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前往试炼
在这个时代，对于普通的炼气士来说，这是一个充满挑战和困难的时代。
上升通道的竞争异常激烈，天庭成立不久，完全要看三教仙人们的脸色行事。
五部洲、三千世界没有什么秩序，炼气士想要成长起来，全凭自己的努力和运气。
然而，运气在这个时候占了极大的比重。
在这个环境中，李寿昌感到庆幸的是，他的师父虽然不是很强大，但毕竟还有一些背景。
然而，他怀疑度仙门的真正开山祖师可能只是度厄真人的两个记名弟子。对于西昆仑的度厄真人，他能想到的只是在封神大战中他培养了徒弟，成为了哼哈二将中的哼将。此外，就只有一些传闻了。
李寿昌没有背景、没有神通、也没有气运。在这个时代想要混出名堂对他来说是件困难的事情，他觉得能活下去就已经很好了。
因此，他给自己定下的目标是尽可能长久地活下去，努力避开各种劫难，安安稳稳地过好这来之不易的第二世。
他不再追求出人头地、扬名立万，因为他知道他无法与三教大佬抗衡，也难以抵挡那些所谓的劫运之子。
下一场大劫就是封神之战，他希望离这场大劫越远越好。与其去封神做个天庭神仙，他更希望在天庭式微的时候主动投靠，做个天庭元老。
这个目标对他来说是可行的，因为他知道摘不到长生果，只要平稳活过自己应有的寿元，那就对得起自己重活来的这一世。
因此，从那天开始，他的终极目标就是——活到老死！为了这个目标，他……
一阵清脆的呼唤声在耳边响起，李寿昌从胡思乱想中慢慢睁开眼睛。他眼前出现的是一张精致的少女面容，那五官搭配得恰到好处，鹅黄的脸蛋、粉薄的嘴唇，让人忍不住想去怜爱。
这个少女伸手捏住李寿昌的鼻子，轻轻揉了揉，不满地说：“师兄，你又在睡迷糊了！”
李寿昌打了个哈哈，从草地上飘了起来，站在三丈之外。
他感叹道：“月娥，你一下子长大了啊，时间过得真快。”
白月娥跺跺脚，嘴角微微鼓了起来，看起来可爱迷人。她不仅有张美人脸蛋，身段也已经完全长开，纤腿细腰十分匀称，身上的仙裙将她那迷人曲线完美衬托出来。她的肌肤白皙如霜，青丝柔顺醉人。
钟声从云间飘来，白月娥催促道：“师兄快驾云！再不过去真的要迟到了！”
李寿昌皱起眉头：“你不是会御空了吗？”
白月娥挺胸抬头，理直气壮地回答：“我又飞不快！”
李寿昌无奈地叹了口气，招来一朵白云跳上去。白月娥狡黠地笑了笑，粉色的布靴在草地上轻轻一点，飘到了李寿昌身旁。她刚要伸手挽住师兄的胳膊，却被李寿昌巧妙地避开了。
李寿昌板着脸警告：“约法三章不要忘。”
白月娥抱怨道：“师兄真是的！小气鬼！”
她气呼呼地朝旁边挪了半步。李寿昌满意地点点头，又回头看了眼草庐的方向：“师父他老人家一直在闭关吗？”
白月娥回答：“嗯，师父在静心闭关，随时有可能遭遇天劫成仙的冲击！说不定我们这次出去回来，师父就已经是神仙了！”
白月娥轻笑了笑，大眼睛里带着少许期待，接着又出神地盯着自己的师兄一会儿，脸上飞上一抹红晕，抿了抿嘴唇，小声说：
“本来门内这种组织弟子外出试炼的事，师兄你一次都没参加过，这次能来……是因为……担心我……吗？”。
一只大手突然出现在她面前，随后就是李寿昌那张“麻木不仁”的脸，以及他说话快速、吐字清晰的连环回答：
“不是。请让我拒绝。你是一个好姑娘。我一直把你当亲妹妹看待。”
“哼，我也没说什么！烦死了！不理你了！”
白月娥额头挂满黑线，嘴角鼓成了小肉包，转身给了自己师兄一个气愤难平的背影，小拳头攥了又攥。
李寿昌安然一笑，眺望着天边白云，估计着自己和师妹进入集合地的时间和方位。
不过就算估计也是白搭，有个光彩夺目的师妹在身边，想降低存在感……
真是越来越难。
李寿昌带着月娥落在百凡殿前时，这里已经聚集了数百道身影。
远远看去，一位位身着道袍、长裙的年轻男女在此地在谈笑风生，没有歪瓜裂枣的长相。
此地女炼气士的数量并不比男人少，她们大多面容娇美、身段窈窕，可谓春兰秋菊各具千秋，但总有几位格外出众的，犹如鹤立鸡群，恰似繁星与明月。就比如，李寿昌身旁的白月娥。
