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中毒
角绛见父亲脸色和缓下来，放下针线抱住父亲的手臂，甜甜道：“爹爹，您疼不疼女儿嘛！”
角学书斜睨她，好笑道：“你又想打什么小算盘？日日离经叛道，全不是个乖顺女孩的模样！爹爹是疼你，才要你学着做个大家闺秀，你却是不争气！好在还能有不长眼的小伙子能看上你！”
角绛不满地撅嘴道：“看上我哪里不长眼了？爹爹！有您这么说自己女儿的吗？！”
角学书叹气道：“你除了外表长得不错，画画不错，可还有优点？缺点倒是浑身都是！特别是你这性子，爹爹真是为你愁死了！”
角绛嘟起嘴，抱着角学书的胳膊依偎着他的肩膀。角学书抚抚她的脑袋，不无慈爱地道：“也是怪我和你娘太宠你！现在啊，你要好好收收性子。否则嫁到夫家，可得吃些委屈。从今天开始，不许偷溜出门，否则重重罚你！爹爹从现在开始要严厉管教你，把你教养成真正的大家闺秀。”
角绛撅嘴道：“我才不要收性子做那木偶似的大家闺秀，我就要吃好玩好拉撒好，哼。谁敢欺负我，看我不叫他好看！”
角学书闻言，对自己无可救药的女儿摆手叹气地无话可说，招呼了葵藿一声，葵藿进来，角学书转过头对葵藿道：“葵藿，以后一时一刻、一分一秒也不能离了小姐，要好好地将小姐服侍好。”
葵藿低眉顺眼道：“是。”
得了，合着爹爹要开始监控自己了？还一分一秒都不能离了？角绛嘟嘟嘴，眸子骨碌转了转，爹爹有计策，我便有对策，看看谁怕谁。
待到角学书离去，角绛心里打着小算盘，脸上笑眯眯地瞅着葵藿，道：“葵藿，你的名字是什么写的呀？”
葵藿见角绛狐狸一般的笑容，知道角绛醉翁之意不在酒，浑身抖了抖，答道：“葵是葵花，藿是豆叶，葵藿这个名字是当年老爷给奴婢取的。老爷说，葵花和豆叶倾向太阳，希望奴婢对小姐忠心如葵藿倾阳。”
角绛听后，啧啧点头道：“嗯，爹爹真是有学问啊，我对他五体投地得不行！若要我起名字，我会取小梅，小兰，小竹、小菊、小桃……哈哈，虽然听起来粗俗了些，其实也好玩得紧！”
葵藿认真道：“难听死了，不要。”
角绛摆手道：“我又没叫你换！吃这个，很好吃。”角绛拈了两块桂花糕递给葵藿，笑眯眯道：“葵藿，谁是你的主人，你可得分清楚啊。听我的话呀，吃香的喝辣的少不了你的！”
葵藿道：“老爷和小姐都是我的主人，主人的命令，奴婢一定遵从。”
角绛笑得更盛，眉眼弯弯道：“是啊，我的命令，你应该遵从的。所以如果我想出府玩耍呢？”
葵藿道：“需得报告老爷，求得老爷同意，方得出府。”
角绛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睁大眼睛教育道：“无需报告爹爹，我想什么时候出，从哪里出，我做主便是。”
葵藿的声音不带波澜，固执道：“老爷有命，需得报告老爷，求得老爷同意，方得出府。”
角绛一拍桌子，桌上那盘桂花糕娇嫩的玉体颤了颤，角绛的手掌也狠狠疼了疼。角绛心里在哭泣，看别人拍桌子威风得很，怎么自己拍就这么这么这么疼！但再疼，也不能丢了体面，也不能丢了威慑力！角绛强忍着疼，横眉冷目一本正经训斥道：“你的主人到底是谁？”
葵藿见惯角绛装腔作势，不以为然道：“老爷和小姐都是我的主人。”
角绛气呼呼的喝道：“你的主人是我！”
