”
“难怪我听说我们部门有人有想法了。”金融业务部总经理邵远志笑着对旁边的人说。
“邵总好，我带您去会场，这边请。”惠诗棋主动地迎上前，十分职业地向前伸出右手，准备带路，虽然刘苗苗没有嘱咐过。
“没事，”邵总和蔼地摆摆手，冲她笑着说：“都是自己人，我们自己进去就行了。”
“谢谢邵总。会场在前面签到处右手边。”惠诗棋保持着微笑，立刻回到自己的位置。
过一会儿，尹一明和两个男同事从会场出来，也站在门口：“邵总说，让我们也在门口迎一下嘉宾，怕开场前你们忙不过来，我们也比较熟悉。”
“没想到邵总人还挺和善的。”李含章悄悄地和站在她旁边的尹一明说。
“能力也很强。”尹一明看了看周围的同事，用手臂轻轻地碰了一下李含章，示意不要说话了。
这时酒店有个管理人员过来，上下扫了一下她们，用广东话对着她们不太友好地说：“你们的展板不能放在这里，挡住消防通道了，立刻找人搬走。”
其他人看向惠诗棋，惠诗棋用广东话回了句好的后，就让李含章打电话给刘苗苗。李含章赶紧去展板背后找到包，拿出手机，蹲在展架边上就给刘苗苗汇报情况，刘苗苗在电话那头非常急躁：“不搬！你问她姓什么，哪个部门的？我们在这儿做了几次活动了，都是放在那个位置的。活动开场后再说！”说完就挂断电话。
李含章怯生生地走出去，找到刚才的那个酒店的人，硬着头皮对她说：“您好，我和我们这边的负责人沟通了一下，现在人手忙不过来，活动开始后就会搬，您看可以吗？”
酒店的人皱着眉头听李含章讲完，很不耐烦地用广东话说：“没人搬是吧，那我找人来搬。”说完就喊站在大堂的两个保安过来。
李含章虽然听不懂，但看到在喊保安，生怕展板被他们搬走，就立刻着急了：“我们行里的领导说了，以前都是放在这个位置的，都没有问题啊，一会儿嘉宾就该进场了，不能搬啊……您贵姓，我和我们领导再说明一下……”
酒店的人拿出手机打电话，普通话虽然不十分标准，但语气十分客气，甚至有些谄媚：“喂，贺主任，华兴这个展板啊……在我们的消防通道上，我和你们门口这几个小妹讲了……她们说请示了领导说不搬……是的，你知道的消防查得很严的嘛，我们酒店也是为了客人的安全……我只好给你打电话请示的喔……好的好的，那我安排人……”
惠诗棋见状跑了过来，问了一下情况，用广东话笑眯眯地和那个酒店的人说好话，酒店的人理也不理，开始指挥保安把展板背后的物品移开，准备搬走展板。尹一明看情势不对，也过来了解情况，按住想要理论的李含章，让她再给刘苗苗打电话沟通。
“我和你们领导沟通过的，说配合我们工作，你们还不让搬，搞笑喔。痴线!”酒店的人见她们听不懂广东话，最后那句骂人的话虽然声音压低了，但惠诗棋也听见了，也有一点生气了，但语气还是斯文的：“你怎么能骂人呢？大家都是工作……”
曾燕拽着惠诗棋，让她别说了。
“苗苗姐电话无法接通，可能是在里面信号不好……”李含章看向门口，担心一会儿人陆续就进场了。
“我不认识刘苗苗，要不含章和我们一起去找刘苗苗吧，你们俩先在这儿看着。”尹一明和曾燕交待了两句，准备拉着李含章进会场。
“赵经理！”那个叫刘思豆的姑娘不慌不忙地走过来，白色背心配着豆咖色的棉麻背带裤，胸前一侧搭着一根又粗双亮的麻花辫，发尾还系着黄白相间的细条纹丝巾，她两手揣在背带裤胸前的大兜里，特别温柔地看向赵经理：“这是怎么啦？”
“刘小姐，今天华兴的活动也是你们接的吗？”酒店这位赵经理一看到刘思豆，马上带了笑意。
“是的喔。再过十分钟，嘉宾和媒体应该就开始进场了。这么多人扎堆儿挡在这儿不太好，我过来问问怎么了。”刘思豆早就看到保安还在把展板背后的物品往过道上搬，心里明白了七八分。
“你们经常和酒店打交道是知道的呀，这是消防疏散通道，这展板放在这儿是不行的，上面万一来人看到了是要罚我们钱的喔。这几个小妹也不懂，还拦着不让搬，太不醒目了你说说……”赵经理根本没把李含章几个放在眼里。
“我打电话确认过的，以前华兴在这儿做活动都是放在这儿的，怎么今天就不行了？”李含章见这赵经理一会儿时间翻了几副面孔，实在可气，一改之前的弱势大声理论。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们……”赵经理见李含章一脸怒气，正要强势分辩，被刘思豆打断了：“你们是华兴的员工吧，没事儿，你们去忙吧，”她看了看手表，对着李含章十分客气地说：
“这里交给我们来解决。我们是华兴的活动执行公司。放心。”
“办公室的刘苗苗刘姐说活动开始后可以搬……”李含章补了一句。
