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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围杀耶律龙

    李道回到书房后立马修书一封给在“大猎城”驻守的张咏,又派使者给辽国的“萧太后”送去了一封信。萧太后本名萧绰(953年6月18日—1009年12月29日),小字燕燕,契丹族,辽朝政治家、军事家和改革家。在她摄政期间,辽朝进入了最为鼎盛的时期。

    萧绰为后族重臣萧思温之女,保宁元年(公元969年)辽景宗耶律贤继位后,选为贵妃,五月册立为皇后。保宁三年(971年),生辽圣宗耶律隆绪。辽景宗在位期间,萧绰即参决军国大事。乾亨四年(982年),耶律贤去世,耶律隆绪继位,尊萧绰为皇太后,萧绰开始27年的临朝摄政生涯。统和元年(983年),耶律隆绪率群臣给萧绰上尊号“承天皇太后”。萧绰主政期间,重用耶律斜轸、耶律休哥及韩德让,在统和四年(986年)击退宋朝军队对辽南京析津府(今北京)的进攻;统和二十二年(1004年),萧绰以索要关南地为名与耶律隆绪共同亲征伐宋,同宋朝达成了澶渊之盟。统和二十四年(1006年),耶律隆绪率群臣给萧绰上尊号睿德神略应运启化承天皇太后。

    统和二十七年(1009年),萧绰归政于耶律隆绪。同年十二月,病逝于行宫,享年五十七岁,谥圣神宣献皇后。次年,葬乾陵。重熙二十一年(1052年),谥睿智(一说睿知)。她在辽国深受爱戴,还是耶律隆绪的生身之母,但是,李道竟然在信李白调戏这位辽国的太后,口出狂言要辽国太后改嫁给他。

    萧太后自然不会中了李道的激将法,只是当然回信说自己年老色衰,不便再嫁,可是,刚刚登上王位还只是个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的辽国的小皇帝耶律隆绪不干了,虽说,无情总是帝王家。可是,自己的母亲被人如此羞辱,自己身为人子又是堂堂的一国之君怎么可能无动于衷。于是,下令给身在前线的耶律龙哪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要教训教训李道这个狂妄的家伙。结果,耶律龙马上命令部队开始攻城,这次,耶律龙不再使用奴隶部队,而是改用辽国皇室部队,这是一支由皇室支系组成的训练有素的皇帝直属的部队,对辽国皇室的归属感很强也非常忠诚,耶律隆绪和耶律龙自以为万无一失,但是,李道马上给他们上了一课,两军对垒时,敌军像乌云重重的压了过来,好像要把城墙摧垮,铠甲在阳光的照耀下如金色鱼鳞一般闪耀着。遍地响起了号角声,从早上激战到晚上,角声满天,凝结在塞上的深红血迹在暮色中如同紫色。投石机上面的石头如同瓢泼大雨一样落下,落下的弓箭多到可以遮住阳光,双方士兵的呐喊声、厮杀声、兵器相交的“乒乒乓乓”以及战鼓震耳欲聋的声音一天都没有断绝。交织在一起响彻整个西北大漠。

    此战双方打得有来有回,对于耶律龙来说,他之前吃过李道的亏,所以,不敢单独对阵李道的部队,所以,拉上了西夏作为联军一起攻城,辽国皇帝当时许诺攻占的城池和财物可以均分,并且由辽国军队打头阵。西夏(1038年—1227年),是中国历史上由党项人在中国西北部建立的朝代,自称邦泥定国或大白高国。因其在西北,故称之为西夏。前期和辽、北宋,后期与金朝并立。历经十帝,享国189年。从881年李思恭任定难军节度使起,李氏政权共计346年。

