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二十二节 要打架，我来教你啊
“你们干什么，再不住手我去叫你们邓士官了！”
小邹医生刚到宿舍走廊上，见马安华死死锁住小牛的脖子。小黑皮满脸涨红，随时都有可能昏死过去，连忙阻止。
马安华又继续维持了片刻，直到确定手臂下小牛确实失去了反抗能力才松开。
“你们第一批训练今天刚结束，你们就准备这么去做一名老兵？”小邹医生扶起差点晕倒过去的小牛，口中训斥说的是打架的二人，但明眼人都看得出她在偏向小黑皮。
小邹医生师徒二人的来历大家不甚清楚，老邹医生很少呆在军部内，二人似乎不是然乌帝国的人。士兵们都没有出过然乌城，更加没见过外国人。只觉得他们医术高超，还带来定期主动检查的所谓现代文明医疗制度，他们大多都是贫民出身，哪里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对她师徒二人尊敬有加。
“没事吧，小黑皮？”
顺畅呼吸以后小黑皮缓了过来，面颊的皮肤又从红转黑，这让小邹医生又想起自己家乡的男人，产生了一股熟悉感。
“没事，没事。谢谢医生。”
他低头想要从地板上把撕碎的信捡起来，可这不过是徒劳。他颓然的回到宿舍自己的床上，小邹医生摇摇头，对马安华几人又训了几句。还是担心小牛，走过来从自己衣服中摸出一瓶膏药，嘱咐他在涂抹在脖子上，可以消除淤肿，小牛道了谢，接受完常规检查往通讯兵那边去。
写了好久的信没了，他只能将仿制青铜象牙吊坠重新包裹进信封，在现场潦草的写了几句话，大意是自己在军部，成了士兵，一切都好。过程中的复杂离奇都省略了算作最基本的报平安。如果时间不差，小广应该在两三天内能通过通讯兵架着马车送达，不知道他收到“过期”的生日礼物是何种感受。
做完这些小牛从通讯班出来，不知小邹医生离没离开宿舍，他还想回去跟那几人再打一遍出气，反正就算受伤自己总比他们好的快。旁人还好说，他一个招呼他们几个。就马安华麻烦些，来军部之前似乎已经学过一些基本的武术招式，打起架来不是全无章法，如先前一样，总能抓住细微的机会将人制服。“还是没有学到真本事”，小牛继续想。来军部这段时间，尽管体力又有了增长，不过都是在原有基础上增补，全无突破。他有些失望，照这样发展下去，自己就算到了退役时间离开军部还是没有什么能改变，远不如能进入元熙府前景更光明。除非能上战场，真正建立军工，或者就是刚才谢之超提到的，能进入林校尉的警卫队。想明了这两点，前景多少还有些盼头，小牛郁结的心情稍微好些。他踱步来到日常训练的场地，时间刚到傍晚，天边的太阳还没有完全落下去，大片大片的火烧云将天色晕染的一片绯红。只有这个时刻是属于他自己的，不用训练，也不觉疲累，甚至能作为旁观者看昨夜进来的新兵们在邓士官的体训下欲仙欲死。享受难得的悠闲时光，这对小牛来说无论在军部还是以往的生活中都是极其难得的。
场地上的新兵阵列收到邓士官的指令后原地解散。他们以为这第一天的训练到此结束，拖着疲惫的身体三三两两往宿舍走，但不知道的是等到晚上甚至是半夜，必定会被邓士官再从床上揪出来训练，强度不亚于白天。想到此小牛不自觉的嘴角上翘，看来看热闹的心是个人都会有，不分年纪不分性格。
他又继续在场地坐了一会，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新兵营的场地上终于迎来了一天中最安静的时刻。小牛注意到一个黑影好似凭空出现一样，从不远的地方朝自己走来，脚步划过场地的浅草，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小牛感觉浑身的汗毛都要炸裂开，他现在的一切都是之前的黑影所赐。没有那一晚的黑影他就不会平白被带进军部研究，后又莫名其妙被动成了一个士兵。如今又一个黑影出现，依然鬼魅，依然在自己面前晃荡！
