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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小五点刑讯逼供 徐世贤宁死不招

    徐世贤看着面前狰狞的小五点,忍着十指连心的剧痛,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恐惧,脸上显出一副倍受委屈的模样,向他哀求道:“先生,手下留情啊,我身体虚弱,经不起你们这样折腾。你们要真是贾锦荣的同僚或者朋友,就不应该视我为仇人,如此蹂躏与我,我为他做了多少事,给他提供了多少帮助,难道你们就一点都没有听说吗?我可以拍着良心说,我对你们所从事的工作,是做出了莫大的贡献的。”

    小五点说道:“贡献?你有什么贡献?给我们说来听听。”

    徐世贤说道:“贾锦荣当时没有容身之所,是我让他留在我宅上,我给他提供吃穿用度,帮着他招兵买马,容留他的人马在我的宅邸训练。若不是我帮他隐瞒身份,他怎么能在这里站稳脚跟?现在你们不知道他的下落,却要来我这里要人,真是岂有此理,就连我都在四处寻找他的下落,想我的侄女,一直和他住在一起,他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走了,他让我的侄女日后如何做人。”

    徐世贤说话的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据理力争,也是振振有词。

    李丁和小五点一时也难辨真假,他们是在接受任务的时候才知道徐家大院居然还曾有过军统安插的特工,二人对军统的渗透能力也是赞叹不已,但这里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却一无所知。李丁听完军统特工对贾锦荣的介绍后,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当时要派人去徐家行骗。仔细想想,自己当时在徐家大院还和他有过一面之缘,而自己万万没想到他会是军统的人,还是那次行动的总指挥,行骗的直接策划者。若是当时发生点什么意外,弄不好自己带着的人手都会和他发生冲突。不禁暗暗佩服军统做事果然严密。

    李丁和小五点对视了一眼,对徐世贤说道:“据我们所掌握的情况来看,可不是你说的这样,贾锦荣当时已经在你这里站稳脚跟,而且成功实施了一系列破坏活动,他和自己的手下也都没有暴露,八路军从来没有追查过他们,他为什么会放弃自己苦心经营的这个基地,和上百人的手下突然之间一夜消失?你不觉得这事太离奇了吗?”

    徐世贤说道:“我一介草民,怎会懂这些军国大事,我收留他是看在我侄女的份上,后来帮助他,是看他为人不错,把他当成了一家人,而他却不辞而别,正是我诟病之处,我也想知道他的下落。”

    李丁说道:“好,就算你不知道贾锦荣的事,那我问你,曹旋一直住在你家吗?他和贾锦荣之间有没有交集?”

    徐世贤说道:“我和曹旋非亲非故,他为什么要住在我家?他也不认识贾锦荣,他们素未谋面,曹旋是在贾锦荣失踪后才上门带着小女离开的。”

    李丁说道:“怎么能说非亲非故呢?他不是你的姑爷吗?”

    徐世贤说道:“他和小女只是互相爱慕,那时还没有婚约。”

    李丁说道:“既然没有婚约,怎么又会带着你的女儿到处乱跑?这有些说不通吧?”

    徐世贤说道:“那是后来的事,他找了媒人来上门提亲,我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看女儿和他也情投意合,就勉强答应了他们的婚事。”

    李丁说道:“你既然答应了曹旋的婚事,为什么不把他留在你的宅上享福,却要让他带着你的女儿在外边四处流浪?”

    徐世贤说道:“曹旋是八路军通缉的要犯,解放后就东躲XZ,一直不敢露头。就是找人上门提亲,也没敢大张旗鼓,都是私下里悄悄进行的。我禁不住女儿哀求,答应了他们的婚事后,他也是趁着夜里偷偷摸摸来的。女儿有心让他留在我家生活,可他不敢在这里逗留,他怕被官府捉拿,也怕我家受到牵连,有意带我女儿离开。虽然我再三不准,最后女儿还是被他花言巧语给骗了去。”

