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梨深的记忆
“我最早的记忆是，淅淅沥沥下着的雨，还有黑压压遮盖着天空的乌云。”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是还在读小学的事，大概是六年前？
……到底是什么时候，其实怎样都好。反正“她”的记忆也并不是连续起来的。
脑袋被打飞的爸爸，还有被夹在钢铁之间不成人形的妈妈，而“她”就在那么近的距离看着。
明明不久前，还沉浸在家庭旅行的喜悦中，还在车里好好的。巨大的卡车就在眼前逼近，等注意到的时候，“她”所乘坐的车子已经变成了废铁。身体像是粉碎般得痛苦，意识就这样远去了。耳朵里听到的，只剩下延绵不断的刺耳的刹车声……
“下一段记忆是，在手术台上看见的刺眼的光芒，还有男人的声音。”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是在那次因为事故失去双亲之后吧，大概是现在的五年前？
……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怎样都好。反正“她”的记忆并不是连续起来的。
“——跟负责的医生说了，看到了剑一样的东西，是这样吧？听得见吗？※×%△小姐。”
好像被叫名字了，但是，现在却想不起来那个名字。因为已经是“死掉的名字”了。
“看样子伤还没有完全痊愈的样子，还处于双亲就在面前去世的震惊之中吗？
“那么，只要听着就好了。我是这所AH东京综合医院的名誉院长与赞助人，名叫野吕濑。
“你存在有Giga-Lo-Maniac的可能性，还请一定将那份力量所觉醒出来。幸运的是，你现在无亲无故，并不会有麻烦的家属。
“所以，你从今天开始就已经按死亡处理了，以后，你将在这个地下室度过今后的生活。什么都不用担心，因为这个房间只有我才知道。
加油，然后觉醒吧。我很期待。你可是实验品，拥有力量却没有觉醒的人要怎样才能够觉醒，还需要进行很多的尝试。从明天开始哦。”
“她”就只能这样，一直盯着天花板下那照明灯的灯光。因为，“她”讨厌黑暗……
“下一段记忆也是，在手术台上看见的刺眼光芒，还有男人的声音。”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一直被关在地下室里，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
……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怎样都好。反正“她”的记忆也并不是连续起来的。
“啪！”
“呜……！”
鞭子不断抽打在身上。
“你啊，还真是个有够顽固的大小姐，明明后背的皮肤都烂掉了，还在出血，为什么还在忍耐呢？明明说了早点觉醒的话，就能更好受的。”
“啪！”鞭子继续抽打在身上。
“呜呜……！”
“她”就只能这样，继续一直盯着天花板下照明灯的灯光。因为这么做的话，就可以麻痹眼睛，别的什么东西就都进入不了视野了……
“下一段记忆也是，在手术台上看见的刺眼的光芒，还有男人的声音。”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怎样都好，反正“她”的记忆也并不是连续起来的。
“呜，啊……”
“很痛吗？这还只是把皮肤表面切掉了而已哦。虽然会出很多血，但还是不会死的。
“如果就这么放置三天的话就会化脓，会产生很严重的瘙痒吧，那才是这个实验的正式部分。
还请安心，我也是个医生，对于手术的处理还是很擅长的。那么，就切掉10块左右的地方吧。”
“啊……！”
“她”就只能这样，继续一直盯着照明灯的灯光……
“下一段记忆也是，在手术台上看见的刺眼的光芒，还有男人的声音。”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怎样都好，反正“她”的记忆也并不是连续起来的。
“啊，啊啊啊，哈啊，好痒！啊啊啊……”
“这样啊，很痒吧。但是并不会允许你抓痒哦。”
“呜，啊啊啊，好痒……啊啊啊……”
