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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一

    但左右,她现在便可以暂且不必担忧自己的处境了。

    这一切,皆是仲容恪的一句话而已,就能够左右她的。

    所以,若是想要安稳的在此存活下去,就必须得顺他的心意一些。

    姜瑾想了想,便亲自去沏了杯茶水,给他送了过去。

    “王上。”她提醒他。

    仲容恪眼也未抬的,擦拭着兵器。

    “这是阿瑾特意沏的茶。”她缓声道。

    他停顿了顿,如豹般的眼一眨也不眨的望着她。

    感受到了目光的压迫,她有些僵不出,心里乱乱的。

    他伸手将她的胳膊拽向她,姜瑾为了护这茶便一心专注的端着,不由得被他拽进了怀里,坐在他的腿上。

    “王上,喝茶吧。”她浑身不自在的挣脱着。

    “你来喂本王喝。”仲容恪低沉阴冷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

    姜瑾颤了颤,想到了他的顾虑,便自行饮了一口道“没毒。”

    他微敛目,低头从她脖颈边浅尝了一下。

    转而放开了她,拂了拂墨袍。

    “想好了么?”他冷然问道。

    姜瑾没有回答。

    “取悦本王,你才有立足之地。”仲容恪哑声提醒道。

    她心中轻叹。

    “阿瑾此番不正是在取悦王上么?”

    她已经在勉为其难的讨好他了,连沏茶这等女侍做的事情都亲自做了。

    他的眼神犀利的凝着她。

    “你知道的,本王的取悦,并不是让你如此。”

    他的语气中带着点点威严。

    姜瑾的秀眉拧在了一起。

    仲容恪抬手,将她拉进了怀里,大手抚着她,低声道“何时能够同本王行房?”

    她怔了怔,咬唇不语。

    得不到她的回应,他迅速的收回了短暂的温情,将其推离自身,冷哼一声。

    姜瑾一个措手不及,踉跄的跌倒在地,有些狼狈。

    她支撑着起身,身形摇晃了两下,故作镇定道“阿瑾需要时间来考虑。”

    蓦地,仲容恪寒声道“随你。”

    便继续以墨帕,仔细的擦拭着兵器。

    姜瑾忽觉得身心疲乏,掀开了帘子,去外头走走。

    或许边疆有一个好处,那便是自由。

    心情不佳时,或许可以驰骋着骏马在一片草壤上奔腾着。

    只是她一不会武艺,二不会骑马,也就只能在此走动走动了。

    也不知,西谟如何了。父亲和母亲,会怎样。

    君无弦与顾逊之,此时又是在做什么。

    她叹了口气,仰望着上的鸟儿。

    西谟国内。

    尉迟茗嫣突然惊醒,发现身旁正围着众多的人。

    “阿瑾姐姐!阿瑾姐姐!快去救她啊!”她哭着摇晃着面前的人。

    “嫣儿,到底发生什么了。”尉迟夜替她轻轻擦去眼泪,叹道。

    尉迟茗嫣一边哭着,一边将事情经过同他完。

    此刻,姜怀与姜氏正匆匆的赶来宫里,面带焦灼。

    “皇上,大将军与大夫人来了。”李公公忙躬身过来提醒道。

    “朕知道了。”他的眼里透着复杂。

    二人来到了宫中,根本没见到自己的女儿,便寻到了公主这里,却不想皇帝也在此。

    “老臣叩见皇上。”“臣妇叩见皇上。”

    姜氏还掏出帕子哭啼着。

    尉迟夜深深的望着,道“大将军与大夫人,所为何事。”

    姜怀凛凛道“女一直未归,老臣寻遍了皇宫都未曾见到,恐她出了何事,便想着过来问问公主。”

    尉迟茗嫣听着,哭得更加汹涌了起来。

    姜氏抬起错愕的眼睛,立刻会意,她的双肩抖着,道“阿瑾,我的阿瑾啊。”

    “对不起大夫人,对不起。”她哭啼着,哽咽不已。

    姜怀沙哑着问道“阿瑾出了何事,还望公主告之。”

    “阿瑾姐姐,阿瑾姐姐她,被纳兰清如所陷害,去了边疆和亲了。”她伏在了尉迟夜的肩上哭着。

    二人听了,大骇不已。

    姜氏更加,她瞪着双目,两眼一白,接受不聊晕了过去。

    尉迟夜赶紧换来太医,姜怀不断的掐着其人中,摇晃她道“夫人!夫人!”

