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百无聊赖的生活
我继续在医院里养伤，每天的生活无非就是和护士打打俏皮话，看电视看报纸看书籍，来弥补我的束缚感。每天的日子倒是很悠闲，不用担心吃住，也有人陪你聊天。这里没有一贯医院的福尔马林味和消毒水味，所以我猜测是一个私人医院。我想知道这里的一天开销是多少钱，当我尝试着询问时，护士跟我说让我不用担心费用的问题，老板已经免除我的所有开销了。我挺诧异我的面子能起到这么大的作用，但转念一想不对劲，这儿的医院幕后老板是谁？我可从来不认识这样一个人。但当我再次问起他的名字时，护士捂着嘴偷笑道：“你会知道的啦。”随后便拿着热水瓶走了出去。
清醒过来的第四天时，我的面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能正常进食，能正常讲话。尽管嘴里的牙齿被打掉了两颗导致我相当难受，但能正常说话也让我深感欣慰，太不容易了。如果有人体会到我的那种感受，你会庆幸你只掉了两颗牙齿。
现在就只剩下我的右臂的伤口，它如今的肉在慢慢愈合生长，但速度你没办法像果菜打上农药催熟，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在心里默默祈祷，然后该吃吃该喝喝。我依旧不能随意动它，所以医生将它死死固定住，防止因为我的动作而导致伤口出现问题。我看着伤口，自我感觉应该再过一个礼拜差不多了，但我可不是个专业的医生，所说的没有权威不能当真。
在这天的下午，理绘出现在我的房间里。她依旧是带着那副厚重的眼镜框，穿着老土的服饰，脸上没有涂抹化妆品，还有那个小挎包。她忧心忡忡地走进房间，那时我正在拿着一张报纸看着，她一进房间看见我已经醒来，心情变得很激动的喊道：“南宫先生，你…终于醒了啊。”她小跑式地来到我的身边，将手放到我的右手上，幸好这只手是固定的，否则指不定要被她摇拽成什么样。
“哎哎，这可是我伤的最严重的一只手。”我连忙劝她别再继续摇了。
“啊哈哈…不好意思啊。我太激动了..看见你没事真的太好了。你知道我多担心吗，我第一眼看见你躺在这里时，我的心情无法形容，我坐立不安，我太愧疚了。你伤得这么严重这都是因为我，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
原本我以为我见到理绘时，我会暴躁得狠狠将她骂一顿来让自己泄愤。这种情感并不是因为她把我害成这样，而是因为她隐藏了不少的事情真相，没有对我讲真话，我不喜欢一个撒谎的顾客。但是当你看见她的情绪后，那种伤人的话完全说不出口，她内疚的像是一个学生丢掉了自己的学费而站在父母面前的无地自容。我看得出来，那是发自内心的情感，我向来不喜欢女人在我面前哭泣，不管那个女人是不是属于你的家人。
“好了，其实我也没怪罪你不是吗？做我们这行，免不了和一些恶人打交道，会受伤，会流血，会掉牙齿，也有可能会掉生命，这就是潜规则。别哭了，我不想让人以为我死在这了，而家属在里面吊唁，护士一会听到哭声会慌张按警报的。”
她慢慢止住了哭声，从自己的挎包拿出纸巾擦脸。我想，没有涂抹化妆品的好处之一，可能就是可以让她肆无忌惮哭泣吧。她坐到沙发上，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和一些我乱扔在上面的报纸，边收拾边开口：“这些衣服是我之前来看你留下的，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来，所以守了几个夜晚。那时我很担心你，医生说你失血很严重，人陷入了沉睡中，再晚来几分钟人可能就因为失血过多活不成了。这真的是太危险了，那个可恶的人居然敢开枪杀人，太可怕了。我们不调查可木了，现在警方已经知道这件事，让他们去做就好了，面对警察那些人可不敢这么乱来。”
我让她说出项链的事，让她不要再继续隐瞒，看着她纠结的模样，让我怒火攻心，我冲她咆哮道：“你到底在藏着掖着做什么？难道你想让更多人躺在这里吗？”
她很明显被我吓到了，但她并不是一个会甘愿被人骂的女人，她的自尊心在我看来一直都很强。“我会说，我会说。你就不能好好讲话吗，还是中个子弹没死让你得意了？”
“我确实蛮得意的，以后又有一桩值得吹嘘的事迹了。”
“南宫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好吧，那个项链并不是我家里留下来的。有一天，可木打电话给研究所找我，跟我说他捡到了一串很珍贵的钻石项链，非常值钱，他说卖掉能拿到一大笔钱，然后我们两兄妹就能过上好日子了。他..真的是个好孩子，他非常善良，我没有觉得他变坏。我们是从小相依为命长大的，他吃了很多苦，从小就会受到别人异样的目光，没有人愿意跟他玩，所以我们常常相互鼓励，发誓以后一定会有钱，能过上我们想要的好日子。”