黑影明明移动的不快，距离小牛前一刻还有些距离，可似乎只在他发呆的眨眼功夫就已经到了他的面前。小牛这才看清，这个黑影和之前的黑影完全不一样。之前那团黑影没有实体，能听见啸叫声。而现在这个黑影实实在在是个人，只是浑身披着厚重的黑袍，又是在夜色的掩盖下才让他看晃了眼。饶是这样小牛还是吓得不轻，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军部的新兵训练营，远处的铁门死死地关着，场地是完全开放，从四周任何角落都能看见这边。这个人是从哪里出现？他不是军部的人又不怕被发现么？
黑袍人走到小牛跟前，食指树立在嘴唇中间，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小牛坐在草地上完全不敢发声。只见他抬起脚跟，只用脚尖踮在草坪上，行走姿势像是滑行，双腿交叉迈步的弧度基本看不见。
黑袍人就这样用奇怪的姿势走在前头，不时扭过头盯着小牛，见他没有动静，又挥起手臂示意他跟上自己。小牛鬼使神差般站起身子同黑影往宿舍楼的背后走去。靠近宿舍楼，刚才场地的宁静逐渐被打破，空气里全是各种吵闹声，汗臭的气味以及打闹的声影。奇怪的是，似乎跟在黑袍人身后，大家都看不见小牛。二人来到宿舍楼的背后，声音才又逐渐变小。从场地上到宿舍楼前，再到宿舍楼的背后，仿佛经历了三个世界。
黑袍人将小牛带到阴影中，自己把黑袍的帽子取下，从楼上露出的亮光仍然能照亮他的长相。看起来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子，长相极为英俊，五官轮廓像是用精细的小刀雕刻而成。
“胆子真小。”
男子第一句话发出的声音像是带有抱怨的语气，这让小牛完全摸不着头脑。
“我要是你啊，见到这么神秘派头的人，想都不想立马就跟上来了。不想要奇遇么，这就是奇遇来了啊。”
没等二人继续对话，从头顶上不知那间宿舍倒下一盆洗脚水，水珠还未到两人头顶，小牛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只见男子右手在头顶上一挥，似乎形成了一个无形的罩子，漫天水珠四散开去，全数落到二人一米开外的距离。
“素质真差。”
男子又说，还不忘整理自己的黑袍和头型。
“贵人您是？”
“你这小黑皮真是死板，一天贵人贵人的。哪来这么多贵人。”见小牛呆在原地，说不出其他的话，他也没心情再逗他。
“你下午不是被打了么，这破军部，又不好好教人打架。都是些只会使蛮力的人。我受朋友嘱托，来教你几招打架的姿势。”
小牛感到一种虚幻的不真实感，他揪起自己的脸，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不叫贵人，我该叫您什么？”
“随便，不拘叫什么，一个称呼而已。就叫黑袍哥吧。”男子整理完黑袍和发型，确保都是跟之前一样后心情好了些。
“黑袍哥，您是哪位？怎么知道我下午打架了？”
“你别管我是谁，说了你也不懂。只要记住是有人让我来教你打架就行。哦不对，是教你拳法。你问我怎么知道的？你自己告诉我的啊。”
“哪个朋友啊？”小牛思前想后，能称的上朋友的只有小广，或者谢之超那家伙算是半个。
“别问，说了你也不认识。都不知道她怎么会跟你扯上关系。”
黑袍后半句像是自言自语，他没有故作神秘，只是没有给小牛仔细一一解答的兴致。
“接下来我说的话还有打架的招式，你不要打断我，跟着能学几招算几招。我没时间在军部长期逗留，万一哪个老家伙来了撞见我要惹麻烦！”
