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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散去

    秦淮茹心中暗叹,这少年也是个可怜人,娄晓娥在一边也是怜意大起,却听何雨柱道:“姑姑不必在意,如今虽活得苦些,却也算老天眷顾了,否则没有爷爷将我捡回来,世上便也没有何雨柱了。唯一有些遗憾的,只不知生身父母是何人。”

    秦淮茹心中唏嘘不已,这少年生世可怜,却不自暴自弃,且禀性纯良,为救人不惜一己性命,诚系可造之才,忽地想起一事,问道:“何雨柱,你父母可曾留下甚么物事?以便他日相认?”

    何雨柱经她提醒,想起确有个物事,也不避讳,道:“是有一块玉,上面刻了一只不知甚么鸟,十分好看。但爷爷从不让我戴,也不让我拿去卖了,说这玉值钱,被人瞧见了要起歹心,须藏起来,以后或可凭它找到我亲身父母。但天下这般大,只凭一只鸟儿,却又如何找得到?”

    秦淮茹点点头,笑道:“何雨柱,你可愿习武?”她此番出谷游历,一则锤炼弟子,二则寻品性纯良之辈入谷习艺,一路下来已有五人,已自安排入谷,如今何雨柱便是这第六个。

    何雨柱闻言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涩声道:“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说着便要强行起身行叩拜之礼,这一下胸口又是剧痛,险些又晕过去。

    娄晓娥忙将他扶住,嗔道:“有你这么心急的吗?”何雨柱看着她妙目中尽是笑意,顿时一张脸又红成了猴屁股,只好讪讪躺下。

    却听秦淮茹道:“你拜谁为师却是看你自己,我桃源一脉武学以心性养内气,得何种真气,便入何门下,丝毫强为不得。到时你若修得丙火真气,我便亲来收你为徒,在此之前,便以师伯相称吧。至于飞烟,今日起便是你师姐了。”

    何雨柱听得云里雾里,却不敢违拗,只道:“弟子见过师伯,师姐。”

    秦淮茹颔首道:“今日你便先休息吧。你受伤不轻,需将养几日方能上路,明日我亲自去找些药材,调制丹药,以便你早日恢复。你师姐便在此处照料。”

    何雨柱心中感激,道:“有劳师伯,师姐,弟子感激不尽。”

    秦淮茹起身出门。娄晓娥跟在后面,转身掩门前忽地俏生生地朝他做了一个鬼脸,眼中带着三分笑意,何雨柱尚未反应,佳人已消失在门外,唯有木门虚掩。

    何雨柱望着门,心中俱是暖意,想想能博佳人一笑,自己这一掌便捱得值了,更何况自己终有所依,不必再孤苦一人。

    次日何雨柱醒转时,秦淮茹已抓药回到客栈,吩咐店家煎药已毕,便回房中,留下娄晓娥照料何雨柱伤势。

    娄晓娥感念他救命之恩,颇为尽心照料,偶尔言语调笑,逗得他面红耳赤。

    如此过了三日,秦淮茹医术深湛,所配药物治疗内伤颇具奇效,三日之后,何雨柱伤势痊愈大半,已能下地行走。

    三人商量,决定及早动身回谷,秦淮茹令何雨柱回家收拾行囊,自己与娄晓娥雇车夫置备马车。

    她二人原有两匹快马,如今何雨柱伤势未愈,骑不得马,只好用二马拉车回谷,不一日,马车已置备完毕,车夫也已雇好,只待第二日动身。

    何雨柱回到家,换了身干净衣服,收拾了平时的换洗衣物,便坐在门口发呆,忽地想起一事,转身回屋翻出了珍藏多年的玉佩。

    走到门口又看到岑老头牌位,心中凄凉,忖道:“我今日一去不知何日能回来,爷爷无人照顾,岂非大大不孝?”

    便到隔壁王家托一大爷打理屋子,叫一大爷想吃什么菜,可自行去菜园里摘,若想种些什么,也可自行在岑老头地里栽种。

    一大爷是老实人,不愿占人田地,只说有空帮忙打理下屋子。

    何雨柱便劝道:“王叔,我此去出远门,不知何时才能回来,田地无人打理也是荒废,您就当帮我打理田地。”

    如此再三,一大爷才勉强答应,说等何雨柱回来便交还,还送了何雨柱一些自家打的年糕。何雨柱回到屋子略作些打扫,晚上煮了饭,去菜园子就地取材炒了几个菜,算是给自己送行。

    又将剩下的米送去一大爷家,然后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收拾停当,跪在门口向着岑老头的牌位磕了三个响头,便锁了门,将钥匙交了一大爷,往东门与秦淮茹师徒会和。

    何雨柱经她提醒,想起确有个物事,也不避讳,道:“是有一块玉,上面刻了一只不知甚么鸟,十分好看。但爷爷从不让我戴,也不让我拿去卖了,说这玉值钱,被人瞧见了要起歹心,须藏起来,以后或可凭它找到我亲身父母。但天下这般大,只凭一只鸟儿,却又如何找得到?”

