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合作共赢
“咱们家现在就三个人，跟你两说那些道理你们也不一定听得进去，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堪的过去，但没有人就是贱的，我们三是没有亲属血缘关系，但是凑到这个家了，我们是家人，我需要家人，需要你们的关心和爱戴，而不是畏惧和屈从，你们也需要家人，而不是怜悯……”
牛七突然觉得言辞有点苍白，唉！世界的不同让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舒了一口气，语气缓和下来：
“尘姐，以后咱们家，不准下跪，磕头，不准自称奴婢，你以兄弟待我就行！……泥巴！你也一样！听见没有？”
牛七突然转向泥，把泥吓得一个激灵！泥过去把低头擦着眼的尘重新拖到座上坐下，泥心里一阵难过，都是自己蠢笨，其实自己肯定也有父母姐妹，但是自己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从有余力来记得事的那天起，他就是一个人了，大人也没办法给自己找什么。
“我们以后会是一大家子，吃喝拉撒会要很多钱的，要一起努力，我说过的你两都记住了不？”
两人抬头，眼神里已有了坚韧和信心！
以后的几天的时间，牛七都用来教两个人一些东西，除了常规的认字写字，还有如何提取鱼油，猪油，如果提纯酒精，甚至还使用烧碱和动物油脂内的硬脂酸做出了固体酒精，反正就是一些尝试，以方便以后需要时使用，倒也不计较成本。
倒是牛七一直在努力教尘如何记账，算账，甚至还做了一个简易的算盘，牛七也不熟练，但好歹知道原理，也还记得一部分口诀，不记得的实战可以再总结补全，不熟一起练就是了，这个不是难事。
初五的那天，水椿二执弟子礼来给牛七拜了一个年，也没留下来吃饭，喝了杯茶就说还有他事而离去，牛七的这个弟子是纯属家族指派，远没有水船六九勤学，更没那么贴心，他就是来完成任务的，大家都走个样子，心照不宣！
然后水船跟水渔都曾差人来邀请牛七赴宴，牛七都以在全力研究新东西为由而推辞，倒也又差人来察看是研究什么东西，禀告过去是一些油乎乎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用途后就也不再在意！
水船和水渔以及水椿，如果说牛七刚来那会儿是处于对社会规则下，对贵族的一些敬畏，而现在随着相处的熟悉，也不在敬畏，倒更是一种合作的颜面，慢慢地也多了一些自居强者位置的傲娇，但毕竟利益还在源源不断，但也还和谐，双方各取所需，都一个不卑不亢的态度而已，牛七倒也觉得挺好！
水船府邸的正堂，水船六九已跟几个水船家大佬相谈了半天，也是特意寻了一个觉得大家都忙得差不多的日子前来的，在描述完牛七的计划以后，水船也不再多言，他需要先听几个长辈的意思。
“火药，轴承，齿轮……嗯，这几样东西倒是做的话才有投入，不做的话，也无需再去增加什么投资，但是可以先教出一帮熟练工匠出来，需要的时候就做，不需要的时候，人还是我们家的”水船二首先发话。
“那如果做出来东西了，有什么用？卖给谁？能不能得利，能得多少？得利又如何分配呢？”水船一觉得完全看不出所说的这些东西的利益在哪。
“火药……这个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用的？”水船二再问水船六九。
“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只是听牛师说，是一种可以点火爆炸产生破坏力的东西。”
水船听了明细意动。
“怎么个破坏力？是能杀人还是能劈开石头砖块？”
“听牛师说，可以用于打战，但具体是如何使用，孙儿尚不知！”
水船眯了眯眼，他可是打过战的老军人，战争利器可是个敏感的东西，老金家因为一个床弩，手弩，一个锁子甲，就得利无数，那可是国家送利啊，并高具名号榜第五位，始皇爷一次就给了四个传承数名，后代皇上又追加了两个数字，跟桑家一样都是一号六字啊，仅次于马家的九字和牛家的八字，还有田家的七字。一般一号家族能有两三个数字传承就不错了，绝大多数都只有一个数字的，自己水号家，在玉都，只有水一跟水二在传承，那可是自己家上百年来就从来没机会觐见过的家族上层了。
“战争利器……嗯！这些东西不能卖，只能得名和位，且只能供给国家……这不是小小的水船家和水渔家就能把控的！”水船用手捏了捏下巴上虬须，思量了一下，转眼问水船六九：