“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他消失了，我不认为他卖掉项链后自己一个人跑掉了。他不会这么做的，我敢肯定。我知道那东西不属于我们，但现在我也不在乎，我只希望能出现就好了。”她眼眶里又变得满是泪花，但这次没有哭出来。只不过她忧心忡忡，心情低落的模样确实让人不好受。她在房间走来走去，说实话我对他的弟弟已经不抱太大的活着的希望，那绝不是我自己的胡思乱想，而是人绝不可能凭空消失得无踪无迹，他的尸体说不定就在某个你意想不到的地方。我知道在她的心里，肯定也有预想过这种可能性，但始终不愿接受这个事实，那确实是一个打击人的真相。
“你瞒着我项链的真相，到底想做什么？”
“因为可木曾经跟我说过，他说如果后面有人询问钻石项链的事情，就说是自己家的东西。我有问过他原因，但他没跟我解释。”
“现在已经有一条很明确的线索了，就是那个模特。既然警方已经去调查了，那我们等着就好了。会没事的，说不定他只是藏在一个不想被人知道的地方呢。”
“但再怎么样，他也应该跟我联系的，他知道我会为此担心。”
“可能他不方便也说不准。”
我看着她从钱包里拿出好几张大额钞票外带着几张小钱，他小心翼翼地将他们放到我病床边的柜子上面。那确实是足够付我工作的几天劳酬，我指的是不加工伤费用。我没拒绝，这本是我应得的。
“我知道我本该付更多的钱，但这是我目前所有的积蓄了。我现在在研究院转为正式员了，每个月都能领到一些钱。”
“我已经领到了我应得的部分，没必要再多施舍多一份给我。”我指了指桌子上的钱。
“那怎么能叫施舍呢。”她说。
“不然该叫什么？”
“就…哎..这怎么说，你不收下我心里过意不去。”
“噢——我懂了，这叫做心理补偿费，对？。好了，我们也不要推让了。如果你能在我痊愈后，像女明星一样认真打扮自己，跟我东京塔上看着星空美美吃一顿饭，我会比拿到钱更开心。”
她咯咯地笑，笑得时候有两个酒窝，非常好看。“你说真的？那可真让我能省不少钱”
“当然。我非常认真。”
随后到傍晚时，理绘表示要回家了，她的家离这间私人医院有着一定的距离，为了不耽误明天的工作，只能早早坐地铁赶路。临走之前，她跟我透露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当时她问我是否知道这家医院和救我的医生是谁，我摇摇头表示一头雾水。她似乎知道些什么，然后轻声细语地说出一个意料之外但又情理之中的人。黑龙会幕后掌管人：黑泽楷。
我对此并不感到有多意外，我们之前已经有过一次接触。他说话的声音存在过我的记忆深处中，但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依旧是事实。我承认自己脑子变迟钝了，但对于一个刚从死里逃生的病人来说，这并不算得上多严重的失误。促使我心里更加难以理解的是他为何要执着做一个医生？为什么要救我？他怎么控制黑龙会的行为？这些都是你需要深入黑暗之中去寻找才能探寻到的真相，但里面有多少拿着枪等着你的人就是一个未知数了。既然他不说，警方不说，我倒也没有必要深入这个话题了，我手里也没有什么证据可以指证人家。又或许，他本身就什么都没做呢？
当然更多的时候，靠想象和猜测只能成为你找出真相提供一盏灯的作用，其余的就需要靠拳头和智慧去找了。我到病房外的阳台上抽烟，医生劝我少抽点，对身体没好处。这算是医生们的惯用语了，他们对任何抽烟患者都会说上这句话，但往往没人会听。不过香烟嘛，陪伴在男人的生命里的时光会比女人还要长。它终究不是个十足的坏东西。
阳台外面能够吹来一阵阵凉风，不过味道可就没有那么好闻了，有一股很重的橡胶树味，显然不如家里的好。作为医院，这里的条件比公立的要好上许多，设施一应俱全，服务质量令人满意，以及医生的专业素养等等。但也代表着要付出更多的钱才能享受。医院的具体位置我不知道在哪里，但能感受到远离了市区，所以很安静。尤其是到深夜时，你能听到的时候基本就只有虫子发出的鸣叫声和护士在走廊的窃窃私语。住久了，难免会显得无聊和不自在。尤其是对于我这种职业的人来说，锁在医院里待上一个月跟坐牢没有两样。习惯了自由自在，自然接受不了束缚。
我迫切希望自己可以离院，回家修养。所以我找到护士，跟她询问我能否出院时，她义正严辞拒绝了我，说主治医生还需要一个周期的观察，也就是5天的身体复查结果出来后才能决定。我摊了摊双手，对她说你们大可不必如此认真，我觉得我身体没大碍了。不料她听到后直接拿笔头敲了一下我的脑门，说绝对不行，这是黑泽先生的吩咐。
