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股票质押融资
华鑫和佳美都走上了正轨。华鑫提完了额度内的钢材，正在等着涨价。佳美两家超市经过最初几天的火爆，已经走向了平稳。
看着全家人都在忙忙碌碌，孙辰除了练拳，好像一个闲人。
牟其中打过好几个电话来，催问哪天去京城办签证。
孙辰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现在北方巨人乱糟糟的，去了不是找死吗？1991年8月19日的事多严重啊，现在应该是北方巨人最没有秩序的时刻。
孙辰有点犹豫，去找孙仁武。
在孙仁武的书房，爷俩对坐谈话。
“辰子，你通报的港城分社的结果出来了，抓了几个人。”孙仁武说。
“是吧，我按概率算的，港城是什么地方，肯定有咯。”孙辰不居功，因为他也记不清。
“这次找我做什么？”孙仁武问，这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
“没什么事，找您聊聊天。”孙辰打算先探探口风，说：“您卢布方案报上去，您的位置不用挪一挪吗？”
“快了，在走流程，涉及到两个部门，也有可能换到那个部去。”孙仁武微笑着说，说到底是这小子带来的。
“那提前祝贺您了！”孙辰心说，这是预料之内的事，接着问：“对冲基金方案上面同意了吗？”
“还在研究，有不同声音，有人觉得风险大，有人觉得代价太高。”
“我最多把管理费减半，如果不同意，就另请高明吧。”孙辰觉得有点泄气，但是事情往往是这样，急不得，等着市场教育，或者等着领导自己想通。
“嗯，我把你的意见反馈上去，这是跟卢布方案不一样，你在里面有私利，我不好多说。”孙仁武解释了一句。
“我明白。所以我打算去一趟北方巨人，谈点事，算是打个前站吧。”
这一刻，听到对冲基金方案受阻的消息，孙辰下定了决心先去一趟。
没有付出就没有回报，没有业绩，路演再好客户也不会掏钱。前世现在都是一样的道理。
再说了老牟1992年才谈成的生意，还用了500车皮的物资，说不定现在去更简单。混乱是投机者的天堂。
“不安全吧？北方巨人很动荡。”孙仁表示了担忧。
“所以，您帮我瞒着，别告诉我妈爸。”
“我得对你的安全负责，给你再找一个人陪你去，张西平功夫高，大场面却没有经历过。”孙仁武还不错，他可不想自己侄子出事，正常出任务也不能只依赖一条线。
“那谢谢大爹，不过还得帮我办件事。”孙辰说出了真正的需求，“您帮我换10万美元。”
“这事难办啊，你知道外汇紧张。”孙仁武有点担忧，金融口不熟悉。
“您跟上面申请呗，我拿这钱去打个样，成了，你们以后照着做，不成的话，我以后也能还得起你们。”
“那行，如果拿上面的钱，就得顺带着完成些任务，没问题吧。”
“没问题，任务可以加到我们行程里，但是我不会做，也不会管。”孙辰心说，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
“好，你等我消息。”
“另外，我建议派给我的人，要懂点技术，知道哪些东西好。”孙辰补充建议，能带回来的肯定得优中选优，否者不值得跑一趟。
“好，晓得了。”孙仁武看着要出门的侄子，神色复杂。
孙辰来到华鑫公司，给牟其中打电话，约他到京城办签证。
“牟伯伯，我觉得北方巨人局势稍微平稳了一些，可以出发了。”
“哎呀，小孙啊，我等你电话等了好久咯，行，你说哪天出发？”牟其中等得心焦，在家急得不行。
“后天出发吧，你那里没问题吧？”
“没问题，我随时动身。”
“对了，还得提醒你，需要带10万美元，咱们人民币在那边可没用。”孙辰提醒他，北方居然现在连卢布也不认，只认美元。
“行，我这备着了，这点钱是有的。”牟其中爽快地回答，他这两年生意有赚有赔，但是千万的身家是有的。
“那行，牟伯伯，咱们京城见。”
孙辰又给孙西平打电话，通知他出差。