“先说，体术这玩意儿我不在行，拳击还行，勉勉强强。你们军队中的体术注重杀伐气，看中招式的外在，以后你入了开蒙，自己去甄别好坏。我教你的是纯粹的体术，注重感知内在，通过观察内在精血气流的涌动情况判断这副躯体哪些地方不足，哪些地方有盈余，然后自行调整。这样的好处是从开蒙到浊金之前，每一个大阶都能保证肌体圆融，底子打的更好。至于浊金之后那就不要问我，我不懂。”
小牛根本听不懂什么是开蒙，什么是浊金。他满脑子都是问号，黑袍男子却只顾自己说，完全不管他听得懂多少。
“对了，你的骸血浓度很高是吧。你先试着跟我一样闭眼冥想。感受到精血的流动，刚开始如果感受不到，用手摸着心跳，然后慢慢的松开手，试着感觉从心脏到四肢百骸精血运行的轨迹。意识向内窥探，从心脏开始，然后五脏迅游，看看哪些地方精血过于充盈的，尝试控制精血减少流入，补充到亏空的地方。”
小牛起初还试着闭眼想要冥想，尝试过后什么都感觉不到。睁开眼，见到一旁的黑袍男子边说边做，比自己还要认真。他的身体内生出了一圈红色的光晕，如拳头大小，后逐渐变大，直至覆盖了整个上半身。
黑袍男子睁眼，见到小牛一副吃惊的表情盯着自己，就是不好好学，不由恼怒。“盯着我干嘛，跟着我一起做啊！”
“我做不到啊，贵。。黑袍哥。”
“算了，真是蠢笨。”
黑袍男子已经是用他能理解的最简单方式去描述，他不知道的是普通常人怎么能和他相比。索性不再教，举起右手，从小牛后背拍了一巴掌。一道红色光晕钻进小牛身体，小牛承受不住，倒地晕厥过去。黑袍男带上帽子，脚尖踮地，飘然离去。嘴里嘟囔一句：“九风啊，不怪我不教他。蠢笨如猪，教不会。给他渡些拳劲，他自己去琢磨去吧。”
随着黑袍男子离去，身旁的隐性罩子消失。小牛在地上躺了好一会，感觉浑身发烫。从宿舍楼上不知那间宿舍又一盆水浇下，这次淋了他一身。好在冷水及时给他滚烫的身体降了温，那些水珠子在他黝黑的皮肤上冒起热气，不多时已经全部蒸发干了。小牛起身往自己宿舍去，像是做了一个梦。
小邹医生刚到宿舍走廊上，见马安华死死锁住小牛的脖子。小黑皮满脸涨红，随时都有可能昏死过去，连忙阻止。
马安华又继续维持了片刻，直到确定手臂下小牛确实失去了反抗能力才松开。
“你们第一批训练今天刚结束，你们就准备这么去做一名老兵？”小邹医生扶起差点晕倒过去的小牛，口中训斥说的是打架的二人，但明眼人都看得出她在偏向小黑皮。
小邹医生师徒二人的来历大家不甚清楚，老邹医生很少呆在军部内，二人似乎不是然乌帝国的人。士兵们都没有出过然乌城，更加没见过外国人。只觉得他们医术高超，还带来定期主动检查的所谓现代文明医疗制度，他们大多都是贫民出身，哪里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对她师徒二人尊敬有加。
“没事吧，小黑皮？”
顺畅呼吸以后小黑皮缓了过来，面颊的皮肤又从红转黑，这让小邹医生又想起自己家乡的男人，产生了一股熟悉感。
“没事，没事。谢谢医生。”
他低头想要从地板上把撕碎的信捡起来，可这不过是徒劳。他颓然的回到宿舍自己的床上，小邹医生摇摇头，对马安华几人又训了几句。还是担心小牛，走过来从自己衣服中摸出一瓶膏药，嘱咐他在涂抹在脖子上，可以消除淤肿，小牛道了谢，接受完常规检查往通讯兵那边去。
写了好久的信没了，他只能将仿制青铜象牙吊坠重新包裹进信封，在现场潦草的写了几句话，大意是自己在军部，成了士兵，一切都好。过程中的复杂离奇都省略了算作最基本的报平安。如果时间不差，小广应该在两三天内能通过通讯兵架着马车送达，不知道他收到“过期”的生日礼物是何种感受。