“人这种东西还真是不可思议，没想到不单单是能够忍受疼痛，居然连瘙痒也可以忍受下来。比起疼痛来说，还是瘙痒对精神的扰乱作用显得更有效果也说不定。”
“哈啊啊啊，好痒！好痒！好痒——！啊啊啊啊啊……”
“她”就只能这样，继续一直盯着天花板下照明灯的灯光。
然后，“她”杀掉了自己……
“下一段记忆也是，在手术台上看见的刺眼的光芒，还有男人的声音。”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怎样都好，反正“她”的记忆也并不是连续起来的。
“砰嗤——！”
“哈呃……！”
重物砸入血肉之中。
“砰嗤——！”
“啊……！”
“呼呜，左上臂粉碎性骨折，变成这样了吗。”
“呜啊，啊啊啊啊啊……！”
“竟然，还是没有觉醒。到底是哪里还做得不够呢？真是没办法，今天的实验就到这里吧，请好好地休息。”
“她”就只能这样，继续一直盯着天花板下照明灯的灯光。
然后，“她”杀掉了自己……
“下一段记忆也是，在手术台上看见的刺眼的光芒，还有男人的声音。”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怎样都好，反正“她”的记忆也并不是连续起来的。
“哗啦啦……”
“啊，呜……咕呜……”
水声不断。
“美国CIA直到最近为止还在使用的拷问方法，是最容易，也最有效的方式，同时也是最能让被拷问者感到痛苦的方式。
也就是被叫作水刑的东西，只需要这么一点水量，就能让你产生会溺死的感觉。就算是21世纪，也会使用这样古典的拷问方式。实在是太有趣了，不是吗？”
“呜呜呜，噗噗……咕呜……”
“她”就只能这样，继续一直盯着天花板下照明灯的灯光。
然后，“她”杀掉了自己……
“下一段记忆也是，在手术台上看见的刺眼的光芒，还有男人的声音。”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怎样都好，反正“她”的记忆也并不是连续起来的。
“唔……呜……”
“我会用到麻醉，这还是第一次吧，看起来进展顺利。感觉怎么样？你现在，处于头部以下都是彻底的麻痹状态，自己的身体不能随自己的意思活动，不觉得是一件很有压力的事吗？
总而言之，就保持这样的状态度过一年吧。每天一次，会用点滴进行营养供给，所以不用担心。那么，祝过个好年。”
“她”就只能这样，继续一直盯着天花板下照明灯的灯光。因为这样做的话，就可以麻痹眼睛，别的什么东西就都进入不了视野了。在那道白光之中，“她”仿佛看见了像是翅膀在啪啪地拍打一般的景象。
然后，“她”杀掉了自己……
“下一段记忆只有，在手术台上看见的刺眼的光芒。”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怎样都好，反正“她”的记忆也并不是连续起来的。
“啊啊啊……”
不管怎么呼喊，也没有一个人来。什么也没动，也什么都没在动。连一根手指都不能移动。
“她”就只能这么恍惚着，继续一直盯着天花板下照明灯的灯光。丝毫没有其它能做的事。在那道白光之中，“她”仿佛看见了像是一对翅膀的影子，还有它像是在啪啪地拍打一般的景象。
然后，“她”杀掉了自己……
“下一段记忆也是，只有手术台上看见的刺眼的光芒。”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啊啊……”
不管怎么去呼喊，也没有一个人来。
然后，“她”杀掉了自己……
“下一段记忆也是，只有手术台上看见的刺眼的光芒。”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啊啊……”
不管怎么呼喊，也没有一个人来。
然后，“她”杀掉了自己……
“下一段记忆是，在手术台上看见的刺眼的光芒，还有男人的声音。”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真是丑陋的姿态啊！一年间，就这么躺着的样子怎么样？沾满自己的粪便，变成一副皮包骨的样子，尊严被完全夺走是怎样的感觉，我很想知道。
“但是还请安心，不会杀掉你的。这个实验开始，也有三年了吧。我呢，爱你已经爱得不得了了，绝佳的实验素材，无可替代的存在啊，你真是。
