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黑夜教会的态度
“额，这里是哪？”简娜如大梦初醒一般，迷茫地环顾四周，“咦？卢米安？你也被抓来了？这两位是你的朋友吗？还是一样被抓来的？”
“啊这个……”卢米安偷偷看向两位天使，担心祂们天使一怒，简娜入土。
“你为什么这么觉得呢？”阿兹克先生赶在“神秘女王”皱起眉头之前，拦住了简娜的话头。
“嚯！我和他们蹲着点，突然我就被关在漆黑的地牢里！”简娜指着卢米安和奥萝尔，“还有一个穿着白衣服，头发好长好长的女的，就那么看着我！给我吓得！”
“白衣服……噗呲……”阿兹克先生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突然笑起来。祂连忙用手背抵住嘴。
“你别说，她长得还挺好看，就是整个人，冰冷冰冷的，不像活人！哎卢米安你说，这是哪条途径的表现？”简娜东张西望，找不到地方可以坐，只好抓住奥萝尔的胳膊贴在一起，“还好奥妹妹带了个超强的帮手，三两句话就把我救出来了。”
“神秘女王”翻了个白眼，踱到阿兹克先生身后。祂的脚下钻出一棵豌豆苗，宽大的叶片刚好托起祂的身体。
“哇噢，酷哎！”简娜惊呼。
“这两位是愚者先生座下的天使大人。”卢米安努力表现得庄严而肃穆，向简娜介绍道。
“哈？”简娜愣住了。
奥萝尔拉着她的手行了愚者教会的抚胸礼。
“我的太阳啊！天使都这么帅的吗？”简娜继续惊呼，“芙兰卡跟我说天使都是奇形怪状的什么神话形态！”
“神秘女王”一声冷哼，祂的身后浮现出没有眼睑的巨大眼球。眼球被无数血管、触手包绕，被注视着的简娜立刻抱住脑袋，痛苦地倒在地上。
“船长，这个人有点傻，还请您手下留情！”卢米安连忙毕恭毕敬地低头躬身道。
“神秘女王”又哼了一声，收起了祂的“窥秘之眼”。
“好啊卢米安！平时夸我都是耍我是吧！”地上的简娜迅速恢复了意识，直起身子瞪着卢米安的背影。
“安静！”卢米安猛地转身。简娜看到他严肃的样子，终于冷静下来。奥萝尔扶起简娜，小声地告诉她面对愚者教会高层的礼仪。
“呵呵，我好像明白奇克为什么选她了。”阿兹克先生抱起胳膊，饶有兴致地看着委屈兮兮的简娜，“你说说，那位白衣服的存在，都对你做了些什么。”
“哦，好的，天使大人。”简娜小声答到，“那个女……那位存在，她的声音好好听，像小时候我妈妈唱的催眠曲……额，我意思是，她给我一种非常安静，安心的感觉。”
阿兹克先生点点头，“神秘女王”侧着身子，靠在豌豆王座里闭目养神。
“她审……她问我，刚刚有看到听到或者梦到什么没有，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刚刚我还在听芙兰卡的消息，眼睛一花就被抓来了。”
“然后我闻到一阵非常好闻的花香，然后我就睡着了。”简娜努力地回想着，“再然后奥妹妹就把我叫醒了，她带来的那个怪人，真的好厉害。她在前面开路，都没人敢拦着我们。”
“祂确实很厉害。”阿兹克先生满意地笑着，走到“神秘女王”身旁，“女王陛下，我们去听听黑夜女神怎么说？”
“神秘女王”点点头，轻巧地从豌豆王座上落下，和阿兹克先生并排往审判厅方向去了。
“哎哎！卢米安，刚才那位绅士说的什么？祂？那个无头女士？她也是天使？”简娜凑到卢米安面前，也不管他刚凶过她，“奥妹妹你请得动天使来救我？！”
“你搞错啦！你是被愚者教会的‘圣灵天使’救啦！”奥萝尔吃吃地笑着，“没有人对你说你之前的遭遇吗？”
“没有啊！我一醒来就在漆黑的牢房里，后来又睡着了，直到刚刚你来救我。”简娜两手一摊，这动作和芙兰卡一模一样。
“好吧～既然老师和阿兹克先生都没有说不能告诉你，那就是可以告诉你。”奥萝尔拉着简娜的双手，“你可别吓到啊？”
“有什么好怕的，我刚刚都见过三位天使了！”简娜居然有点骄傲。确实，惹恼一位天使还能全身而退，真的可以吹一辈子。
“你听好啊，那天，芙兰卡跟着伊娃念了一段奇怪的尊名，你还记得不？”奥萝尔笑盈盈地看着简娜，后者想了一会，点了点头，“那是一位真神的尊名，你所在的‘刺客’途径的真神。”
可是简娜并没有表现得十分惊讶。
“咦你一点儿都不吃惊吗？”这下轮到奥萝尔惊讶了。