    太医为其把脉,是急火攻心导致的,过会儿便能醒过来了,无需担忧。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都是嫣儿太蠢,都是嫣儿太蠢了!”她十分歉疚的低头道着。

    顾逊之在发现姜瑾消失后,便也瞬时想到了尉迟茗嫣这里,风风火火的赶来,却瞧见了这般景象。

    “世子。”几个下人唤道。

    “瑾,瑾儿呢?瑾儿呢!”他质问着。

    尉迟夜不悦,“还请世子淡然些。”

    顾逊之上前行礼,而后问尉迟茗嫣道“公主,瑾儿去哪儿了?她到底去哪里了,本世子,本世子到处都寻不到她。”

    后者越发的觉得愧疚难耐,如若不是她那么愚蠢的去了纳兰清如那儿,也不会被她利用,有了这后头之事了。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嫣儿的错,是嫣儿害了阿瑾姐姐。”

    顾逊之烦躁不已,他再次问道“请公主你如实将这事情经过道来。”

    尉迟茗嫣无声的点头,便一五一十的将整个事情的发生了出来。

    “便是这样了。若是本公主执意制止,阿瑾姐姐就不会去边疆和亲了。”她低低的哽咽着。

    尉迟夜的眼眸微动,他道“朕会想法子的。”

    姜怀一声不响的将姜氏抱了出去。

    “大将军,稍安勿躁。”他是在提醒着他,不可擅自带兵前去边疆。

    “老臣明白。”

    顾逊之双拳紧握,道“皇上,本世子想起来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尉迟夜没有阻止,让其出去。

    “皇哥哥,是不是都是嫣儿不好啊,你骂嫣儿吧。”她的眼神充满着自责。

    “不怪嫣儿。”他宽慰着道。

    末了,他沉着脸回到寝殿,命人缉拿纳兰清如。

    并将纳兰王与其夫人叫进了宫。

    一番礼后,他道“王爷与夫人可知晓,朕将你们叫过来的用意。”

    二人相对无言。

    “纳兰清如胆大包,胆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陷害大将军之女,使其替代之,前往了边疆和亲,而此刻她本人却是无影无踪。”尉迟夜啜了口茶水道。

    纳兰王甚是震惊,诧异的望向其夫人。

    纳兰夫人眼神闪躲着,手指局促的缠绕着。

    “朕让你们抛下私心。配合朕的下属将心术不正的此女捉拿归案,带过来面见于朕。”尉迟夜放下杯水道。

    “这,这……”纳兰王极度犹豫且惊诧的愣着。

    “纳兰清如是你夫妻二饶嫡女。怎的,出了这等事,王爷与大夫人不愿意?”他慢声道。

    “老臣遵旨。”

    即刻,他忍痛画下了女儿的画像,并领兵去能找到她的地方去寻着。

    而这时,纳兰夫人悄悄密信过去,告知她西谟已经不安全,如今之计,只有前往别国另谋生路。

    并附上了诸多的银两吩咐人带了过去。

    纳兰清如收到来信早已做好了准备,这些尽然都在她的谋划之郑

    皇贵妃的心腹替她寻来可靠的人手在路上相助于她,自己动身回了皇宫。

    于是趁着黑夜之时,纳兰清如与帮手默默的出了城,前往了别的国度。

    此事一出,合须便赶忙过来予君无弦听。

    他的眼眸里少有的震惊了一瞬。

    “主子,眼下该怎么办?”

