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原始的制盐方式
走近寨门，只见门洞之上依稀有字，只是看得不是很清楚，而寨门的两边各有一块石碑，石碑是嵌入寨墙之内的，上面大大小小的也刻得有字，但由于外公被阿尼拉着，走得很快，所以还未来得急看清上面的字，就进入了门洞内，门洞不长，也就五六米的样子，宽不足三米，高则足有四米多。
穿过门洞，豁然开朗，只见寨内所有建筑都是用石头垒成，盖的也是经打磨过的不规则石板，外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建房方式，不由有些惊讶。但更让他惊讶的是，这个苗寨仿佛是经过经心规划的，街道分主次，全由青厂板铺成，干净整洁，房屋有大小，由下至上，一排一排的，错落有致。
而阿尼直接拉着外公延对直寨门的主街一直往上，这应该是整个寨子的中轴线。
拾阶而上，正对主街的是一栋相对高大的建筑，建筑有三层，除房顶外，居然是全木结构，顶上也与其它房屋不同，而是使用青色小瓦，而这栋建筑前还建有一个不小的的半圆型广场。
到达小广场上，外公不由停下脚步，仔细打量这栋建筑，而阿尼也终于放开了他的手，盐放在建筑的墙根之下。
在小广场之上近距离的仰视这栋建筑，更觉宏伟。阿尼放下盐后，见他还在打量这栋房子，更是露出一脸的惊呀，于是就跑回来，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一手指着房子，一脸骄傲的说着什么，说了好一会，看到外公一脸的懵，好似这才想起来对方听不懂自己的语言，只得露出一脸的尴尬，一只手抓了抓头，有些不好意思。
族长在那两个中年男人的搀扶下，也上到了小广场之上，后面还是跟着那三个族老及阿桑，而好友还在与那个外出求助的族老交流作什么，脸上的表情一会严肃、一会高兴、一会又好像向族老点头仿佛在应承着什么。如果不是知道好友和自己一样都是第一次来这个世外苗寨，看到一老一少如此亲近，一定会以为二人是爷孙倆。
看到外公和阿尼还站在广场上，族长看向阿尼，有些不高兴的说了他几句。阿尼则忙拉着外公走向这栋宏伟建筑中间的大门，脸上虽有委曲，但只是一瞬间。
推开大门，这是一间大厅，大厅中有多个火堂，看来是日常族里开会商议事务的地方。
阿尼把外公引到最中间一个，也是唯一燃着的火堂边，只见上面陶制水壶里的水正开着。阿尼指着边上的矮凳，示意他坐下，外公正想坐下，又看到一群人也进了大厅，忙向阿尼摆手，并往旁边退了一步，待族长和几个族老来到火堂边，族长示意大家都坐下时，外的公才敢坐下。
好友故意选择与外公坐一起，而阿尼等其它众人都围着火堂坐下后，走向旁边的一个屋内。
这时族长看向外公，开口说了些话，好友忙在一旁翻译起来，大致意思是向外公询问了一下山外的情况，外公因为读过七八年的书，上的还是新式的学堂，对当前的社会有相对全面的了解，组织了一下语言向他们作了简要的叙述。
还未叙述完，只见阿尼和阿桑，还有两名妇女从一边的房间来过到大厅，他们都分别端着一个木制托盘，上面分别放有几个海碗，其中一名妇女抬着托盘走了外公旁边，弯下腰把托盘往外公面前递。
只见每个碗中均有半碗炒米，上面搭着一双竹筷，说是竹筷，其实与外公他们在家使用的竹筷不一样，而是两根笔直细小的竹杆，只是去除了外表的竹青，看到这样的竹筷，外公首先想到的是“可惜了，这要是拿来做成毛笔肯定很好！”
