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背叛
上午第二节课间，间操。冯楠没有下楼，正躲在班里补觉。刚一迷糊，费曼就咋咋呼呼的冲进了教室，跨坐在自己的凳子上猛敲冯楠的桌子：
“楠哥，楠哥，我去，刚才新来那个，好猛啊！C班那几个过来找你麻烦的，他一招一个！”
冯楠懒洋洋的趴在桌上，带死不活的回应着：
“哇，好厉害，赶紧告老师啊！”
“告什么老师，咱又没吃亏！不过吧，也是C班那几个哥们倒霉，平时考试都一个考场的，要知道冯楠是你，也不敢来找茬，这顿揍就挨不着了”
冯楠一听，来了精神，问道：“按你这么说我对他们还有点威慑力？”
“那是，那在咱学校，提冯楠没人认识，一说垫底小叶问，那···咱俩不常年在一个考场么？那帮小混混知道咱俩铁，见我都客客气气的！”
自从早上见到司齐，冯楠便觉得有种危险的气息围绕着自己。他不清楚司齐的提前出现会对未来产生什么影响，更无法得知司齐什么时候会接到杀自己的单子，亦或是已经接到，只是没动手。虽然，司齐是查出买凶者的关键线索，但绝不能让他就这样介入自己的生活。
至少得先让他远离自己。听了费曼的话，冯楠心想，也许眼下还真有机会。
正思索着，却见一旁的费曼毫无底线的犯着花痴：
“就这小子，司什么玩意来着？”
“司齐”
“对，司齐，楠哥，你就看，我这几天我必须拿下他！”
冯楠揉了揉眼睛，假装很耐心的问道：
“我说曼姐，你介不介意异校恋？”
费曼一愣，随后问道：
“咋你要转学啊？你转学我也不能跟你啊楠哥！我拿你当兄弟，你···再，我恋爱了，刚爱上的！”
冯楠被费曼的脑回路气的瞬间丧失了耐心，整只手呼在了费曼脸上，顺势向后一推。
“你撩你的汉子。我想说的是，我有个计划需要你的帮助，如果一切顺利，司齐会被开除。”
费曼犹豫片刻，面露难色的讲：
“楠哥，是嫉妒让你变成了这个样子么？那司什么玩意，就算他没来我也不会喜欢你的，咱俩绝缘！”
此言一出，冯楠气不打一处来，把手呼在费曼脸上狠狠推了几下。费曼嬉皮笑脸的迎合着，也不反抗，好像自己已经占了多大的便宜一样。
两人才打闹了一小会儿，外面间操的广播声就停了，这说明同学们很快就会陆续回来。费曼整理整理头发，起身往教室外走。冯楠清楚，她这是打算等会混到同学堆里去。
“快走啊，楠哥，等会再让老师发现咱俩没上间操！”
冯楠懒洋洋的又趴在了课桌上。随口说到：
“今天没人查间操”
冯楠记得，今天这个时间查间操的班主任和年级主任都去校长那开会了。虽然老张今天没在，可这应该不会影响什么。转生前，柜台小姐的话还记得清楚。想改变结果，必须改变引导事件的关键因素。老张在不在，怎么看都不会是校长开不开会的关键因素。
见费曼依旧没停下脚步，冯楠好奇起来：
“曼姐，别去了，真没人查？还勤快起来了”
而费曼却头都没回的回应着冯楠：
“信你，我这不是要去文科班找几个好姐妹办你的事去么。”
冯楠起身道：
“可我还···”
“哼，我一记事就认识你！你一动这个心，那司什么被开除就是早晚的事了。你做，还不如我做。”
走到教室门口，费曼回过身，义正言辞的警告冯楠：
“先说好了，只是开除啊！这回，我真爱了”
说罢，费曼转身离开了教室。
教室里只剩冯楠一人，他会心一笑，低语道：“名都没记住还一见钟情了。”
午休，体育场
······
费曼无奈的说道：
“当然是壮行啦，姐姐我这次可是为了义气背叛了我那来之不易的爱情啊！
······
等会一动手，那帮人就躺地上，然后我们啦啦队声音起，口号变成‘别打了，都别打了’。篮球场上的暗哨听到第一种口号就去老师那边等着，口号变成第二种就告老师。”