“没事，酒店也是考虑安全，赵经理也是为大家负责。我和赵经理来想办法，”说着刘思豆走上前去轻轻地推李含章她们四人：“你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嘉宾照顾好，这里交给我。今天这场活动是刘苗苗负责的吧，我和她很熟的。放心，有什么问题我和她沟通。”
李含章她们看了看被搬出来散落在地上的私人物品，有些.焦虑：“我们的包、钱包什么都在那儿……”
“放心，交给我。”刘思豆笃定地点点头。
李含章她们回到岗位上守着，这时已经有人陆续入场了。等李含章带人签完到，回到门口补位时，发现在通道上的展板并没有搬走，只是稍微侧了一个角度，刘思豆正带着人把物品全部堆回展板后，又找了一个箱子，把所有的背包拎包全部装箱用胶带封好。
“靠外侧站的，一会儿见到手里有邀请函的，就先出一个人带到签到处签到。内侧的就补位。带完人回来就站到内侧，顺着补位，清楚没？”刘苗苗噼里啪啦地一通交代：“带着相机的、摄像机的或者出示工作证的，只要是媒体，都带到媒体签到处，必须和我说，我要给他们发红包的，一个都不能漏。没和你们开玩笑的。明白了没？”
“那没有邀请函的不给进吗？”李含章原本交叉握住的手，右手手掌下意识地往上抬，仿佛学生举手提问。
“你动动脑子行不行？行领导还需要邀请函吗，你们也应该都认识得差不多了。吉泰那边的领导有我们的人陪同，金融业务部一会儿也会派人在门口迎接，这次活动就是帮她们搞的。”刘苗苗来不及多说，瞪着眼睛，指了指李含章，转身就急急忙忙进了会场，还有一个多小时活动就开始了，还有很多细节需要确认。
“苗苗姐今天这双祼色的高跟鞋也好好看……”等着刘苗苗一转身，姚晶晶的羡慕眼神追着地盯看刘苗苗的鞋，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夸赞道。
“哎哟，主任，你看我们办公室的这四大美女，一下子就把我们华兴的门面给撑起来了。”远远地听见贺颜肆无忌惮地笑声，四个人寻声望去，都礼貌地喊着：“郝主任，贺颜姐。”
“这么早你们的苗苗姐就让你们站在这儿了。”郝主任一边看了看表，一边点头微笑：“辛苦了辛苦了。”
“那以前我们也是这样站过来的，您可不能偏心啊主任，”贺颜还是那样大大方方地撒着娇，说着就朝正在签到处正忙着安排桌花和水牌的一个女生喊着：“刘思豆，你们陈总来了吗？”
那个叫刘思豆的女生也并未着急跑过来，就远远地应了一声：“诶！我在呢！陈总在。”说完一边对着对讲机通话，一边从桌子下面掏了两瓶水：“陈总陈总，郝主任到了，现在进会场。”这才往贺颜的方向走过去，不卑不亢地说：“郝主任，陈总在舞台那等你们。”又把水递给贺颜，笑着说：“许久不见，分外想念。”
郝主任满意地点点头，径直往里走。贺颜只拿了一瓶水：“你看看，思豆美女还是这么心细。这瓶水我替主任拿了，我的一会儿渴了再找你拿。”说着就满脸堆笑地跟着主任进去了。
“噗滋噗滋！”惠诗棋用气声喊站她对面的李含章和曾燕，又用身体碰了碰旁边的姚晶晶：“你们看到了吗？”
“啥？”李含章很小声地比着口型问她。
“公关公司的刘思豆……”惠诗棋正要继续，只见曾燕的眼神突然朝她背后的方向抬头示意，李含章整个人也挺了挺身姿，笑着看着同一方向，微笑着轻声说：“一明和他们部门的人。”
惠诗棋扭头看了一眼，马上转换成端庄的微笑。
“这就是和你一批进来的新同事是吧，”走在最前的男人到门口时，看到惠诗棋他们，略微一停，转头看向跟在最后的尹一明，笑着问她。
尹一明看到她们三个站在门口，远远地就笑了，没想到领导忽然转过头来问她，连忙收起笑容：“是的，邵总。”
“难怪我听说我们部门有人有想法了。”金融业务部总经理邵远志笑着对旁边的人说。
“邵总好，我带您去会场，这边请。”惠诗棋主动地迎上前，十分职业地向前伸出右手，准备带路，虽然刘苗苗没有嘱咐过。
“没事，”邵总和蔼地摆摆手，冲她笑着说：“都是自己人，我们自己进去就行了。”
“谢谢邵总。会场在前面签到处右手边。”惠诗棋保持着微笑，立刻回到自己的位置。
过一会儿，尹一明和两个男同事从会场出来，也站在门口：“邵总说，让我们也在门口迎一下嘉宾，怕开场前你们忙不过来，我们也比较熟悉。”
“没想到邵总人还挺和善的。”李含章悄悄地和站在她旁边的尹一明说。
“能力也很强。”尹一明看了看周围的同事，用手臂轻轻地碰了一下李含章，示意不要说话了。
这时酒店有个管理人员过来，上下扫了一下她们，用广东话对着她们不太友好地说：“你们的展板不能放在这里，挡住消防通道了，立刻找人搬走。”