可能是不能正常与众人直接交流，到现在都没好好说话，使外公自打进入寨子，思想就一直很活跃。不过显然这会没有多的时间给他想太多，挥去脑中不切实际的想象，忙站起身子端过一碗，先双手递给族长。族长忙推辞，外公没办法又只能递给三位族老，但都被三个族老先后推辞并端起一边阿尼和阿桑呈来的碗。
外公尴尬的重新坐了下来，这时阿尼又提起火堂里的水壶，同样先从外公开始，先后逐一把水倒到所有人的碗里，外公这才注意到，水壶中倒出的并不是普通的开水，而是熬制好的茶汤，茶汤呈黄偏黑色。
这时另一个妇女也从托盘中端了几个菜放在火堂边上，外公仔细一看，只能依稀辩别其中有一碗厥菜，一碗是折耳根，另外几个就不认识是什么了。
由于是第一次使用这种方式吃饭，外公不知道如何下手（口），从而特别注意其它人如何食用，但一会，外公就觉得自己想多了，根本就没什么规矩，与日常在家用蔬菜汤泡饭吃一样，所以外公先闻了一下，就觉得除了茶的清香之外，还有浓浓的炒米香味，不觉口齿生津，忙不客气的直接开吃了起来。
“饭”刚入口，只觉有些苦味，但细细咀嚼已泡软的炒米，又觉回甜香糯，应该是正宗的糯稻。还有用茶汤泡炒米，看似清淡，但吃在口中居然感觉到不是素的，而是让人感觉满口是油。
逐一尝试了几个下饭的菜，反而有些许的失望，因为好像没有咸味，但一想到这不就是自己二人此行的目的吗，于是也没觉得有何不对了，不一会就吃完大半碗的茶汤泡炒米，等放下碗，只见好友早已吃完并先于自己放碗了。
除阿尼、阿桑及两个中年男人、两个中年妇女之外，几位老人均吃得相对较慢，等全部吃好，两名妇女把所有碗收了后，突然一个漂亮的苗族少女从外面跑了进来，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边走边好奇的打量外公及外公的好友，见外公回望过去，脸上露出羞涩的红晕，忙躲避一般走到族老旁边，附下身子，在族长的耳边说着什么。
族长听后，向外看了一眼，拿过拐杖，在少女的搀扶下向外走去，其它人也都站起身了起来，跟在后边。
走出门外，只见他们才吃饭的这段时间，小广场上已站满人，男女老少都有，好多妇女还或抱或背着婴儿，差不多有两百余人，但都全部安静地看着族长，看到外公和好友出来，又全部把目光看向两人。
外公何曾经过这样的场面，有些手足无措，而好友看到有这么多人，则是一脸兴奋的微笑着，没办法，这家伙就喜欢热闹。
族长先是看了一眼手足无措的外公，慈祥的拉过他，转头向大家解释说，这位就是给大家送来救命盐，从山外而来的彝家贵客，大家听后，均鼓着掌，都高喊感谢和欢迎。
当然这些都是好友给外公翻译的，也是难为他，自打昨天见到阿尼、阿桑二人后，到现在一直都在充当着翻译。
当下外公感觉此行除了把盐卖给他们，还多了很多的意义，他没想到这盐对山寨里的人会有如此重要，不由站上前，向大家鞠了一个躬，向他们表示，感谢它们的盛情欢迎，自已只做了该做的事。
这时外公正想要表示，以后他还会定期把盐背来给他家，让大家以后不用愁无盐可吃，但又突然想起什么，转而面向族长，请求去看看他们自制的盐和盐井。
好友一楞，疑惑的看着他，一时竟忘了翻译，而族长等人也看向好友，在得到外公点头确认他没听错后，这才转而向族长作了翻译。
族长及大家也都一楞，继而是眼睛一亮，一脸的期待，忙问外公是不是也能制盐。
外公不敢直接答应什么，只是向对方表示要看过那些盐后才能给予答复。