“那不是小琼峰的月娥吗？真是出落的越来越漂亮了，据说资质也十分不错，入门十年已经炼气八阶，眼看就要冲入化神境。”
“听说都有太上长老有意想收她入门，我等却没有这般福源了。”
“她身边那人是谁？”
“哦，她师兄吧。小琼峰上好像本来就没几个人，这人好像没有排在门内前三百，没什么印象。”
“好像有人的道号是寿昌？”
“这个道号倒是……朴实无华，别具一格。”
“大家不要背后议论其他峰的弟子！都注意言行！要是被各位师门长辈听见了，会说我们峰没规矩的！”
李寿昌耳中响起了弟子们的窃窃私语，他却恍若未觉，嘴角带着和煦的微笑。
他带着白月娥先去大殿报到，然后去了一个无人的角落等候。
钟声不断响起，越来越多的年轻炼气士从各峰飞来。今天是度仙门每五年组织一次的弟子历练大会，旨在让弟子们出去见见世面，增强修道感悟。
这种活动，每个门内正式弟子都可以随意报名参加，并且有十二个目的地可以选择，这充分考虑到了不同修炼阶段的弟子。
度仙门大规模招纳弟子的周期是两百年，也就是以两百年为一代。这一代弟子中，修行进度最快的，据说已经达到了返虚境第六阶，追上了许多修行千年却资质平庸的门内“老人”。
炼气、化神、返虚、归道，这是成仙之前的四大境界，也决定了成仙之后自身实力的强弱，以及成仙后修炼的进境、仙途的上限。像白月娥这样，入门十年，拜了一位门内没有什么名气、甚至尚未成仙的师父，就能修行到炼气八阶，自然引起了诸多关注。
师兄妹两人隔了三尺站在一处树荫下，不少目光扫来，这些目光的主人，大多会觉得这对师兄妹感情不是多好。
白月娥折了一段柳枝的嫩芽，在指尖轻轻缠绕着，几次欲言又止。
“师兄你要去哪？”
“你猜。”
“又不说，都问了你几日了，”
白月娥轻哼了声，小声嘀咕道，“反正你去哪我就去哪，我可是要盯紧你的。”
李寿昌淡定的一笑，嘴唇微微张开，声音直接钻入了白月娥耳中，用地却是传声之法。
“师妹你现在是个小有所成的炼气士了，你需要学会独立面对一些困难。”
白月娥严肃地说道，“我是奉师父之命来监督你，以免你外出闯祸，给小琼峰带来不好的名声。”李寿昌微笑着，没有再多说什么。
钟声响了六下，一道道身影从百凡殿中飞出，总共有六十多位练气士漂浮在半空中。
他们的面容和气质各不相同，有年迈苍苍的老人，也有年轻貌美的少女，但大多数人都是成熟稳重的形象。
这些门人略微散发出自身的气息，整个百凡殿前立刻变得鸦雀无声，而空中的人影周围都散发着一层仙光。
这是来自各峰的仙人，他们负责这次外出历练的护卫任务。
突然，一声鹤鸣响起，只见一只红顶白鹤从云中飞来，上面坐着一位清瘦的老者。如果你仔细看这位老者，你会发现在他背后隐隐约约有祥云相伴，他身边漂浮着两朵青莲，他的气质非同一般，气息完全收敛，给人一种非常庄严的感觉。
这位老者就是度仙门副门主仲羽上人，据说是一位天仙级高手，也是度仙门中修为前十的存在。
他并没有说太多话，只是半垂着眼皮，嘴唇微微张开，声音就在整个主峰回荡：“你们此次外出，必须时刻谨记门规，提升我们度仙门的威名，不要做出任何有辱门风的事情。此次外出历练，总共有十二个地方，近来东海之滨有妖魔为祸几处部族，希望你们能够除魔卫道，护持同族。”
说完之后，仲羽上人骑着白鹤飞走了，没有停留太久。众门人弟子齐齐向他行礼相送。
空中站着的老人向前拱手领命，然后大声宣布：“前往东海之滨斩妖除魔的人，请到最左侧集合，修为不低于炼气六阶！前往此地者，将以除妖数目论赏。”
听到这句话后，下面的弟子们立刻开始行动起来，近半数的人去了殿前左侧，那里立刻变得非常拥挤。
这就是每次历练大会的惯例，十二个历练之所中，必然有一个是难度和危险性相对较低的地方，但奖励却非常丰厚。
白月娥转头凝视着她的师兄，发现他的双脚像雕塑一样固定在原地。她心中暗道，师兄的目标并非为了自身的利益。
“师妹，你修炼的境界还浅，跟着大部队走吧。”李寿昌轻声劝告，白月娥轻挑嘴角，选择和师兄一同驻足不前。