“六九你觉得该如何操作是好？”
水船六九一副很局促的形态，皱了皱眉回答：
“既然爷爷问起，孙儿不敢不直说，牛师曾跟孙儿私下言及，因干涉不少，成与不成都需要有非凡魄力的家族才能运作此事，所以他希望我水船家来运筹火药制作，而轴承与齿轮只是机关配件的改进，于国于朝不会有功绩赏赐下来，而能得利与否无法自己掌控，要看用的人是否需要，所以牛师意把轴承齿轮交给水渔那边！具体如何决定，六九见识浅薄，不敢多说！”
“就是火药制作有风险，还可能被国朝问责呗，一切顺利才算有功，至于轴承齿轮……就是卖得掉才有钱，卖不掉再好也没用嘛！然后你师傅，不成坐地涨了束脩，成了还分利，对吧？”水船一对着水船六九挪谕。
“大伯自然心有明镜，六九自然佩服，只不过六九据实禀告而已！”
水船六九嘴上恭维，却没有客气的形态。
“好了！好了！容我想想……”
水船见孙儿跟他大伯有置气的情绪，出声制止，然后站起来渡步思量！
“父亲，关系到军中，是不是去信问一下老三老四？”水船一问父亲。
水船心里叹息了一声，老大只提三四，不提老五，自己六个儿子，老五老六是正妻所生，尤以老六最为得意，可惜老六英年早逝！老五最怯懦，四十多了还是托自己当年袍泽招抚做个九品伍长，基本升级无望，老大老三老四是妾所生，偏生三兄弟最为抱团，一直欲强压正妻所生两兄弟，老六在时还好，基本老六一人就能文武单挑这三兄弟，可惜老六早逝，几年之内，老六一房男女老少二十一口死得只剩一人，还是自己退伍返乡后才得已保全，连正妻都撒手人寰。个中缘由，水船不是不怀疑，而是不能去追究。
“老四啊！你狠啊！”
偏生老四现在已是从七品都尉，离得字名只有一步之遥，老大老三都帮他啊！老二是通房丫鬟所生，自知卑微一样，也势单力薄，只知道做事，家里家外事无巨细不嫌烦琐，却不愿参与任何纷争。
“唉！老六啊，六九这孩子要借外力啊……”
…………
水船重新坐到椅子上，看不出表情，缓缓说：
“六九你转告牛先生，水船这边作坊工匠归他使用，为他匠作期间，他自负工匠费用和修缮即可。”
水船喝了一口茶，接着说：
“水船家不参与牛师的任何器物开发制作，也不承担任何风险，如有任何麻烦，与水船家无关。”
水船看了大儿子一眼，水船一虽极力装作平静，但掩不住嘴角的讥笑。
“如果牛师之事成功，他走之前，水船家是不参与，但牛师日后离开，所有技术，所出，该是水船家的皆归水船家，水渔家怎么着我们不管，那是人家的事！今日起，牛师束脩……停！以后不再是水船家先生。”
牛七突然觉得言辞有点苍白，唉！世界的不同让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舒了一口气，语气缓和下来：
“尘姐，以后咱们家，不准下跪，磕头，不准自称奴婢，你以兄弟待我就行！……泥巴！你也一样！听见没有？”
牛七突然转向泥，把泥吓得一个激灵！泥过去把低头擦着眼的尘重新拖到座上坐下，泥心里一阵难过，都是自己蠢笨，其实自己肯定也有父母姐妹，但是自己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从有余力来记得事的那天起，他就是一个人了，大人也没办法给自己找什么。
“我们以后会是一大家子，吃喝拉撒会要很多钱的，要一起努力，我说过的你两都记住了不？”
两人抬头，眼神里已有了坚韧和信心！
以后的几天的时间，牛七都用来教两个人一些东西，除了常规的认字写字，还有如何提取鱼油，猪油，如果提纯酒精，甚至还使用烧碱和动物油脂内的硬脂酸做出了固体酒精，反正就是一些尝试，以方便以后需要时使用，倒也不计较成本。
倒是牛七一直在努力教尘如何记账，算账，甚至还做了一个简易的算盘，牛七也不熟练，但好歹知道原理，也还记得一部分口诀，不记得的实战可以再总结补全，不熟一起练就是了，这个不是难事。
初五的那天，水椿二执弟子礼来给牛七拜了一个年，也没留下来吃饭，喝了杯茶就说还有他事而离去，牛七的这个弟子是纯属家族指派，远没有水船六九勤学，更没那么贴心，他就是来完成任务的，大家都走个样子，心照不宣！
然后水船跟水渔都曾差人来邀请牛七赴宴，牛七都以在全力研究新东西为由而推辞，倒也又差人来察看是研究什么东西，禀告过去是一些油乎乎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用途后就也不再在意！
水船和水渔以及水椿，如果说牛七刚来那会儿是处于对社会规则下，对贵族的一些敬畏，而现在随着相处的熟悉，也不在敬畏，倒更是一种合作的颜面，慢慢地也多了一些自居强者位置的傲娇，但毕竟利益还在源源不断，但也还和谐，双方各取所需，都一个不卑不亢的态度而已，牛七倒也觉得挺好！