    秦淮茹点点头,笑道:“何雨柱,你可愿习武?”她此番出谷游历,一则锤炼弟子,二则寻品性纯良之辈入谷习艺,一路下来已有五人,已自安排入谷,如今何雨柱便是这第六个。

    何雨柱闻言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涩声道:“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说着便要强行起身行叩拜之礼,这一下胸口又是剧痛,险些又晕过去。

    娄晓娥忙将他扶住,嗔道:“有你这么心急的吗?”何雨柱看着她妙目中尽是笑意,顿时一张脸又红成了猴屁股,只好讪讪躺下。

    却听秦淮茹道:“你拜谁为师却是看你自己,我桃源一脉武学以心性养内气,得何种真气,便入何门下,丝毫强为不得。到时你若修得丙火真气,我便亲来收你为徒,在此之前,便以师伯相称吧。至于飞烟,今日起便是你师姐了。”

    何雨柱听得云里雾里,却不敢违拗,只道:“弟子见过师伯,师姐。”

    秦淮茹颔首道:“今日你便先休息吧。你受伤不轻,需将养几日方能上路,明日我亲自去找些药材,调制丹药,以便你早日恢复。你师姐便在此处照料。”

    何雨柱心中感激,道:“有劳师伯,师姐,弟子感激不尽。”

    秦淮茹起身出门。娄晓娥跟在后面,转身掩门前忽地俏生生地朝他做了一个鬼脸,眼中带着三分笑意,何雨柱尚未反应,佳人已消失在门外,唯有木门虚掩。

    何雨柱望着门,心中俱是暖意,想想能博佳人一笑,自己这一掌便捱得值了,更何况自己终有所依,不必再孤苦一人。

    次日何雨柱醒转时,秦淮茹已抓药回到客栈,吩咐店家煎药已毕,便回房中,留下娄晓娥照料何雨柱伤势。

    娄晓娥感念他救命之恩,颇为尽心照料,偶尔言语调笑,逗得他面红耳赤。

    如此过了三日,秦淮茹医术深湛,所配药物治疗内伤颇具奇效,三日之后,何雨柱伤势痊愈大半,已能下地行走。

    三人商量,决定及早动身回谷,秦淮茹令何雨柱回家收拾行囊,自己与娄晓娥雇车夫置备马车。

    她二人原有两匹快马,如今何雨柱伤势未愈,骑不得马,只好用二马拉车回谷,不一日,马车已置备完毕,车夫也已雇好,只待第二日动身。

    何雨柱回到家,换了身干净衣服,收拾了平时的换洗衣物,便坐在门口发呆,忽地想起一事,转身回屋翻出了珍藏多年的玉佩。

    走到门口又看到岑老头牌位,心中凄凉,忖道:“我今日一去不知何日能回来,爷爷无人照顾,岂非大大不孝?”

    便到隔壁王家托一大爷打理屋子,叫一大爷想吃什么菜,可自行去菜园里摘,若想种些什么,也可自行在岑老头地里栽种。

    一大爷是老实人,不愿占人田地,只说有空帮忙打理下屋子。何雨柱便劝道:“王叔,我此去出远门,不知何时才能回来,田地无人打理也是荒废,您就当帮我打理田地。”

    如此再三,一大爷才勉强答应,说等何雨柱回来便交还,还送了何雨柱一些自家打的年糕。何雨柱回到屋子略作些打扫。

    晚上煮了饭,去菜园子就地取材炒了几个菜,算是给自己送行。

    又将剩下的米送去一大爷家,然后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收拾停当,跪在门口向着岑老头的牌位磕了三个响头,便锁了门,将钥匙交了一大爷,往东门与秦淮茹师徒会和。

    秦淮茹微笑颔首,转头问谢青山道:“青山,你白师伯可在谷中?”

    谢青山道:“谷主师伯一直在白虎殿,并未出谷。”

    秦淮茹点了点头,道:“你们几个先去忙把,我有事找白师兄,就不与你们闲聊了。”

    四人躬身道:“是。”便转身回去耕作,又是片刻回到原地。

    何雨柱跟随秦淮茹一路穿过村落稻田,一路听娄晓娥述说,才知此处为祁连山中一幽谷,名桃源谷。

    桃花林后村落乃是谷中弟子居所,村后有一小湖,名忘忧湖,湖心有小岛,曰四象岛,是弟子们习武之地。

    不多时,已至湖边,只见一座长木桥直通湖心岛。

    三人把马拴了便上了桥,片刻到了岛上。

    岛上景致天然,三人一路穿过岛正中大堂,又折往西行,便至一大殿前,殿门上有一匾,上有三个白色大字,字字棱角分明,颇有些肃杀之气。

    何雨柱不识字,便问娄晓娥匾上写的什么。娄晓娥低声到:“此地是谷主师伯所在白虎宗习武之地,上面写的,便是‘白虎殿’三字了。”

