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嘴硬如铁李师叔
旋转动作停下片刻，李琛看向李霓裳笑道：“可能我也是粗野之人吧，那早课我听着有些感触，却总是抓不到，不过那药倒是挺有效的，这些天感觉气血充盈了不少。”
【正气（短时BUFF，提升灵感以及降低入定走火入魔概率）】
瞧着李琛确实是红润了几分的面色，还有与前些日那枯瘦如柴的模样有了些许区别的双颊，李霓裳缓缓点了点头嘱咐道：“若是有什么不舒服，就再忍几日，等你师傅来了，我与他再商量商量，他见多识广总该有办法的。而且......”
李琛只是点了点头，他哪敢对李霓裳说自己差一点就点了确定学那正气歌诀，要不是鉴定系统提醒他那是儒家秘传，若是没有儒家身份，学会了怕是要给人追杀到死：
【正气歌诀】
【儒家秘传，长风独有，只要每日以特殊韵律在清晨诵读，便可采东来紫气加强自身，更可改变自身气质。】
【警告：若没有得到儒家许可，或拥有书院身份，会被任何儒家势力强行收回传承。】
【学习：是/否】
不过比起饮鸩止渴都不算，学了就死的正气歌诀，那续命散吃了之后倒是给了李琛一个持续一周的缓慢回血BUFF，成功让他脱离了严重内伤以及身体匮乏两个状态，此时：
【姓名：李琛（被寄生，内伤，血气小亏）】
从李琛的沉默中读出他也是心里有事，李霓裳重新拈起酒杯：“吃饱了就去练功吧。”
“师叔我这梨......”
嗤笑一声，李霓裳冷眼瞥了瞥李琛休息的那间屋子：“怎么？没你我还要生生饿死不成？”
......
“那给您放这儿了。”
“嗯，桌上的赏钱别忘了，前日吃了些梨子不错，再洗涮干净送几个上来。”
“客官，这......有些多了。”
“杏子酒是白饶的么？炭火也是送的么？别忘了再洗些新鲜菜蔬，还有若是有鸡的话斩半只过来。”
“好嘞！还是按着前日的量来是吧？蘸碟也是照旧？”
“嗯......酱有些咸了，稍微调得淡些。”
“好嘞，客官您捎待。”
听着套间门外传来的动静，盘膝而坐的李琛缓缓睁开双眼，他还是有些不太习惯这种打坐方式，禁不住微微活动了几下有些僵硬的肩膀，接着便看向自己张开的左手。
【血藤幼苗（寄生，炼化进度6.1%）】
长吁出胸中积着的浊气，李琛视线自手上移开，神色复杂地看向紧闭房门，仿佛隔着那层木头窗棂便能看到正蹙着眉头喝药的李霓裳一般。
此时那个血气小亏的DEBUFF已然褪去，代之的是一个血神经的修炼进度，李琛发觉每当进度向前走0.1个百分点，原本空乏的体内便多了丝力气，而伴随着进度缓慢提升到1%，他脑海中更是多了股奇怪的感觉：渴。
这种渴就像是深植在意识当中的烙印一般，他试过去后院的井边喝那甘冽的井水喝到吐出来，可却没有半分缓解那渴意。
或许这就是修习血神经的副作用。
视线落到旁边有些萎靡的一株芍药上，伸手自上面摘下一片已枯干的黄叶，手指只是轻轻搓动一些粉末便悉悉索索落下，与盆中铺成一层的枯叶混在一处不分彼此。
不过这些都不是白付出的，李琛与原身的记忆对比发现，他此时的力气至少大了三成，而且比起力气来，最大的收获其实还是来自血神经，因为他发现自己此时行功的路线并未按照原身记忆中磕磕绊绊尝试走遍全身经脉，而是另辟蹊径以血管作为媒介。
此时搬运周天的产生的效果还是太过低微，从未经历过这种感觉的李琛自己也说不清随之产生的那到底是内力亦或是别的什么，更或者只是他精神投注于其上产生的某种臆想————就像是人盯着掌心久了，会觉得掌心发热一般。
至于原身的记忆就更不要提了————他连气海都是个四面开口的漏斗，产生的气感也是断断续续的，好不容易修出来的真气全都留驻在断断续续的经脉中，像极了炎热夏日被晒得打卷的泥滩上苟延残喘的星点水洼。
当然这些日子修炼还是有些结果的......
