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名字
“你的言行很恶劣啊，下次再说这种话我把你挂到‘阿莱斯特社交论坛’上，你永远都别想在阿莱斯特找女朋友了。”男爵不满地对科恩发着牢骚。
“你还会上网？”科恩再次惊呼。
“又歧视我！刚才是黄牌警告，这次直接罚下场了。”
“你说你是喜欢年轻的小姐们呢？还是喜欢已婚的女士夫人们呢？算了，我两个论坛一起挂。”
男爵行动力满分，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掏出手机了。
“你居然......”科恩刚想惊讶男爵有手机，马上就反应了过来，赶忙闭嘴。
“算了算了，还在说正经事呢！”
老布里敲了敲桌子，结束了这短暂的闹剧。
“男爵他只是保持着尸体的外在，但实质上大部分灵魂还在，他有自己的喜怒哀乐和兴趣爱好，这些没什么好控制的，但是在战斗的时候，我和他就是一体的，我给他输入我的想法，他根据我的想法战斗。”
“这种关系是建立在各取所需的基础上的，我向男爵付出了一小部分灵魂，来保持他的灵魂在肉体里存活，而他付出强大的肉体为我战斗。”
“而通过这种方法操控的尸体，我们叫做‘未亡者’，是‘断指异体’最有效和核心的使用方法。”
科恩点点头，不动声色地往后一瞥，看见男爵还在一旁玩手机，顿时觉得头痛......他不会真的把我挂上论坛了吧？
“铃铃铃！”一阵电话铃声响起，老布里看一眼时间，对科恩说道：
“一般到九点之后就会有生意了，这个时候活着的基本都睡醒了，那些‘睡不醒的’就需要我们去把他们接回来了。”
说完，老布里便去接电话了。
“男爵啊，你在看什么好玩的啊？”科恩毫无笑意地笑着，跟刷着手机的男爵搭话。
男爵移过眼神看了科恩一眼，面具背后的脸像是笑了一下：“看一些你不感兴趣的东西。”
“你不会真的把我挂上论坛了吧？”科恩坐在椅子上伸长脖子尝试看男爵的手机。
“你别急，等下次吧，老布里好不容易把我放出来玩会手机，待会你们出任务我又要回‘尸匣’里面了。”
“我急个屁啊，你最好还是把这件事忘了吧。”科恩低下头不再打扰他玩手机。
“走了！”老布里接完电话后对科恩叫道，“你带着那本册子在路上看吧，跟我来。”
科恩起身跟上老布里，男爵叹了口气，收好手机，化为一道血水回到了“尸匣”里。
科恩跟着老布里走出屋子来到街上，打开了隔壁12号房屋的卷帘门，里面居然是一个车库。
一辆黑色的小货车和一辆小面包车停在里面，车身上面连个广告都没有，纯黑一片。
“去里面换身工作服，还要喷上特殊的驱臭剂，不然你今晚可能就要出去陪弗利西娅睡了。”老布里提醒道。
“没事啊，我不介意。”不知道哪里传来弗利西娅的声音。
别了......怎么听着怪怪的......科恩赶紧按老布里的话做，他也不想搞得自己臭烘烘的。
上面包车后，老布里对科恩说：
“去到那里之后少说话，毕竟那里全是调查员，不要说漏嘴了什么秘密。”
“这次只有一位客人，在不远的和平大道，所以我们开面包车，如果客人超过五人便需要开小货车了。”
“知道了！”科恩正经地点点头，有些紧张。
老布里发动面包车，带着科恩前往目的地。
一路上，老布里专心开车，科恩忙着临时抱佛脚，翻看着小册子。
“老布里，我们这行是怎么挣钱的啊？册子里好像没写。”科恩问道。
“那是你没翻到，我们这行都是靠新苏格兰场的‘安排’吃饭的，只要你在里面有靠谱的人脉，就能给你多‘安排’一些客人，然后我们根据每个客人大概250里津的价格从新苏格兰场拿津贴。”
科恩敏锐地捕捉到了“安排”这个词，问道：
“那我们在里面也有人‘安排’吗？”
“那肯定有啊，怎么说我也干了这么久了，他一个月大概能给我们‘安排’四十个客人。”
“那一个月我们能赚1万。”科恩随口说道，接着想起了一件事。
他凑到老布里旁边，压低声音说道：
“我听说有一些希望保密的家属会选择我们，还会给我们封口费，是真的吗？”
“嗯？”老布里浑身一抖，车都跟着晃了一下，慌张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听谁说的？那可是个黑道大人物的生意，传出去要死人的！”
“还真是啊？我开始还觉得有点假......是一胖一瘦两个同行告诉我的，他们好像是‘安定区殡葬中心’的人。”
“我知道是谁了，之前那两个小子说要来面试，然后我开门的时候一个个屁滚尿流地跑了，原来是来偷听的。”
