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浩然正气？我能当文抄公了？
老秀才的书院，一共有四间房间。
据说最初只有一间茅屋，后面左邻右舍见他不似北院那先生这么市侩，便筹集了些资金帮他修了这四件房屋。
一间用来给学生们上课，一间用来当做卧室和书房。
剩下两间，一间是猪圈兼厕所，一间是厨房。
老秀才打开卧室的木质房门，示意白夜跟上。
等他进门后，反手关上房门，在屋中唯一的一张小床床头找到一柄三尺多长的鞭子。
白夜瞥了眼四面墙壁上堆积如山的书籍，不由得感叹老先生真是一个好学之人。
这位老先生不贪图享乐，不爱好酒肉女色金钱权力，唯独喜欢读书写字。
窗前写废的纸张垒起来，足有一人多高，而且堆了好几堆。
所收的束脩多半都换成了这间屋子内的书籍笔墨。
“趴好。”
老秀才拿了鞭子，又搬来一张条凳放在夫子牌位前，用长鞭点了点凳面示意白夜趴上面。
嘶~~~
让人害怕的记忆再次涌现出来。
原身在书院求学的时候，也因为调皮捣蛋而被老先生教训过好几次，这条鞭子可是书院中不少学生的噩梦。
“老师，我有苦衷，我这几日并非擅自不来学堂，而是被鬼物给缠住了。”
白夜见此浑身一震颤抖，连忙把自己这几天不来学堂学习的原因给编造了出来。
果然，老先生虽然严厉，可还是个关心学生的。
一听这话立刻瞪着双眼“朗朗乾坤那来的鬼物？”
读书人敬鬼神而远之，老先生是不太愿意相信这个理由，这几日外面传的风言风语他也有所耳闻。
传说白夜跟那王家公子攀上了关系，他以为白夜是丢下了读书人的尊严，受不了那名利的诱惑便去攀权附贵去了。
“老师，是真的，我被那鬼物害得老惨了，若非我命大，此时只怕回不来了。弟子死则死矣，可若是临死前见不到我最尊敬的老师一面，那才是死不瞑目呐。”
说着白夜一个少年男儿虎目含泪，一看就是真情流露。
加上那一句最尊敬的老师，直接让老秀才破了防。
手里的长鞭一松，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再也不提让白夜趴在条凳上挨打的事情了。
“你。。你当真遭遇了鬼类？”
老秀才为之动容，想着这学生被鬼物缠上还没忘记自己这个老师，反而是自己听了风言风语便怀疑这个学生，倒还觉得心中颇为愧疚。
“来来，你且坐下细细道来，我倒要看看是哪里来的妖邪鬼魅敢残害我的学生。”
老秀才用手指拍了拍条凳，拉着白夜齐坐凳上。
门外偷听的年长学生，心中暗骂“无耻小人，这白童生平日看起来老老实实的，没想到说起谎来竟然脸不红心不跳。”
“他那一身气血至少也是个炼形五重境界，和三天前的普通凡人一比犹如萤火皓月，如何会是遭遇鬼物之相？”
“老师不会信了他的鬼话吧？”
见到老秀才果然中计。
白夜心中微感惭愧，暗道，老师啊您可别怪我，我这也是迫不得已。
忙说道道“老师且安心，弟子这不是逃脱虎穴狼巢回来了么？”
白夜在这帮学生中，可是最有希望考中秀才的。老秀才虽无私心，可也不想一个寒窗苦读十年的学生就这么废了。
“弟子想着还好平日老师严厉教导，这才没让那女鬼给腐蚀了心性，也算弟子福大命大有此恩师教诲，这才九死一生逃出魔窟。”
老秀才这才松了口气“回来就好，人没事就好。”
跟着又神情严肃“平日让你等多修习圣贤文章，你等整日就知道玩耍嬉闹。”
“若你肯专心致学养出浩然正气，那鬼物见了你便如老鼠见了猫儿，如何能这般狼狈？”
见他说起此气，白夜不仅对这浩然正气起了兴趣。