族长没有觉得外公不礼貌，反而觉得他是个谨慎的年轻人，所以未作多想，当即叫过阿桑向他吩咐让他带上外公和好友去察看寨里人以前取盐的盐井，吩咐过后，又考虑到阿桑不会说话，没法与二人交流，又叫过阿尼和另一个中年男人，让他们一起去。
二人答应后，由三人一起带着外公与好友一起离开寨子，让外公奇怪的是，除了带路的三人，其它居然没有一个人跟在他们的后面同去，这好像与他们非常渴求有食盐完全相反。
路程很近，出了寨子，往中午来寨子时的方向相反，出了寨门向另一边走去，进入一片茂密的丛林，不足半盏茶的功夫就看到一座小房子矗立在丛林里，走近一看，原来是座庙宇，里面供着一尊牛首人身的雕像，手中还拿着一根三叉戟，很是威严。
在前面带路的三人走进庙内，在雕像前跪了下去，中年男人虔诚地看着雕像说着什么，然后三人向雕像磕了三个头，而外公二人也是入乡随俗，跟着在后面跪着也磕了三个头。
三个寨民看到二人的举动，特别是外公也跟着他们磕了头，笑容更加浓了。
出了庙，又往庙的后面走去，才十几步路就走出了丛林，看到有一口井，井上还有保存完好的绞架和绳子，井边有上百来斤一块块泛黄的盐矿，阿尼向外公说，这就是从井里取上来的盐矿，是阿桑下井里采出来的，全寨目前也只有阿桑能下到井里去采盐。
外公有些惊呀的看了阿桑一眼，阿桑报以他标志性表情——憨厚一笑。
拾起一快所谓的盐矿，只见除了其外表泛黄之外，有些与一些石灰岩中夹着方解石相似，外公用舌头添了一下，虽有些许的咸味，但更多的是苦涩，忙吐了几口口水，才觉得舌头好点。
这时阿尼说，他们是直接把这个盐矿背回去，先用锤子敲成小快，再用石碾碾碎，加入水，经过过滤，澄清，倒出水，再把里面的沉淀物晒干水分就后就可以得到食盐了。
外公听后，一阵的无语，只是苦笑，居然还有这样的，如果矿石含盐量超高时，这种最原始的方法还勉强行得通，但食用的人也如同吃了慢性毒药，肯定是不长寿的，刚才往人群里一看，除了族长和那三个族老，年龄老点的人的确很少。
穿过门洞，豁然开朗，只见寨内所有建筑都是用石头垒成，盖的也是经打磨过的不规则石板，外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建房方式，不由有些惊讶。但更让他惊讶的是，这个苗寨仿佛是经过经心规划的，街道分主次，全由青厂板铺成，干净整洁，房屋有大小，由下至上，一排一排的，错落有致。
而阿尼直接拉着外公延对直寨门的主街一直往上，这应该是整个寨子的中轴线。
拾阶而上，正对主街的是一栋相对高大的建筑，建筑有三层，除房顶外，居然是全木结构，顶上也与其它房屋不同，而是使用青色小瓦，而这栋建筑前还建有一个不小的的半圆型广场。
到达小广场上，外公不由停下脚步，仔细打量这栋建筑，而阿尼也终于放开了他的手，盐放在建筑的墙根之下。
在小广场之上近距离的仰视这栋建筑，更觉宏伟。阿尼放下盐后，见他还在打量这栋房子，更是露出一脸的惊呀，于是就跑回来，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一手指着房子，一脸骄傲的说着什么，说了好一会，看到外公一脸的懵，好似这才想起来对方听不懂自己的语言，只得露出一脸的尴尬，一只手抓了抓头，有些不好意思。
族长在那两个中年男人的搀扶下，也上到了小广场之上，后面还是跟着那三个族老及阿桑，而好友还在与那个外出求助的族老交流作什么，脸上的表情一会严肃、一会高兴、一会又好像向族老点头仿佛在应承着什么。如果不是知道好友和自己一样都是第一次来这个世外苗寨，看到一老一少如此亲近，一定会以为二人是爷孙倆。
