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带你见个人
“来过嘛？这可是个好地方，上到官朝政策，下到九流动机，只要你想知道的，这儿都有。”
隔岸观火，面前红春秀景，林启怡则是站在船尾，盯着少年咬牙切恨。
“大半夜的，不叫人睡觉也就算了，带着我说是查明真相，结果刚出门，可就跑来妖仙湖了。”
妖仙湖，樊龙城外天然湖泊。后被外来商人整体购置，建玉春楼，是樊龙地界儿最大的青楼。
站在船头遥遥相望，湖心璀璨，有阵阵乐器交响，在这茫茫暗夜中，让人流连忘返。
尚未登岛进门，已是被各路花船环绕中央。
依稀见得船上嘈杂纷乱，不乏有花客还进不得门去，便是在这门外的花船上，沉醉柔香。
越是靠近，林启怡的眉头也就皱的更紧。
不知觉间少女收起那股锋芒狠厉，似是娇家碧玉般跟在了少年后面。
因为她发现这个地方，越是嚣张跋扈，便会引来更多目光。
反而是跟在少年身边，那些虎眸狼眼见过少年后，才会转去其他方向。
毕竟还是没出门的闺女，虽然在樊龙城中仗着林固敢兴风作雨，可真个放在这江湖气浓重的风流艳地，谁能管她是哪家的女儿，火热的目光遍遍灼扫，这让姑娘的心中很是畏惧。
“喂，非要带我来这种地方嘛。”
她抬起手来揪住少年衣角，后者只是轻轻抖手便将衣角抽了出来。
“怎么？怕我给你卖进青楼啊？”
她将两只胳膊环抱胸前，没好气的瞪着少年。
“谁怕了？爷是带刀出来的！大不了就是仗剑自刎嘛！”
“好！”他轻轻拍手，没忍住竟是笑出了声音。
“有志气！我还以为你想说自己能杀回去，看来是我高估你喽。”
她左看看右看看，直觉告诉她，一路过来高手居多，真要硬拼交手，非得碰个头破血流。
“我，毕竟也是大家闺秀，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呢，要不是真怕死在这里……”
“你就去把他们的眼珠子给扣下来？”
她望向少年满脸狐疑，这也就是这片儿人少，若不然就这一句还不得引起公愤啊。
“那家伙头一次来的时候跟你说了一模一样的话，到现在，扣眼珠子都不用自己动手了。”
“你把她卖了？！”
“我哪儿有那样儿本事啊，是她自己把自己卖了，现在玩儿的不亦乐乎呢。”
林启怡皱着眉头有些不解，狐疑之时船已靠岸。虽然选了一处人烟稀少的地域，可那迎接的鸨子却是早早儿的就站在岸上望着少年满面笑容，身后的姑娘衣饰凉快，论面相那是一个比一个惊艳。
“哟，沈爷。雀奶奶可是全都安排好了，说是沈爷先把楼里玩儿个遍，这才让您上楼见她。”
林启怡望着那帮花裙姑娘看的傻眼，看牌位，不少都是城中闲客经常提起的大红大紫之辈。
心想这雀奶奶是何方神圣，集结这样一批红牌儿花魁，单是为了迎接少年，这也有些阵仗啊！
回想少年船上之言，她猛一趔趄，这个人的印象已经留在心间，再接着可就是悲意无限了。
单说面容，她显得有些稚嫩。林启怡的身姿放在樊龙城中不说家喻户晓吧，可都知道她是个美人胚子，然而跟面前这帮姐姐稍作对比，那可就是丑小鸭落进天鹅群，有劲儿没地儿使了。
再加上姑娘常年习武，若是跟那些世族小姐放在一起，倒也韵胜几筹。可跟这帮细粮慢养的仙气儿尤物站在一伙儿，她平日间练功的底子可就暴露不少，仅从四肢上，便要比人家宽粗半圈儿。
至于在玉春楼最为惹眼的“前凸后翘”嘛，姑娘终是决定，不用“下贱”的目光去斟酌自己。