“明知道是那个男人的生意，他们居然都敢在外面乱说，看来是不要命了，哪天你看见他们两个被人找麻烦你千万不要管。”
科恩点头答应，好奇地问道：“是什么人的生意啊？这么恐怖？”
“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你还没有自保能力，万一你一不小心说漏嘴了什么东西，我都不知道要在哪条河捞你......不对，可能网格大一点的网都捞不起来你。”
“......什么？啊！我突然聋掉了，什么都不知道。”
科恩赶忙捂上耳朵，接着低头看册子。
老布里摇摇头，笑笑说道：
“也不用这么害怕。这种生意比较少，好几个月都遇不到一次，当然他们费用给得也很大方，一次够我们干几个月了。”
科恩还是有点忌讳这个话题，只是点点头，没有再搭话。
面包车驶进和平大道。
“和平大道”这个名字是为了纪念战争结束而定下的，在大道的中央还装饰了一座各种武器被折断的著名雕像，象征着和平。
而这条十分富有历史人文气息的街道，同时也是希灵登区最破旧的街道之一，和国王大道并称为“希灵登区排泄口”。
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和平大道214号，就在那座雕像的附近。
“就在这里了。”
老布里已经见到了一栋被封起来的建筑，没有好奇的群众围观，除了几个记者和调查员便没有其他人了。
他把车停在附近，带着科恩下车。
这时，对面一名调查员看见了老布里，加快步伐就往他们走过来了。
“老爷子很及时啊，今天还带新人来了？”来者热情地和老布里打着招呼。
这个人很眼熟啊，好像就是昨天和那两个收尸人交谈的调查员......科恩心里嘀咕着，礼貌地对着他笑了笑。
调查员查尔斯把头靠到老布里的耳边，低声问道：
“那个......东西带来了吗？”
“放心，少不了你的。”老布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偷偷塞到查尔斯手里。
查尔斯忽地两眼放光，收下了盒子，说道：
“你们的客人在里面，现在可以进去了。”
老布里点点头，回头看了科恩一眼。
科恩心领神会，跑回后车厢里拿出来装尸袋和一个工具包。
两人无言，直直走进案发现场。
现场是一栋破旧的老房子，只有两层，死者在第二层。
一具身首分离的女尸静静地躺在地板上，被暗红色的粘稠血液包裹，浓重的腥臭味扑鼻而来。
科恩心里已经有了充分的准备，所以并不十分紧张。
他跟在老布里后面，先学习怎么处理这种尸体。
“这种情况我们就要先对遗体进行初步的缝合，这样我们可以更好携带，同时也让死者体面一点。”老布里头也不回地说道。
他开始着手着缝合尸体，而科恩就在一旁看着，负责学习和给老布里递工具。
老布里再次施展了他扎实的医疗技术，一根针在其手中穿梭舞蹈，快且精准，最后在尸体的脖子上绑下了一个小小的蝴蝶结。
科恩看着被缝合的尸体，那已经被折磨得血肉模糊的头颅和身体，深深地感到了凶手的凶残。
也不知道那些调查员能不能找到凶手，可惜这种小案子得不到调查官的关注，据说调查官都很忙......科恩心里感慨着，也无能为力。
他们将尸体装进袋子里，把她抬出现场。
这时，在封锁圈外迎面走来两个人，一个是刚才的查尔斯，另外一个是一名健壮的短发年轻男人，穿着深蓝色的调查官制服，手里带着一个平板。
“莱文·海耶斯调查官，您怎么过来了？”查尔斯对着身边的调查官点头哈腰，表情十分慌张。
“我听说这里有个案子可能与血族有关，就过来看看。”莱文敷衍着查尔斯，径直走向老布里和科恩。
“长官有什么事？”老布里问道。
“我想看看死者遗体。”莱文说着，手已经伸向袋子拉开了拉链。
“尸体破损严重，脖子有咬痕，同时有大量的血污......说明凶手并不是因为太久没进食而陷入狂暴的，就是单纯地虐待或者泄愤......普通的虐待和泄愤，血族会选择一次性屠杀好几个人，满足他们疯狂的欲望，他们完全有这个能力......单纯对一位女性实施这样的兽行，很有可能受害者是经过凶手挑选的，或者他们本来就认识......快给我发一份受害者的资料。”
莱文吩咐完查尔斯后，拉上了袋子的拉链。
“老先生，您的缝合技术相当完美。”
老布里微笑着点点头，没有说话，便匆匆走开。
科恩紧跟在后，心里对莱文那一顿分析感到佩服，不管人家分析得对不对，但起码很有调查官的感觉。
“调查官，资料已经发您了。”查尔斯说。
莱文在平板上点开受害者的资料，手指滑动着屏幕，喃喃道：“受害者姓名：卡露莲......”