“嗯，然后所有人一起证明他来学校第一天就霸凌同学。上午刚打了人家，中午赶上人家踢比赛的时候又来打人，谁拉架打谁！连场边啦啦队都能作证。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能打呢？年级主任亲耳听他说自己八极拳九级。证据清晰，线索完整，司齐百口莫辩，如此恶劣，铁定被开除。是这意思吧？”
费曼并没有因为冯楠一眼看穿她的设计而不悦，相反却更加得意：
“就在所有人都在一边倒的诬陷司齐霸凌同学之际，我挺身而出，虽然人微言轻，无碍大局。但我坚持真相，情愿只身伴他抗争不公的形象是不也在他那立起来了？
你就说，就咱这设计，咱怕他离开这学校就不跟我好么？咱不得在他心头留下深深的烙印呐！”
“咦，还深深的烙印！人凭什么都听你的？”冯楠撅着嘴，学起了费曼的样子。
费曼得意洋洋的说：
“男的好说，挺多都跟咱俩常年一个考场的，你记性好，能打，他们都知道。我告他们，不听话的家住哪你都能记住，回头挨个蹲点。有本事就都别落单！”
听到这，冯楠开始后悔把这事交给费曼了。而费曼却依旧在那滔滔不绝：
“女的嘛，擒贼擒王，只要搞定了我们队长···”
听完了整个计划，冯楠立刻察觉出了其中的蹊跷：如果那些人打算一动手就躺地上，干嘛带棒子来？
再看体育场入口的方向，那里已经站了好几个男生，他们每个人的面孔，在刚才来的路上，冯楠都见到过，看来，那些人应该就是暗哨。
显然，他们没去叫老师，而是在这堵门！
此时，后援团里，一个身形纤细，容貌俊俏的女孩走了过来。费曼一把拉过那个女孩，端出一副老鸨相，跟冯楠介绍起来。
“这个，我好姐姐，单着呢，早就问过我总跟我一块那男的谁，我就乐了，我说都眼瞅着成年了，是谁自己问呗，她就羞涩。我就说，你羞啥啊，你就见面就说，我叫叶乔，你叫啥？对不对，算了，我不多说了，你俩聊吧。”
说罢，费曼往远处挪了几步，路过冯楠时，还凑在冯楠耳边低声说了句：
“忘跟你说了，我说的搞定，是让你搞定！人牌亮条顺的，你也不吃亏。”
见费曼走远，女生走到冯楠面前，友好的伸出了手，羞涩的说：“你好，我叫叶乔···”
还不等叶乔的话说完，冯楠本能的向后退了两步，种种回忆瞬间涌上心头。他清楚，这一幕，本该发生在一周之后。
正当，冯楠还陷在回忆之时，不远处的费曼突然惊呼：
“楠哥，你看那边，情况好像不对！”
冯楠顺势看去，果然，足球场上男生似乎将司齐围了起来，从远处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可即使隔了几十米，冯楠还是能听到些许从那个方向传来的打斗声。
“什么情况？”
“曼姐，咱好像上当了！”
正说着，冯楠脱掉校服上衣，准备过去支援司齐。
他心知，在足球场这种宽阔地带被围殴，四面八方都是防御死角，其中还有拿棒子的，任司齐再能打也毫无胜算。单单揍司齐一顿倒无所谓，可这帮流氓临场反水，不知道盘算着什么，真把司齐打出个好歹，追查买凶者的线索就断了。
最让冯楠纳闷的是，一群上着学的小流氓顶大天在学校里装装社会人，都是些娇生惯养，踢两脚都要疼上几天的孩子，哪来的胆子动真格的。
“不听话的落单就有危险”费曼的警告对他们来说本应正中要害。可打斗声告诉冯楠，那边的情况绝不简单。
冯楠还没走几步，就听身后的费曼高声叫骂起来：
“玛德，敢动老娘男人！”
冯楠闻声回头，见费曼已经撸起袖子，挣脱了旁边几个女生的阻拦，朝足球场冲了过去。冯楠紧忙把费曼截住：
“疯了吧你，我过去，你去报警？”
“大哥，咱这是郊区，哪有电话亭？”
