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莫家司机
莫家的新年和往日没什么区别，除了会去一趟外婆家，其余都是各往东西。
江挽岩撑着沉重的脑袋从床上醒来，四周装饰的粉色亮的她眼睛很是疼痛。她费劲从床上坐起来，自己身上的外套搁置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江挽岩穿上拖鞋，用手去扯床下的窃听器。走出房门后，黎曼岩恰好脱下围裙朝她走来：“挽岩，起来啦。给你留了早餐，快去吃吧。”
江挽岩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去洗漱，把窃听器扔进马桶随水冲走。才想起昨天晚上的场景，她拧紧眉头，手里的牙刷停了一会，心想：“以后晚上做事，一定要深思熟虑。”
桌子上搁置的还是热乎的面条，一看就是黎曼岩重新做的。她一边拿出手机一边索面，黎曼岩凑到自己身边来，尴尬地笑了一会：“挽岩啊……”
“？”江挽岩闭掉手机。
“昨晚送你回来的那个是……”黎曼岩貌似有些高兴，“男朋友？”
“……”江挽岩并不回答，连碗里的面都变得没有了味道。
黎曼岩说：“害！你也不小了，交男朋友也不是什么大事，康安跟我说你喝醉了，被他给送回来，小伙子人应该也不错……。”
江挽岩咬了一小口面，继续听黎曼岩说：“你们在一起多久啦？怎么认识的？”
“我吃好了。”江挽岩放下筷子。
黎曼岩看着碗里的面条还剩大半，有些内疚起来：“吃这么点啊？挽岩？”
江挽岩走到自己房间门外，又问道：“今年，不去外婆家吗？”
黎曼岩一顿，回答：“下午，咱一块去吧。”
江挽岩说：“不了，你们三个去就行了。”
江挽岩说完就走进房间。黎曼岩愣在餐桌旁，以为是江挽岩还在计较“一家人”和“外人”的事情。江挽岩打开手机又看了一眼昨晚发给陆煦洲的信息，奇怪，他为什么不回？
这个点已经是十点多了，江挽岩在黎曼岩和莫氏父子三人准备去外婆家时洗了个澡，出来时，她借着洗手池的水声，探头去看莫雷的卧室，不知从哪突然冒出一个莫康安来把江挽岩吓了一跳。江挽岩身穿保暖睡衣，头发被干发帽包裹着，莫康安轻轻拍一下她的后背：“干嘛呢？”
江挽岩朝莫康安翻了个白眼，关掉洗手池的水：“你管我干嘛。”说完，她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康安，出发啦！”黎曼岩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哦，来了。”
在房间里坐了许久，整个莫家终于安静起来，江挽岩走回浴室吹干了自己的头发。她侧着身子透过浴室的镜子看到自己，白色的睡衣上好像多了个颜色……
她的睡衣有个连衣帽，而帽底下……江挽岩背对镜子，发现帽子底下有个黄色的小贴纸，她顺手去摸，撕下来的是一张黄色的便利贴，正如前天莫康安给自己的一样。
江挽岩回想刚刚莫康安拍了拍自己的后背，想来是把纸条藏进她的帽子底下了。便利贴上写的是一串电话号码，后面带着几个字“我的电话”。
“？？？”江挽岩皱着眉头，想不通所以然而。
她的头发还有些湿润，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给莫康安的号码发送短信“？”。
陆煦洲坐在驾驶座上，莫雷在副驾驶座表情很是严肃。莫康安坐在后座，看了看一旁睡着的黎曼岩，自己也默默靠着窗边。莫康安坐在莫雷的身后眯了一小会，车上一点声音也没有，陆煦洲开的很慢。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后座的二人都睡着了，莫康安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就像一个上学时在课桌下偷偷吃东西的熊孩子一样。莫康安靠在窗边，时不时看看前面的两人，把自己复制好的话发送给了江挽岩，随后删掉短信，继续装作睡着的模样。
到了孟家坪，莫康安被黎曼岩叫醒：“康安，醒醒，到外婆家了，快下车吧。”
“哦。”
莫康安瞄了一眼前面的莫雷，他看起来并没有要下车的意思。黎曼岩下车后看了看莫雷：“怎么了，不去吗？”
莫雷撑了一下眼镜，打开车窗和黎曼岩说：“你们先进去，我再去买点东西给黎丘和方英送过去。”
“还买啊，拿得动吗？”黎曼岩笑了笑。
陆煦洲见状，插了一句话：“没事，莫太太你们先去，一会我帮忙提过去。”
黎曼岩看着驾驶座上的男人笑呵呵道：“那就麻烦小魏了。”
“您客气了。”陆煦洲扯出一丝笑容。
莫康安吊儿郎当很是不耐烦，在陆煦洲和黎曼岩对话时就已经先进去了。黎曼岩走到拱桥时，发现莫康安不知从哪拿来的饵食正一个接一个往江里投。
陆煦洲收回笑容，明白莫雷的意思，静静坐在原地等他说话。莫雷摘下眼镜擦了擦：“让你回来当司机，觉得委屈吗？”
陆煦洲犹豫一番：“委屈啊。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莫雷笑出了声，扭头去看陆煦洲无奈的神情：“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虎头有他的规矩，我莫氏，也有我莫氏的规矩。就算你在刘虎山那帮了我多少，回来，还是免不了这一关。”
“明白。”陆煦洲说。