做完这些小牛从通讯班出来，不知小邹医生离没离开宿舍，他还想回去跟那几人再打一遍出气，反正就算受伤自己总比他们好的快。旁人还好说，他一个招呼他们几个。就马安华麻烦些，来军部之前似乎已经学过一些基本的武术招式，打起架来不是全无章法，如先前一样，总能抓住细微的机会将人制服。“还是没有学到真本事”，小牛继续想。来军部这段时间，尽管体力又有了增长，不过都是在原有基础上增补，全无突破。他有些失望，照这样发展下去，自己就算到了退役时间离开军部还是没有什么能改变，远不如能进入元熙府前景更光明。除非能上战场，真正建立军工，或者就是刚才谢之超提到的，能进入林校尉的警卫队。想明了这两点，前景多少还有些盼头，小牛郁结的心情稍微好些。他踱步来到日常训练的场地，时间刚到傍晚，天边的太阳还没有完全落下去，大片大片的火烧云将天色晕染的一片绯红。只有这个时刻是属于他自己的，不用训练，也不觉疲累，甚至能作为旁观者看昨夜进来的新兵们在邓士官的体训下欲仙欲死。享受难得的悠闲时光，这对小牛来说无论在军部还是以往的生活中都是极其难得的。
场地上的新兵阵列收到邓士官的指令后原地解散。他们以为这第一天的训练到此结束，拖着疲惫的身体三三两两往宿舍走，但不知道的是等到晚上甚至是半夜，必定会被邓士官再从床上揪出来训练，强度不亚于白天。想到此小牛不自觉的嘴角上翘，看来看热闹的心是个人都会有，不分年纪不分性格。
他又继续在场地坐了一会，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新兵营的场地上终于迎来了一天中最安静的时刻。小牛注意到一个黑影好似凭空出现一样，从不远的地方朝自己走来，脚步划过场地的浅草，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小牛感觉浑身的汗毛都要炸裂开，他现在的一切都是之前的黑影所赐。没有那一晚的黑影他就不会平白被带进军部研究，后又莫名其妙被动成了一个士兵。如今又一个黑影出现，依然鬼魅，依然在自己面前晃荡！
黑影明明移动的不快，距离小牛前一刻还有些距离，可似乎只在他发呆的眨眼功夫就已经到了他的面前。小牛这才看清，这个黑影和之前的黑影完全不一样。之前那团黑影没有实体，能听见啸叫声。而现在这个黑影实实在在是个人，只是浑身披着厚重的黑袍，又是在夜色的掩盖下才让他看晃了眼。饶是这样小牛还是吓得不轻，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军部的新兵训练营，远处的铁门死死地关着，场地是完全开放，从四周任何角落都能看见这边。这个人是从哪里出现？他不是军部的人又不怕被发现么？
黑袍人走到小牛跟前，食指树立在嘴唇中间，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小牛坐在草地上完全不敢发声。只见他抬起脚跟，只用脚尖踮在草坪上，行走姿势像是滑行，双腿交叉迈步的弧度基本看不见。
黑袍人就这样用奇怪的姿势走在前头，不时扭过头盯着小牛，见他没有动静，又挥起手臂示意他跟上自己。小牛鬼使神差般站起身子同黑影往宿舍楼的背后走去。靠近宿舍楼，刚才场地的宁静逐渐被打破，空气里全是各种吵闹声，汗臭的气味以及打闹的声影。奇怪的是，似乎跟在黑袍人身后，大家都看不见小牛。二人来到宿舍楼的背后，声音才又逐渐变小。从场地上到宿舍楼前，再到宿舍楼的背后，仿佛经历了三个世界。
黑袍人将小牛带到阴影中，自己把黑袍的帽子取下，从楼上露出的亮光仍然能照亮他的长相。看起来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子，长相极为英俊，五官轮廓像是用精细的小刀雕刻而成。
“胆子真小。”
男子第一句话发出的声音像是带有抱怨的语气，这让小牛完全摸不着头脑。
“我要是你啊，见到这么神秘派头的人，想都不想立马就跟上来了。不想要奇遇么，这就是奇遇来了啊。”
