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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授州牧入主南中 侵建宁反失成都

    通过黄巾作战,陈琦得了一个南中牧的职位。南中是什么地方?

    南中属于益州东汉、三国时期的益州面积很大,包括今日的四川省、贵州省、云南省大部分,陕西省南部及湖北省、甘肃省各一隅。领汉中郡、巴郡、广汉郡、蜀郡、犍为郡、牂柯郡、越巂郡、益州郡、永昌郡、广汉属国、蜀郡属国、犍为属国、巴东属国13个郡国。南中相当今四川省大渡河以南和云南、贵州两省。因其地在巴、蜀之南得名。一般认为南中包括7郡:元鼎六年(前111),汉武帝拜唐蒙为都尉,开牂柯,分犍为郡置牂柯郡。同年开邛都国置越嶲郡。元封二年(前109年),以滇池为益州郡,分牂柯郡部分并入益州郡,并置朱提郡。永平十二年(69年),汉明帝置永昌郡。蜀汉建兴三年(225年)诸葛亮平南中,改南中为建宁,分建宁、越嶲置云南郡。又分建宁、牂柯置兴古郡。至是南中七郡形成,是为:牂柯、越嶲、朱提、建宁、永昌、云南、兴古。

    南中,别称南蛮,在历史上指今天的云南、贵州和四川西南部,位于中国西南部,三国时期,成为蜀汉的一部分。

    南中生活着以彝族为主的众多民族,唐朝时期出现南诏国,宋朝时期有大理国

    《三国志·蜀志·诸葛亮传》:“南中诸郡,并皆叛乱。”《魏书·李寿传》:“寿,字武考。初为雄(李雄)大将军,封建宁王,以南中十二郡为建宁国。”唐王勃《蜀中九日》诗:“人情已厌南中苦,鸿雁那从北地来。”参阅晋常璩《华阳国志·南中志》。

    《文选·孙楚》:“南中吕兴,深覩天命,蝉蜕内向,愿为臣妾。”李善注引《吴志》:“交阯郡吏吕兴等杀太守孙諝,使使如魏。”宋杨万里《明发龙川二绝》之一:“北人不识南中瘴,只到龙川指似君。”清姚衡《寒秀草堂笔记》卷四:“又言泉州有红牙大戟树,其大数围,南中之所无,而泉人所不知者。”

    唐王建《荆门行》:“南中三月蚊蚋生,黄昏不闻人语声。”宋陈善《扪虱新语·南地花木北地所无》:“南中花木,有北地所无者,茉莉花、莟笑花、闍提花、渠那异花之类。”《檮杌闲评》第四二回:“那基址正在岳墓之左,断桥之右……真是宇内无双景,南中第一山。”清蒲松龄《聊斋志异·黄英》:“逾岁,春将半,始载南中异卉而归,於都中设花肆,十日尽售,复归艺菊。”

    所以,陈琦带着一万突骑,五千步卒,五千弓手,共计两万军入南中,只要一个处理不好的话,那是要闹出民族内部矛盾的。所以,陈琦带着二蒯、陈震、黄忠、纪灵、韩嵩深入不毛,为的就是让地方百姓活得比之前好一些罢了。

    历史上,平定南中是蜀国稳定后方的军事策略。南中即今云南、贵州和四川南部,少数民族众多,民族关系复杂,交通又极不方便,蜀汉在这里的控制力很薄弱。夷陵之战后,刘备于223年4月死于永安。蜀国内部动乱,益州郡(今云南晋宁)豪族雍闿和彝族首领孟获起兵反蜀,杀蜀国的永昌郡太守正昂,又逮捕新任太守张裔,并押送给孙权。东吴也乘机趁火打劫,支持他们叛乱。孙权任命雍闿为永昌太守,企图分裂蜀国。蜀国牂柯(今贵州凯里)太守朱褒、越巂(今四川西昌)彝帅高定元相继反叛,以响应雍闿。蜀汉面临丧失南中的危险。在这种情况下,蜀国派郑芝到吴国通好。224年5月,吴国派张温出使蜀国,两国关系进一步密切起来。吴、蜀通好是吴、蜀两国自关羽被杀和夷陵之战后两国恶化的关系重新和好,对两国共同对付曹魏起了重要作用。蜀国又增兵汉中,以防御曹魏。经过一段时间准备,蜀国解除了后顾之忧。225年,诸葛亮开始对南中用兵,派马忠率东路军由四川宜宾进攻牂柯,很快就消灭了朱褒的势力。又派李恢率中路军自平夷(今贵州毕节)直驱益州郡。他亲率西路军主力由安上(今四川屏山)向越巂,击杀高定元,接着渡泸水(今金沙江),进入益州郡。这时雍闿被部下杀死,孟获代雍闿为主。诸葛亮用马谡“攻心为上”的建议,连败孟获,“七擒七纵”,孟获心服投降。不久,三路大军在滇池会合,南中4郡:越巂、牂柯、永昌、益州便完全平定。诸葛亮平定南中后,改南中4郡为越巂、建宁、永昌、云南、牂柯、兴古6郡。对南中实行羁绊政策,选派熟悉南中情况的得力官吏任郡守。任用本地和少数民族首领为地方官吏,任孟获为蜀汉的御史中丞,民族关系有所改善,南中的局势逐步稳定下来。南中的稳定不仅消除了蜀国后顾之忧,还成为蜀国比较富庶的后方,为蜀国与曹魏的斗争,提供了一定的人力和物力。