这时，葛长老的呼声再度响起：“前往中神州东南边界斩妖除魔的弟子们，请到右侧列队，修炼境界不得低于炼气八阶。”此次响应的只有几十名弟子，但他们都是修炼的佼佼者，无一不是化神境的修为。
在葛长老的持续召唤声中，一名名弟子先后动身，选择了各自的目标地域。
当葛长老喊到“最低需化神境二阶”时，白月娥明亮的双眼透出了一丝幽怨。她的真实修为正是化神二阶。
“师兄，我们到底要去哪里？”白月娥忍不住问。李寿昌依然只是微笑不语。
时间流逝，场中未动的只剩下二十三人。
葛长老接下来喊道：“前往东海麟云岛历练的弟子请入殿等候，修炼境界不得低于化神境九阶。”
在剩下的二十余人中，有十七人同时起身，掀起一阵微风，他们的气息修为竟然都是返虚境二三阶！周围响起了一片赞叹之声，这些弟子迅速飞入殿内。
此时，场中尚且未动的只有六人，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一名少女身上。她身穿火红仙裙，背着一把宽刃宝剑，闭目静立，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的美丽和气质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而她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息，显示出她已经是返虚境四阶的修为。
她——就是度仙门当代弟子中知名度最高的几人之一。在这个宛若遗世独立的仙女身上，仿佛生人勿进的字样赫然可见。
李寿昌对有琴玄雅的加入感到很满意，他角落里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有琴玄雅是一个备受瞩目的人物，如果和她一起出行，李寿昌倒是可以借此机会更不被人关注。
上升通道的竞争异常激烈，天庭成立不久，完全要看三教仙人们的脸色行事。
五部洲、三千世界没有什么秩序，炼气士想要成长起来，全凭自己的努力和运气。
然而，运气在这个时候占了极大的比重。
在这个环境中，李寿昌感到庆幸的是，他的师父虽然不是很强大，但毕竟还有一些背景。
然而，他怀疑度仙门的真正开山祖师可能只是度厄真人的两个记名弟子。对于西昆仑的度厄真人，他能想到的只是在封神大战中他培养了徒弟，成为了哼哈二将中的哼将。此外，就只有一些传闻了。
李寿昌没有背景、没有神通、也没有气运。在这个时代想要混出名堂对他来说是件困难的事情，他觉得能活下去就已经很好了。
因此，他给自己定下的目标是尽可能长久地活下去，努力避开各种劫难，安安稳稳地过好这来之不易的第二世。
他不再追求出人头地、扬名立万，因为他知道他无法与三教大佬抗衡，也难以抵挡那些所谓的劫运之子。
下一场大劫就是封神之战，他希望离这场大劫越远越好。与其去封神做个天庭神仙，他更希望在天庭式微的时候主动投靠，做个天庭元老。
这个目标对他来说是可行的，因为他知道摘不到长生果，只要平稳活过自己应有的寿元，那就对得起自己重活来的这一世。
因此，从那天开始，他的终极目标就是——活到老死！为了这个目标，他……
一阵清脆的呼唤声在耳边响起，李寿昌从胡思乱想中慢慢睁开眼睛。他眼前出现的是一张精致的少女面容，那五官搭配得恰到好处，鹅黄的脸蛋、粉薄的嘴唇，让人忍不住想去怜爱。
这个少女伸手捏住李寿昌的鼻子，轻轻揉了揉，不满地说：“师兄，你又在睡迷糊了！”
李寿昌打了个哈哈，从草地上飘了起来，站在三丈之外。
他感叹道：“月娥，你一下子长大了啊，时间过得真快。”
白月娥跺跺脚，嘴角微微鼓了起来，看起来可爱迷人。她不仅有张美人脸蛋，身段也已经完全长开，纤腿细腰十分匀称，身上的仙裙将她那迷人曲线完美衬托出来。她的肌肤白皙如霜，青丝柔顺醉人。
钟声从云间飘来，白月娥催促道：“师兄快驾云！再不过去真的要迟到了！”