之前侯先生也说，这浩然正气颇为神妙，能镇压邪祟鬼魅乃是一切妖邪鬼祟克星。
同样也是天地之中不下于修仙的堂皇大道。
“恩师，这浩然正气如何才能养出来？还请恩师赐教。”
老秀才忽然耳朵一动，脸色严肃的站了起来。
“门外的顾宁，你进来吧。”
白夜一愣，门外有人？
吱呀~~
房门打开，自己的同桌顾宁同学忐忑不安的走了进来，他低着头不敢直视老秀才威严的目光。
一个健壮的少年郎，此时像是见了猫的老鼠惶恐万分。
“过来，脱裤子趴下。”
老秀才重新捡起长鞭，示意白夜离开长凳，并用鞭子点了点凳面。
顾宁狠狠瞪了白夜一眼，都是这个混蛋让自己受了牵连。
白夜撇了撇嘴，谁让你偷听来着？
“嗯？”
见顾宁没动，老秀才眼睛一瞪从鼻孔内发出声音，后者浑身一抖连忙爬了下去。
见白夜还站在一旁，脸色涨红十分难为情，哀求道“恩师，可否让白夜出去再让弟子挨打？”
老秀才闻言，许是见着学生年满十六该有些面子了，便看向白夜正要开口让他出去。
“恩师，弟子认为不妥。”
白夜朝顾宁丢了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
他义正严词的说道“恩师，他在门外偷听有违君子之风合该惩戒，可我观顾宁同学面带羞涩，显然是有羞耻之心的，所谓知耻而后勇，让学生在一旁观摩他受罚必能让他牢记今日种种以后不敢再犯。”
老秀才一听双眼顿时一亮。
赞道“好个知耻而后勇，白夜所言破有道理，顾宁你还不多谢他教导之恩？”
顾宁满脸懵逼，感情我还应该谢谢他？
“嗯？”
顾宁连忙爬起来，双手执礼给白夜拱手作了一礼，咬牙切齿的说道。
“顾宁多谢白夜同学教诲，受教了。”
“同学情谊深似海，区区小事，顾宁同学不需谢我。”
两人说完，老秀才又点了点条凳。
顾宁颤颤巍巍的扒下裤子露出白白嫩嫩的屁股，然后闭上双眼羞愤的趴在凳子上。
“啪~~”
声音清脆余音绕梁。
长鞭落在臀肉激起阵阵浪花，老先生肯定用了不小的力气。
便是白夜在一旁观摩也情不自禁的用手捂住了屁股。
“读书人当克己守德，如此鬼鬼祟祟在门外偷听有失礼节。”
顾宁挨完打，提上裤子爬起来，立刻双手执弟子礼。
给老先生深深一拜“老师教训得是，弟子受教。”
等到老先生嗯了一声，这才抬起头来。
他颇为不服气的看了白夜一眼，心道你小子敢落井下石也别怪我拆穿了你。
“恩师，白夜在骗你。”
“弟子修行家传功法，还是有几分眼力的，白夜他身上气血饱满已至炼形五重境界，那里像是遭遇厉鬼这等阴邪之物的样子？”
老秀才没说话，只是看着白夜，准备听他狡辩。
“弟子虽遇鬼物，可逃出魔窟的时候见到一瓶丹药，弟子吃下去后便感觉神完气足有使不完的力气。”
白夜不慌不忙张口就来，微微瞥了眼目瞪口呆的顾宁。
小样，懂什么叫做销售冠军吗？
“更何况，弟子深受恩师教诲，自然懂得什么叫做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若是弟子编造谎言，岂不是辜负了恩师谆谆之心？”
这番话说的义正严词，顾宁同学当场败下阵来。
甚至，他看白夜一身“正气”，也开始怀疑，难道真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想着想着心中忽然升起一阵惭愧，自己怎么能怀疑同学呢？
瞥了眼神色不善的恩师，唯恐自己又要挨打，连忙对白夜道歉。
“白夜同学，是我想多了，我向你道歉，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往心里去。”