可越是不去想些什么，她的思维还偏要跑路过去。
无奈只得是微微颔首，咬住嘴唇，也不知在那里想些什么。
“抬头，挺胸。”
似有似无的声音在她心间响起，可看向少年，对方却正在跟那老鸨畅谈正欢。
“哎？还不知道这位是？”
那老鸨将目光转向林启怡，后者刚抬起头来，却又是迅速的低下头去。
这羞涩的小脸儿，可是逗得那帮尤物姐姐腌面作笑。
“秋娘，这位在这儿，你可不敢胡言乱语啊。”
少年揽出手来扣在姑娘肩头上，瞬间面红耳赤，她恨不得转身就走。
“抬头挺胸！你说你一个客人跟人家一帮花魁较什么劲儿啊？”
又是少年的声音熟响心间，可在少女看来，这家伙明明正在跟老鸨撇清自己的身世呢。
那又怎么会……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只见那老鸨恭恭敬敬的冲着自己俯身拜下。
“原来是林家的二小姐！怪老奴有眼无珠！怠慢了！”
满腔疑问说不出口，就被少年抱着肩头向前跨步而行。
“哎……”
她轻呼开口，少年侧眸相望，两人四目相对，林启怡反倒是说不出话来。
“老老实实向前走吧，我现在松手，你怕是两腿打软，站都站不住了。”
少年冲她露出微笑，并未开口，依然是那让她摸不着头脑的心灵沟通。句句属实，不得不接受。
“怎么了？”
他看向她满是关怀，老鸨子看的眼都直了。
这TM是个惊撼樊龙城的大八卦啊！
“没事儿，抱紧点儿。”
谁又知道林启怡这丫头在想些什么呢，微微一笑，转过身来“吧唧”一口就亲在了少年脸上。
这回，除了老鸨跟花魁，就连少年自己都傻了。
行啊！够狠！
不愧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人狠起来？连自己都能卖！
少年将姑娘搂在怀里，看向老鸨的目光有些歉意。
“秋娘，情况呢，也就是这么个情况。这雀儿的安排……”
“hai！哪儿有什么安排啊？！”
老鸨子挥着手帕，那冷气是嗖嗖倒吸。
没看见人家有多亲昵嘛？
这是林家二小姐林启怡啊！
樊龙城除了樊家，谁不得给林固几分面子？！
这正房在呢！安排个锤子？！
真不怕林固捡着锤子给自己活儿活儿砸死？！
那些个花魁见状不妙准备开溜，然而还没走动几步，却听林启怡倒是“猖狂”起来。
“你是不是经常来这个地方？”
一句话，问的少年不知所措。
这妮子到底想干嘛？假戏真做它也不是这么个做法儿啊！
“哎呀！误会误会！”
秋娘，赶忙站出来打个圆场儿。
“林小姐，您实在是误会沈公子了。这雀奶奶是沈公子的故交好友，先前那些不着调儿的话，可都是两人之间很默契的玩笑啊。我秋娘以性命担保，沈公子，绝对没有在玉春楼上过花床！”
“故交好友？默契？玩笑？”
似是咬定青山不放松，林启怡挡在少年面前，眯着眼睛对望过去，满脸都是醋意模样。
那老鸨子急的是直跳脚，一个是林家二小姐，另一个是玉春楼如日中天的雀奶奶。
她是夹在中间哪个都不敢得罪。看的那帮花魁，想笑却又不敢笑。
“差不多行了哈，咱来这儿是有正事儿的，这戏演演就成，再要没完没了，你等着挨揍吧。”
少年以心念传导过去，带上了几分威胁的意思，林启怡微微张嘴，却并未发出声响。
“你信不信我假戏真做，把生米，煮成熟饭呀？”
她不会通心咒，可单以唇语威胁少年都是让他糊涂了情况。
这家伙反倒开始威胁他了？！
“好胆！那你信不信……等等我就把你摁去床上？”