我没再跟她争执。作为回礼，我在她转身要离开时，用既不轻又不重的力道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她对此浅浅一笑并未说什么，然后离开了房间。
清醒过来的第四天时，我的面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能正常进食，能正常讲话。尽管嘴里的牙齿被打掉了两颗导致我相当难受，但能正常说话也让我深感欣慰，太不容易了。如果有人体会到我的那种感受，你会庆幸你只掉了两颗牙齿。
现在就只剩下我的右臂的伤口，它如今的肉在慢慢愈合生长，但速度你没办法像果菜打上农药催熟，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在心里默默祈祷，然后该吃吃该喝喝。我依旧不能随意动它，所以医生将它死死固定住，防止因为我的动作而导致伤口出现问题。我看着伤口，自我感觉应该再过一个礼拜差不多了，但我可不是个专业的医生，所说的没有权威不能当真。
在这天的下午，理绘出现在我的房间里。她依旧是带着那副厚重的眼镜框，穿着老土的服饰，脸上没有涂抹化妆品，还有那个小挎包。她忧心忡忡地走进房间，那时我正在拿着一张报纸看着，她一进房间看见我已经醒来，心情变得很激动的喊道：“南宫先生，你…终于醒了啊。”她小跑式地来到我的身边，将手放到我的右手上，幸好这只手是固定的，否则指不定要被她摇拽成什么样。
“哎哎，这可是我伤的最严重的一只手。”我连忙劝她别再继续摇了。
“啊哈哈…不好意思啊。我太激动了..看见你没事真的太好了。你知道我多担心吗，我第一眼看见你躺在这里时，我的心情无法形容，我坐立不安，我太愧疚了。你伤得这么严重这都是因为我，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
原本我以为我见到理绘时，我会暴躁得狠狠将她骂一顿来让自己泄愤。这种情感并不是因为她把我害成这样，而是因为她隐藏了不少的事情真相，没有对我讲真话，我不喜欢一个撒谎的顾客。但是当你看见她的情绪后，那种伤人的话完全说不出口，她内疚的像是一个学生丢掉了自己的学费而站在父母面前的无地自容。我看得出来，那是发自内心的情感，我向来不喜欢女人在我面前哭泣，不管那个女人是不是属于你的家人。
“好了，其实我也没怪罪你不是吗？做我们这行，免不了和一些恶人打交道，会受伤，会流血，会掉牙齿，也有可能会掉生命，这就是潜规则。别哭了，我不想让人以为我死在这了，而家属在里面吊唁，护士一会听到哭声会慌张按警报的。”
她慢慢止住了哭声，从自己的挎包拿出纸巾擦脸。我想，没有涂抹化妆品的好处之一，可能就是可以让她肆无忌惮哭泣吧。她坐到沙发上，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和一些我乱扔在上面的报纸，边收拾边开口：“这些衣服是我之前来看你留下的，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来，所以守了几个夜晚。那时我很担心你，医生说你失血很严重，人陷入了沉睡中，再晚来几分钟人可能就因为失血过多活不成了。这真的是太危险了，那个可恶的人居然敢开枪杀人，太可怕了。我们不调查可木了，现在警方已经知道这件事，让他们去做就好了，面对警察那些人可不敢这么乱来。”
我让她说出项链的事，让她不要再继续隐瞒，看着她纠结的模样，让我怒火攻心，我冲她咆哮道：“你到底在藏着掖着做什么？难道你想让更多人躺在这里吗？”
她很明显被我吓到了，但她并不是一个会甘愿被人骂的女人，她的自尊心在我看来一直都很强。“我会说，我会说。你就不能好好讲话吗，还是中个子弹没死让你得意了？”
“我确实蛮得意的，以后又有一桩值得吹嘘的事迹了。”
“南宫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好吧，那个项链并不是我家里留下来的。有一天，可木打电话给研究所找我，跟我说他捡到了一串很珍贵的钻石项链，非常值钱，他说卖掉能拿到一大笔钱，然后我们两兄妹就能过上好日子了。他..真的是个好孩子，他非常善良，我没有觉得他变坏。我们是从小相依为命长大的，他吃了很多苦，从小就会受到别人异样的目光，没有人愿意跟他玩，所以我们常常相互鼓励，发誓以后一定会有钱，能过上我们想要的好日子。”