    陈琦既然被任命为南中牧,他的决策会让彝民走向变得扑朔迷离,但具体如何,谁也不知道。

    彝民对汉人作为地方官员十分的反感,所以,陈琦到了南中,并没有立即着手治理地方,而是出榜安民。

    有些很早就在这里定居的汉人中,有识字的,在榜文下读了起来:

    钦天奉国,大汉南中牧钧令:

    余奉天子令旨,奉守南中。然南中多彝民。彝民者,中华之少数民族也。大汉非惟汉族之民,亦有越、彝、苗、白、蒙、疆之族民,此亦大汉之子民哉。

    然,大汉自立国始,民族之争由是不绝。民族的产生、发展和消亡是一个漫长的历史过程,民族问题将长期存在。

    南中的建设是汉、彝共同繁荣兴旺的过程,两个民族间的共同因素在不断增多,但民族特点、民族差异将继续存在。

    民族问题是社会总问题的一部分,民族问题只有在解决整个社会问题的过程中才能逐步解决,现阶段的民族问题只有在建设南中的共同事业中才能逐步解决。

    以上问题不是一个人可以解决的,必须要得到彝民的认可。余窃以为,以彝治彝才可以从根本上解决地方的问题。

    故,望南中各部酋长,见榜之日起,速到州牧府议事,共商地方维稳的大方向,大策略。

    时孟族首领孟郊,孟获之父,闻听便要去益州,当时的益州就是后来的建宁。妻子祝踏岚阻止道:“不可,汉人狡诈,不可轻信,你是部族领袖,怎么轻涉险地?不如让获儿代替你前往益州,以探究竟。”

    孟郊道:“若是获儿前往,我却不是很放心,毕竟获儿他为人鲁莽,恐他惹出祸来。”

    祝踏岚之弟祝安道:“姐夫,要不我陪着去吧。”

    孟郊道:“若是你肯陪着去,我却是再放心不过。你为人沉稳,获儿平素也肯听你的,如此,我也可以放心了。”

    雍闿之父雍定也得了陈琦钧令,不过他却假作不知,并不以为意。有人告知陈琦过往,雍定道:“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崽子,要我在他手下过活,没得辱没了我永昌人的脸面。”

    不数日,孟获、祝安皆到益州郡,却见郡守府门前立着四个军汉,皆八尺身材,虎背熊腰之辈。当先两人,正是陈府家将,后来的陈琦之妻程雒的兄长程通、程援二人。

    孟获见猎心喜,他没有什么爱好,就喜欢和人斗殴干架,但输赢自若,也不耍诈。因此深得族民信任。如今见了程通、程援,便要撸袖子上前去打架、幸亏被祝安一把拽住,低声道:“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你可以撒野的?早知道。必然不会让你来。”孟获唯唯诺诺,不敢争执。

    陈琦道:“永昌太守何在?”一连问了数遍,无人回答,陈琦道:“永昌太守如何不在?”早有当日宣令者回道:“永昌太守是什邡侯雍齿之后雍定,他以主公年幼为主,不肯服召。”