隔岸观火，面前红春秀景，林启怡则是站在船尾，盯着少年咬牙切恨。
“大半夜的，不叫人睡觉也就算了，带着我说是查明真相，结果刚出门，可就跑来妖仙湖了。”
妖仙湖，樊龙城外天然湖泊。后被外来商人整体购置，建玉春楼，是樊龙地界儿最大的青楼。
站在船头遥遥相望，湖心璀璨，有阵阵乐器交响，在这茫茫暗夜中，让人流连忘返。
尚未登岛进门，已是被各路花船环绕中央。
依稀见得船上嘈杂纷乱，不乏有花客还进不得门去，便是在这门外的花船上，沉醉柔香。
越是靠近，林启怡的眉头也就皱的更紧。
不知觉间少女收起那股锋芒狠厉，似是娇家碧玉般跟在了少年后面。
因为她发现这个地方，越是嚣张跋扈，便会引来更多目光。
反而是跟在少年身边，那些虎眸狼眼见过少年后，才会转去其他方向。
毕竟还是没出门的闺女，虽然在樊龙城中仗着林固敢兴风作雨，可真个放在这江湖气浓重的风流艳地，谁能管她是哪家的女儿，火热的目光遍遍灼扫，这让姑娘的心中很是畏惧。
“喂，非要带我来这种地方嘛。”
她抬起手来揪住少年衣角，后者只是轻轻抖手便将衣角抽了出来。
“怎么？怕我给你卖进青楼啊？”
她将两只胳膊环抱胸前，没好气的瞪着少年。
“谁怕了？爷是带刀出来的！大不了就是仗剑自刎嘛！”
“好！”他轻轻拍手，没忍住竟是笑出了声音。
“有志气！我还以为你想说自己能杀回去，看来是我高估你喽。”
她左看看右看看，直觉告诉她，一路过来高手居多，真要硬拼交手，非得碰个头破血流。
“我，毕竟也是大家闺秀，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呢，要不是真怕死在这里……”
“你就去把他们的眼珠子给扣下来？”
她望向少年满脸狐疑，这也就是这片儿人少，若不然就这一句还不得引起公愤啊。
“那家伙头一次来的时候跟你说了一模一样的话，到现在，扣眼珠子都不用自己动手了。”
“你把她卖了？！”
“我哪儿有那样儿本事啊，是她自己把自己卖了，现在玩儿的不亦乐乎呢。”
林启怡皱着眉头有些不解，狐疑之时船已靠岸。虽然选了一处人烟稀少的地域，可那迎接的鸨子却是早早儿的就站在岸上望着少年满面笑容，身后的姑娘衣饰凉快，论面相那是一个比一个惊艳。
“哟，沈爷。雀奶奶可是全都安排好了，说是沈爷先把楼里玩儿个遍，这才让您上楼见她。”
林启怡望着那帮花裙姑娘看的傻眼，看牌位，不少都是城中闲客经常提起的大红大紫之辈。
心想这雀奶奶是何方神圣，集结这样一批红牌儿花魁，单是为了迎接少年，这也有些阵仗啊！
回想少年船上之言，她猛一趔趄，这个人的印象已经留在心间，再接着可就是悲意无限了。
单说面容，她显得有些稚嫩。林启怡的身姿放在樊龙城中不说家喻户晓吧，可都知道她是个美人胚子，然而跟面前这帮姐姐稍作对比，那可就是丑小鸭落进天鹅群，有劲儿没地儿使了。
再加上姑娘常年习武，若是跟那些世族小姐放在一起，倒也韵胜几筹。可跟这帮细粮慢养的仙气儿尤物站在一伙儿，她平日间练功的底子可就暴露不少，仅从四肢上，便要比人家宽粗半圈儿。
至于在玉春楼最为惹眼的“前凸后翘”嘛，姑娘终是决定，不用“下贱”的目光去斟酌自己。
可越是不去想些什么，她的思维还偏要跑路过去。
无奈只得是微微颔首，咬住嘴唇，也不知在那里想些什么。
“抬头，挺胸。”
似有似无的声音在她心间响起，可看向少年，对方却正在跟那老鸨畅谈正欢。