    唐末党项拓跋首领李思恭因平定黄巢有功被封为定难军节度使,赐封五州之地。党项先后臣服于唐朝、五代诸政权与北宋。五州之地被北宋并吞后,李继迁出走创业,990年被辽朝封为夏国王。陆续占领河西走廊诸州。1038年,李元昊称帝建国。西夏在宋夏战争与辽夏战争中获胜,形成三国鼎立的局面。夏毅宗到崇宗时期,大权掌握在梁氏母党手中。西夏因为皇党与母党的对峙而内乱。金朝崛起后,西夏改臣服金朝。夏仁宗期间发生天灾与任得敬分国事件,但经过改革后,到天盛年间出现盛世。漠北的大蒙古国崛起,西夏最后于西夏保义二年(1227)亡于蒙古。

    西夏疆域范围在今宁夏、甘肃、青海东北部、内蒙古西部以及陕西北部地区,占地两万余里。对外关系上,表面对辽宋金称臣,实则对内独立称帝。前期与辽和北宋经常发生战事,保持三国鼎立的局面,后期与金并立,末期受蒙古的威胁。

    从宋初李继迁到李元昊建国,党项社会完成了由氏族公社所有制向封建所有制的转化时期。此时的西夏在综合国力方面还与辽国相去甚远,再加上这件事西夏本身不用费力,但是,却可以得利于是西夏皇帝就答应了,耶律龙本以为这次的兵力是铁崖城守军的好几倍定然万无一失,一开始也正如他所料宋军节节败退,但是,没有想到,李道故意让几十个在交战中被俘虏的西夏士兵逃跑掉了并且在这之前让关押他们的士兵故意在他们面前聊天说此次的事其实是宋与辽之间密谋要一起要除掉西夏才有这一战的,西夏是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的傻子。这下联军阵营里可就炸了锅了,辽夏士兵之间的矛盾激化,起了内讧。最后西夏撤兵,耶律龙原本的人数优势瞬间被削弱了。不仅如此,辽国军队还因为此时闹的军心浮动,士气大减。另一边,李道还不断地在阵前叫骂挑衅,搞得他被气的脸上的青筋暴起,他用投石机强攻,李道就用水把铁崖城的“冰墙”加厚直到投石机没有办法起到作用。他让人用攻城车把城门撞开,李道就用巨大的石块把攻城车砸个稀巴烂。他用吕公车攻城李道就用更高的吕公车打回去。吕公车是中国古代一种大型攻城器械。车起楼数层,内藏士兵,外蔽皮革,以牛拉或人推,可出其不意推至城下,因与城同高,可直接攀越城墙,与敌交战。这样,李道就完全脱住了耶律龙。

    话分两头,这边李道跟耶律龙激战正酣之时张咏却带着铁崖城的布防图找到耶律龙说要投靠辽国以图富贵,有了耶律伏的前车之鉴无论是耶律隆绪还是耶律龙都不敢轻易相信,于是,就派几个人乔装打扮成大宋的平民百姓冒死进入铁崖城探一探这布防图的虚实,结果是真的。这让耶律兄弟喜出望外。耶律隆绪当即同意接受张咏的投诚,还特意赐给耶律龙自己的“王帐”让他在自己的“王帐”里面设宴款待张咏,此刻的耶律隆绪似乎是已然看见李道被五花大绑带到自己面前的画面,而耶律龙哈哈大笑,仿佛明天自己就可以大破铁崖城,生擒李道。西北地区深居内陆,距海遥远,再加上高原、山地地形较高对湿润气流的阻挡,导致本区降水稀少,气候干旱,形成沙漠广袤和戈壁沙滩的景观。西部地区仅东南部少数地区为温带季风气候,其他的大部分地区为温带大陆性气候和高寒气候,冬季严寒而干燥,夏季高温,降水稀少,自东向西呈递减趋势。由于气候干旱,气温的日较差和年较差都很大。早上和晚上定有大雾,就在耶律龙邀请张咏来辽国军营的这个晚上,起了大雾,张咏只身一人前往辽军大营,后面20里左右有一支5000人左右的精锐骑兵始终保持这距离跟着他,那是李道派出去的部队,带头的正是上次炸死耶律伏的那个副将,副将名叫陈应,由于他上次任务完成的不错以及在李道身在雁门关开会期间很好地完成了守城的任务,李道这次才决定再给他一次建功立业的机会。陈应带着部队未尾随这张咏在距离辽国军队大营大约40里的地方停了下来,目送张咏向辽国军队大营走去,过了很久又继续前进。