“醒了便出来透透气，在屋里枯坐作甚？”
连忙应了一声，李琛起身下了床，或许是原身打的基础好，亦或是行功真的有效，这么坐了一夜他除了感觉肩膀酸软外，原本该动上半下都欠奉的双腿却没有什么迟滞之感，反而整个人还越发灵动了。
一推开门李琛便看到李霓裳正端坐在老位置，手边放着空了的瓷碗，屋内弥漫的药味便是自那里散出来的。
“去把窗户支开，散散屋里的药味。”
依言支开窗户，李琛视线落到一只外面树上站着的乌鸦上，与它对视片刻便收回视线，走回桌旁手伸向那个留了不少药渣的瓷碗：“师叔我现在就去驿站，算下来送信的人也该回来了。”
“不用了。”李霓裳伸手遮在碗上：“去让楼下帮我烧些热水。”
看也不看满脸疑惑的李琛，只是盯着门外，李霓裳的耳尖慢慢被粉红色晕染开来：“这些时日也是邋遢的紧，你去盯着勿要烧太多，净面洗手足矣。”
应了一身端起药碗便下了楼，去前台留下几个大子，跟着那近些天不知又挨了什么收拾，变得沉默寡言不少的伙计去了后厨。
虽说只是听了吩咐烧半锅水，还有余火的灶头也免了重新升火的麻烦，但终究还是花了许多功夫才把李琛亲手去井里打上来的水烧热。
仗着身上力气足，李琛谢绝了伙计帮忙端的想法，只是跟他要了条干净手巾搭在肩膀，自己端着沉重的木盆一口气上了三楼，还未叫门便听到门内传来个熟悉的声音：“......霓裳，我亏你颇多。”
不是自己的记忆，是原身的......熟悉？
还不等李琛理清思路，便听到门内传来个熟悉却又陌生的低沉语调：“琛儿，既然上来了为何要站在门外？”
下意识应了一声，用肩膀顶开虚掩的木门，李琛进屋只是一抬头便有种仿佛是看到太阳落在自己眼前的错觉————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闪耀却又不耀眼，温柔却又缓缓向外散发着不可抵御的光芒。
甚至在那一刻，李琛都忘了坐在一旁同样看过来的李霓裳：
【鉴定完毕】
【李明翰（？？）】
看着只有一个名字，剩下全是问号的鉴定结果，李琛倒没有什么意外，这些时日他在街上也不是白逛的，早就把这系统的脾性摸的差不多了：比他水平低的，自然是一眼就能从里看到外，甚至还能瞧出对方牙疼、脱发、心绪不宁之类；要么就是对方主动告诉他一些东西，那他也能鉴定出来，就比如羊肉摊主牛二跟他说自己与长风军有关系，便多了个【长风军预备民夫】的状态。
至于能力远远比他高的......
怕不是鉴定出个名字来，都是因为双方熟悉的缘故。
似是被李琛这么盯着不太舒服，李明翰微笑着点了点旁边：“怎么了？呆在门口做什么？”
视线移回到李霓裳身上，李明翰开口正要说话，就听到李霓裳清冷地声调：“谢你已说过，无须再言，不过是我该做的罢了。”
啧？说好我师傅万人迷呢？
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李琛把木盆放到房间角落，又去把门关上，也没敢去桌边坐着，转身便站到一旁，离着李明翰和李霓裳两人不偏不倚都是两条胳膊远，瞧出些许不对劲的他生怕一会有莫名其妙的血溅自己身上。
一想起血来，他忽然觉得又渴了，那种感觉自胃底伸出缓缓爬上来，如同几根看不见的丝线，攀援而上悄悄挠弄着他发涩的喉咙。
“霓裳。”收回搭在李霓裳腕脉上的手指，李明翰也没顾忌李琛侍立一旁，微蹙眉头的模样连李琛看了心里都忍不住想要贴上去伸出手指温柔为他揉开：“你这伤......”