葵藿横眉：“老爷也是为你好。”
角绛无语，拂袖而去。
尽管角绛已经摆明了生葵藿的气，并想方设法刁难她，角绛身边却再也甩不开走哪跟哪寸步不离的葵藿。连上个茅厕都要盯着角绛的屁股。
角绛想要潜逃出府，葵藿总是第一时间招来其他仆役并报告角学书，角绛只能乖乖被角学书批评一顿然后被架回房间。从那以后，想要出府玩玩，那简直是插翅难逃。角绛被牢牢锁死在府中，天天气到想揍人。
角绛不住哀嚎，天呐，地呐，自己当初是怎么看上一个这么大的奇葩！
第9次潜逃失败后，角绛愤愤道：“成日跟着我，不嫌烦吗？”说完“哼”了一声自顾自往花园中走，葵藿只当对角绛的怨气一无所知，仍像影子一般紧紧跟着角绛。
角绛很想溜出家玩，但其实不能溜出家，哪怕自娱自乐也行啊。她真的很讨厌走到哪都有狗皮膏药监视自己，这样子很不爽！
角绛的怒气无处发泄，愤愤随手扯了几把花，往地上一扔，便跳上去使劲踩，狠命儿地狂踩。将花儿们彻底踩成泥渣后，角绛怒气冲冲地瞪着葵藿，故意龇牙咧嘴地碾了碾地上的花瓣，企图杀鸡儆猴，用自己的凶蛮吓退葵藿。
而葵藿看到角绛这暴力的行径，并没有露出任何惧色。角绛自觉无趣，冷哼了一声，却仿佛听到一声猫叫。
“咦？刚刚那是什么声音？”角绛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
角绛定在原地听了好一会，忽然又听到一声“喵呜”。
“这里有一只猫！”角绛顺着声音猫着腰在草丛中寻起来，她翻开一处树丛，只见一只白毛的看起来只有两个月的小猫可怜兮兮地坐在里面。小猫“喵”了一声跑开了，角绛慢慢移动到它面前，蹲下身同小猫说道：“小喵喵，你娘呢？”
小猫睁着圆圆的眼睛，对着角绛又喵了一声。
角绛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腿曲着放在身前，一手放在膝盖上撑着下巴，道：“我在这里陪你等你娘。”又回头问葵藿带没带食物。因角绛时不时地爱吃零食，葵藿作为贴身婢女，身上便会随身带着些。
葵藿掏出一小包肉干拿过来。角绛小心翼翼放在小猫面前，小猫等到角绛走开了几步才敢上前吃。小猫生性胆小，叼住食物便后退几步，把食物放在地上，萌萌的小爪子按住食物，埋头啃食着，小小而毛茸茸的脑袋一动一动，煞是可爱。
角绛喜爱地紧，就这样眼也不眨地瞅着小猫，陪着小猫坐了一下午。
天色渐渐暗去，角绛试探着抚摸小猫的脑袋，煞有其事地喃喃道：“等了这么久了，你娘怎么还不来？你是不是没有娘的孩子呀？”
小猫瞅着角绛拖着长音“喵”了一声，一双圆圆的眼睛忽闪忽闪的。
角绛将小猫抱到怀里，温柔地抚了抚，抱紧了它轻声道：“入夜了，你冷不冷呀？不怕，我带你回家，给你好吃的好喝的。”
当角绛抱着小白猫到饭厅来吃饭，温氏看见小白猫捂着嘴叫了声，连忙道：“我的宝贝儿啊，你抱一只畜生干什么！畜生会传染病的！快放掉快放掉！”
角绛反驳道：“不会的，这小猫没有娘，它可怜着呢。你看，它的眼珠骨碌骨碌转的，健康得很呢！”一边说着一边看了桌上的菜目。
温氏知道角绛说一不二的脾性，无奈摇了摇头，拉着角绛在身边坐下，指了饭桌正中的蜜炖煎鱼，温柔笑道：“今日啊，娘亲让厨房做了蜜炖煎鱼。我们仨最喜爱吃鱼，尝尝今日这种吃法，若是好吃，以后经常做。蓉娘，给我们分一分。”