“哎？还不知道这位是？”
那老鸨将目光转向林启怡，后者刚抬起头来，却又是迅速的低下头去。
这羞涩的小脸儿，可是逗得那帮尤物姐姐腌面作笑。
“秋娘，这位在这儿，你可不敢胡言乱语啊。”
少年揽出手来扣在姑娘肩头上，瞬间面红耳赤，她恨不得转身就走。
“抬头挺胸！你说你一个客人跟人家一帮花魁较什么劲儿啊？”
又是少年的声音熟响心间，可在少女看来，这家伙明明正在跟老鸨撇清自己的身世呢。
那又怎么会……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只见那老鸨恭恭敬敬的冲着自己俯身拜下。
“原来是林家的二小姐！怪老奴有眼无珠！怠慢了！”
满腔疑问说不出口，就被少年抱着肩头向前跨步而行。
“哎……”
她轻呼开口，少年侧眸相望，两人四目相对，林启怡反倒是说不出话来。
“老老实实向前走吧，我现在松手，你怕是两腿打软，站都站不住了。”
少年冲她露出微笑，并未开口，依然是那让她摸不着头脑的心灵沟通。句句属实，不得不接受。
“怎么了？”
他看向她满是关怀，老鸨子看的眼都直了。
这TM是个惊撼樊龙城的大八卦啊！
“没事儿，抱紧点儿。”
谁又知道林启怡这丫头在想些什么呢，微微一笑，转过身来“吧唧”一口就亲在了少年脸上。
这回，除了老鸨跟花魁，就连少年自己都傻了。
行啊！够狠！
不愧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人狠起来？连自己都能卖！
少年将姑娘搂在怀里，看向老鸨的目光有些歉意。
“秋娘，情况呢，也就是这么个情况。这雀儿的安排……”
“hai！哪儿有什么安排啊？！”
老鸨子挥着手帕，那冷气是嗖嗖倒吸。
没看见人家有多亲昵嘛？
这是林家二小姐林启怡啊！
樊龙城除了樊家，谁不得给林固几分面子？！
这正房在呢！安排个锤子？！
真不怕林固捡着锤子给自己活儿活儿砸死？！
那些个花魁见状不妙准备开溜，然而还没走动几步，却听林启怡倒是“猖狂”起来。
“你是不是经常来这个地方？”
一句话，问的少年不知所措。
这妮子到底想干嘛？假戏真做它也不是这么个做法儿啊！
“哎呀！误会误会！”
秋娘，赶忙站出来打个圆场儿。
“林小姐，您实在是误会沈公子了。这雀奶奶是沈公子的故交好友，先前那些不着调儿的话，可都是两人之间很默契的玩笑啊。我秋娘以性命担保，沈公子，绝对没有在玉春楼上过花床！”
“故交好友？默契？玩笑？”
似是咬定青山不放松，林启怡挡在少年面前，眯着眼睛对望过去，满脸都是醋意模样。
那老鸨子急的是直跳脚，一个是林家二小姐，另一个是玉春楼如日中天的雀奶奶。
她是夹在中间哪个都不敢得罪。看的那帮花魁，想笑却又不敢笑。
“差不多行了哈，咱来这儿是有正事儿的，这戏演演就成，再要没完没了，你等着挨揍吧。”
少年以心念传导过去，带上了几分威胁的意思，林启怡微微张嘴，却并未发出声响。
“你信不信我假戏真做，把生米，煮成熟饭呀？”
她不会通心咒，可单以唇语威胁少年都是让他糊涂了情况。
这家伙反倒开始威胁他了？！
“好胆！那你信不信……等等我就把你摁去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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