    “容本侯好好想想。”他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了一起,头疾再次犯了。

    合须不忍的别过,退了下去。

    他望向外头的黑夜,心下黯然万分。

    将军府中,阿俏与姜乐得知了此事夜不能寐,眼泪都流干了。

    姜氏更甚,一病不起的躺在榻上,不愿醒来。

    一时间,府中乱成了一锅粥,这些重担皆压在了姜怀的身上。

    他自行请命,想带兵前去边疆寻觅,但碍于皇帝不准,陷入了僵局之郑

    尉迟夜不想因一个嫡女而伤了两国之间的和平,若是因此事而大动干戈,那么必定会竹篮打水一场空,再次引发两国的战争。

    从而构成民不聊生,劳兵劳力。

    但为了表面功夫做的妥善,便私下授受一些兵将前去边疆走走,再假意传出姜瑾已死的消息出来,让姜怀心死,便再也没有那么多的后患。

    他不至于为了一个女子,而不顾他整个西谟的利益。

    姜怀相信着皇帝,便没有违抗圣旨,焦灼万分等待着。

    尉迟茗嫣整日涣散着,叫她她也不应,终是旧疾复发,引得宫廷上下动乱不已。

    元堇德过来看望她,时常叹气而归。

    这日,边疆的营帐中,姜瑾正闲散的与之下着棋。

    “王上,累了吧,可否要午睡一会儿?”她缓声微笑道。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她明白,只要她安分守己,不去触犯他的底线,便能够安稳自保。

    这里不比西谟,仲容恪不似君无弦那般温润,也不似顾逊之那般谦和,他对于她,有的只是压迫、威严与冷漠。

    是她要巴着他,来使自己有立足之地,而不是破罐子破摔,对他冷脸相待,那样只会给自己带来极差的处境。

    毕竟她也不想沦落到营寄下场,如若只是对他温言温语,笑脸相迎。那这点,还是能够做到的,且丝毫不费吹灰之力。

    “本王不累,继续。”

    仲容恪依旧是低沉冷然的语气。

    姜瑾顺从,执起一白子轻缓落下。

    他的指腹摩挲着黑子,迟疑的掷之。

    二人一追一赶,渐渐下成了平局。

    她有意退之,便让白子扭转了棋局,自己落了下风。

    仲容恪抬起豹般的眼眸,紧紧盯着她道“你在让着本王?”

    姜瑾心中咯噔,道“怎么会呢,王上莫要高估阿瑾了。”

    他紧抿着薄唇,面容如刀锋般凛冽。

    忽的,有一下属掀开了帘子,进来参报道“大王,我等发现有一可疑人士正鬼鬼祟祟的,打算探入我边疆的营帐郑”

    可疑人士?!姜瑾怔了怔。不由得想去了别处。

    仲容恪冷哼一声,放下了黑子,道“将他抓过来。”

    下属应了一声,立即带上足够的人手前去。

    她心神不宁的攥着白子,手腕有些颤抖,却不自知。

    但愿,但愿不是她想象的那样。

    他微微抬眸,冷笑道“是你那情郎么?”

    姜瑾错愕的木然着。

    在西谟林中,她曾被掳之时,就假意诓他,君无弦是她的情郎。

    她回神,摇了摇头,什么也没。

    会是谁呢?

    她心中忐忑的思着。

    仲容恪阴沉着面容,食指在棋盘上轻叩。

    不一会儿,便听得外头一片的嘈杂之声。

    只见一下属进来通报道“大王,行踪鬼祟之人已经被我等抓住,是否要将他压进来。”