蓉娘是在温氏身边伺候了很久的最得力的贴身丫鬟，原本垂头肃立在温氏身后，听了温氏的吩咐，立刻上前来，却被角绛制止了：“娘，我的小猫饿了，今日这鱼便给小猫吃吧，明日我们再多煎几条尝尝。”
温氏看着可爱地撒着娇的角绛，摇摇头宠溺地点了点她的小巧圆润的鼻头，道：“好吧好吧。”
角绛把小猫放在身边的座椅上，笑嘻嘻地将盘子端过来，放到小猫面前，像哄宝宝一样哄道：“吃吧，猫儿不是最爱吃鱼吗，今日这鱼便归了你。多吃点，吃胖了才可爱，你这也长得太瘦小了。”
小猫仿佛饿极了，狼吞虎咽起来。角绛也不吃饭，就含着笑看着小猫吃，直到小猫将鱼肉吃个一半，角绛笑着抚摸它，温柔道：“吃饱了吗？还要不要？”角绛又端来一些肉还有一碗水放到小猫面前，小猫却不吃不喝，看起来似乎很虚弱，开始呕吐和腹泻。角绛着急地不知如何是好，小猫就颤巍巍地倒下了。
葵藿连忙过来，查探了情况后，震惊地道：“这猫，已经死了。”
角绛拔下一根银簪探入那盘蜜炖煎鱼里，只见那沾上鱼肉和汤汁的银簪表面缓缓地变成了黑色。
“这菜里怎么会有毒！”角绛看向角学书温氏，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
角学书温氏慌忙吐了嘴里的饭菜。蓉娘一个菜一个菜地验过，确认其他的菜都没有毒，但一家人已经吃不下去了，纷纷搁下了筷子。
若不是今日角绛恰好抱了只小猫来，若不是角绛恰好要把这盘鱼拿给小猫吃，那么，吃下这盘鱼的，就是角学书、温氏和角绛。中毒的，也就是他们三个了。
角学书斜睨她，好笑道：“你又想打什么小算盘？日日离经叛道，全不是个乖顺女孩的模样！爹爹是疼你，才要你学着做个大家闺秀，你却是不争气！好在还能有不长眼的小伙子能看上你！”
角绛不满地撅嘴道：“看上我哪里不长眼了？爹爹！有您这么说自己女儿的吗？！”
角学书叹气道：“你除了外表长得不错，画画不错，可还有优点？缺点倒是浑身都是！特别是你这性子，爹爹真是为你愁死了！”
角绛嘟起嘴，抱着角学书的胳膊依偎着他的肩膀。角学书抚抚她的脑袋，不无慈爱地道：“也是怪我和你娘太宠你！现在啊，你要好好收收性子。否则嫁到夫家，可得吃些委屈。从今天开始，不许偷溜出门，否则重重罚你！爹爹从现在开始要严厉管教你，把你教养成真正的大家闺秀。”
角绛撅嘴道：“我才不要收性子做那木偶似的大家闺秀，我就要吃好玩好拉撒好，哼。谁敢欺负我，看我不叫他好看！”
角学书闻言，对自己无可救药的女儿摆手叹气地无话可说，招呼了葵藿一声，葵藿进来，角学书转过头对葵藿道：“葵藿，以后一时一刻、一分一秒也不能离了小姐，要好好地将小姐服侍好。”
葵藿低眉顺眼道：“是。”
得了，合着爹爹要开始监控自己了？还一分一秒都不能离了？角绛嘟嘟嘴，眸子骨碌转了转，爹爹有计策，我便有对策，看看谁怕谁。
待到角学书离去，角绛心里打着小算盘，脸上笑眯眯地瞅着葵藿，道：“葵藿，你的名字是什么写的呀？”
葵藿见角绛狐狸一般的笑容，知道角绛醉翁之意不在酒，浑身抖了抖，答道：“葵是葵花，藿是豆叶，葵藿这个名字是当年老爷给奴婢取的。老爷说，葵花和豆叶倾向太阳，希望奴婢对小姐忠心如葵藿倾阳。”