“哼，小伤罢了，待我过上些许......”
看着是真的对自己师傅不假辞色，而不是故意装出来傲娇模样的霓裳师叔冷声回应，李琛默默给自己师叔点了个赞。
也不是他欺师灭祖，就是那种......哎呀帅师傅你也会吃瘪啊......的吃瓜感觉在作祟罢了。
给李霓裳这么呛了几句的李明翰也不恼，很是温和地笑了笑：“嗅着屋里残剩的药味，你最近吃的可不是什么中正平和养身的药......”
他本来还想说什么，却给李霓裳一眼把剩下的话都给瞪了回去。
颇是有些尴尬地把视线落到李琛身上，李明翰温声夸道：“琛儿，这些时日你做的很不错，可下回却不能如此猛浪了。”
“是，师傅。”冲着李明翰躬身应是，李琛直起腰按着原身的记忆问道：“师傅，不知我师姐伤势如何了？”
“流烟已是稳定下来了，此时正和小裴在当阳镇等着我们过去汇合。”
视线落回到李霓裳身上，李明翰建议道：“霓裳，你现在也行动不便，不如和我们一并回了当阳镇，你的伤势也不能再拖了。”
“你为琛儿做了这么多.....”
“不用！”瞥了眼李明翰，李霓裳视线落到一旁：“医仙谷的林仙也不是什么肉白骨的圣手，我自己伤自己知道。”
“外伤仙儿还有些许欠缺，但内伤她还是能帮着你调理一二的。”
李琛忍不住脑补了一句：哎呦，都叫仙儿了！
此时已经听出什么来的李琛看向李霓裳，也不知是不是被李明翰点破了状态的缘故，他的鉴定结果又多了一些：【（亢奋，内府枯竭）】
当下便忍不住劝道：“师叔......”
像是生怕李琛说出些什么的缘故，李霓裳痛快点了点头：“好！”
【正气（短时BUFF，提升灵感以及降低入定走火入魔概率）】
瞧着李琛确实是红润了几分的面色，还有与前些日那枯瘦如柴的模样有了些许区别的双颊，李霓裳缓缓点了点头嘱咐道：“若是有什么不舒服，就再忍几日，等你师傅来了，我与他再商量商量，他见多识广总该有办法的。而且......”
李琛只是点了点头，他哪敢对李霓裳说自己差一点就点了确定学那正气歌诀，要不是鉴定系统提醒他那是儒家秘传，若是没有儒家身份，学会了怕是要给人追杀到死：
【正气歌诀】
【儒家秘传，长风独有，只要每日以特殊韵律在清晨诵读，便可采东来紫气加强自身，更可改变自身气质。】
【警告：若没有得到儒家许可，或拥有书院身份，会被任何儒家势力强行收回传承。】
【学习：是/否】
不过比起饮鸩止渴都不算，学了就死的正气歌诀，那续命散吃了之后倒是给了李琛一个持续一周的缓慢回血BUFF，成功让他脱离了严重内伤以及身体匮乏两个状态，此时：
【姓名：李琛（被寄生，内伤，血气小亏）】
从李琛的沉默中读出他也是心里有事，李霓裳重新拈起酒杯：“吃饱了就去练功吧。”
“师叔我这梨......”
嗤笑一声，李霓裳冷眼瞥了瞥李琛休息的那间屋子：“怎么？没你我还要生生饿死不成？”
......