想要强制让Giga-Lo-Maniac觉醒，实在是又困难，又花时间的一件事。但是，还是希望你可以早日觉醒。我还是很期待的哦，◇*☆◈@小姐。”
“她”就只能这样，继续一直盯着天花板下照明灯的灯光。因为这样做的话，就可以麻痹眼睛，别的什么东西就都进入不了视野了。在那道白光之中，“她”仿佛看见了像是一对翅膀，还有四散飞舞的羽毛一般的景象。
然后，“她”杀掉了自己……
“现在的我，是第几个我呢？
“……那是，天空？那片天空——
为什么是如此蔚蓝，甚至使我想哭呢？”
“因为希望如此。”
“我没有……”
“是我希望。因为这里既是你的心象世界，又是我的心象世界。”
“她”转过头，惊讶地注视向与自己对话的人。
“你是谁？这里除了我以外没有其他人，你是另外的我？”
“不。”
“那么你是谁？怎么来这里的？这里是我的心灵深处啊，从来只有黑暗。光芒只有照射我的聚光灯。可是，在你来了后，黑暗立即消失了，出现了天空。”
“彼此的妄想同步了。因为你的能力非常强大。”
“是吗……”
“她”再次仰望天空，清澈的蔚蓝天空。
“我从没看过真正的天空。从我所谓的这个人格诞生的时刻，就一直被关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心中也好，外面也罢，都只有黑暗，永远无法从那里出去。
……我刚才正打算去死，杀死自己的心。以往的我肯定都是这么做的。但是，难得你为我带来天空。我可以将这个情景铭记于心底吧？为了下一个我也能做出像这样的想象。”
“想死吗？”
“嗯……”
“不想仰望真正的天空吗？”
“……我问你，真的存在天空吗？”
“存在。但是，现实的天空比起这片天空要浑浊。”
“在哪里？哪里有那片天空？”
“只要你希望，到处都存在。”
“我可以希望吗……？”
“当然可以了。”
“我要怎么希望？”
“光芒是电磁波，而人的视觉器官把那个振动现象看本质捕捉为颜色。试着往自己的盲点镶嵌所希望的色彩。这样一来——
就会创造出，你所希望的世界的色彩。世界会回应你的希望。”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是还在读小学的事，大概是六年前？
……到底是什么时候，其实怎样都好。反正“她”的记忆也并不是连续起来的。
脑袋被打飞的爸爸，还有被夹在钢铁之间不成人形的妈妈，而“她”就在那么近的距离看着。
明明不久前，还沉浸在家庭旅行的喜悦中，还在车里好好的。巨大的卡车就在眼前逼近，等注意到的时候，“她”所乘坐的车子已经变成了废铁。身体像是粉碎般得痛苦，意识就这样远去了。耳朵里听到的，只剩下延绵不断的刺耳的刹车声……
“下一段记忆是，在手术台上看见的刺眼的光芒，还有男人的声音。”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是在那次因为事故失去双亲之后吧，大概是现在的五年前？
……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怎样都好。反正“她”的记忆并不是连续起来的。
“——跟负责的医生说了，看到了剑一样的东西，是这样吧？听得见吗？※×%△小姐。”
好像被叫名字了，但是，现在却想不起来那个名字。因为已经是“死掉的名字”了。
“看样子伤还没有完全痊愈的样子，还处于双亲就在面前去世的震惊之中吗？
“那么，只要听着就好了。我是这所AH东京综合医院的名誉院长与赞助人，名叫野吕濑。
“你存在有Giga-Lo-Maniac的可能性，还请一定将那份力量所觉醒出来。幸运的是，你现在无亲无故，并不会有麻烦的家属。
“所以，你从今天开始就已经按死亡处理了，以后，你将在这个地下室度过今后的生活。什么都不用担心，因为这个房间只有我才知道。
加油，然后觉醒吧。我很期待。你可是实验品，拥有力量却没有觉醒的人要怎样才能够觉醒，还需要进行很多的尝试。从明天开始哦。”
“她”就只能这样，一直盯着天花板下那照明灯的灯光。因为，“她”讨厌黑暗……
