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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让人欢乐,就是自己快乐

    兰城和长安离的不算太远,最了解你的,绝对是你的敌人。

    高吉利这个名字有点喜庆,被人盯上了,现在只能点头承认。

    邢娜心头一热,没想到啊,无意的一次坐车,发现一个热点作者。

    最好能了解下,让他给自己单位也供稿。

    高胖子吃惊了,现在的小年轻都这么害的吗?长的帅,重点大学大学生,能写文章,能创作歌曲,还会唱,会弹,会说相声。

    高胖子感慨了一下自己,握住高吉利的手,深情的来了一句“本家兄弟,你这么多才多艺,这有什么不会的?”

    “不会生孩子。”高吉利被殷建设调理的属性,还没改变过来。

    大姐刚才听到高吉利会写文章而且还一篇篇的发,正喝水压压自己吃瓜群众的那颗心呢,不会生孩子这么一句,直接水都喷了出来。

    没压住啊,自己三、四十年的那颗道心毁了。

    怀里的孩子,被自己的口水给浇醒了,不满的发泄“妈妈坏,坏妈妈!”

    众人见这一幕,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这个学生,为人太逗了。

    剧团人员得到能演唱歌曲的许诺,计划回去高量一下,歌曲的转让待遇。

    正要离开,列车长又找了上来。

    刚才有热心群众和车长反映,说有剧团表演节目,不能一个车厢有这便利,建议好节目,能不能去广播室通过广播表演,这样全列车都可以听到了。

    车长觉得这也好,来找剧团领导。

    正好,一事不烦二主,广播只能表演语言类节日。那就唱歌,诗朗诵,还有做一个搞笑一点的节目,比如讲过笑话啊,轻松,欢乐一点的,减少大家的旅途疲劳。

    “高同志也一起去吧”,团长邀请,高吉利不好拒绝,而且想到邢娜记者刨根问底的眼神,先躲躲也好。

    一行人被列车长领进餐车,剧团创作人员开始规划节目。

    专业人士主意多,建议先鼓声开场,提一提气氛,大家注意力集中。

    高吉利觉得自己来,也就是个打酱油的,人家提的建议一看就是专业,自己听着安排就好。

    锣鼓开场,然后歌曲《歌唱祖国》,接着要不小高同志那首《黄土歌坡》,气势上能衔接上,就是吉他不够提气。

    团长也点头应是,高吉利自己也懂音乐,只不过以前从来没有表露出来过,觉得自己可以努力一下,早点完成了也好早点回去休息。

    想起小外甥干嚎时,放出来的豪言,要是这首歌来个唢呐前奏,妥妥当当的,西北风味,便建议“可以用唢呐伴奏,就是自己没有吹过唢呐”。

    剧团里有人会唢呐,问题解决。高吉利与唢呐演奏开始商量曲谱及切入时间,然后私下里就开始练习。

    后面的节目就不用高吉利去管了,也没有去管之后的安排。

    半个小时后,广播开始,锣鼓声响,广播员打开列车广播开始播报,《歌冒祖国》歌曲完毕,高吉利听到广播员报幕,打了手势。

    唢呐前奏开始,自己切入歌声,然后唢呐再入,自己再歌唱。

    周围的人都打手势,避免声音干扰,争取不要把杂音通过广播播了出去。

    高吉利的歌曲马上结束了,广播员突然接过一张条,让她们自由发挥5分钟。

    高吉利看到字条,最后几句歌词差点走调。

    神啊,这是来坑我的吗?还好自己记忆里,上辈子还玩过几年乐队,临场不惧。

    广播员机智,等高吉利歌曲唱完,马上纸上写了两个字“访谈”。

    高吉利秒懂,点点头。

    广播员淡定的结束了私下里的的交流。

    “感谢,高同志给我们带来的一原创歌曲,这可是一首原创啊。

    大家应该都是第一次听到!

    首先让我们请高同志谈一下,自己这首歌曲的创作灵感和背景,大家欢迎。”

    “这首歌是,带着西北风格的,有点质朴、浓郁乡土气息,又包含热烈情感的一首歌。

    用唢呐前奏,马上就有了放歌荒野,走在黄土高原上时代感、苍茫感和粗犷感,风味十足,大风就是我的歌,西北风,就是我的歌。”高吉利还是有点小紧张。

    “为什么要用唢呐呢?”

    广播员开始圆场,高吉利发声有点语气发硬:“大家都知道唢呐是一种中国传统乐器,声音宏亮,曲儿小腔儿大,唢呐一响黄金万两,不是升天就是拜堂,百般乐器,唢呐为王,千年琵琶万年筝,一把二胡拉一生。

    琵琶和筝,在乐器里属于高山流水,而唢呐则接地气,唢呐一响布一盖,全村老小等上菜,棺一抬,土一埋,亲朋好友哭起来。

    当然,传统的农村结婚,也多用唢呐接亲,这里就不细说了。”

    广播员一听这话一下子就乐了,马上告诉自己不能再提吹唢呐了,转移话题。

    “高同志,除了唱歌,你还在做什么工作?”

    “我本人还是一个学生,将求学于广州,学习经济专业。”

    “还有别的吗?”

    “我还是一个作者,给《文摘》偶尔写点稿。

    “其它生活呢?”

    “还有其它?我怎么不知道,噢,我还是一个放羊的羊倌。”

    广播听众一听又乐了,那里来的一个活宝,给大家抖包袱,说相声。

    “羊倌?”广播员不由的怀疑自己听错了。

    “是放羊的羊馆”,高吉利应声答道。

    “我和我哥去种地,人家是锄草,我是去锄苗,就因为这个,我被赶回了家;我去挑水,结果洒的水,比挑回去还多,差点人还摔了,没有选择,只能去放羊了。”

    广播员也乐了,可职业素养告诉她,不能表现出来。

    “现在还放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