    陈琦笑道:“当年什邡侯雍齿便是反复无常之辈。雍齿是刘邦的同乡好友,从小一起长大,但此人非常卑鄙,不断的陷害刘邦。还帮助项羽害得刘邦差点丧命,项羽有一次要杀刘邦的老爸就是他出的主意。后来刘邦成为皇帝,大封自己喜欢的人和同姓亲友,一些人开始窃窃私语了,很多人不服,张良说他封分不均。张良问他最讨厌的,一生最恨的,群臣都知道的那个人是谁?刘邦说:雍齿啊。这家伙和我积怨很深,曾多次使我难堪,使我受辱,很想杀他。张良说:好,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封雍齿,以示群臣。于是,刘邦赶快下令封雍齿为什邡侯。一方面叫丞相御史办理定功行封手册,一方面置酒,亲自款待雍齿。?于是群臣背喜曰:雍齿都能封,我们还有啥话说呢。雍齿呢,相当于捡了一个什邡侯来当。试想:以刘邦的脾气,雍齿曾经背叛过他,充其是排在“不杀”之列,哪能给什么好处。况且汉朝本来就实行的是郡县制,分封诸侯与国家的体制又相矛盾。没办法,要保住刚刚打下来的江山,权宜之计吧。也因此有了历史典故在民间流传——“汉高祖咬牙封雍齿”。就当时论,刘邦发圣旨的时侯肯定是咬着牙的。但君无戏言,圣旨一下,雍齿仰天大笑,到什邡走马上任去了。?什邡侯,食邑二千五百户。虽不及张良的万户,也不错了,毕竟是独占一方的诸侯国,级别也与将相排在一起,并且荫及三世子孙达63年(前201年—前62年)。?什邡,虽区区一小县,却因为有了雍齿,被称为“国中之国”达63年,而县城也被称为雍城,沿用至今。雍齿死后,专为他修了墓,墓高四丈,宽四亩,墓园约六十亩地;还专为他建了一座寺庙,名西雍寺,塑雍齿坐像,享香火朝拜。这雍齿,风头也出得够足了。雍齿封侯,连雍齿本人也没料到。但这是真的,史书上写得清清楚楚,司马迁的《史记》有一个醒目的标题《高祖封雍齿为什邡侯》。弟叛之。

    故此,我汉人有俗谚: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雍齿如此之人,他的后人又怎么会是忠义之人?他不奉召前来,再是正常不过。

    好了,滇池太守孟郊何在?”

    孟获出班道:“小人孟获,家父孟郊身体不适,又恐误了大人的令旨,特差遣小人前来议事。”

    陈琦大笑,指着孟获道:“汝父子果然忠义之辈,乃是彝民之楷模。传我州牧令,加封孟获为武卫校尉,食邑三百石。封孟郊为太仓令,食邑一千二百石,改滇池为云南郡,迁孟郊为云南郡守,封孟郊妻祝踏岚为八品夫人,食邑六百石。祝安为郡主簿,食邑八百石。希望你们依旧为大汉好好的效劳。”

    孟获得了官爵,自然是喜不自胜,立即上前叩头。陈琦却道:“祝安,本官对于南中并不熟悉,需要一个人与我细说关节,你留下来,在我身边做事吧。至于孟获,你速速回去,整备军队,对于分裂地方的人,陈元甫不会容忍他分裂地方,称王称霸的。”

    孟获回到云南,孟郊接住,问道:“儿子,此去如何?祝安呢?”

    孟获道:“爹爹啊,儿子如今也是有官身的人了,祝安被太守留用,没有回来。”

    孟郊听说,一脸疑惑,道:“你也有了官身?”

    孟获道:“爹爹啊,儿子如今是武卫校尉,食邑三百石了。而爹爹您也被升为太仓令,迁为云南郡守,食邑一千二百石;母亲为八品夫人,食邑六百石哩。”

    孟郊道:“这是天恩浩荡啊!大汉朝皇帝这是记着我们的好!儿啊,皇帝如此待我等,可不能寒了天子的心呐。”

    孟获道:“永昌太守雍定没有前往,而州牧大人已经明确说要对雍定动手的,爹爹啊,看来我们也要早做准备了。”

    送走孟获,蒯良来见陈琦道:“大人,永昌路远,道险难行,我军若要前往,多留兵则难以见功,少留兵则被成都刘焉虎视眈眈。

    刘焉贵为宗亲,又有大志,如今其为蜀中牧,不得不防其来攻打我军也。”

    陈琦道:“我军如今有步军十一万,突骑十万,总计二十一万军马,届时我将亲自统军前往,征讨不臣!步军中,长戈兵三万、元戎弩兵二万、长枪兵二万、盾刀兵二万,如刘焉军来攻,尔等不可出城,只要坚守不出,与他消耗,何惧他来?”