    在辽国大营的张咏在进入主帅的帐篷之前又被搜了身,毕竟,之前耶律伏的教训他们还铭记于心。况且现在大部队还在和李道对峙,军营空虚。就连负责招待张咏的主帅耶律龙也是刚刚才经历过又一场恶战从战场上下来。他们不得不小心行事。宴会开始了,好酒好肉这些自然是少不了的,耶律龙同时还举着酒杯用粗狂的声音对张咏说:“张先生不愧是读书人,知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耶律龙佩服。”张咏举杯回应点头哈腰地说:“那里,那里,将军岂不知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随后又吞吞吐吐眉头紧皱地说“额,只是,只是……”

    耶律龙看着张咏豪爽地开口说道:“嗯?张先生不必有所顾忌有话直说便是。”

    闻听此言,张咏眉头舒展面带笑容地说:“哦,只是答应在下的事贵邦是否还记得?”

    耶律龙哈哈大笑地说:“先生放心,我皇兄也是个言出必行之人,况且先生为我大辽立下如此大功,我大辽定然不会亏待先生的,不瞒先生,我皇兄怕我这个大老粗招待不好先生这样的风雅之人还特意给先生选了个西域舞姬以供先生消遣,张先生请看。”随着耶律龙一声声如洪钟的“请看”从帐子的外面缓缓地走入了一名金发碧眼并且身材高挑匀称凹凸有致。那女人手拿两柄长剑,身穿短袖且贴身的上衣袖子的袖口还很窄。下身身穿贴身的短裤。来到帐子中央行礼完毕就开始翩翩起舞,当她跳起剑舞来技惊四座,所有人心惊魄动脸变色,似乎天地都为之感动放出来轰隆隆的雷电配合着她舞剑的节奏,在那里起伏震荡。剑光璀灿夺目,有如后羿射落九日,舞姿矫健敏捷,恰似天神驾龙飞翔。起舞时剑势如雷霆万钧,令人屏息,收舞时平静,好象江海凝聚的波光鲜红的嘴唇配上绰约的舞姿,美不胜收。帐子里的人此时完全沉浸于这女子的舞蹈之中。完全不知道这在这帐子之外,这辽国军营之中已经有无数的辽国士兵死在了尾随张咏而来的陈应等人的手中,雷声刚好把厮杀声掩盖住了帐子里的人对外面的情况浑然不知,依旧寻欢作乐。伴随着军帐里乐师奏响的每一个音符,舞姬走完的每一个舞步,辽国官员们的每一次推杯换盏,一次放声大笑,在这帐子外面都会有无数的辽国的士兵死去。伴随着舞蹈的结束雷声也停了,此时,军帐外异常安静,耶律龙第一个察觉到不对,眉头紧皱地看着外面。他本来是想叫随从去外面看看怎么回事,可是,还没有等他开口就只听见军帐外一声大喝:“李道将军有令,任何人只要可以砍耶律龙一刀赏1000贯。”听见这话宋军士兵像洪水涌进中军大帐,其他的耶律龙的属官几乎马上就被杀了,之后所有人一拥而上去砍耶律龙,把耶律龙围了起来。耶律龙奋勇抵抗,但是,终是双拳难敌四手被乱刀砍死,血肉模糊。经过血战原来洁白的中军大帐彻底变成了红色,血气使得张咏都不得不用衣袖掩住口鼻。地上七横八竖的尸体敌我参半,陈应带出来的500精锐也只剩下区区十几个人罢了,这还是把陈应包含在内的结果。别的不说光是为了杀那耶律龙一人就折进去2000多个,其他的宋军士兵大都是在解决帐子外面的辽国军队的士兵时战死的。连带头的陈应自己也是身中数刀,不过,好在都不是致命伤。好好静养个几天应该就没有什么大碍了。张咏扫视了一遍的上的尸体随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转身拂袖而去。留下打扫战场的陈应等人,自顾自地走出军营,一边走还一边低头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