白夜一把将他扶住“大家都是同学还是同桌，用不着如此，你也是担心我嘛。”
两人相顾无言，友情迅速上升。
老秀才在一旁看得老怀大慰，连连抚摸着胸前的一缕胡须。
“好好好，你们都是好孩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这四句话说得好。”
“此言当可传承于世。”
说完，老秀才便从书架上摸出一支笔，当即伏案把这四句话给写了下来。
“你们坐下。”
二人寻了位置坐下，挺胸拔背目不斜视。
老秀才缓缓说道。
“我所有的学生之中，唯独你们二人最为聪慧也最勤勉。”
“你们即将赶赴考场，老朽也该告诉你们何为浩然正气。”
不管是白夜还是顾宁，全都心中火热。
这个世界的读书人就没有一个不希望能养出浩然正气的。
这是独属于读书人的修行方式，而且但凡养出浩然正气者，便可一步登天入太学读书成为天子门生。
老秀才整理了一下思路后，对二人娓娓道来“所谓浩然正气，便是正大刚直之意，此气存乎天地之间无处不在无物不含。”
“然，要得此气必先立心。”
“正其心不堕邪道，立大志为天下生民。”
“此为第一步，也是最为重要的一步，这一步若有私心作祟便立不了正心，便养不出浩然之气。”
“立下此心后，再以景秀华章为引笔墨纸砚载其形，此气便可得也。”
“浩然正气刚直正大，凡修行此气者，万邪不侵万魔不堕，延寿长命住世永存。”
随着老秀才的讲述，两人听得心驰神往。
白夜心思一动，自己是不是可以当个文抄公，把前世那些圣人文章拿来一用？
若是如此能得浩然正气，那自己还怕个什么青木道人？
等自己抄袭了圣人文章成了圣，区区青木小儿还不是翻掌可灭？
据说最初只有一间茅屋，后面左邻右舍见他不似北院那先生这么市侩，便筹集了些资金帮他修了这四件房屋。
一间用来给学生们上课，一间用来当做卧室和书房。
剩下两间，一间是猪圈兼厕所，一间是厨房。
老秀才打开卧室的木质房门，示意白夜跟上。
等他进门后，反手关上房门，在屋中唯一的一张小床床头找到一柄三尺多长的鞭子。
白夜瞥了眼四面墙壁上堆积如山的书籍，不由得感叹老先生真是一个好学之人。
这位老先生不贪图享乐，不爱好酒肉女色金钱权力，唯独喜欢读书写字。
窗前写废的纸张垒起来，足有一人多高，而且堆了好几堆。
所收的束脩多半都换成了这间屋子内的书籍笔墨。
“趴好。”
老秀才拿了鞭子，又搬来一张条凳放在夫子牌位前，用长鞭点了点凳面示意白夜趴上面。
嘶~~~
让人害怕的记忆再次涌现出来。
原身在书院求学的时候，也因为调皮捣蛋而被老先生教训过好几次，这条鞭子可是书院中不少学生的噩梦。
“老师，我有苦衷，我这几日并非擅自不来学堂，而是被鬼物给缠住了。”
白夜见此浑身一震颤抖，连忙把自己这几天不来学堂学习的原因给编造了出来。
果然，老先生虽然严厉，可还是个关心学生的。
一听这话立刻瞪着双眼“朗朗乾坤那来的鬼物？”
读书人敬鬼神而远之，老先生是不太愿意相信这个理由，这几日外面传的风言风语他也有所耳闻。
传说白夜跟那王家公子攀上了关系，他以为白夜是丢下了读书人的尊严，受不了那名利的诱惑便去攀权附贵去了。
“老师，是真的，我被那鬼物害得老惨了，若非我命大，此时只怕回不来了。弟子死则死矣，可若是临死前见不到我最尊敬的老师一面，那才是死不瞑目呐。”
说着白夜一个少年男儿虎目含泪，一看就是真情流露。
加上那一句最尊敬的老师，直接让老秀才破了防。