    李丁冷笑一声,轻蔑地说道:“这曹旋可真是有抱负啊,带着新娘子混迹在花子堆里当乞丐。”

    徐世贤看了眼李丁问道:“我有一事不明,您怎么知道小女和曹旋在一起?难道在哪里见过他们?抑或是你们和曹旋认识?您几位要是知道小女的下落,还望诸位可怜见,能以实言相告。”

    李丁冷哼一声说道:“我问你的事你不据实回答,反倒问起我来了?徐老爷,你这话是不是太假了?连你自己都不会相信吧?贾锦荣在你家待的时间不短,曹旋怎么会一点都不知道?即便曹旋不知道,你女儿总知道吧?贾锦荣让你做的都是大事,哪一件你会不三思而行?我就不信你夫人和女儿一点不知道。”

    徐世贤说道:“事关重大,我断不会轻易说给她们这些女道妇人,所有事务,都是我和贾锦荣协商后决定。我说的句句是实,还望各位明察。”

    小五点说道:“老李,他既然不愿说你也就别和他废话了,那咱们就问问他那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吧,都说女人心软,说不准,这小娘们看我相貌堂堂,风流倜傥,就把实情都给说了。徐老爷的娇美娘可是这坝上梨园行里的名角儿,小貂蝉的大名你应该早有耳闻吧?据说那可是千娇百媚,风情万种啊,今日咱们正好有幸拜会一下,看看是不是还能顺便听个曲儿。”

    小五点说完,双眼放光,嘴里发出一阵邪恶的笑声。

    李丁听完小五点这番自恋的话,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好无奈说道:“好吧,你有什么手段,就尽管使出来吧。”

    小五点闻言,对身后几人说道:“留下两人看着厢房里的这些人,其他人搀着徐老爷进卧房。”

    徐世贤心中暗暗叫苦,这些人对自己的再三解释根本不以为意,他们非得要个真章出来。这要是让他们见了方菲娘俩,那还有好,可别让他们受了皮肉之苦。

    徐世贤不知道面前之人就是坝上百姓谈之色变的小五点,若他知道面前就是臭名昭著,五毒俱全的小五点,就不会认为仅仅是皮肉之苦这么简单了。

    徐世贤慌忙阻拦着他们,说道:“二位高抬贵手,深更半夜就别惊动家小了,她真的对贾锦荣的事一无所知。另外屋里还有刚满月的小儿,诸位进去会惊着他。”

    小五点说道:“你不愿说实话,那我们就只能找个能说真话的了,其它的事我管不了那么多。”

    小五点向身后的手下一挥手,过来两个人,不用分说,一左一右,把徐世贤夹在中间,抓着他的胳膊把他架起来,跟着小五点往中院走去。

    待来到中院的正房门前,小五点一脚踹开房门,大踏步往屋里走去,两名手下架着徐世贤也跨进屋里,李丁紧随其后,走在最后的另外两名手下站在门外看守。

    徐世贤看几人没有停下的意思,赶紧声嘶力竭地喊道:“先生留步啊,里边是内人和孩子的休息所在,先生带着一众男子不方便入内,还望先生不要失了身份。”

    小五点冷笑一声说道:“你多虑了,这正符合我的身份。”说完头也不回地穿过堂屋,越过会客厅,径直往里间的卧房走去。

    卧房里刚刚睡着的徐元正早被门外的响动惊醒,在被窝里哇哇哭闹起来,凄厉的哭声一声高似一声。

    已经躺下的方菲也被惊醒过来,不知道门外发生了什么事,看着哭闹不止的孩子赶紧把他搂在怀里,并吩咐坐在椅子上打盹的丫鬟道:“赶紧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听着好像是老爷的声音,这大半夜的老爷把谁带到卧房来了?”