冯楠心头一沉，好么，疏忽了，这年代上学不让带手机！打电话得去公共电话亭插卡！
前方的打斗声愈演愈烈，冯楠越靠近足球场，那拳脚跟身体碰撞的声音就越清晰。虽然看不清人群中央司齐的状况，但想也知道，事态紧急。
冯楠见此，把费曼推给叶乔，交代叶乔无论如何要拦住她。随后，疾步向球场中间的人群冲了过去。
就在离人群还有几米的地方，冯楠意识到，之前的打斗声被一阵阵哀嚎取代了。人群中央的场景也终于出现在冯楠的视野里。一群人围着司齐，一个一个上前，然后一个一个被司齐标准的八极拳招式放倒。虽然看起来像功夫片一样，但冯楠非常确定，真正的围殴绝不是这样。并且，周围的哀嚎根本不是从那发出来的。这让那边的打斗看起来就像在表演一场诡异的无声电影。
这时冯楠察觉到，之前那奇怪的声音又出现了。随着声音的起伏还伴随着阵阵自上而下、微弱的风压。
冯楠向旁边挪了几步，他清楚的记得，几秒钟前，最后一声拳头撞击皮肉的声音就是从这里传来。可眼下，这里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应该说，这个位置，从头到尾都没见到人！
如果不是自己记错了···想到这，冯楠伸出手，朝他记忆里最后发出声音的位置抓了过去。
果然，冯楠一把就抓到了一个肉乎乎的东西。只是在冯楠眼中，那东西就像是透明的一样。冯楠像拎小鸡似的把那东西拎起来，这时，手中的物体才现出原形——一个穿着校服，鼻青脸肿、抱着头，拼命挣扎，却无暇辨别方向、像刚经历过什么可怕事情、正惊恐万分的，人！
就在冯楠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时候，他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冰冷的声音：
“你不该过来的！”
“楠哥，楠哥，我去，刚才新来那个，好猛啊！C班那几个过来找你麻烦的，他一招一个！”
冯楠懒洋洋的趴在桌上，带死不活的回应着：
“哇，好厉害，赶紧告老师啊！”
“告什么老师，咱又没吃亏！不过吧，也是C班那几个哥们倒霉，平时考试都一个考场的，要知道冯楠是你，也不敢来找茬，这顿揍就挨不着了”
冯楠一听，来了精神，问道：“按你这么说我对他们还有点威慑力？”
“那是，那在咱学校，提冯楠没人认识，一说垫底小叶问，那···咱俩不常年在一个考场么？那帮小混混知道咱俩铁，见我都客客气气的！”
自从早上见到司齐，冯楠便觉得有种危险的气息围绕着自己。他不清楚司齐的提前出现会对未来产生什么影响，更无法得知司齐什么时候会接到杀自己的单子，亦或是已经接到，只是没动手。虽然，司齐是查出买凶者的关键线索，但绝不能让他就这样介入自己的生活。
至少得先让他远离自己。听了费曼的话，冯楠心想，也许眼下还真有机会。
正思索着，却见一旁的费曼毫无底线的犯着花痴：
“就这小子，司什么玩意来着？”
“司齐”
“对，司齐，楠哥，你就看，我这几天我必须拿下他！”
冯楠揉了揉眼睛，假装很耐心的问道：
“我说曼姐，你介不介意异校恋？”
费曼一愣，随后问道：
“咋你要转学啊？你转学我也不能跟你啊楠哥！我拿你当兄弟，你···再，我恋爱了，刚爱上的！”
冯楠被费曼的脑回路气的瞬间丧失了耐心，整只手呼在了费曼脸上，顺势向后一推。
“你撩你的汉子。我想说的是，我有个计划需要你的帮助，如果一切顺利，司齐会被开除。”
费曼犹豫片刻，面露难色的讲：
“楠哥，是嫉妒让你变成了这个样子么？那司什么玩意，就算他没来我也不会喜欢你的，咱俩绝缘！”
此言一出，冯楠气不打一处来，把手呼在费曼脸上狠狠推了几下。费曼嬉皮笑脸的迎合着，也不反抗，好像自己已经占了多大的便宜一样。