    蒯良道:“大人,可坚守的话……”

    陈琦笑道:“某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无外乎粮食而已。放心,某早已在近山处兴建了一座新城,那里有十年吃不完的粮食,到时候,你再派遣一个忠义之人,守住后山水源,就不用害怕百姓造反了。”

    蒯良眼睛都直了,卧槽,十年吃不完的粮食!那得是多少粮食啊!有了这么多粮食,就是和刘焉打十年的仗,那也耗得起啊。

    陈琦带着突骑走了,但是留下了黄忠和纪灵。

    刘焉果然来了,带着马步弓三军,共计八万大军。蒯良心道:主公必然有自己的斥候部队,军队中的斥候都打探不着的消息,主公居然知道,太厉害了。

    纪灵带着长戈兵,黄忠带着元戎弩兵,各自守着一个城门,新的建宁城依山而建,西门和北门其实都有,只不过,被陈琦暗地里设在高山之中。只要不是熟悉的人,压根找不着西门和北门。所以,刘焉进攻的只能是东门和南门。所以相对要轻松很多。

    说轻松,其实也是相对的。不得不说,元戎弩的攻击真的是非常的强悍。

    加上搭在城头的井阑,所有的弩矢可以攻击得很远。而且,更令陈琦军兴奋而刘焉军忧愁的是,元戎弩可以跨部队射击,而且只要他能攻击到的斜线和直线上的所有部队,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损失。

    就在刘焉军焦头烂额的时候,一道晴天霹雳直接让刘焉惊呆了,成都丢了。

    成都怎么丢了?原来陈琦在知道了刘焉即将对益州郡进攻时,就已经暗中请系统帮忙,在越嶲附近的山中挖掘内山道。陈琦也知道,如果用汉朝时期的人工挖掘,那绝对是不可能来得及的,于是用从黄巾贼那里掠夺来的黄金,购买了一个盾构,用极短的时间,完成了一个在那时候不可能完成的奇迹。

    在一千五百年后,考古学家发现这条已经荒废了一千多年的隧道时,也不得不赞叹古人的智慧结晶。

    其实,之前陈琦所谓攻打雍闿,这都是做样子的。陈琦早就知道自己的军队里有其他诸侯的细作,只是,陈琦这个家伙懒得很,并不想认真的去筛查这个细作。毕竟二十万大军中找那么一个人,无异于在大海捞针,沙漠里寻觅一颗小米粒,事倍功半,还不一定能找得到。

    而成都,近在眼前,唾手可得,而且人马都在山体里行走,这个时代的人哪里会料到这山中居然有一条天路,可以直达成都,所以,在陈琦的十万大军突然出现的时候,成都守军压根就没有防备,成都的老百姓依旧是如同平常的一样,该吃吃,该喝喝,城门口迎来送往的,好不热闹。

    结果陈琦军突然出现,成都守军压根没有想起来关闭城门,等到想到要关城的时候,城里已经被八万陈琦军占领了,而另外两万,则是分成四队,占领了四门。

    这一仗可以说是兵不血刃地解决战斗,等到刘焉得到消息的时候,不要说成都了,就连梓潼、江州都被拿下了。一代枭雄刘焉的势力,就这样被覆灭了。现在的刘焉真的是欲哭无泪,可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刘焉想了想:“现在被灭了势力,若是这样去投靠何进,必然会被人耻笑,尤其是袁术那个家伙,一看就不是个好人。

    可如果不投靠何进,自己又要何去何从?时任巴中郡吏的黄权道:“主公,归途已绝。我军之粮尚不足二三日,益州至成都半月之途,陈琦军是骑兵,来去自如,转瞬及至,须臾可去,我军皆是步卒,陈琦军只消在越巂设寨,囤积粮草,他们的骑兵就可以四处出击,消耗我军的兵力。我军却鞭长莫及,徒呼奈何。

    臣下觉得,反正如今我军势力已绝,不若干脆就地向着陈琦军投降,或许还能够有一条活路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