    丫鬟答应一声,急匆匆起身去开门,准备去堂屋看个明白,谁知她刚拉住门把手,房门便被人推开了,一个黑乎乎的身影跨进了屋里,把她吓得往后倒退两步,才稳住身形。

    方菲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身影给吓住了,她没想到半夜会有人闯进自己的卧房,看着面前是个陌生的男人面孔,惊叫一声,去拉身上的被子,把自己和儿子赶紧盖好。

    徐世贤已被人推搡进里屋,紧跟在身后的二人围在他身边站定,随后进来的李丁对二人一努嘴,二人去卧房门外警戒。

    突然之间屋子里多了这么多人,方菲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他看着地上垂头丧气的徐世贤,不由失声问道:“老爷,你怎么了?他们是什么人?怎么深夜闯入卧房?”

    “你就是小貂蝉吧?”小五点淫邪地看着被窝里的方菲,嬉皮笑脸说道:“这鼻子是鼻子,脸是脸的,果然他妈有味儿?就连说话的声音都这么好听。”

    方菲被他这一说,早吓得花容失色,已经隐隐知道这是土匪上门了,惊慌失措地抱着儿子往炕里边躲去。

    徐元正似乎也感受到了屋里紧张的气氛,一声紧似一声,不住地啼哭起来。

    李丁看着脸色煞白的方菲说道:“你别害怕,我问你个事,你要认真回答。要是回答对了,万事皆休,要是回答错了,你们一家三口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方菲有些不知所措,傻傻地看着李丁不敢出声,不知道他会提出什么问题来。

    李丁见方菲没有回答,提高嗓音恶狠狠地说道:“你听清楚了没有?”

    方菲被李丁一声喝,吓得浑身激灵,强压着心中的恐惧,嗫喏着说道:“听,听清楚了。”

    李丁说道:“贾锦荣是不是让曹旋和徐世贤给杀了?”

    方菲颤抖着说道:“我不知道。”

    李丁说道:“你不知道?不知道什么,不知道贾锦荣死了?还是不知道凶手是曹旋和徐世贤?”

    方菲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小五点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一刻都没有从方菲的身上挪开过,淫荡地说道:“小娘子,你别害怕,我不会为难你的,把你知道的都给我说出来,你要是实在想不起来的,我就上炕帮着你一块儿想想。”

    方菲惊惧更甚,再不敢说话,把头深埋了下去。

    李丁说道:“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可就要对你男人和孩子下手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方菲对之前院子里发生的事,多少也知道些根由,可是其中的厉害关系徐世贤早就对她多次嘱咐过,那件事事关全家的生死,必须把它烂到肚子里,对外人只字不能提起,若是一旦被人抓到了什么把柄,一家人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方菲知道,今天这事不能犹豫,就是自己死了也得保全徐世贤和儿子。她没有搭理李丁,依然低头不语。

    李丁又对徐世贤说道:“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和曹旋合谋杀了贾锦荣,然后伪造贾锦荣神秘失踪?”

    徐世贤任然一口咬定,贾锦荣的失踪和自己一家无关,只求他们放过自己一家。

    李丁见问不出什么,知道不来点硬的,无法撬开徐世贤的嘴。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劝你两口子还是好好考虑一下,你们不说明白,我们回去不好交差。”

    李丁说着看了看地上着的正旺的煤炉,把用来铲煤的火铲放到炉膛里烧了起来。

    徐世贤和方菲都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紧张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李丁看炉膛里火铲已经烧得通红,他对门外站着的两个手下喊道:“你俩进来。”

    门外的二人应声而人。

    李丁把火铲从炉子里拿出来,对二人说道:“你俩扶着点徐老爷,我怕他等下乱跑。”

    徐世贤听完,心里大骇,他看了看李丁手里通红的火铲,惊叫道:“你不要乱来啊。”

    二人上前去抓徐世贤,徐世贤不停踢打挣扎,二人一时控制不住他。

    “蠢货,你俩不会把他摁倒在地上压住吗?”李丁厉声说道。

    二人赶忙把徐世贤撂翻在地,死死把他压住。

    只见李丁拿着火铲直接往徐世贤的屁股上放去。一股棉花烧焦的味道立刻充斥满屋。很快就穿来了徐世贤的惨叫声。

    李丁手里的火铲已经烧透徐世贤的棉裤,烧到了他的皮肉。屋里又飘起皮肉被烧焦的味道。随着徐世贤的惨叫,李丁手里火铲的颜色渐渐暗了下去,由通红变成了暗红,火铲边上挨着的棉裤还在冒着火星,徐世贤的屁股上冒起一缕缕青烟。