其他人看向惠诗棋，惠诗棋用广东话回了句好的后，就让李含章打电话给刘苗苗。李含章赶紧去展板背后找到包，拿出手机，蹲在展架边上就给刘苗苗汇报情况，刘苗苗在电话那头非常急躁：“不搬！你问她姓什么，哪个部门的？我们在这儿做了几次活动了，都是放在那个位置的。活动开场后再说！”说完就挂断电话。
李含章怯生生地走出去，找到刚才的那个酒店的人，硬着头皮对她说：“您好，我和我们这边的负责人沟通了一下，现在人手忙不过来，活动开始后就会搬，您看可以吗？”
酒店的人皱着眉头听李含章讲完，很不耐烦地用广东话说：“没人搬是吧，那我找人来搬。”说完就喊站在大堂的两个保安过来。
李含章虽然听不懂，但看到在喊保安，生怕展板被他们搬走，就立刻着急了：“我们行里的领导说了，以前都是放在这个位置的，都没有问题啊，一会儿嘉宾就该进场了，不能搬啊……您贵姓，我和我们领导再说明一下……”
酒店的人拿出手机打电话，普通话虽然不十分标准，但语气十分客气，甚至有些谄媚：“喂，贺主任，华兴这个展板啊……在我们的消防通道上，我和你们门口这几个小妹讲了……她们说请示了领导说不搬……是的，你知道的消防查得很严的嘛，我们酒店也是为了客人的安全……我只好给你打电话请示的喔……好的好的，那我安排人……”
惠诗棋见状跑了过来，问了一下情况，用广东话笑眯眯地和那个酒店的人说好话，酒店的人理也不理，开始指挥保安把展板背后的物品移开，准备搬走展板。尹一明看情势不对，也过来了解情况，按住想要理论的李含章，让她再给刘苗苗打电话沟通。
“我和你们领导沟通过的，说配合我们工作，你们还不让搬，搞笑喔。痴线!”酒店的人见她们听不懂广东话，最后那句骂人的话虽然声音压低了，但惠诗棋也听见了，也有一点生气了，但语气还是斯文的：“你怎么能骂人呢？大家都是工作……”
曾燕拽着惠诗棋，让她别说了。
“苗苗姐电话无法接通，可能是在里面信号不好……”李含章看向门口，担心一会儿人陆续就进场了。
“我不认识刘苗苗，要不含章和我们一起去找刘苗苗吧，你们俩先在这儿看着。”尹一明和曾燕交待了两句，准备拉着李含章进会场。
“赵经理！”那个叫刘思豆的姑娘不慌不忙地走过来，白色背心配着豆咖色的棉麻背带裤，胸前一侧搭着一根又粗双亮的麻花辫，发尾还系着黄白相间的细条纹丝巾，她两手揣在背带裤胸前的大兜里，特别温柔地看向赵经理：“这是怎么啦？”
“刘小姐，今天华兴的活动也是你们接的吗？”酒店这位赵经理一看到刘思豆，马上带了笑意。
“是的喔。再过十分钟，嘉宾和媒体应该就开始进场了。这么多人扎堆儿挡在这儿不太好，我过来问问怎么了。”刘思豆早就看到保安还在把展板背后的物品往过道上搬，心里明白了七八分。
“你们经常和酒店打交道是知道的呀，这是消防疏散通道，这展板放在这儿是不行的，上面万一来人看到了是要罚我们钱的喔。这几个小妹也不懂，还拦着不让搬，太不醒目了你说说……”赵经理根本没把李含章几个放在眼里。
“我打电话确认过的，以前华兴在这儿做活动都是放在这儿的，怎么今天就不行了？”李含章见这赵经理一会儿时间翻了几副面孔，实在可气，一改之前的弱势大声理论。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们……”赵经理见李含章一脸怒气，正要强势分辩，被刘思豆打断了：“你们是华兴的员工吧，没事儿，你们去忙吧，”她看了看手表，对着李含章十分客气地说：
“这里交给我们来解决。我们是华兴的活动执行公司。放心。”
“办公室的刘苗苗刘姐说活动开始后可以搬……”李含章补了一句。
“没事，酒店也是考虑安全，赵经理也是为大家负责。我和赵经理来想办法，”说着刘思豆走上前去轻轻地推李含章她们四人：“你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嘉宾照顾好，这里交给我。今天这场活动是刘苗苗负责的吧，我和她很熟的。放心，有什么问题我和她沟通。”
李含章她们看了看被搬出来散落在地上的私人物品，有些.焦虑：“我们的包、钱包什么都在那儿……”
“放心，交给我。”刘思豆笃定地点点头。
李含章她们回到岗位上守着，这时已经有人陆续入场了。等李含章带人签完到，回到门口补位时，发现在通道上的展板并没有搬走，只是稍微侧了一个角度，刘思豆正带着人把物品全部堆回展板后，又找了一个箱子，把所有的背包拎包全部装箱用胶带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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