没等二人继续对话，从头顶上不知那间宿舍倒下一盆洗脚水，水珠还未到两人头顶，小牛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只见男子右手在头顶上一挥，似乎形成了一个无形的罩子，漫天水珠四散开去，全数落到二人一米开外的距离。
“素质真差。”
男子又说，还不忘整理自己的黑袍和头型。
“贵人您是？”
“你这小黑皮真是死板，一天贵人贵人的。哪来这么多贵人。”见小牛呆在原地，说不出其他的话，他也没心情再逗他。
“你下午不是被打了么，这破军部，又不好好教人打架。都是些只会使蛮力的人。我受朋友嘱托，来教你几招打架的姿势。”
小牛感到一种虚幻的不真实感，他揪起自己的脸，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不叫贵人，我该叫您什么？”
“随便，不拘叫什么，一个称呼而已。就叫黑袍哥吧。”男子整理完黑袍和发型，确保都是跟之前一样后心情好了些。
“黑袍哥，您是哪位？怎么知道我下午打架了？”
“你别管我是谁，说了你也不懂。只要记住是有人让我来教你打架就行。哦不对，是教你拳法。你问我怎么知道的？你自己告诉我的啊。”
“哪个朋友啊？”小牛思前想后，能称的上朋友的只有小广，或者谢之超那家伙算是半个。
“别问，说了你也不认识。都不知道她怎么会跟你扯上关系。”
黑袍后半句像是自言自语，他没有故作神秘，只是没有给小牛仔细一一解答的兴致。
“接下来我说的话还有打架的招式，你不要打断我，跟着能学几招算几招。我没时间在军部长期逗留，万一哪个老家伙来了撞见我要惹麻烦！”
“先说，体术这玩意儿我不在行，拳击还行，勉勉强强。你们军队中的体术注重杀伐气，看中招式的外在，以后你入了开蒙，自己去甄别好坏。我教你的是纯粹的体术，注重感知内在，通过观察内在精血气流的涌动情况判断这副躯体哪些地方不足，哪些地方有盈余，然后自行调整。这样的好处是从开蒙到浊金之前，每一个大阶都能保证肌体圆融，底子打的更好。至于浊金之后那就不要问我，我不懂。”
小牛根本听不懂什么是开蒙，什么是浊金。他满脑子都是问号，黑袍男子却只顾自己说，完全不管他听得懂多少。
“对了，你的骸血浓度很高是吧。你先试着跟我一样闭眼冥想。感受到精血的流动，刚开始如果感受不到，用手摸着心跳，然后慢慢的松开手，试着感觉从心脏到四肢百骸精血运行的轨迹。意识向内窥探，从心脏开始，然后五脏迅游，看看哪些地方精血过于充盈的，尝试控制精血减少流入，补充到亏空的地方。”
小牛起初还试着闭眼想要冥想，尝试过后什么都感觉不到。睁开眼，见到一旁的黑袍男子边说边做，比自己还要认真。他的身体内生出了一圈红色的光晕，如拳头大小，后逐渐变大，直至覆盖了整个上半身。
黑袍男子睁眼，见到小牛一副吃惊的表情盯着自己，就是不好好学，不由恼怒。“盯着我干嘛，跟着我一起做啊！”
“我做不到啊，贵。。黑袍哥。”
“算了，真是蠢笨。”
黑袍男子已经是用他能理解的最简单方式去描述，他不知道的是普通常人怎么能和他相比。索性不再教，举起右手，从小牛后背拍了一巴掌。一道红色光晕钻进小牛身体，小牛承受不住，倒地晕厥过去。黑袍男带上帽子，脚尖踮地，飘然离去。嘴里嘟囔一句：“九风啊，不怪我不教他。蠢笨如猪，教不会。给他渡些拳劲，他自己去琢磨去吧。”
随着黑袍男子离去，身旁的隐性罩子消失。小牛在地上躺了好一会，感觉浑身发烫。从宿舍楼上不知那间宿舍又一盆水浇下，这次淋了他一身。好在冷水及时给他滚烫的身体降了温，那些水珠子在他黝黑的皮肤上冒起热气，不多时已经全部蒸发干了。小牛起身往自己宿舍去，像是做了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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