    火铲深深地烙进徐世贤的肉里,徐世贤疼得圆睁双眼,紧咬牙关,嗓子里发出狼嚎般的“呜呜”声,挣扎着绷直了所有的筋脉,几近昏厥。

    站在地上的丫鬟早就吓得大叫一声,捂住双眼,躲到墙角。

    被窝里的方菲,双眼含泪,满脸痛苦,却又无能为力,只能不停哀求李丁住手。

    小五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李丁用刑,看到他专注的样子,不禁夸奖道:“老李,你这手法也挺娴熟的嘛。”

    李丁没理他,盯着徐世贤臀部冒起的白烟,把手里的火铲又用力往下压了压,对徐世贤说道:“徐老爷,别硬撑着了,告诉我你是怎么和曹旋把贾锦荣杀了的,我就放过你了。我们无冤无仇的,你别难为我,我也不会难为你,我只要能回去交差就好。”

    徐世贤紧握双拳,依然一言不发。

    李丁看火铲的温度渐渐降了下去,把它从徐世贤的屁股上拿开。看着徐世贤痛苦的表情说道:“没想到养尊处优的徐老爷竟然是个硬骨头,你不好好配合,逼得我动手,这岂不是给我增加果报吗?罪过罪过。”

    小五点坏笑着说道:“老李,你这菩萨心肠可完不成任务啊,我教你个好方法,一招准保见效。”

    李丁说道:“那你倒是说呀,省得让我在这里白费力气。”

    小五点说道:“徐老爷,你身边有这么水灵的小媳妇,你的腰要是坏了那可就可惜了,后半辈子可就享受不了这鱼水之欢了。”

    李丁说道:“你就别卖关子里,到底想干什么倒是赶紧说说呀。”

    小五点对着徐世贤露出一脸阴险的笑容,慢条斯理地说道:“你要是再不交代,我可就给你上墩刑了。”

    徐世贤脸色煞白,眼里露出绝望的神色,把心一横,自己这条命,今天就豁出去了,随他们的便吧,一阵剧烈的喘息后,忍痛咬牙说道:“我没什么好说的,刚才所说的都是真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想整我就明说,贾锦荣一直标榜你们从事的事业有多崇高,你们的人有多仁义,就你们这种恩将仇报的做法,谁会跟着你们干?我当初真是瞎了眼。”

    小五点冷哼一声,对两名手下说道:“你们把徐老爷给我架出去。”

    两名手下答应一声,粗暴地将徐世贤从地上拽起来,架起双腿,举着胳膊,抬着就往卧房外走去。

    小五点对二人说道:“来,就在这会客厅里,把他给我举得高高的,让他坐坐土飞机。”

    坐土飞机也叫搬墩子,是土匪残害百姓时所用的一种恶毒手段,他们安排人站在高处,将受害者托着屁股高高举起,然后半空中摔落下来,受害者屁股着地,轻者腰椎挫折,下半身瘫痪,重者横尸当场。他们在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刑讯逼供或霸凌百姓时经常使用这种刑罚。

    小五点说完,俩名手下会意,二人抬着徐世贤站到椅子上,托着徐世贤的屁股将他高举起来,然后喊个“一、二”的号子,两人同时撒手,将徐世贤重重的摔下。

    随着地面“咚”的一声闷响,徐世贤屁股着地,被狠狠地墩到了地上,一声惨叫传来,徐世贤瘫倒在地。

    徐世贤的尾骨和腰椎在这剧烈的冲击下,已经骨裂,错位。徐世贤惨叫一声后,头往地上一栽,昏死过去。

    李丁说道:“这么不禁折腾?就这么死了?”