“下一段记忆也是，在手术台上看见的刺眼光芒，还有男人的声音。”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一直被关在地下室里，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
……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怎样都好。反正“她”的记忆也并不是连续起来的。
“啪！”
“呜……！”
鞭子不断抽打在身上。
“你啊，还真是个有够顽固的大小姐，明明后背的皮肤都烂掉了，还在出血，为什么还在忍耐呢？明明说了早点觉醒的话，就能更好受的。”
“啪！”鞭子继续抽打在身上。
“呜呜……！”
“她”就只能这样，继续一直盯着天花板下照明灯的灯光。因为这么做的话，就可以麻痹眼睛，别的什么东西就都进入不了视野了……
“下一段记忆也是，在手术台上看见的刺眼的光芒，还有男人的声音。”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怎样都好，反正“她”的记忆也并不是连续起来的。
“呜，啊……”
“很痛吗？这还只是把皮肤表面切掉了而已哦。虽然会出很多血，但还是不会死的。
“如果就这么放置三天的话就会化脓，会产生很严重的瘙痒吧，那才是这个实验的正式部分。
还请安心，我也是个医生，对于手术的处理还是很擅长的。那么，就切掉10块左右的地方吧。”
“啊……！”
“她”就只能这样，继续一直盯着照明灯的灯光……
“下一段记忆也是，在手术台上看见的刺眼的光芒，还有男人的声音。”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怎样都好，反正“她”的记忆也并不是连续起来的。
“啊，啊啊啊，哈啊，好痒！啊啊啊……”
“这样啊，很痒吧。但是并不会允许你抓痒哦。”
“呜，啊啊啊，好痒……啊啊啊……”
“人这种东西还真是不可思议，没想到不单单是能够忍受疼痛，居然连瘙痒也可以忍受下来。比起疼痛来说，还是瘙痒对精神的扰乱作用显得更有效果也说不定。”
“哈啊啊啊，好痒！好痒！好痒——！啊啊啊啊啊……”
“她”就只能这样，继续一直盯着天花板下照明灯的灯光。
然后，“她”杀掉了自己……
“下一段记忆也是，在手术台上看见的刺眼的光芒，还有男人的声音。”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怎样都好，反正“她”的记忆也并不是连续起来的。
“砰嗤——！”
“哈呃……！”
重物砸入血肉之中。
“砰嗤——！”
“啊……！”
“呼呜，左上臂粉碎性骨折，变成这样了吗。”
“呜啊，啊啊啊啊啊……！”
“竟然，还是没有觉醒。到底是哪里还做得不够呢？真是没办法，今天的实验就到这里吧，请好好地休息。”
“她”就只能这样，继续一直盯着天花板下照明灯的灯光。
然后，“她”杀掉了自己……
“下一段记忆也是，在手术台上看见的刺眼的光芒，还有男人的声音。”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怎样都好，反正“她”的记忆也并不是连续起来的。
“哗啦啦……”
“啊，呜……咕呜……”
水声不断。
“美国CIA直到最近为止还在使用的拷问方法，是最容易，也最有效的方式，同时也是最能让被拷问者感到痛苦的方式。
也就是被叫作水刑的东西，只需要这么一点水量，就能让你产生会溺死的感觉。就算是21世纪，也会使用这样古典的拷问方式。实在是太有趣了，不是吗？”
“呜呜呜，噗噗……咕呜……”
“她”就只能这样，继续一直盯着天花板下照明灯的灯光。
然后，“她”杀掉了自己……
“下一段记忆也是，在手术台上看见的刺眼的光芒，还有男人的声音。”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怎样都好，反正“她”的记忆也并不是连续起来的。
“唔……呜……”
“我会用到麻醉，这还是第一次吧，看起来进展顺利。感觉怎么样？你现在，处于头部以下都是彻底的麻痹状态，自己的身体不能随自己的意思活动，不觉得是一件很有压力的事吗？
总而言之，就保持这样的状态度过一年吧。每天一次，会用点滴进行营养供给，所以不用担心。那么，祝过个好年。”