听到这句话，不远处的科恩直接僵在原地。
“你还会上网？”科恩再次惊呼。
“又歧视我！刚才是黄牌警告，这次直接罚下场了。”
“你说你是喜欢年轻的小姐们呢？还是喜欢已婚的女士夫人们呢？算了，我两个论坛一起挂。”
男爵行动力满分，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掏出手机了。
“你居然......”科恩刚想惊讶男爵有手机，马上就反应了过来，赶忙闭嘴。
“算了算了，还在说正经事呢！”
老布里敲了敲桌子，结束了这短暂的闹剧。
“男爵他只是保持着尸体的外在，但实质上大部分灵魂还在，他有自己的喜怒哀乐和兴趣爱好，这些没什么好控制的，但是在战斗的时候，我和他就是一体的，我给他输入我的想法，他根据我的想法战斗。”
“这种关系是建立在各取所需的基础上的，我向男爵付出了一小部分灵魂，来保持他的灵魂在肉体里存活，而他付出强大的肉体为我战斗。”
“而通过这种方法操控的尸体，我们叫做‘未亡者’，是‘断指异体’最有效和核心的使用方法。”
科恩点点头，不动声色地往后一瞥，看见男爵还在一旁玩手机，顿时觉得头痛......他不会真的把我挂上论坛了吧？
“铃铃铃！”一阵电话铃声响起，老布里看一眼时间，对科恩说道：
“一般到九点之后就会有生意了，这个时候活着的基本都睡醒了，那些‘睡不醒的’就需要我们去把他们接回来了。”
说完，老布里便去接电话了。
“男爵啊，你在看什么好玩的啊？”科恩毫无笑意地笑着，跟刷着手机的男爵搭话。
男爵移过眼神看了科恩一眼，面具背后的脸像是笑了一下：“看一些你不感兴趣的东西。”
“你不会真的把我挂上论坛了吧？”科恩坐在椅子上伸长脖子尝试看男爵的手机。
“你别急，等下次吧，老布里好不容易把我放出来玩会手机，待会你们出任务我又要回‘尸匣’里面了。”
“我急个屁啊，你最好还是把这件事忘了吧。”科恩低下头不再打扰他玩手机。
“走了！”老布里接完电话后对科恩叫道，“你带着那本册子在路上看吧，跟我来。”
科恩起身跟上老布里，男爵叹了口气，收好手机，化为一道血水回到了“尸匣”里。
科恩跟着老布里走出屋子来到街上，打开了隔壁12号房屋的卷帘门，里面居然是一个车库。
一辆黑色的小货车和一辆小面包车停在里面，车身上面连个广告都没有，纯黑一片。
“去里面换身工作服，还要喷上特殊的驱臭剂，不然你今晚可能就要出去陪弗利西娅睡了。”老布里提醒道。
“没事啊，我不介意。”不知道哪里传来弗利西娅的声音。
别了......怎么听着怪怪的......科恩赶紧按老布里的话做，他也不想搞得自己臭烘烘的。
上面包车后，老布里对科恩说：
“去到那里之后少说话，毕竟那里全是调查员，不要说漏嘴了什么秘密。”
“这次只有一位客人，在不远的和平大道，所以我们开面包车，如果客人超过五人便需要开小货车了。”
“知道了！”科恩正经地点点头，有些紧张。
老布里发动面包车，带着科恩前往目的地。
一路上，老布里专心开车，科恩忙着临时抱佛脚，翻看着小册子。
“老布里，我们这行是怎么挣钱的啊？册子里好像没写。”科恩问道。
“那是你没翻到，我们这行都是靠新苏格兰场的‘安排’吃饭的，只要你在里面有靠谱的人脉，就能给你多‘安排’一些客人，然后我们根据每个客人大概250里津的价格从新苏格兰场拿津贴。”
科恩敏锐地捕捉到了“安排”这个词，问道：
“那我们在里面也有人‘安排’吗？”
“那肯定有啊，怎么说我也干了这么久了，他一个月大概能给我们‘安排’四十个客人。”
“那一个月我们能赚1万。”科恩随口说道，接着想起了一件事。
他凑到老布里旁边，压低声音说道：
“我听说有一些希望保密的家属会选择我们，还会给我们封口费，是真的吗？”
“嗯？”老布里浑身一抖，车都跟着晃了一下，慌张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听谁说的？那可是个黑道大人物的生意，传出去要死人的！”
“还真是啊？我开始还觉得有点假......是一胖一瘦两个同行告诉我的，他们好像是‘安定区殡葬中心’的人。”
“我知道是谁了，之前那两个小子说要来面试，然后我开门的时候一个个屁滚尿流地跑了，原来是来偷听的。”
“明知道是那个男人的生意，他们居然都敢在外面乱说，看来是不要命了，哪天你看见他们两个被人找麻烦你千万不要管。”
科恩点头答应，好奇地问道：“是什么人的生意啊？这么恐怖？”