水船府邸的正堂，水船六九已跟几个水船家大佬相谈了半天，也是特意寻了一个觉得大家都忙得差不多的日子前来的，在描述完牛七的计划以后，水船也不再多言，他需要先听几个长辈的意思。
“火药，轴承，齿轮……嗯，这几样东西倒是做的话才有投入，不做的话，也无需再去增加什么投资，但是可以先教出一帮熟练工匠出来，需要的时候就做，不需要的时候，人还是我们家的”水船二首先发话。
“那如果做出来东西了，有什么用？卖给谁？能不能得利，能得多少？得利又如何分配呢？”水船一觉得完全看不出所说的这些东西的利益在哪。
“火药……这个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用的？”水船二再问水船六九。
“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只是听牛师说，是一种可以点火爆炸产生破坏力的东西。”
水船听了明细意动。
“怎么个破坏力？是能杀人还是能劈开石头砖块？”
“听牛师说，可以用于打战，但具体是如何使用，孙儿尚不知！”
水船眯了眯眼，他可是打过战的老军人，战争利器可是个敏感的东西，老金家因为一个床弩，手弩，一个锁子甲，就得利无数，那可是国家送利啊，并高具名号榜第五位，始皇爷一次就给了四个传承数名，后代皇上又追加了两个数字，跟桑家一样都是一号六字啊，仅次于马家的九字和牛家的八字，还有田家的七字。一般一号家族能有两三个数字传承就不错了，绝大多数都只有一个数字的，自己水号家，在玉都，只有水一跟水二在传承，那可是自己家上百年来就从来没机会觐见过的家族上层了。
“战争利器……嗯！这些东西不能卖，只能得名和位，且只能供给国家……这不是小小的水船家和水渔家就能把控的！”水船用手捏了捏下巴上虬须，思量了一下，转眼问水船六九：
“六九你觉得该如何操作是好？”
水船六九一副很局促的形态，皱了皱眉回答：
“既然爷爷问起，孙儿不敢不直说，牛师曾跟孙儿私下言及，因干涉不少，成与不成都需要有非凡魄力的家族才能运作此事，所以他希望我水船家来运筹火药制作，而轴承与齿轮只是机关配件的改进，于国于朝不会有功绩赏赐下来，而能得利与否无法自己掌控，要看用的人是否需要，所以牛师意把轴承齿轮交给水渔那边！具体如何决定，六九见识浅薄，不敢多说！”
“就是火药制作有风险，还可能被国朝问责呗，一切顺利才算有功，至于轴承齿轮……就是卖得掉才有钱，卖不掉再好也没用嘛！然后你师傅，不成坐地涨了束脩，成了还分利，对吧？”水船一对着水船六九挪谕。
“大伯自然心有明镜，六九自然佩服，只不过六九据实禀告而已！”
水船六九嘴上恭维，却没有客气的形态。
“好了！好了！容我想想……”
水船见孙儿跟他大伯有置气的情绪，出声制止，然后站起来渡步思量！
“父亲，关系到军中，是不是去信问一下老三老四？”水船一问父亲。
水船心里叹息了一声，老大只提三四，不提老五，自己六个儿子，老五老六是正妻所生，尤以老六最为得意，可惜老六英年早逝！老五最怯懦，四十多了还是托自己当年袍泽招抚做个九品伍长，基本升级无望，老大老三老四是妾所生，偏生三兄弟最为抱团，一直欲强压正妻所生两兄弟，老六在时还好，基本老六一人就能文武单挑这三兄弟，可惜老六早逝，几年之内，老六一房男女老少二十一口死得只剩一人，还是自己退伍返乡后才得已保全，连正妻都撒手人寰。个中缘由，水船不是不怀疑，而是不能去追究。
“老四啊！你狠啊！”
偏生老四现在已是从七品都尉，离得字名只有一步之遥，老大老三都帮他啊！老二是通房丫鬟所生，自知卑微一样，也势单力薄，只知道做事，家里家外事无巨细不嫌烦琐，却不愿参与任何纷争。
“唉！老六啊，六九这孩子要借外力啊……”
…………
水船重新坐到椅子上，看不出表情，缓缓说：
“六九你转告牛先生，水船这边作坊工匠归他使用，为他匠作期间，他自负工匠费用和修缮即可。”
水船喝了一口茶，接着说：
“水船家不参与牛师的任何器物开发制作，也不承担任何风险，如有任何麻烦，与水船家无关。”
水船看了大儿子一眼，水船一虽极力装作平静，但掩不住嘴角的讥笑。
“如果牛师之事成功，他走之前，水船家是不参与，但牛师日后离开，所有技术，所出，该是水船家的皆归水船家，水渔家怎么着我们不管，那是人家的事！今日起，牛师束脩……停！以后不再是水船家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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