两人才打闹了一小会儿，外面间操的广播声就停了，这说明同学们很快就会陆续回来。费曼整理整理头发，起身往教室外走。冯楠清楚，她这是打算等会混到同学堆里去。
“快走啊，楠哥，等会再让老师发现咱俩没上间操！”
冯楠懒洋洋的又趴在了课桌上。随口说到：
“今天没人查间操”
冯楠记得，今天这个时间查间操的班主任和年级主任都去校长那开会了。虽然老张今天没在，可这应该不会影响什么。转生前，柜台小姐的话还记得清楚。想改变结果，必须改变引导事件的关键因素。老张在不在，怎么看都不会是校长开不开会的关键因素。
见费曼依旧没停下脚步，冯楠好奇起来：
“曼姐，别去了，真没人查？还勤快起来了”
而费曼却头都没回的回应着冯楠：
“信你，我这不是要去文科班找几个好姐妹办你的事去么。”
冯楠起身道：
“可我还···”
“哼，我一记事就认识你！你一动这个心，那司什么被开除就是早晚的事了。你做，还不如我做。”
走到教室门口，费曼回过身，义正言辞的警告冯楠：
“先说好了，只是开除啊！这回，我真爱了”
说罢，费曼转身离开了教室。
教室里只剩冯楠一人，他会心一笑，低语道：“名都没记住还一见钟情了。”
午休，体育场
······
费曼无奈的说道：
“当然是壮行啦，姐姐我这次可是为了义气背叛了我那来之不易的爱情啊！
······
等会一动手，那帮人就躺地上，然后我们啦啦队声音起，口号变成‘别打了，都别打了’。篮球场上的暗哨听到第一种口号就去老师那边等着，口号变成第二种就告老师。”
“嗯，然后所有人一起证明他来学校第一天就霸凌同学。上午刚打了人家，中午赶上人家踢比赛的时候又来打人，谁拉架打谁！连场边啦啦队都能作证。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能打呢？年级主任亲耳听他说自己八极拳九级。证据清晰，线索完整，司齐百口莫辩，如此恶劣，铁定被开除。是这意思吧？”
费曼并没有因为冯楠一眼看穿她的设计而不悦，相反却更加得意：
“就在所有人都在一边倒的诬陷司齐霸凌同学之际，我挺身而出，虽然人微言轻，无碍大局。但我坚持真相，情愿只身伴他抗争不公的形象是不也在他那立起来了？
你就说，就咱这设计，咱怕他离开这学校就不跟我好么？咱不得在他心头留下深深的烙印呐！”
“咦，还深深的烙印！人凭什么都听你的？”冯楠撅着嘴，学起了费曼的样子。
费曼得意洋洋的说：
“男的好说，挺多都跟咱俩常年一个考场的，你记性好，能打，他们都知道。我告他们，不听话的家住哪你都能记住，回头挨个蹲点。有本事就都别落单！”
听到这，冯楠开始后悔把这事交给费曼了。而费曼却依旧在那滔滔不绝：
“女的嘛，擒贼擒王，只要搞定了我们队长···”
听完了整个计划，冯楠立刻察觉出了其中的蹊跷：如果那些人打算一动手就躺地上，干嘛带棒子来？
再看体育场入口的方向，那里已经站了好几个男生，他们每个人的面孔，在刚才来的路上，冯楠都见到过，看来，那些人应该就是暗哨。
显然，他们没去叫老师，而是在这堵门！
此时，后援团里，一个身形纤细，容貌俊俏的女孩走了过来。费曼一把拉过那个女孩，端出一副老鸨相，跟冯楠介绍起来。
“这个，我好姐姐，单着呢，早就问过我总跟我一块那男的谁，我就乐了，我说都眼瞅着成年了，是谁自己问呗，她就羞涩。我就说，你羞啥啊，你就见面就说，我叫叶乔，你叫啥？对不对，算了，我不多说了，你俩聊吧。”
说罢，费曼往远处挪了几步，路过冯楠时，还凑在冯楠耳边低声说了句：
“忘跟你说了，我说的搞定，是让你搞定！人牌亮条顺的，你也不吃亏。”