“不吃惊啊？我也经常念诵永恒烈阳的尊名啊？”简娜居然笑了起来，随即又变得惶恐不安，“哦你是说我作为太阳信徒，念了其他神的尊名，遭了天谴是吗？那真的太可怕了！”
卢米安啪地一声捂住了双眼。
刚才阿兹克先生的意思是说，简娜的这种特质，使得奇克选中她作为神降容器吗？
“你这么理解也不是不行～”奥萝尔无奈地摇摇头，“我猜，你在黑屋里简单的那位，很可能是黑夜女神教会的天使。”
“不会吧？短短几分钟，我见到四位天使了啊？”这下简娜确实有些惊讶了，“芙兰卡跟我说，天使是极为罕见的存在，普通非凡者一辈子都未必能见到一次。而且，祂们几位长得都和我们差不多啊？真的是神话中的生物吗？”
“这个我也不清楚啊，我觉得作为跨越了生命上限的存在，应该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外貌吧？”奥萝尔眼睛转着圈，偷偷瞄着卢米安，“如果我能晋升成为天使，我要永远保持现在的样子。”
而此时卢米安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情。“圣灵天使”将简娜送去黑夜女神教会，而不是直接带回愚者教会。愚者先生高于真神，所以肯定不是因为愚者教会处理不了奇克的容器。
那么一定是黑夜女神教会善于处理魔女相关的事件，或者奇克对黑夜女神来说有特殊意义。
听上去，黑夜女神教会的那位白衣天使似乎没有对简娜做什么能够察觉的处理。而封印、标记等愚者先生也可以做到。所以他们究竟是如何处理简娜身上的问题的呢？
胡思乱想间，提着四个脑袋的“圣灵天使”再次从虚空中钻出。
经过奥萝尔提醒的简娜乖乖低头不语。身为永恒烈阳信徒的她还是坚持不做其他教会的礼仪。
“跟我来”
剩下的三个脑袋分别咬住三人的衣服，带着他们从灵界回到学院街的家中。
客厅里，圣莎伦正和露易丝、芙兰卡坐在桌旁喝着红茶。芙兰卡眉飞色舞地讲着水仙会里的见闻，圣莎伦阁下的脸上的五官仿佛都生动了起来。
“你们”“几个”“听好”“除了你”“圣灵天使”对除了莎伦以外的五人说。
“探索”“地下”“寻找”“神树”
祂伸出手，一张密密麻麻描绘着复杂线路的羊皮纸凭空出现，落到奥萝尔面前。
“黑夜”“教会”“会派”“帮手”
说完，祂看了莎伦一眼，师徒俩一齐遁入虚空消失了。
芙兰卡这才蹦过来抱住简娜，不停地问这问那。
“老师说，简娜姐姐暂时没事了。”奥萝尔对芙兰卡说，“黑夜女神教会为她施加了祝福，短时间内奇克找不到她。”
“你的身体不要紧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芙兰卡很是担心简娜。
“奥妹妹，奇克是谁？为什么要找我？”简娜听到奥萝尔的话，表示很不解。
“就是那个魔女的真神。”卢米安简单解释道，“实际上，你被邪神上了身，欢迎你加入邪神俱乐部！”
“啊？”简娜今天已经不知道啊了多少次了，甚至有些见怪不怪了。
“我和老师见到了黑夜女神教会的教宗阁下。”奥萝尔接着说，“祂说，在第四纪，上一位教宗就是陨落在奇克手里。到现在那位天使的灵魂还被囚禁在特里尔地下。”
“因此祂提出，如果我们能找到那位天使的遗物，就尽可能将它带出地下。”
“黑夜女神教会也参与了第四纪的特里尔混战吗？”卢米安想了想，觉得那场埋没在历史中的大战，规模超乎寻常的大，“四皇之战的四皇究竟是哪四位，他们是为了争夺地下的神树吗？”
“神树是和外神有关的吧？难道那么早就有邪教徒出现吗？我还以为是近几年才有的。”芙兰卡说。
“我们家族几千年前就接触到星空上的存在了，所以一千多年前也不是特别稀奇的事。”露易丝喝了口茶。
“‘圣灵天使’阁下还说了什么没有？黑夜女神教会和魔女教派是对头吗？”卢米安问道。
“老师没说什么了。”奥萝尔眼光有些躲闪，“黑夜女神教会方面似乎很支持我们调查地下，无论是魔女，还是神树的事。”
“他们不是在鲁恩吗，怎么还管起我们茵蒂斯的事了？”芙兰卡耸耸肩，很随意地说。
“这就得问问第四纪活下来的老前辈们了。”卢米安笑笑，很是无奈，“但是，祂们好像都不太乐意提啊。唯一愿意说的阿兹克先生，偏偏还失忆了。”
“第四纪啊……究竟藏了多少秘密？”芙兰卡看着简娜，心情沉重。