看到外公和阿尼还站在广场上，族长看向阿尼，有些不高兴的说了他几句。阿尼则忙拉着外公走向这栋宏伟建筑中间的大门，脸上虽有委曲，但只是一瞬间。
推开大门，这是一间大厅，大厅中有多个火堂，看来是日常族里开会商议事务的地方。
阿尼把外公引到最中间一个，也是唯一燃着的火堂边，只见上面陶制水壶里的水正开着。阿尼指着边上的矮凳，示意他坐下，外公正想坐下，又看到一群人也进了大厅，忙向阿尼摆手，并往旁边退了一步，待族长和几个族老来到火堂边，族长示意大家都坐下时，外的公才敢坐下。
好友故意选择与外公坐一起，而阿尼等其它众人都围着火堂坐下后，走向旁边的一个屋内。
这时族长看向外公，开口说了些话，好友忙在一旁翻译起来，大致意思是向外公询问了一下山外的情况，外公因为读过七八年的书，上的还是新式的学堂，对当前的社会有相对全面的了解，组织了一下语言向他们作了简要的叙述。
还未叙述完，只见阿尼和阿桑，还有两名妇女从一边的房间来过到大厅，他们都分别端着一个木制托盘，上面分别放有几个海碗，其中一名妇女抬着托盘走了外公旁边，弯下腰把托盘往外公面前递。
只见每个碗中均有半碗炒米，上面搭着一双竹筷，说是竹筷，其实与外公他们在家使用的竹筷不一样，而是两根笔直细小的竹杆，只是去除了外表的竹青，看到这样的竹筷，外公首先想到的是“可惜了，这要是拿来做成毛笔肯定很好！”
可能是不能正常与众人直接交流，到现在都没好好说话，使外公自打进入寨子，思想就一直很活跃。不过显然这会没有多的时间给他想太多，挥去脑中不切实际的想象，忙站起身子端过一碗，先双手递给族长。族长忙推辞，外公没办法又只能递给三位族老，但都被三个族老先后推辞并端起一边阿尼和阿桑呈来的碗。
外公尴尬的重新坐了下来，这时阿尼又提起火堂里的水壶，同样先从外公开始，先后逐一把水倒到所有人的碗里，外公这才注意到，水壶中倒出的并不是普通的开水，而是熬制好的茶汤，茶汤呈黄偏黑色。
这时另一个妇女也从托盘中端了几个菜放在火堂边上，外公仔细一看，只能依稀辩别其中有一碗厥菜，一碗是折耳根，另外几个就不认识是什么了。
由于是第一次使用这种方式吃饭，外公不知道如何下手（口），从而特别注意其它人如何食用，但一会，外公就觉得自己想多了，根本就没什么规矩，与日常在家用蔬菜汤泡饭吃一样，所以外公先闻了一下，就觉得除了茶的清香之外，还有浓浓的炒米香味，不觉口齿生津，忙不客气的直接开吃了起来。
“饭”刚入口，只觉有些苦味，但细细咀嚼已泡软的炒米，又觉回甜香糯，应该是正宗的糯稻。还有用茶汤泡炒米，看似清淡，但吃在口中居然感觉到不是素的，而是让人感觉满口是油。
逐一尝试了几个下饭的菜，反而有些许的失望，因为好像没有咸味，但一想到这不就是自己二人此行的目的吗，于是也没觉得有何不对了，不一会就吃完大半碗的茶汤泡炒米，等放下碗，只见好友早已吃完并先于自己放碗了。
除阿尼、阿桑及两个中年男人、两个中年妇女之外，几位老人均吃得相对较慢，等全部吃好，两名妇女把所有碗收了后，突然一个漂亮的苗族少女从外面跑了进来，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边走边好奇的打量外公及外公的好友，见外公回望过去，脸上露出羞涩的红晕，忙躲避一般走到族老旁边，附下身子，在族长的耳边说着什么。
族长听后，向外看了一眼，拿过拐杖，在少女的搀扶下向外走去，其它人也都站起身了起来，跟在后边。