李寿昌皱起眉头：“你不是会御空了吗？”
白月娥挺胸抬头，理直气壮地回答：“我又飞不快！”
李寿昌无奈地叹了口气，招来一朵白云跳上去。白月娥狡黠地笑了笑，粉色的布靴在草地上轻轻一点，飘到了李寿昌身旁。她刚要伸手挽住师兄的胳膊，却被李寿昌巧妙地避开了。
李寿昌板着脸警告：“约法三章不要忘。”
白月娥抱怨道：“师兄真是的！小气鬼！”
她气呼呼地朝旁边挪了半步。李寿昌满意地点点头，又回头看了眼草庐的方向：“师父他老人家一直在闭关吗？”
白月娥回答：“嗯，师父在静心闭关，随时有可能遭遇天劫成仙的冲击！说不定我们这次出去回来，师父就已经是神仙了！”
白月娥轻笑了笑，大眼睛里带着少许期待，接着又出神地盯着自己的师兄一会儿，脸上飞上一抹红晕，抿了抿嘴唇，小声说：
“本来门内这种组织弟子外出试炼的事，师兄你一次都没参加过，这次能来……是因为……担心我……吗？”。
一只大手突然出现在她面前，随后就是李寿昌那张“麻木不仁”的脸，以及他说话快速、吐字清晰的连环回答：
“不是。请让我拒绝。你是一个好姑娘。我一直把你当亲妹妹看待。”
“哼，我也没说什么！烦死了！不理你了！”
白月娥额头挂满黑线，嘴角鼓成了小肉包，转身给了自己师兄一个气愤难平的背影，小拳头攥了又攥。
李寿昌安然一笑，眺望着天边白云，估计着自己和师妹进入集合地的时间和方位。
不过就算估计也是白搭，有个光彩夺目的师妹在身边，想降低存在感……
真是越来越难。
李寿昌带着月娥落在百凡殿前时，这里已经聚集了数百道身影。
远远看去，一位位身着道袍、长裙的年轻男女在此地在谈笑风生，没有歪瓜裂枣的长相。
此地女炼气士的数量并不比男人少，她们大多面容娇美、身段窈窕，可谓春兰秋菊各具千秋，但总有几位格外出众的，犹如鹤立鸡群，恰似繁星与明月。就比如，李寿昌身旁的白月娥。
“那不是小琼峰的月娥吗？真是出落的越来越漂亮了，据说资质也十分不错，入门十年已经炼气八阶，眼看就要冲入化神境。”
“听说都有太上长老有意想收她入门，我等却没有这般福源了。”
“她身边那人是谁？”
“哦，她师兄吧。小琼峰上好像本来就没几个人，这人好像没有排在门内前三百，没什么印象。”
“好像有人的道号是寿昌？”
“这个道号倒是……朴实无华，别具一格。”
“大家不要背后议论其他峰的弟子！都注意言行！要是被各位师门长辈听见了，会说我们峰没规矩的！”
李寿昌耳中响起了弟子们的窃窃私语，他却恍若未觉，嘴角带着和煦的微笑。
他带着白月娥先去大殿报到，然后去了一个无人的角落等候。
钟声不断响起，越来越多的年轻炼气士从各峰飞来。今天是度仙门每五年组织一次的弟子历练大会，旨在让弟子们出去见见世面，增强修道感悟。
这种活动，每个门内正式弟子都可以随意报名参加，并且有十二个目的地可以选择，这充分考虑到了不同修炼阶段的弟子。
度仙门大规模招纳弟子的周期是两百年，也就是以两百年为一代。这一代弟子中，修行进度最快的，据说已经达到了返虚境第六阶，追上了许多修行千年却资质平庸的门内“老人”。
炼气、化神、返虚、归道，这是成仙之前的四大境界，也决定了成仙之后自身实力的强弱，以及成仙后修炼的进境、仙途的上限。像白月娥这样，入门十年，拜了一位门内没有什么名气、甚至尚未成仙的师父，就能修行到炼气八阶，自然引起了诸多关注。
师兄妹两人隔了三尺站在一处树荫下，不少目光扫来，这些目光的主人，大多会觉得这对师兄妹感情不是多好。
白月娥折了一段柳枝的嫩芽，在指尖轻轻缠绕着，几次欲言又止。
“师兄你要去哪？”
“你猜。”
“又不说，都问了你几日了，”
白月娥轻哼了声，小声嘀咕道，“反正你去哪我就去哪，我可是要盯紧你的。”
李寿昌淡定的一笑，嘴唇微微张开，声音直接钻入了白月娥耳中，用地却是传声之法。
“师妹你现在是个小有所成的炼气士了，你需要学会独立面对一些困难。”
白月娥严肃地说道，“我是奉师父之命来监督你，以免你外出闯祸，给小琼峰带来不好的名声。”李寿昌微笑着，没有再多说什么。