“啊这个……”卢米安偷偷看向两位天使，担心祂们天使一怒，简娜入土。
“你为什么这么觉得呢？”阿兹克先生赶在“神秘女王”皱起眉头之前，拦住了简娜的话头。
“嚯！我和他们蹲着点，突然我就被关在漆黑的地牢里！”简娜指着卢米安和奥萝尔，“还有一个穿着白衣服，头发好长好长的女的，就那么看着我！给我吓得！”
“白衣服……噗呲……”阿兹克先生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突然笑起来。祂连忙用手背抵住嘴。
“你别说，她长得还挺好看，就是整个人，冰冷冰冷的，不像活人！哎卢米安你说，这是哪条途径的表现？”简娜东张西望，找不到地方可以坐，只好抓住奥萝尔的胳膊贴在一起，“还好奥妹妹带了个超强的帮手，三两句话就把我救出来了。”
“神秘女王”翻了个白眼，踱到阿兹克先生身后。祂的脚下钻出一棵豌豆苗，宽大的叶片刚好托起祂的身体。
“哇噢，酷哎！”简娜惊呼。
“这两位是愚者先生座下的天使大人。”卢米安努力表现得庄严而肃穆，向简娜介绍道。
“哈？”简娜愣住了。
奥萝尔拉着她的手行了愚者教会的抚胸礼。
“我的太阳啊！天使都这么帅的吗？”简娜继续惊呼，“芙兰卡跟我说天使都是奇形怪状的什么神话形态！”
“神秘女王”一声冷哼，祂的身后浮现出没有眼睑的巨大眼球。眼球被无数血管、触手包绕，被注视着的简娜立刻抱住脑袋，痛苦地倒在地上。
“船长，这个人有点傻，还请您手下留情！”卢米安连忙毕恭毕敬地低头躬身道。
“神秘女王”又哼了一声，收起了祂的“窥秘之眼”。
“好啊卢米安！平时夸我都是耍我是吧！”地上的简娜迅速恢复了意识，直起身子瞪着卢米安的背影。
“安静！”卢米安猛地转身。简娜看到他严肃的样子，终于冷静下来。奥萝尔扶起简娜，小声地告诉她面对愚者教会高层的礼仪。
“呵呵，我好像明白奇克为什么选她了。”阿兹克先生抱起胳膊，饶有兴致地看着委屈兮兮的简娜，“你说说，那位白衣服的存在，都对你做了些什么。”
“哦，好的，天使大人。”简娜小声答到，“那个女……那位存在，她的声音好好听，像小时候我妈妈唱的催眠曲……额，我意思是，她给我一种非常安静，安心的感觉。”
阿兹克先生点点头，“神秘女王”侧着身子，靠在豌豆王座里闭目养神。
“她审……她问我，刚刚有看到听到或者梦到什么没有，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刚刚我还在听芙兰卡的消息，眼睛一花就被抓来了。”
“然后我闻到一阵非常好闻的花香，然后我就睡着了。”简娜努力地回想着，“再然后奥妹妹就把我叫醒了，她带来的那个怪人，真的好厉害。她在前面开路，都没人敢拦着我们。”
“祂确实很厉害。”阿兹克先生满意地笑着，走到“神秘女王”身旁，“女王陛下，我们去听听黑夜女神怎么说？”
“神秘女王”点点头，轻巧地从豌豆王座上落下，和阿兹克先生并排往审判厅方向去了。
“哎哎！卢米安，刚才那位绅士说的什么？祂？那个无头女士？她也是天使？”简娜凑到卢米安面前，也不管他刚凶过她，“奥妹妹你请得动天使来救我？！”
“你搞错啦！你是被愚者教会的‘圣灵天使’救啦！”奥萝尔吃吃地笑着，“没有人对你说你之前的遭遇吗？”
“没有啊！我一醒来就在漆黑的牢房里，后来又睡着了，直到刚刚你来救我。”简娜两手一摊，这动作和芙兰卡一模一样。
“好吧～既然老师和阿兹克先生都没有说不能告诉你，那就是可以告诉你。”奥萝尔拉着简娜的双手，“你可别吓到啊？”
“有什么好怕的，我刚刚都见过三位天使了！”简娜居然有点骄傲。确实，惹恼一位天使还能全身而退，真的可以吹一辈子。
“你听好啊，那天，芙兰卡跟着伊娃念了一段奇怪的尊名，你还记得不？”奥萝尔笑盈盈地看着简娜，后者想了一会，点了点头，“那是一位真神的尊名，你所在的‘刺客’途径的真神。”
可是简娜并没有表现得十分惊讶。
“咦你一点儿都不吃惊吗？”这下轮到奥萝尔惊讶了。
“不吃惊啊？我也经常念诵永恒烈阳的尊名啊？”简娜居然笑了起来，随即又变得惶恐不安，“哦你是说我作为太阳信徒，念了其他神的尊名，遭了天谴是吗？那真的太可怕了！”
卢米安啪地一声捂住了双眼。