晚饭还是孙辰做的，辣椒炒肉，炖鸡汤，炒莲藕，煎豆腐，凉拌菠菜。
孙辰跟孙仁宇、李兴华夫妇说了去京城谈事，孙西平跟着。
孙仁宇没有多想，就答应了。李兴华不好阻拦，这父子俩都是主意特别正，不听劝的，只好默默替他收拾行李。
孙辰和孙西平还是坐38次到BJ站，跟牟其中在和平门饭店汇合。
当天下午，孙仁武安排的人到了，叫段世勇，精瘦的个头。
段世勇显然认识孙西平，冲他点点头，跟孙辰说：“小孙是吧，我叫段世勇，这次陪你出趟差。”
“段叔叔你好，这次辛苦你了，希望不会拖累你们办事才好。”
段世勇心说现在孩子都这么直接吗？微微笑了一下。“这次出差听你安排。”
“段叔叔，我啥也不懂，你办你自己的事。”孙辰先定个调。
“行，咱们多沟通。”段世勇心说，好家伙，你门清啊。
“那段叔叔，签证方面您有没有门路。”孙辰提出第一个要求，试试水。
“没问题。等牟经理到了一起。”段世勇没有迟疑。
“那行，您也准备准备，要多带食品，那边吃的会很贵。”
段世勇答应一声，跟孙西平聊了两句就走了，他今天就过来就是见个面。
过了没多久，牟其中到了，带了一个助理，女的。
“小孙好，介绍一下，这是我小姨子，夏宗伟，替我当翻译。”
“夏姨好！”
这又是一个跟小姨子之间的故事，前世听说过。夏宗伟在老牟入狱后不离不弃，坚持18年，等到老牟出狱。
“小孙，咱们明天去办签证？”牟其中问。
“牟伯伯，我爸安排了他同事跟我们一起去北方，签证已经安排好了，明天递件就行了。”孙辰把话圆上。
“那感情好！”
“牟伯伯，明天咱们要来个大采购，方便面、火腿肠、巧克力，二锅头、香烟，只要是能吃能喝的，得都多带点。北方现在物资短缺。”
“有那么困难吗？”
“差不多吧。”
第二天，段世勇一早就过来了，叫了一辆黄色大发去大使馆。大使馆人不少，形形色色的人，多数是倒爷。看来任何时候，都缺不了投机的人。
三天后，签证下来了。夏宗伟买了机票，机票挺宽松，倒爷都是通过火车带货，坐飞机的人不多。
看着全家人都在忙忙碌碌，孙辰除了练拳，好像一个闲人。
牟其中打过好几个电话来，催问哪天去京城办签证。
孙辰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现在北方巨人乱糟糟的，去了不是找死吗？1991年8月19日的事多严重啊，现在应该是北方巨人最没有秩序的时刻。
孙辰有点犹豫，去找孙仁武。
在孙仁武的书房，爷俩对坐谈话。
“辰子，你通报的港城分社的结果出来了，抓了几个人。”孙仁武说。
“是吧，我按概率算的，港城是什么地方，肯定有咯。”孙辰不居功，因为他也记不清。
“这次找我做什么？”孙仁武问，这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
“没什么事，找您聊聊天。”孙辰打算先探探口风，说：“您卢布方案报上去，您的位置不用挪一挪吗？”
“快了，在走流程，涉及到两个部门，也有可能换到那个部去。”孙仁武微笑着说，说到底是这小子带来的。
“那提前祝贺您了！”孙辰心说，这是预料之内的事，接着问：“对冲基金方案上面同意了吗？”
“还在研究，有不同声音，有人觉得风险大，有人觉得代价太高。”
“我最多把管理费减半，如果不同意，就另请高明吧。”孙辰觉得有点泄气，但是事情往往是这样，急不得，等着市场教育，或者等着领导自己想通。
“嗯，我把你的意见反馈上去，这是跟卢布方案不一样，你在里面有私利，我不好多说。”孙仁武解释了一句。
“我明白。所以我打算去一趟北方巨人，谈点事，算是打个前站吧。”
这一刻，听到对冲基金方案受阻的消息，孙辰下定了决心先去一趟。
没有付出就没有回报，没有业绩，路演再好客户也不会掏钱。前世现在都是一样的道理。
再说了老牟1992年才谈成的生意，还用了500车皮的物资，说不定现在去更简单。混乱是投机者的天堂。
“不安全吧？北方巨人很动荡。”孙仁表示了担忧。