“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你还没有自保能力，万一你一不小心说漏嘴了什么东西，我都不知道要在哪条河捞你......不对，可能网格大一点的网都捞不起来你。”
“......什么？啊！我突然聋掉了，什么都不知道。”
科恩赶忙捂上耳朵，接着低头看册子。
老布里摇摇头，笑笑说道：
“也不用这么害怕。这种生意比较少，好几个月都遇不到一次，当然他们费用给得也很大方，一次够我们干几个月了。”
科恩还是有点忌讳这个话题，只是点点头，没有再搭话。
面包车驶进和平大道。
“和平大道”这个名字是为了纪念战争结束而定下的，在大道的中央还装饰了一座各种武器被折断的著名雕像，象征着和平。
而这条十分富有历史人文气息的街道，同时也是希灵登区最破旧的街道之一，和国王大道并称为“希灵登区排泄口”。
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和平大道214号，就在那座雕像的附近。
“就在这里了。”
老布里已经见到了一栋被封起来的建筑，没有好奇的群众围观，除了几个记者和调查员便没有其他人了。
他把车停在附近，带着科恩下车。
这时，对面一名调查员看见了老布里，加快步伐就往他们走过来了。
“老爷子很及时啊，今天还带新人来了？”来者热情地和老布里打着招呼。
这个人很眼熟啊，好像就是昨天和那两个收尸人交谈的调查员......科恩心里嘀咕着，礼貌地对着他笑了笑。
调查员查尔斯把头靠到老布里的耳边，低声问道：
“那个......东西带来了吗？”
“放心，少不了你的。”老布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偷偷塞到查尔斯手里。
查尔斯忽地两眼放光，收下了盒子，说道：
“你们的客人在里面，现在可以进去了。”
老布里点点头，回头看了科恩一眼。
科恩心领神会，跑回后车厢里拿出来装尸袋和一个工具包。
两人无言，直直走进案发现场。
现场是一栋破旧的老房子，只有两层，死者在第二层。
一具身首分离的女尸静静地躺在地板上，被暗红色的粘稠血液包裹，浓重的腥臭味扑鼻而来。
科恩心里已经有了充分的准备，所以并不十分紧张。
他跟在老布里后面，先学习怎么处理这种尸体。
“这种情况我们就要先对遗体进行初步的缝合，这样我们可以更好携带，同时也让死者体面一点。”老布里头也不回地说道。
他开始着手着缝合尸体，而科恩就在一旁看着，负责学习和给老布里递工具。
老布里再次施展了他扎实的医疗技术，一根针在其手中穿梭舞蹈，快且精准，最后在尸体的脖子上绑下了一个小小的蝴蝶结。
科恩看着被缝合的尸体，那已经被折磨得血肉模糊的头颅和身体，深深地感到了凶手的凶残。
也不知道那些调查员能不能找到凶手，可惜这种小案子得不到调查官的关注，据说调查官都很忙......科恩心里感慨着，也无能为力。
他们将尸体装进袋子里，把她抬出现场。
这时，在封锁圈外迎面走来两个人，一个是刚才的查尔斯，另外一个是一名健壮的短发年轻男人，穿着深蓝色的调查官制服，手里带着一个平板。
“莱文·海耶斯调查官，您怎么过来了？”查尔斯对着身边的调查官点头哈腰，表情十分慌张。
“我听说这里有个案子可能与血族有关，就过来看看。”莱文敷衍着查尔斯，径直走向老布里和科恩。
“长官有什么事？”老布里问道。
“我想看看死者遗体。”莱文说着，手已经伸向袋子拉开了拉链。
“尸体破损严重，脖子有咬痕，同时有大量的血污......说明凶手并不是因为太久没进食而陷入狂暴的，就是单纯地虐待或者泄愤......普通的虐待和泄愤，血族会选择一次性屠杀好几个人，满足他们疯狂的欲望，他们完全有这个能力......单纯对一位女性实施这样的兽行，很有可能受害者是经过凶手挑选的，或者他们本来就认识......快给我发一份受害者的资料。”
莱文吩咐完查尔斯后，拉上了袋子的拉链。
“老先生，您的缝合技术相当完美。”
老布里微笑着点点头，没有说话，便匆匆走开。
科恩紧跟在后，心里对莱文那一顿分析感到佩服，不管人家分析得对不对，但起码很有调查官的感觉。
“调查官，资料已经发您了。”查尔斯说。
莱文在平板上点开受害者的资料，手指滑动着屏幕，喃喃道：“受害者姓名：卡露莲......”
听到这句话，不远处的科恩直接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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