见费曼走远，女生走到冯楠面前，友好的伸出了手，羞涩的说：“你好，我叫叶乔···”
还不等叶乔的话说完，冯楠本能的向后退了两步，种种回忆瞬间涌上心头。他清楚，这一幕，本该发生在一周之后。
正当，冯楠还陷在回忆之时，不远处的费曼突然惊呼：
“楠哥，你看那边，情况好像不对！”
冯楠顺势看去，果然，足球场上男生似乎将司齐围了起来，从远处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可即使隔了几十米，冯楠还是能听到些许从那个方向传来的打斗声。
“什么情况？”
“曼姐，咱好像上当了！”
正说着，冯楠脱掉校服上衣，准备过去支援司齐。
他心知，在足球场这种宽阔地带被围殴，四面八方都是防御死角，其中还有拿棒子的，任司齐再能打也毫无胜算。单单揍司齐一顿倒无所谓，可这帮流氓临场反水，不知道盘算着什么，真把司齐打出个好歹，追查买凶者的线索就断了。
最让冯楠纳闷的是，一群上着学的小流氓顶大天在学校里装装社会人，都是些娇生惯养，踢两脚都要疼上几天的孩子，哪来的胆子动真格的。
“不听话的落单就有危险”费曼的警告对他们来说本应正中要害。可打斗声告诉冯楠，那边的情况绝不简单。
冯楠还没走几步，就听身后的费曼高声叫骂起来：
“玛德，敢动老娘男人！”
冯楠闻声回头，见费曼已经撸起袖子，挣脱了旁边几个女生的阻拦，朝足球场冲了过去。冯楠紧忙把费曼截住：
“疯了吧你，我过去，你去报警？”
“大哥，咱这是郊区，哪有电话亭？”
冯楠心头一沉，好么，疏忽了，这年代上学不让带手机！打电话得去公共电话亭插卡！
前方的打斗声愈演愈烈，冯楠越靠近足球场，那拳脚跟身体碰撞的声音就越清晰。虽然看不清人群中央司齐的状况，但想也知道，事态紧急。
冯楠见此，把费曼推给叶乔，交代叶乔无论如何要拦住她。随后，疾步向球场中间的人群冲了过去。
就在离人群还有几米的地方，冯楠意识到，之前的打斗声被一阵阵哀嚎取代了。人群中央的场景也终于出现在冯楠的视野里。一群人围着司齐，一个一个上前，然后一个一个被司齐标准的八极拳招式放倒。虽然看起来像功夫片一样，但冯楠非常确定，真正的围殴绝不是这样。并且，周围的哀嚎根本不是从那发出来的。这让那边的打斗看起来就像在表演一场诡异的无声电影。
这时冯楠察觉到，之前那奇怪的声音又出现了。随着声音的起伏还伴随着阵阵自上而下、微弱的风压。
冯楠向旁边挪了几步，他清楚的记得，几秒钟前，最后一声拳头撞击皮肉的声音就是从这里传来。可眼下，这里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应该说，这个位置，从头到尾都没见到人！
如果不是自己记错了···想到这，冯楠伸出手，朝他记忆里最后发出声音的位置抓了过去。
果然，冯楠一把就抓到了一个肉乎乎的东西。只是在冯楠眼中，那东西就像是透明的一样。冯楠像拎小鸡似的把那东西拎起来，这时，手中的物体才现出原形——一个穿着校服，鼻青脸肿、抱着头，拼命挣扎，却无暇辨别方向、像刚经历过什么可怕事情、正惊恐万分的，人！
就在冯楠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时候，他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冰冷的声音：
“你不该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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