“所以，您帮我瞒着，别告诉我妈爸。”
“我得对你的安全负责，给你再找一个人陪你去，张西平功夫高，大场面却没有经历过。”孙仁武还不错，他可不想自己侄子出事，正常出任务也不能只依赖一条线。
“那谢谢大爹，不过还得帮我办件事。”孙辰说出了真正的需求，“您帮我换10万美元。”
“这事难办啊，你知道外汇紧张。”孙仁武有点担忧，金融口不熟悉。
“您跟上面申请呗，我拿这钱去打个样，成了，你们以后照着做，不成的话，我以后也能还得起你们。”
“那行，如果拿上面的钱，就得顺带着完成些任务，没问题吧。”
“没问题，任务可以加到我们行程里，但是我不会做，也不会管。”孙辰心说，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
“好，你等我消息。”
“另外，我建议派给我的人，要懂点技术，知道哪些东西好。”孙辰补充建议，能带回来的肯定得优中选优，否者不值得跑一趟。
“好，晓得了。”孙仁武看着要出门的侄子，神色复杂。
孙辰来到华鑫公司，给牟其中打电话，约他到京城办签证。
“牟伯伯，我觉得北方巨人局势稍微平稳了一些，可以出发了。”
“哎呀，小孙啊，我等你电话等了好久咯，行，你说哪天出发？”牟其中等得心焦，在家急得不行。
“后天出发吧，你那里没问题吧？”
“没问题，我随时动身。”
“对了，还得提醒你，需要带10万美元，咱们人民币在那边可没用。”孙辰提醒他，北方居然现在连卢布也不认，只认美元。
“行，我这备着了，这点钱是有的。”牟其中爽快地回答，他这两年生意有赚有赔，但是千万的身家是有的。
“那行，牟伯伯，咱们京城见。”
孙辰又给孙西平打电话，通知他出差。
晚饭还是孙辰做的，辣椒炒肉，炖鸡汤，炒莲藕，煎豆腐，凉拌菠菜。
孙辰跟孙仁宇、李兴华夫妇说了去京城谈事，孙西平跟着。
孙仁宇没有多想，就答应了。李兴华不好阻拦，这父子俩都是主意特别正，不听劝的，只好默默替他收拾行李。
孙辰和孙西平还是坐38次到BJ站，跟牟其中在和平门饭店汇合。
当天下午，孙仁武安排的人到了，叫段世勇，精瘦的个头。
段世勇显然认识孙西平，冲他点点头，跟孙辰说：“小孙是吧，我叫段世勇，这次陪你出趟差。”
“段叔叔你好，这次辛苦你了，希望不会拖累你们办事才好。”
段世勇心说现在孩子都这么直接吗？微微笑了一下。“这次出差听你安排。”
“段叔叔，我啥也不懂，你办你自己的事。”孙辰先定个调。
“行，咱们多沟通。”段世勇心说，好家伙，你门清啊。
“那段叔叔，签证方面您有没有门路。”孙辰提出第一个要求，试试水。
“没问题。等牟经理到了一起。”段世勇没有迟疑。
“那行，您也准备准备，要多带食品，那边吃的会很贵。”
段世勇答应一声，跟孙西平聊了两句就走了，他今天就过来就是见个面。
过了没多久，牟其中到了，带了一个助理，女的。
“小孙好，介绍一下，这是我小姨子，夏宗伟，替我当翻译。”
“夏姨好！”
这又是一个跟小姨子之间的故事，前世听说过。夏宗伟在老牟入狱后不离不弃，坚持18年，等到老牟出狱。
“小孙，咱们明天去办签证？”牟其中问。
“牟伯伯，我爸安排了他同事跟我们一起去北方，签证已经安排好了，明天递件就行了。”孙辰把话圆上。
“那感情好！”
“牟伯伯，明天咱们要来个大采购，方便面、火腿肠、巧克力，二锅头、香烟，只要是能吃能喝的，得都多带点。北方现在物资短缺。”
“有那么困难吗？”
“差不多吧。”
第二天，段世勇一早就过来了，叫了一辆黄色大发去大使馆。大使馆人不少，形形色色的人，多数是倒爷。看来任何时候，都缺不了投机的人。
三天后，签证下来了。夏宗伟买了机票，机票挺宽松，倒爷都是通过火车带货，坐飞机的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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