钟声响了六下，一道道身影从百凡殿中飞出，总共有六十多位练气士漂浮在半空中。
他们的面容和气质各不相同，有年迈苍苍的老人，也有年轻貌美的少女，但大多数人都是成熟稳重的形象。
这些门人略微散发出自身的气息，整个百凡殿前立刻变得鸦雀无声，而空中的人影周围都散发着一层仙光。
这是来自各峰的仙人，他们负责这次外出历练的护卫任务。
突然，一声鹤鸣响起，只见一只红顶白鹤从云中飞来，上面坐着一位清瘦的老者。如果你仔细看这位老者，你会发现在他背后隐隐约约有祥云相伴，他身边漂浮着两朵青莲，他的气质非同一般，气息完全收敛，给人一种非常庄严的感觉。
这位老者就是度仙门副门主仲羽上人，据说是一位天仙级高手，也是度仙门中修为前十的存在。
他并没有说太多话，只是半垂着眼皮，嘴唇微微张开，声音就在整个主峰回荡：“你们此次外出，必须时刻谨记门规，提升我们度仙门的威名，不要做出任何有辱门风的事情。此次外出历练，总共有十二个地方，近来东海之滨有妖魔为祸几处部族，希望你们能够除魔卫道，护持同族。”
说完之后，仲羽上人骑着白鹤飞走了，没有停留太久。众门人弟子齐齐向他行礼相送。
空中站着的老人向前拱手领命，然后大声宣布：“前往东海之滨斩妖除魔的人，请到最左侧集合，修为不低于炼气六阶！前往此地者，将以除妖数目论赏。”
听到这句话后，下面的弟子们立刻开始行动起来，近半数的人去了殿前左侧，那里立刻变得非常拥挤。
这就是每次历练大会的惯例，十二个历练之所中，必然有一个是难度和危险性相对较低的地方，但奖励却非常丰厚。
白月娥转头凝视着她的师兄，发现他的双脚像雕塑一样固定在原地。她心中暗道，师兄的目标并非为了自身的利益。
“师妹，你修炼的境界还浅，跟着大部队走吧。”李寿昌轻声劝告，白月娥轻挑嘴角，选择和师兄一同驻足不前。
这时，葛长老的呼声再度响起：“前往中神州东南边界斩妖除魔的弟子们，请到右侧列队，修炼境界不得低于炼气八阶。”此次响应的只有几十名弟子，但他们都是修炼的佼佼者，无一不是化神境的修为。
在葛长老的持续召唤声中，一名名弟子先后动身，选择了各自的目标地域。
当葛长老喊到“最低需化神境二阶”时，白月娥明亮的双眼透出了一丝幽怨。她的真实修为正是化神二阶。
“师兄，我们到底要去哪里？”白月娥忍不住问。李寿昌依然只是微笑不语。
时间流逝，场中未动的只剩下二十三人。
葛长老接下来喊道：“前往东海麟云岛历练的弟子请入殿等候，修炼境界不得低于化神境九阶。”
在剩下的二十余人中，有十七人同时起身，掀起一阵微风，他们的气息修为竟然都是返虚境二三阶！周围响起了一片赞叹之声，这些弟子迅速飞入殿内。
此时，场中尚且未动的只有六人，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一名少女身上。她身穿火红仙裙，背着一把宽刃宝剑，闭目静立，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的美丽和气质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而她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息，显示出她已经是返虚境四阶的修为。
她——就是度仙门当代弟子中知名度最高的几人之一。在这个宛若遗世独立的仙女身上，仿佛生人勿进的字样赫然可见。
李寿昌对有琴玄雅的加入感到很满意，他角落里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有琴玄雅是一个备受瞩目的人物，如果和她一起出行，李寿昌倒是可以借此机会更不被人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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