“那给您放这儿了。”
“嗯，桌上的赏钱别忘了，前日吃了些梨子不错，再洗涮干净送几个上来。”
“客官，这......有些多了。”
“杏子酒是白饶的么？炭火也是送的么？别忘了再洗些新鲜菜蔬，还有若是有鸡的话斩半只过来。”
“好嘞！还是按着前日的量来是吧？蘸碟也是照旧？”
“嗯......酱有些咸了，稍微调得淡些。”
“好嘞，客官您捎待。”
听着套间门外传来的动静，盘膝而坐的李琛缓缓睁开双眼，他还是有些不太习惯这种打坐方式，禁不住微微活动了几下有些僵硬的肩膀，接着便看向自己张开的左手。
【血藤幼苗（寄生，炼化进度6.1%）】
长吁出胸中积着的浊气，李琛视线自手上移开，神色复杂地看向紧闭房门，仿佛隔着那层木头窗棂便能看到正蹙着眉头喝药的李霓裳一般。
此时那个血气小亏的DEBUFF已然褪去，代之的是一个血神经的修炼进度，李琛发觉每当进度向前走0.1个百分点，原本空乏的体内便多了丝力气，而伴随着进度缓慢提升到1%，他脑海中更是多了股奇怪的感觉：渴。
这种渴就像是深植在意识当中的烙印一般，他试过去后院的井边喝那甘冽的井水喝到吐出来，可却没有半分缓解那渴意。
或许这就是修习血神经的副作用。
视线落到旁边有些萎靡的一株芍药上，伸手自上面摘下一片已枯干的黄叶，手指只是轻轻搓动一些粉末便悉悉索索落下，与盆中铺成一层的枯叶混在一处不分彼此。
不过这些都不是白付出的，李琛与原身的记忆对比发现，他此时的力气至少大了三成，而且比起力气来，最大的收获其实还是来自血神经，因为他发现自己此时行功的路线并未按照原身记忆中磕磕绊绊尝试走遍全身经脉，而是另辟蹊径以血管作为媒介。
此时搬运周天的产生的效果还是太过低微，从未经历过这种感觉的李琛自己也说不清随之产生的那到底是内力亦或是别的什么，更或者只是他精神投注于其上产生的某种臆想————就像是人盯着掌心久了，会觉得掌心发热一般。
至于原身的记忆就更不要提了————他连气海都是个四面开口的漏斗，产生的气感也是断断续续的，好不容易修出来的真气全都留驻在断断续续的经脉中，像极了炎热夏日被晒得打卷的泥滩上苟延残喘的星点水洼。
当然这些日子修炼还是有些结果的......
“醒了便出来透透气，在屋里枯坐作甚？”
连忙应了一声，李琛起身下了床，或许是原身打的基础好，亦或是行功真的有效，这么坐了一夜他除了感觉肩膀酸软外，原本该动上半下都欠奉的双腿却没有什么迟滞之感，反而整个人还越发灵动了。
一推开门李琛便看到李霓裳正端坐在老位置，手边放着空了的瓷碗，屋内弥漫的药味便是自那里散出来的。
“去把窗户支开，散散屋里的药味。”
依言支开窗户，李琛视线落到一只外面树上站着的乌鸦上，与它对视片刻便收回视线，走回桌旁手伸向那个留了不少药渣的瓷碗：“师叔我现在就去驿站，算下来送信的人也该回来了。”
“不用了。”李霓裳伸手遮在碗上：“去让楼下帮我烧些热水。”
看也不看满脸疑惑的李琛，只是盯着门外，李霓裳的耳尖慢慢被粉红色晕染开来：“这些时日也是邋遢的紧，你去盯着勿要烧太多，净面洗手足矣。”
应了一身端起药碗便下了楼，去前台留下几个大子，跟着那近些天不知又挨了什么收拾，变得沉默寡言不少的伙计去了后厨。
虽说只是听了吩咐烧半锅水，还有余火的灶头也免了重新升火的麻烦，但终究还是花了许多功夫才把李琛亲手去井里打上来的水烧热。
仗着身上力气足，李琛谢绝了伙计帮忙端的想法，只是跟他要了条干净手巾搭在肩膀，自己端着沉重的木盆一口气上了三楼，还未叫门便听到门内传来个熟悉的声音：“......霓裳，我亏你颇多。”
不是自己的记忆，是原身的......熟悉？
还不等李琛理清思路，便听到门内传来个熟悉却又陌生的低沉语调：“琛儿，既然上来了为何要站在门外？”
下意识应了一声，用肩膀顶开虚掩的木门，李琛进屋只是一抬头便有种仿佛是看到太阳落在自己眼前的错觉————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闪耀却又不耀眼，温柔却又缓缓向外散发着不可抵御的光芒。
甚至在那一刻，李琛都忘了坐在一旁同样看过来的李霓裳：
【鉴定完毕】
【李明翰（？？）】
看着只有一个名字，剩下全是问号的鉴定结果，李琛倒没有什么意外，这些时日他在街上也不是白逛的，早就把这系统的脾性摸的差不多了：比他水平低的，自然是一眼就能从里看到外，甚至还能瞧出对方牙疼、脱发、心绪不宁之类；要么就是对方主动告诉他一些东西，那他也能鉴定出来，就比如羊肉摊主牛二跟他说自己与长风军有关系，便多了个【长风军预备民夫】的状态。
至于能力远远比他高的......