“她”就只能这样，继续一直盯着天花板下照明灯的灯光。因为这样做的话，就可以麻痹眼睛，别的什么东西就都进入不了视野了。在那道白光之中，“她”仿佛看见了像是翅膀在啪啪地拍打一般的景象。
然后，“她”杀掉了自己……
“下一段记忆只有，在手术台上看见的刺眼的光芒。”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怎样都好，反正“她”的记忆也并不是连续起来的。
“啊啊啊……”
不管怎么呼喊，也没有一个人来。什么也没动，也什么都没在动。连一根手指都不能移动。
“她”就只能这么恍惚着，继续一直盯着天花板下照明灯的灯光。丝毫没有其它能做的事。在那道白光之中，“她”仿佛看见了像是一对翅膀的影子，还有它像是在啪啪地拍打一般的景象。
然后，“她”杀掉了自己……
“下一段记忆也是，只有手术台上看见的刺眼的光芒。”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啊啊……”
不管怎么去呼喊，也没有一个人来。
然后，“她”杀掉了自己……
“下一段记忆也是，只有手术台上看见的刺眼的光芒。”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啊啊……”
不管怎么呼喊，也没有一个人来。
然后，“她”杀掉了自己……
“下一段记忆是，在手术台上看见的刺眼的光芒，还有男人的声音。”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真是丑陋的姿态啊！一年间，就这么躺着的样子怎么样？沾满自己的粪便，变成一副皮包骨的样子，尊严被完全夺走是怎样的感觉，我很想知道。
“但是还请安心，不会杀掉你的。这个实验开始，也有三年了吧。我呢，爱你已经爱得不得了了，绝佳的实验素材，无可替代的存在啊，你真是。
想要强制让Giga-Lo-Maniac觉醒，实在是又困难，又花时间的一件事。但是，还是希望你可以早日觉醒。我还是很期待的哦，◇*☆◈@小姐。”
“她”就只能这样，继续一直盯着天花板下照明灯的灯光。因为这样做的话，就可以麻痹眼睛，别的什么东西就都进入不了视野了。在那道白光之中，“她”仿佛看见了像是一对翅膀，还有四散飞舞的羽毛一般的景象。
然后，“她”杀掉了自己……
“现在的我，是第几个我呢？
“……那是，天空？那片天空——
为什么是如此蔚蓝，甚至使我想哭呢？”
“因为希望如此。”
“我没有……”
“是我希望。因为这里既是你的心象世界，又是我的心象世界。”
“她”转过头，惊讶地注视向与自己对话的人。
“你是谁？这里除了我以外没有其他人，你是另外的我？”
“不。”
“那么你是谁？怎么来这里的？这里是我的心灵深处啊，从来只有黑暗。光芒只有照射我的聚光灯。可是，在你来了后，黑暗立即消失了，出现了天空。”
“彼此的妄想同步了。因为你的能力非常强大。”
“是吗……”
“她”再次仰望天空，清澈的蔚蓝天空。
“我从没看过真正的天空。从我所谓的这个人格诞生的时刻，就一直被关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心中也好，外面也罢，都只有黑暗，永远无法从那里出去。
……我刚才正打算去死，杀死自己的心。以往的我肯定都是这么做的。但是，难得你为我带来天空。我可以将这个情景铭记于心底吧？为了下一个我也能做出像这样的想象。”
“想死吗？”
“嗯……”
“不想仰望真正的天空吗？”
“……我问你，真的存在天空吗？”
“存在。但是，现实的天空比起这片天空要浑浊。”
“在哪里？哪里有那片天空？”
“只要你希望，到处都存在。”
“我可以希望吗……？”
“当然可以了。”
“我要怎么希望？”
“光芒是电磁波，而人的视觉器官把那个振动现象看本质捕捉为颜色。试着往自己的盲点镶嵌所希望的色彩。这样一来——
就会创造出，你所希望的世界的色彩。世界会回应你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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