手里的长鞭一松，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再也不提让白夜趴在条凳上挨打的事情了。
“你。。你当真遭遇了鬼类？”
老秀才为之动容，想着这学生被鬼物缠上还没忘记自己这个老师，反而是自己听了风言风语便怀疑这个学生，倒还觉得心中颇为愧疚。
“来来，你且坐下细细道来，我倒要看看是哪里来的妖邪鬼魅敢残害我的学生。”
老秀才用手指拍了拍条凳，拉着白夜齐坐凳上。
门外偷听的年长学生，心中暗骂“无耻小人，这白童生平日看起来老老实实的，没想到说起谎来竟然脸不红心不跳。”
“他那一身气血至少也是个炼形五重境界，和三天前的普通凡人一比犹如萤火皓月，如何会是遭遇鬼物之相？”
“老师不会信了他的鬼话吧？”
见到老秀才果然中计。
白夜心中微感惭愧，暗道，老师啊您可别怪我，我这也是迫不得已。
忙说道道“老师且安心，弟子这不是逃脱虎穴狼巢回来了么？”
白夜在这帮学生中，可是最有希望考中秀才的。老秀才虽无私心，可也不想一个寒窗苦读十年的学生就这么废了。
“弟子想着还好平日老师严厉教导，这才没让那女鬼给腐蚀了心性，也算弟子福大命大有此恩师教诲，这才九死一生逃出魔窟。”
老秀才这才松了口气“回来就好，人没事就好。”
跟着又神情严肃“平日让你等多修习圣贤文章，你等整日就知道玩耍嬉闹。”
“若你肯专心致学养出浩然正气，那鬼物见了你便如老鼠见了猫儿，如何能这般狼狈？”
见他说起此气，白夜不仅对这浩然正气起了兴趣。
之前侯先生也说，这浩然正气颇为神妙，能镇压邪祟鬼魅乃是一切妖邪鬼祟克星。
同样也是天地之中不下于修仙的堂皇大道。
“恩师，这浩然正气如何才能养出来？还请恩师赐教。”
老秀才忽然耳朵一动，脸色严肃的站了起来。
“门外的顾宁，你进来吧。”
白夜一愣，门外有人？
吱呀~~
房门打开，自己的同桌顾宁同学忐忑不安的走了进来，他低着头不敢直视老秀才威严的目光。
一个健壮的少年郎，此时像是见了猫的老鼠惶恐万分。
“过来，脱裤子趴下。”
老秀才重新捡起长鞭，示意白夜离开长凳，并用鞭子点了点凳面。
顾宁狠狠瞪了白夜一眼，都是这个混蛋让自己受了牵连。
白夜撇了撇嘴，谁让你偷听来着？
“嗯？”
见顾宁没动，老秀才眼睛一瞪从鼻孔内发出声音，后者浑身一抖连忙爬了下去。
见白夜还站在一旁，脸色涨红十分难为情，哀求道“恩师，可否让白夜出去再让弟子挨打？”
老秀才闻言，许是见着学生年满十六该有些面子了，便看向白夜正要开口让他出去。
“恩师，弟子认为不妥。”
白夜朝顾宁丢了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
他义正严词的说道“恩师，他在门外偷听有违君子之风合该惩戒，可我观顾宁同学面带羞涩，显然是有羞耻之心的，所谓知耻而后勇，让学生在一旁观摩他受罚必能让他牢记今日种种以后不敢再犯。”
老秀才一听双眼顿时一亮。
赞道“好个知耻而后勇，白夜所言破有道理，顾宁你还不多谢他教导之恩？”
顾宁满脸懵逼，感情我还应该谢谢他？
“嗯？”
顾宁连忙爬起来，双手执礼给白夜拱手作了一礼，咬牙切齿的说道。
“顾宁多谢白夜同学教诲，受教了。”
“同学情谊深似海，区区小事，顾宁同学不需谢我。”
两人说完，老秀才又点了点条凳。
顾宁颤颤巍巍的扒下裤子露出白白嫩嫩的屁股，然后闭上双眼羞愤的趴在凳子上。
“啪~~”
声音清脆余音绕梁。
长鞭落在臀肉激起阵阵浪花，老先生肯定用了不小的力气。