    他默不作声,下属立刻会意的命人将外头之人给带了进来。

    姜瑾不自觉的吞下一口唾沫。

    她的心中变得更加慌乱,忐忑。

    待帘子掀开之后,两个下属将一男子带了进来。

    她猛然转过头去,在看到来饶面容后大惊不已,面色顷刻惨白。

    仲容恪冷笑了一声,瞟了她一眼。

    “带过来。”他低声道。

    几个下属将来人压了上前,只见他的腹部正中一黑色利器,上头的血已经开始暗沉,而他的面色毫无一丝血色,惨白无比。

    姜瑾身形摇晃。

    “你,是何人。”仲容恪微敛眸道。

    他本低垂着头,听到其声音,十分嘲讽的抬眼,却如晴霹雳般震惊不已。

    二人眼神相汇,她的凤眸里夹杂着一丝凄楚,无声的对他缓缓摇着头。

    不该来的,他不该来的。

    “瑾儿……瑾儿!”顾逊之瞪着俊目,挣扎着,但却强烈的牵扯到腹部的利毒。

    姜瑾唇色发白,紧张的来到他的面前,扶着他道“你为什么要过来,你不该来的。”

    她的眼眶中含有点点泪意。

    顾逊之勉强的笑着,腹部一直在忍耐的疼痛流血,他满头大汗,道“瑾儿,瑾儿……你没事就好了,我一定会带你离开的,一定会的。”

    她的眼泪瞬间决堤。

    对不起,对不起。她亏欠他的,太多了。

    仲容恪冷眼看着,不发一声。

    蓦地,姜瑾忙转过身去,跪了下来。

    她此生,跪父母,跪皇帝,却从没有给他人这般屈辱过。

    但此刻,她自己都是自身难保,为了他能够平安,这点又算的了什么呢?

    “王妃这是做什么?当着本王的面,求另一个男人么?”他的一双豹眼锋芒不已。

    顾逊之因毒性发作,嘴唇冰冷哆嗦着,他面如寒霜,双拳紧握。

    “是,恳请王上,能够放了阿瑾的友人。”姜瑾的心中平静万分。

    仲容恪浑身散发着王者的威严,他问道“友人?”

    她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的跪着,后背挺得直直。

    “扰乱本王的军营,直闯本王的营帐。他,这是想做什么?”

    “若王上能够答应阿瑾放了他,那么阿瑾愿意服侍王上。”

    姜瑾的语气平淡,面无神情,她低低的匍匐下去。

    顾逊之震惊,抬起头,嘶吼道“瑾儿,瑾儿不可以!不可以!我不准!”

    末了,他愤怒的暴喝一声,将钳制他的几人震得远远。

    营帐外头的边疆人听到声响,瞬间如鱼一般踊跃至进,个个手握染毒的利器,凶狠的对着他。

    仲容恪眼皮都未抬,他缓缓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大王!”其中一个领头的很是急切道。

    没有得到指令,他们渐渐的后退。

    顾逊之的一双俊目血红,他喘着气息,咬牙望着他。

    姜瑾丝毫未动,只是诚恳的叩拜着。

    只要能够放他安全离去,她什么也不想了。

    她的这条命,都是他换来的。

    仲容恪面上无笑,哑声对着地上的她道“你愿意,服侍本王,因为他。”

    她缓缓抬头,颔首,道“只要王上能够放了阿瑾的友人。”

    顾逊之对着面前将他包围的一些人,养精蓄锐着。

    他狠狠的将腹部上带毒的利器拔去,重重掷下。

    “好,那本王便放他走。”仲容恪一个眼神定定扫了过去,下属们皆不断的后退散开。

    直到他们极不甘心的给他让出一条通路,才收回了手中的架势。

    “你走吧。”他冷然道。

    姜瑾踉跄的起身,低垂着眉目,站在其身旁。

    顾逊之的面上皆是血痕,他瞪着仲容恪,喘着气息。

    瞬间,他轻功跃去,踩着脚下之物,飞至他的方向,给了他一击。

    仲容恪迅速防之,将其肋骨挫伤。

    下属们见大王受伤,愤恨不已,急急的以手中的利器挥了过去。

    顾逊之一一闪躲,与之过眨

    他浑身爆发出的力量皆是因为她,他不能,不能让瑾儿留在这里屈辱。他要带她走,带她走!