    小五点说道:“不至于吧,就这么点高度,这才哪到哪?”说完命人从水缸里舀出一瓢水来,泼在徐世贤的脸上。

    徐世贤一个激灵,悠悠醒转过来。

    李丁继续逼问道:“到底是不是你和曹旋合谋把贾锦荣给害了?”

    遭受重创的徐世贤已经打不起一点精神,耷拉着脑袋,半闭着灰暗的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五点看着无可奈何的李丁说道:“你的手段不怎么奏效,我看还是我来吧,我用些小伎俩,就能让他就范。”

    小五点说完,拉开卧房的门,一转身又进入屋里,将自己身上的皮袄脱掉,纵身跃到徐世贤的黄花梨架子炕上,直勾勾的看着怀里抱着孩子的方菲,淫笑着说道:“小娘子,今天你也让我尝尝这桃花潭水深千尺的滋味。”

    方菲吓得大叫一声,把怀里的孩子抱紧,往墙角蜷缩去。这个架子炕就那么大的地方,方菲已经退无可退,看着来到自己身边的小五点,不停胡乱踢打。

    会客厅里的李丁还在死死逼问徐世贤,说道:“我劝你还是不要硬扛了,你把实情告诉我,咱们大家都相安无事。你要是再不说,你的小娇妻可就要委身于别人了,我那朋友是急性子,你再拖延下去,他就霸王硬上弓了,那时你悔之晚矣。”

    此时的徐世贤已经知道了对方的毒辣,他们在不知道真相之前尚且如此毫无人性的逼供,自己一旦说出真相,一定会被灭门,现在死扛下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他更加痛恨自己当初有眼无珠,错信了贾锦荣,惹下今天的滔天大祸,都是自己一时糊涂,才把全家带入了绝境。

    徐世贤听着屋里方菲和孩子的哭声,已经心如刀绞,他大张着嘴,喘口粗气说道:“你让他赶快住手,别吓着我的妻儿,我这屋里的地窖里有八万多块大洋,那是我的全部家当,那些钱你们全部拿走,我换一家老小的平安。”

    李丁的眼珠子差点掉到地上,以为自己听错了,竟然下意识的发问道:“多少?”

    徐世贤忍着全身的剧痛,咬牙说道:“八万只多不少。”

    李丁这才觉察出自己的失态,收回贪婪的眼神说道:“我们来找你,既不是图你的财也不想害你的命,我们只是想要个真相。你还是实说了吧,你的东西我们分文不动。”

    “哇”的一声,徐世贤嘴里喷出一股鲜血,他已经气急,压抑不住自己的心潮翻滚,又差点昏死过去。微弱的张开满是鲜血的嘴唇,虚弱的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入口就在靠着墙的沙发下,你可以搬开沙发看看。”

    李丁看着眼前徐世贤的惨状,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忍,他几乎已经相信了徐世贤的话,可是当他想到此事事关自己的前途和命运,若是不能把这事硬栽到曹旋兄弟身上,自己对黄崖湾乡公所被突袭失守之事无法向军统交待。无论如何,都得从徐世贤嘴里拿出些能让人信服的口供来。

    李丁觊觎着徐世贤口里的八万块大洋,权衡着这件事的利弊,他竟然不由自主的用脚去跺了跺地上铺着的青砖,他这才突然觉得刚才徐世贤摔到地上时的声响有些不一样,脚底下一定真的有地窖存在。

    八万块大洋,足够自己和小五点带着这些兄弟过一辈子富足的生活了,自家虽然也曾是黄崖湾一带数得着的财主,可是比起这徐家来,那真是小巫见大巫,原本以为骗走他家一万块大洋已经令他伤筋动骨,没想到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也合着是自己时来运转,财运到了,这到手的钱财可不能不拿啊。

    都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要是拿了人家这八万块大洋,总得手下留情,网开一面吧。

    李丁想到这里,对着卧房的门喊道:“老宋,你出来,咱们商量商量。”

    李丁话音刚落,便听到卧房里传来女子撕心裂肺般“啊”的一声痛呼。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