走出门外，只见他们才吃饭的这段时间，小广场上已站满人，男女老少都有，好多妇女还或抱或背着婴儿，差不多有两百余人，但都全部安静地看着族长，看到外公和好友出来，又全部把目光看向两人。
外公何曾经过这样的场面，有些手足无措，而好友看到有这么多人，则是一脸兴奋的微笑着，没办法，这家伙就喜欢热闹。
族长先是看了一眼手足无措的外公，慈祥的拉过他，转头向大家解释说，这位就是给大家送来救命盐，从山外而来的彝家贵客，大家听后，均鼓着掌，都高喊感谢和欢迎。
当然这些都是好友给外公翻译的，也是难为他，自打昨天见到阿尼、阿桑二人后，到现在一直都在充当着翻译。
当下外公感觉此行除了把盐卖给他们，还多了很多的意义，他没想到这盐对山寨里的人会有如此重要，不由站上前，向大家鞠了一个躬，向他们表示，感谢它们的盛情欢迎，自已只做了该做的事。
这时外公正想要表示，以后他还会定期把盐背来给他家，让大家以后不用愁无盐可吃，但又突然想起什么，转而面向族长，请求去看看他们自制的盐和盐井。
好友一楞，疑惑的看着他，一时竟忘了翻译，而族长等人也看向好友，在得到外公点头确认他没听错后，这才转而向族长作了翻译。
族长及大家也都一楞，继而是眼睛一亮，一脸的期待，忙问外公是不是也能制盐。
外公不敢直接答应什么，只是向对方表示要看过那些盐后才能给予答复。
族长没有觉得外公不礼貌，反而觉得他是个谨慎的年轻人，所以未作多想，当即叫过阿桑向他吩咐让他带上外公和好友去察看寨里人以前取盐的盐井，吩咐过后，又考虑到阿桑不会说话，没法与二人交流，又叫过阿尼和另一个中年男人，让他们一起去。
二人答应后，由三人一起带着外公与好友一起离开寨子，让外公奇怪的是，除了带路的三人，其它居然没有一个人跟在他们的后面同去，这好像与他们非常渴求有食盐完全相反。
路程很近，出了寨子，往中午来寨子时的方向相反，出了寨门向另一边走去，进入一片茂密的丛林，不足半盏茶的功夫就看到一座小房子矗立在丛林里，走近一看，原来是座庙宇，里面供着一尊牛首人身的雕像，手中还拿着一根三叉戟，很是威严。
在前面带路的三人走进庙内，在雕像前跪了下去，中年男人虔诚地看着雕像说着什么，然后三人向雕像磕了三个头，而外公二人也是入乡随俗，跟着在后面跪着也磕了三个头。
三个寨民看到二人的举动，特别是外公也跟着他们磕了头，笑容更加浓了。
出了庙，又往庙的后面走去，才十几步路就走出了丛林，看到有一口井，井上还有保存完好的绞架和绳子，井边有上百来斤一块块泛黄的盐矿，阿尼向外公说，这就是从井里取上来的盐矿，是阿桑下井里采出来的，全寨目前也只有阿桑能下到井里去采盐。
外公有些惊呀的看了阿桑一眼，阿桑报以他标志性表情——憨厚一笑。
拾起一快所谓的盐矿，只见除了其外表泛黄之外，有些与一些石灰岩中夹着方解石相似，外公用舌头添了一下，虽有些许的咸味，但更多的是苦涩，忙吐了几口口水，才觉得舌头好点。
这时阿尼说，他们是直接把这个盐矿背回去，先用锤子敲成小快，再用石碾碾碎，加入水，经过过滤，澄清，倒出水，再把里面的沉淀物晒干水分就后就可以得到食盐了。
外公听后，一阵的无语，只是苦笑，居然还有这样的，如果矿石含盐量超高时，这种最原始的方法还勉强行得通，但食用的人也如同吃了慢性毒药，肯定是不长寿的，刚才往人群里一看，除了族长和那三个族老，年龄老点的人的确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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