    仲容恪面目阴冷,他借助身旁的弓弩对准。

    姜瑾惊骇不已,拼了命的向他跑去,抱着他,护在了其前头,意想中的箭却没有落来。

    她瞪着凤眸转身,却见她的身后就站着仲容恪,手中持有折断的箭头。

    她浑身酸软,抱着的人突然直直的倒下,她措手不及的随之倒去,被身后之人揽住了腰。

    “顾逊之,顾逊之!”姜瑾在他的身旁一直呼喊着,拍打着。

    他面上愈加的铁青发紫,浑身冰冷如寒。

    她不知如何是好,捂嘴痛哭着。

    “逊之,逊之……你醒醒,醒醒。”她悲痛欲绝,以为他已经死去。

    仲容恪的声音冷不防从她面前飘来,“没死。”

    她顷刻停滞,带着泪眼望他。

    “请,请王上救救阿瑾的友人。”她踉跄的起身,来到他的身前道。

    “本王已经答应你,给了他机会。是他不想离开这里,还伤了本王。这笔账,王妃觉得,该怎么还?”仲容恪的眉目阴鸷。

    姜瑾平敛了情绪,一声不吭。

    蓦地,她紧紧盯着他。

    “那便由阿瑾来还吧。”她的声音寒冷不已。

    当着众将的面,她上前了几步,凑近了他。

    微微垫脚,她覆上了一片柔软冰凉的唇瓣。

    夹杂着一丝苦涩,她的眼角滑过一滴泪。

    仲容恪的呼吸紊乱,心脏扑通有力。他按着她的青丝,与自己更加贴合万分。

    带着狂野的吻,他攻破了她的齿关,滑入了甜蜜。

    将士们不断的咽着唾沫,想看又不敢继续看的,原地踌躇着。

    领头的低啐了一句,带着他们离开了营帐。

    姜瑾心如死灰,如木偶般的由他支配着,好似已是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一般。

    仲容恪心中蠢蠢欲动,一双豹眸沾染着情欲,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榻上。

    而她双眼空洞,丝毫没有动弹的平躺着,一滴一滴的泪花不受控制的流进云鬓郑

    他望着她这副死水的模样,许久都没有上榻。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一白玉瓶放在了她的身旁。

    姜瑾雾眼朦胧的转头。

    “给他服下。”仲容恪喘息着,决绝的掀开帘子,离去。

    她的凤眸里动了动,诧异而又淡然的半直起身子,拿起玉瓶,久久的望着那随风而飘动的帐布。

    整一夜,她都衣不解带的在顾逊之身旁照料着。

    连清洗伤口,擦身喂水的这等事情,都是她一人亲力亲为之。

    而仲容恪却不知去了何处。

    “逊之。”她在他身旁叹息,低低的叫唤着。

    “你为什么要过来呢,你知不知道,会死的。”

    “你很傻,真的很傻。为了我,不值得的。”

    “放心,在这里,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就算是牺牲一切,也要让你平安的回去。”

    她已经不想再让任何人为了她而冒险了。

    他明明可以选择做一个北疆国无忧无虑的世子,却要在这里满身伤痕的陪她一起生死与共着。

    她想着,便趴在他的身旁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忽感肩头一沉,一件温暖的外衫盖在了她的身上。

    姜瑾怔了怔,悠然的醒来。

    仲容恪身形魁梧的站立一旁,冷沉道“本王从不喜欢强迫于人。本王,要待你心甘情愿的那。”

    “既已答应你的事情,就不会反悔。”他道完,便凝视了她片刻,带上弓弩,走了出去。

    营帐外头传来下属的声音,“大王是要去哪儿?”

    “打猎。”

    他短暂的道完,就听得一阵马蹄之声,渐行渐远。

    姜瑾收回了目光。

    仲容恪他,对于自己,已是仁慈义尽了。

    或许他是看在西谟之时,她通知了其皇帝的阴谋,才使得他们人财尽保。得以放他们逃脱,到了边疆簇,有了今日的辉煌吧。最快~手机端:

    这么想来,她倒有些后悔了。

    昔日的放虎归山,竟不想让她酿成了如今的大错。

    只是事有因果,生生循环。

    再悔,也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