刚才阿兹克先生的意思是说，简娜的这种特质，使得奇克选中她作为神降容器吗？
“你这么理解也不是不行～”奥萝尔无奈地摇摇头，“我猜，你在黑屋里简单的那位，很可能是黑夜女神教会的天使。”
“不会吧？短短几分钟，我见到四位天使了啊？”这下简娜确实有些惊讶了，“芙兰卡跟我说，天使是极为罕见的存在，普通非凡者一辈子都未必能见到一次。而且，祂们几位长得都和我们差不多啊？真的是神话中的生物吗？”
“这个我也不清楚啊，我觉得作为跨越了生命上限的存在，应该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外貌吧？”奥萝尔眼睛转着圈，偷偷瞄着卢米安，“如果我能晋升成为天使，我要永远保持现在的样子。”
而此时卢米安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情。“圣灵天使”将简娜送去黑夜女神教会，而不是直接带回愚者教会。愚者先生高于真神，所以肯定不是因为愚者教会处理不了奇克的容器。
那么一定是黑夜女神教会善于处理魔女相关的事件，或者奇克对黑夜女神来说有特殊意义。
听上去，黑夜女神教会的那位白衣天使似乎没有对简娜做什么能够察觉的处理。而封印、标记等愚者先生也可以做到。所以他们究竟是如何处理简娜身上的问题的呢？
胡思乱想间，提着四个脑袋的“圣灵天使”再次从虚空中钻出。
经过奥萝尔提醒的简娜乖乖低头不语。身为永恒烈阳信徒的她还是坚持不做其他教会的礼仪。
“跟我来”
剩下的三个脑袋分别咬住三人的衣服，带着他们从灵界回到学院街的家中。
客厅里，圣莎伦正和露易丝、芙兰卡坐在桌旁喝着红茶。芙兰卡眉飞色舞地讲着水仙会里的见闻，圣莎伦阁下的脸上的五官仿佛都生动了起来。
“你们”“几个”“听好”“除了你”“圣灵天使”对除了莎伦以外的五人说。
“探索”“地下”“寻找”“神树”
祂伸出手，一张密密麻麻描绘着复杂线路的羊皮纸凭空出现，落到奥萝尔面前。
“黑夜”“教会”“会派”“帮手”
说完，祂看了莎伦一眼，师徒俩一齐遁入虚空消失了。
芙兰卡这才蹦过来抱住简娜，不停地问这问那。
“老师说，简娜姐姐暂时没事了。”奥萝尔对芙兰卡说，“黑夜女神教会为她施加了祝福，短时间内奇克找不到她。”
“你的身体不要紧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芙兰卡很是担心简娜。
“奥妹妹，奇克是谁？为什么要找我？”简娜听到奥萝尔的话，表示很不解。
“就是那个魔女的真神。”卢米安简单解释道，“实际上，你被邪神上了身，欢迎你加入邪神俱乐部！”
“啊？”简娜今天已经不知道啊了多少次了，甚至有些见怪不怪了。
“我和老师见到了黑夜女神教会的教宗阁下。”奥萝尔接着说，“祂说，在第四纪，上一位教宗就是陨落在奇克手里。到现在那位天使的灵魂还被囚禁在特里尔地下。”
“因此祂提出，如果我们能找到那位天使的遗物，就尽可能将它带出地下。”
“黑夜女神教会也参与了第四纪的特里尔混战吗？”卢米安想了想，觉得那场埋没在历史中的大战，规模超乎寻常的大，“四皇之战的四皇究竟是哪四位，他们是为了争夺地下的神树吗？”
“神树是和外神有关的吧？难道那么早就有邪教徒出现吗？我还以为是近几年才有的。”芙兰卡说。
“我们家族几千年前就接触到星空上的存在了，所以一千多年前也不是特别稀奇的事。”露易丝喝了口茶。
“‘圣灵天使’阁下还说了什么没有？黑夜女神教会和魔女教派是对头吗？”卢米安问道。
“老师没说什么了。”奥萝尔眼光有些躲闪，“黑夜女神教会方面似乎很支持我们调查地下，无论是魔女，还是神树的事。”
“他们不是在鲁恩吗，怎么还管起我们茵蒂斯的事了？”芙兰卡耸耸肩，很随意地说。
“这就得问问第四纪活下来的老前辈们了。”卢米安笑笑，很是无奈，“但是，祂们好像都不太乐意提啊。唯一愿意说的阿兹克先生，偏偏还失忆了。”
“第四纪啊……究竟藏了多少秘密？”芙兰卡看着简娜，心情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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