“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他消失了，我不认为他卖掉项链后自己一个人跑掉了。他不会这么做的，我敢肯定。我知道那东西不属于我们，但现在我也不在乎，我只希望能出现就好了。”她眼眶里又变得满是泪花，但这次没有哭出来。只不过她忧心忡忡，心情低落的模样确实让人不好受。她在房间走来走去，说实话我对他的弟弟已经不抱太大的活着的希望，那绝不是我自己的胡思乱想，而是人绝不可能凭空消失得无踪无迹，他的尸体说不定就在某个你意想不到的地方。我知道在她的心里，肯定也有预想过这种可能性，但始终不愿接受这个事实，那确实是一个打击人的真相。
“你瞒着我项链的真相，到底想做什么？”
“因为可木曾经跟我说过，他说如果后面有人询问钻石项链的事情，就说是自己家的东西。我有问过他原因，但他没跟我解释。”
“现在已经有一条很明确的线索了，就是那个模特。既然警方已经去调查了，那我们等着就好了。会没事的，说不定他只是藏在一个不想被人知道的地方呢。”
“但再怎么样，他也应该跟我联系的，他知道我会为此担心。”
“可能他不方便也说不准。”
我看着她从钱包里拿出好几张大额钞票外带着几张小钱，他小心翼翼地将他们放到我病床边的柜子上面。那确实是足够付我工作的几天劳酬，我指的是不加工伤费用。我没拒绝，这本是我应得的。
“我知道我本该付更多的钱，但这是我目前所有的积蓄了。我现在在研究院转为正式员了，每个月都能领到一些钱。”
“我已经领到了我应得的部分，没必要再多施舍多一份给我。”我指了指桌子上的钱。
“那怎么能叫施舍呢。”她说。
“不然该叫什么？”
“就…哎..这怎么说，你不收下我心里过意不去。”
“噢——我懂了，这叫做心理补偿费，对？。好了，我们也不要推让了。如果你能在我痊愈后，像女明星一样认真打扮自己，跟我东京塔上看着星空美美吃一顿饭，我会比拿到钱更开心。”
她咯咯地笑，笑得时候有两个酒窝，非常好看。“你说真的？那可真让我能省不少钱”
“当然。我非常认真。”
随后到傍晚时，理绘表示要回家了，她的家离这间私人医院有着一定的距离，为了不耽误明天的工作，只能早早坐地铁赶路。临走之前，她跟我透露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当时她问我是否知道这家医院和救我的医生是谁，我摇摇头表示一头雾水。她似乎知道些什么，然后轻声细语地说出一个意料之外但又情理之中的人。黑龙会幕后掌管人：黑泽楷。
我对此并不感到有多意外，我们之前已经有过一次接触。他说话的声音存在过我的记忆深处中，但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依旧是事实。我承认自己脑子变迟钝了，但对于一个刚从死里逃生的病人来说，这并不算得上多严重的失误。促使我心里更加难以理解的是他为何要执着做一个医生？为什么要救我？他怎么控制黑龙会的行为？这些都是你需要深入黑暗之中去寻找才能探寻到的真相，但里面有多少拿着枪等着你的人就是一个未知数了。既然他不说，警方不说，我倒也没有必要深入这个话题了，我手里也没有什么证据可以指证人家。又或许，他本身就什么都没做呢？
当然更多的时候，靠想象和猜测只能成为你找出真相提供一盏灯的作用，其余的就需要靠拳头和智慧去找了。我到病房外的阳台上抽烟，医生劝我少抽点，对身体没好处。这算是医生们的惯用语了，他们对任何抽烟患者都会说上这句话，但往往没人会听。不过香烟嘛，陪伴在男人的生命里的时光会比女人还要长。它终究不是个十足的坏东西。
阳台外面能够吹来一阵阵凉风，不过味道可就没有那么好闻了，有一股很重的橡胶树味，显然不如家里的好。作为医院，这里的条件比公立的要好上许多，设施一应俱全，服务质量令人满意，以及医生的专业素养等等。但也代表着要付出更多的钱才能享受。医院的具体位置我不知道在哪里，但能感受到远离了市区，所以很安静。尤其是到深夜时，你能听到的时候基本就只有虫子发出的鸣叫声和护士在走廊的窃窃私语。住久了，难免会显得无聊和不自在。尤其是对于我这种职业的人来说，锁在医院里待上一个月跟坐牢没有两样。习惯了自由自在，自然接受不了束缚。
我迫切希望自己可以离院，回家修养。所以我找到护士，跟她询问我能否出院时，她义正严辞拒绝了我，说主治医生还需要一个周期的观察，也就是5天的身体复查结果出来后才能决定。我摊了摊双手，对她说你们大可不必如此认真，我觉得我身体没大碍了。不料她听到后直接拿笔头敲了一下我的脑门，说绝对不行，这是黑泽先生的吩咐。
我没再跟她争执。作为回礼，我在她转身要离开时，用既不轻又不重的力道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她对此浅浅一笑并未说什么，然后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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