    二人细声对话之间已入了白虎殿,大殿十分宽阔,可容近百人习武。只见殿内尽是些青年男女,一拳一脚,极有法度。

    殿正中一男子身形魁伟,约四十来岁,着一身白袍,面上虽无表情,眼中却自有一股威严之势,叫人不敢直视。

    许大茂见是秦淮茹,不禁眉头微皱,平日里四象宗主极少擅离各自居所,即便有事商量,也是令弟子代为相邀,而后四人齐聚大堂商议。

    况且秦淮茹出谷近四月,他这师妹号称“火烈神女”,一向心高气傲,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必有伤亡,此番一回谷连派个弟子都顾不得,便自己亲自前来,只怕出的事还不小。

    只是平日里不管多大的事都难不倒这朱雀阁主,此番会是何事?

    秦淮茹见他神情,心中微窘,略一迟疑便道:“白师兄,小妹有要事相商。”

    许大茂点头道:“好,随我去偏殿。”

    秦淮茹却不动步,摇头道:“此次事关重大,还是派人去请一下柳师兄和迟师弟,四象宗主共同商议为好。”

    二人对话声虽不大,殿中之人却恰好都能听见,众弟子纷纷侧目。许大茂扫了一眼大殿,淡淡道:“加练半个时辰。”众弟子不禁大悔,顾不得再看,赶忙加紧练习。

    许大茂见无人再看这边,方道:“梁旭,秦通,去请你们柳师叔和迟师叔去大堂议事。”

    他平时授徒极严,不容任何分心懈怠,是以白虎殿门下弟子大多功夫极为扎实。

    二弟子领命各自去请另外二人。

    秦淮茹对娄晓娥,何雨柱道:“你二人也来。”

    见许大茂神情不解,便道:“此事与他二人有关。”

    许大茂点点头,便出了大厅,秦淮茹与二人紧随其后,径直来到大堂。不多时便进来二人,当先一人一袭青衫。

    眸若清泉,年纪约莫三十上下,面目十分俊朗,顾盼之间潇洒随意,令人如沐春风。

    后面一人更年轻一些,一身黑色道袍,头上挽一个道髻,面目虽不出众,却自有一股淡然之气,何雨柱不由自惭形秽。

    只听那青衣男子道:“白师兄这么急着召我二人前来,所为何事?”

    许大茂目视秦淮茹道:“此事原委我也不知,只是辛师妹甫一回谷便来找我召集二位师弟,想必是有大事商议。

    青衣男子与黑衣男子均是一脸诧异。秦淮茹便将洛阳城内娄晓娥遭天山门下调戏,而后出手伤了对方,又被对方一路追踪至江南。

    乃至何雨柱舍命救护,最后自己出手伤了六人种种详述。说到凶险处,其余三人皆是皱眉。

    言罢良久,秦淮茹叹道:“小妹虽生性急躁些,却也不是惹是生非之人。此次与耶律玄结下梁子实属无奈,这人功夫极高,此事只怕难以善了,事关重大,小妹不敢擅自做主,故而请诸位师兄弟前来共同商议应对之策。”

    黑衣男子沉吟道:“不想天山门下小辈竟有此等人物,论功夫心计,俱是一等一的人才。来日怕是少不得为难我谷中弟子,我谷中小辈,只有柳师兄门下的谢师侄方能与之比肩,此事确实棘手。”

    青衫男子悠然道:“迟师弟过誉了,若以师妹所述,那个耶律潜只怕比青山还强些。但我桃源谷入口隐秘,更有弟子在附近扮作猎户巡视,要找上门来,也不是易事,只要出入谨慎,想必对方难觅踪迹。我桃源一脉四象武学自天罡祖师以来不乏绝顶高手,如今我四人修为皆入‘太虚境’,更是创派以来未有,若真找上门来,那耶律玄虽号称‘法通阴阳’,也未必讨得了好,此事对方无理在先,我等理直气壮,怕他作甚?”

    黑衣男子苦笑道:“话虽如此,那耶律玄是出了名的护短,只怕此刻已在筹划如何报复我桃源谷,我等虽不惧,但谷中弟子在外间稍有不慎,只怕难逃毒手。”

    许大茂点头道:“确是如此。也罢,今日起,凡谷中小辈不可擅自出谷,否则一律逐出门墙。出谷须有本门师长陪同出行,一次不可多于三人,凡遇契丹人一律回避。”

    “至于何雨柱,”

    许大茂目视秦淮茹道:“辛师妹既已引他入谷,便是我谷中弟子,还是由师妹你来安排他在谷中的一切事宜。好了,大家各自散去罢。”

    许大茂与黑衣男子相继散去。青衫男子驻足门前良久,忽地回头看何雨柱,眼中竟有几分怜悯怅然之意,摇头笑道:“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说完漫步而去,只留下三人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