便是白夜在一旁观摩也情不自禁的用手捂住了屁股。
“读书人当克己守德，如此鬼鬼祟祟在门外偷听有失礼节。”
顾宁挨完打，提上裤子爬起来，立刻双手执弟子礼。
给老先生深深一拜“老师教训得是，弟子受教。”
等到老先生嗯了一声，这才抬起头来。
他颇为不服气的看了白夜一眼，心道你小子敢落井下石也别怪我拆穿了你。
“恩师，白夜在骗你。”
“弟子修行家传功法，还是有几分眼力的，白夜他身上气血饱满已至炼形五重境界，那里像是遭遇厉鬼这等阴邪之物的样子？”
老秀才没说话，只是看着白夜，准备听他狡辩。
“弟子虽遇鬼物，可逃出魔窟的时候见到一瓶丹药，弟子吃下去后便感觉神完气足有使不完的力气。”
白夜不慌不忙张口就来，微微瞥了眼目瞪口呆的顾宁。
小样，懂什么叫做销售冠军吗？
“更何况，弟子深受恩师教诲，自然懂得什么叫做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若是弟子编造谎言，岂不是辜负了恩师谆谆之心？”
这番话说的义正严词，顾宁同学当场败下阵来。
甚至，他看白夜一身“正气”，也开始怀疑，难道真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想着想着心中忽然升起一阵惭愧，自己怎么能怀疑同学呢？
瞥了眼神色不善的恩师，唯恐自己又要挨打，连忙对白夜道歉。
“白夜同学，是我想多了，我向你道歉，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往心里去。”
白夜一把将他扶住“大家都是同学还是同桌，用不着如此，你也是担心我嘛。”
两人相顾无言，友情迅速上升。
老秀才在一旁看得老怀大慰，连连抚摸着胸前的一缕胡须。
“好好好，你们都是好孩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这四句话说得好。”
“此言当可传承于世。”
说完，老秀才便从书架上摸出一支笔，当即伏案把这四句话给写了下来。
“你们坐下。”
二人寻了位置坐下，挺胸拔背目不斜视。
老秀才缓缓说道。
“我所有的学生之中，唯独你们二人最为聪慧也最勤勉。”
“你们即将赶赴考场，老朽也该告诉你们何为浩然正气。”
不管是白夜还是顾宁，全都心中火热。
这个世界的读书人就没有一个不希望能养出浩然正气的。
这是独属于读书人的修行方式，而且但凡养出浩然正气者，便可一步登天入太学读书成为天子门生。
老秀才整理了一下思路后，对二人娓娓道来“所谓浩然正气，便是正大刚直之意，此气存乎天地之间无处不在无物不含。”
“然，要得此气必先立心。”
“正其心不堕邪道，立大志为天下生民。”
“此为第一步，也是最为重要的一步，这一步若有私心作祟便立不了正心，便养不出浩然之气。”
“立下此心后，再以景秀华章为引笔墨纸砚载其形，此气便可得也。”
“浩然正气刚直正大，凡修行此气者，万邪不侵万魔不堕，延寿长命住世永存。”
随着老秀才的讲述，两人听得心驰神往。
白夜心思一动，自己是不是可以当个文抄公，把前世那些圣人文章拿来一用？
若是如此能得浩然正气，那自己还怕个什么青木道人？
等自己抄袭了圣人文章成了圣，区区青木小儿还不是翻掌可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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