角绛听后，啧啧点头道：“嗯，爹爹真是有学问啊，我对他五体投地得不行！若要我起名字，我会取小梅，小兰，小竹、小菊、小桃……哈哈，虽然听起来粗俗了些，其实也好玩得紧！”
葵藿认真道：“难听死了，不要。”
角绛摆手道：“我又没叫你换！吃这个，很好吃。”角绛拈了两块桂花糕递给葵藿，笑眯眯道：“葵藿，谁是你的主人，你可得分清楚啊。听我的话呀，吃香的喝辣的少不了你的！”
葵藿道：“老爷和小姐都是我的主人，主人的命令，奴婢一定遵从。”
角绛笑得更盛，眉眼弯弯道：“是啊，我的命令，你应该遵从的。所以如果我想出府玩耍呢？”
葵藿道：“需得报告老爷，求得老爷同意，方得出府。”
角绛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睁大眼睛教育道：“无需报告爹爹，我想什么时候出，从哪里出，我做主便是。”
葵藿的声音不带波澜，固执道：“老爷有命，需得报告老爷，求得老爷同意，方得出府。”
角绛一拍桌子，桌上那盘桂花糕娇嫩的玉体颤了颤，角绛的手掌也狠狠疼了疼。角绛心里在哭泣，看别人拍桌子威风得很，怎么自己拍就这么这么这么疼！但再疼，也不能丢了体面，也不能丢了威慑力！角绛强忍着疼，横眉冷目一本正经训斥道：“你的主人到底是谁？”
葵藿见惯角绛装腔作势，不以为然道：“老爷和小姐都是我的主人。”
角绛气呼呼的喝道：“你的主人是我！”
葵藿横眉：“老爷也是为你好。”
角绛无语，拂袖而去。
尽管角绛已经摆明了生葵藿的气，并想方设法刁难她，角绛身边却再也甩不开走哪跟哪寸步不离的葵藿。连上个茅厕都要盯着角绛的屁股。
角绛想要潜逃出府，葵藿总是第一时间招来其他仆役并报告角学书，角绛只能乖乖被角学书批评一顿然后被架回房间。从那以后，想要出府玩玩，那简直是插翅难逃。角绛被牢牢锁死在府中，天天气到想揍人。
角绛不住哀嚎，天呐，地呐，自己当初是怎么看上一个这么大的奇葩！
第9次潜逃失败后，角绛愤愤道：“成日跟着我，不嫌烦吗？”说完“哼”了一声自顾自往花园中走，葵藿只当对角绛的怨气一无所知，仍像影子一般紧紧跟着角绛。
角绛很想溜出家玩，但其实不能溜出家，哪怕自娱自乐也行啊。她真的很讨厌走到哪都有狗皮膏药监视自己，这样子很不爽！
角绛的怒气无处发泄，愤愤随手扯了几把花，往地上一扔，便跳上去使劲踩，狠命儿地狂踩。将花儿们彻底踩成泥渣后，角绛怒气冲冲地瞪着葵藿，故意龇牙咧嘴地碾了碾地上的花瓣，企图杀鸡儆猴，用自己的凶蛮吓退葵藿。
而葵藿看到角绛这暴力的行径，并没有露出任何惧色。角绛自觉无趣，冷哼了一声，却仿佛听到一声猫叫。
“咦？刚刚那是什么声音？”角绛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
角绛定在原地听了好一会，忽然又听到一声“喵呜”。
“这里有一只猫！”角绛顺着声音猫着腰在草丛中寻起来，她翻开一处树丛，只见一只白毛的看起来只有两个月的小猫可怜兮兮地坐在里面。小猫“喵”了一声跑开了，角绛慢慢移动到它面前，蹲下身同小猫说道：“小喵喵，你娘呢？”
小猫睁着圆圆的眼睛，对着角绛又喵了一声。