怕不是鉴定出个名字来，都是因为双方熟悉的缘故。
似是被李琛这么盯着不太舒服，李明翰微笑着点了点旁边：“怎么了？呆在门口做什么？”
视线移回到李霓裳身上，李明翰开口正要说话，就听到李霓裳清冷地声调：“谢你已说过，无须再言，不过是我该做的罢了。”
啧？说好我师傅万人迷呢？
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李琛把木盆放到房间角落，又去把门关上，也没敢去桌边坐着，转身便站到一旁，离着李明翰和李霓裳两人不偏不倚都是两条胳膊远，瞧出些许不对劲的他生怕一会有莫名其妙的血溅自己身上。
一想起血来，他忽然觉得又渴了，那种感觉自胃底伸出缓缓爬上来，如同几根看不见的丝线，攀援而上悄悄挠弄着他发涩的喉咙。
“霓裳。”收回搭在李霓裳腕脉上的手指，李明翰也没顾忌李琛侍立一旁，微蹙眉头的模样连李琛看了心里都忍不住想要贴上去伸出手指温柔为他揉开：“你这伤......”
“哼，小伤罢了，待我过上些许......”
看着是真的对自己师傅不假辞色，而不是故意装出来傲娇模样的霓裳师叔冷声回应，李琛默默给自己师叔点了个赞。
也不是他欺师灭祖，就是那种......哎呀帅师傅你也会吃瘪啊......的吃瓜感觉在作祟罢了。
给李霓裳这么呛了几句的李明翰也不恼，很是温和地笑了笑：“嗅着屋里残剩的药味，你最近吃的可不是什么中正平和养身的药......”
他本来还想说什么，却给李霓裳一眼把剩下的话都给瞪了回去。
颇是有些尴尬地把视线落到李琛身上，李明翰温声夸道：“琛儿，这些时日你做的很不错，可下回却不能如此猛浪了。”
“是，师傅。”冲着李明翰躬身应是，李琛直起腰按着原身的记忆问道：“师傅，不知我师姐伤势如何了？”
“流烟已是稳定下来了，此时正和小裴在当阳镇等着我们过去汇合。”
视线落回到李霓裳身上，李明翰建议道：“霓裳，你现在也行动不便，不如和我们一并回了当阳镇，你的伤势也不能再拖了。”
“你为琛儿做了这么多.....”
“不用！”瞥了眼李明翰，李霓裳视线落到一旁：“医仙谷的林仙也不是什么肉白骨的圣手，我自己伤自己知道。”
“外伤仙儿还有些许欠缺，但内伤她还是能帮着你调理一二的。”
李琛忍不住脑补了一句：哎呦，都叫仙儿了！
此时已经听出什么来的李琛看向李霓裳，也不知是不是被李明翰点破了状态的缘故，他的鉴定结果又多了一些：【（亢奋，内府枯竭）】
当下便忍不住劝道：“师叔......”
像是生怕李琛说出些什么的缘故，李霓裳痛快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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