角绛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腿曲着放在身前，一手放在膝盖上撑着下巴，道：“我在这里陪你等你娘。”又回头问葵藿带没带食物。因角绛时不时地爱吃零食，葵藿作为贴身婢女，身上便会随身带着些。
葵藿掏出一小包肉干拿过来。角绛小心翼翼放在小猫面前，小猫等到角绛走开了几步才敢上前吃。小猫生性胆小，叼住食物便后退几步，把食物放在地上，萌萌的小爪子按住食物，埋头啃食着，小小而毛茸茸的脑袋一动一动，煞是可爱。
角绛喜爱地紧，就这样眼也不眨地瞅着小猫，陪着小猫坐了一下午。
天色渐渐暗去，角绛试探着抚摸小猫的脑袋，煞有其事地喃喃道：“等了这么久了，你娘怎么还不来？你是不是没有娘的孩子呀？”
小猫瞅着角绛拖着长音“喵”了一声，一双圆圆的眼睛忽闪忽闪的。
角绛将小猫抱到怀里，温柔地抚了抚，抱紧了它轻声道：“入夜了，你冷不冷呀？不怕，我带你回家，给你好吃的好喝的。”
当角绛抱着小白猫到饭厅来吃饭，温氏看见小白猫捂着嘴叫了声，连忙道：“我的宝贝儿啊，你抱一只畜生干什么！畜生会传染病的！快放掉快放掉！”
角绛反驳道：“不会的，这小猫没有娘，它可怜着呢。你看，它的眼珠骨碌骨碌转的，健康得很呢！”一边说着一边看了桌上的菜目。
温氏知道角绛说一不二的脾性，无奈摇了摇头，拉着角绛在身边坐下，指了饭桌正中的蜜炖煎鱼，温柔笑道：“今日啊，娘亲让厨房做了蜜炖煎鱼。我们仨最喜爱吃鱼，尝尝今日这种吃法，若是好吃，以后经常做。蓉娘，给我们分一分。”
蓉娘是在温氏身边伺候了很久的最得力的贴身丫鬟，原本垂头肃立在温氏身后，听了温氏的吩咐，立刻上前来，却被角绛制止了：“娘，我的小猫饿了，今日这鱼便给小猫吃吧，明日我们再多煎几条尝尝。”
温氏看着可爱地撒着娇的角绛，摇摇头宠溺地点了点她的小巧圆润的鼻头，道：“好吧好吧。”
角绛把小猫放在身边的座椅上，笑嘻嘻地将盘子端过来，放到小猫面前，像哄宝宝一样哄道：“吃吧，猫儿不是最爱吃鱼吗，今日这鱼便归了你。多吃点，吃胖了才可爱，你这也长得太瘦小了。”
小猫仿佛饿极了，狼吞虎咽起来。角绛也不吃饭，就含着笑看着小猫吃，直到小猫将鱼肉吃个一半，角绛笑着抚摸它，温柔道：“吃饱了吗？还要不要？”角绛又端来一些肉还有一碗水放到小猫面前，小猫却不吃不喝，看起来似乎很虚弱，开始呕吐和腹泻。角绛着急地不知如何是好，小猫就颤巍巍地倒下了。
葵藿连忙过来，查探了情况后，震惊地道：“这猫，已经死了。”
角绛拔下一根银簪探入那盘蜜炖煎鱼里，只见那沾上鱼肉和汤汁的银簪表面缓缓地变成了黑色。
“这菜里怎么会有毒！”角绛看向角学书温氏，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
角学书温氏慌忙吐了嘴里的饭菜。蓉娘一个菜一个菜地验过，确认其他的菜都没有毒，但一家人已经吃不下去了，纷纷搁下了筷子。
若不是今日角绛恰好抱了只小猫来，若不是角绛恰好要把这盘鱼拿给小猫吃，那么，吃下这盘鱼的，就是角学书、温氏和角绛。中毒的，也就是他们三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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