莫雷说，“有一件事。”
阴天总是让人容易静下心，陆煦洲扭头与莫雷对视，只听莫雷说：“昨天晚上，是你送江挽岩回来的。”
陆煦洲强行镇定：“是。”
莫雷扬起嘴角，又将眼镜戴了回去：“你们年轻人做什么我不管，看好她，客车爆炸的事，若是出了任何差错，你就搁在莫家别院，当一辈子司机。”
陆煦洲看着莫雷阴险的眼神，回答：“是。”
“不过。”莫雷继续说，“若你能说服她，让她到我的身边来，我可以考虑把莫氏总经理的位置给你。”
陆煦洲强行淡定着表情，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您是说，让她做您的司法顾问？”
莫雷笑了笑，眼神回应了陆煦洲的疑问。
江挽岩在莫家内四处走动，看看是否能够发现除了自己的房间以外的窃听器。莫家客厅的布置都偏向棕色，就快走到莫雷卧室时，江挽岩的手机收来一条短信。江挽岩拿出手机，发现是莫康安回复了自己很长的信息。
“不要轻举妄动，爸妈卧室内外都有监控摄像，一会妈妈给你打电话会说叫你帮她拿个首饰带外婆家来，你现在去关掉总电闸，多留意爸妈卧室里常有的物品但别触碰，小心司机，最重要的一点，看完之后删掉短信。”
江挽岩没去思考到底该不该相信莫康安，删掉短信之后转头奔去关掉总电闸。她四处观察着莫家，原来，除了莫雷的卧室，就连自己的卧室，厨房门口都带有监控摄像头。走到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杂物间时，她发现了，偏偏杂物间的门口是没有摄像头的。江挽岩轻轻推门，里头又黑又冷，那是江挽岩居住过三年的“牢狱”。
杂物间的气味很难闻，小床上还被东西占满了空间。
“咚咚咚……”
就在江挽岩回忆往事时，门口忽的传来声音。她的脑海中浮现的是莫康安发送的短信内容“小心司机”。她小心查看猫眼，下一秒差点瘫倒在地上。
“陆煦洲……”江挽岩躲在角落，心慌不已，“司机……”
“你好，有人在家吗？”陆煦洲在门外说道。
江挽岩整理好自己的睡衣，拨弄了一下散下的长发随后把门打开。陆煦洲淡然地看着江挽岩一点也不带惊讶，江挽岩呆愣在原地，又仔细打量这个男人究竟是不是陆煦洲。或许是一种直觉，他明明就是陆煦洲，为什么昨天晚上的他却死不承认。
“你好，江小姐。”陆煦洲面带微笑，“我是莫氏新来的司机，我叫魏龙，你也可以叫我小魏。”
“！！”
江挽岩愣住。司机……司机……哈……
陆煦洲的神情难以看懂，他接着说：“莫太太说你一直没接电话，让我来通知你一声，送给你舅妈的镯子落在自己卧室里了，想麻烦你帮她送过去，顺道看看你舅舅，你……”
“你说的司机。”江挽岩板着个脸，“原来就是莫家司机。”
陆煦洲垂眸，又笑了笑：“江小姐，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江挽岩不再多问，她侧过身来示意陆煦洲进门。江挽岩说：“你在这等着，我去找。”
“好的。”
陆煦洲手插衣服口袋，站在客厅内到处观察。江挽岩走进莫雷的卧室内，即便是对陆煦洲有一百个放心，却还是关了卧室门。莫雷的卧室大多都黎曼岩的物品最多，手镯放置在床头柜，江挽岩看见了，却还是四处查看是否能找到一些对莫雷不利的证据来。卧室似乎已经被清理过，所剩的物品并不多，看来，莫雷要迁去南沙的想法早就诞生了。
不能耗太长时间，江挽岩没有发现任何线索，想来有价值的物品都已经带去了南沙，莫康安说的“常有的物品”……除了床还有个衣柜，电脑……都没有什么猫腻啊。无奈之下，江挽岩只好把目光移到床头柜上被包装好的礼品盒。礼品盒的一旁是莫雷与黎曼岩的婚纱照，二人都溢出幸福的表情，这让江挽岩感到很恶心，她毫不温柔地夺过那紫色的礼品盒，一不小心触碰到了那白色的相框……
“砰！”
陆煦洲站在门外听到了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头脑一急便冲进了卧室内，江挽岩蹲在地上正对着碎掉的相框发愣。陆煦洲慌忙来到她身边，俯下身去问她：“怎么了，伤到没有。”
江挽岩皱着眉头，没有理会。相框内的照片掉出来一些，她伸手去触碰，发现这张照片的厚度与寻常的照片不一样。她再仔细摸了摸，从照片四角撕开了一丢丢，在那张照片的背面，被黏上了另一张照片。
江挽岩没有完全撕开，她拾起碎片，把照片放回地上。陆煦洲说：“我来吧。”
江挽岩撑着沉重的脑袋从床上醒来，四周装饰的粉色亮的她眼睛很是疼痛。她费劲从床上坐起来，自己身上的外套搁置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江挽岩穿上拖鞋，用手去扯床下的窃听器。走出房门后，黎曼岩恰好脱下围裙朝她走来：“挽岩，起来啦。给你留了早餐，快去吃吧。”
江挽岩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去洗漱，把窃听器扔进马桶随水冲走。才想起昨天晚上的场景，她拧紧眉头，手里的牙刷停了一会，心想：“以后晚上做事，一定要深思熟虑。”
桌子上搁置的还是热乎的面条，一看就是黎曼岩重新做的。她一边拿出手机一边索面，黎曼岩凑到自己身边来，尴尬地笑了一会：“挽岩啊……”
“？”江挽岩闭掉手机。
“昨晚送你回来的那个是……”黎曼岩貌似有些高兴，“男朋友？”
“……”江挽岩并不回答，连碗里的面都变得没有了味道。
黎曼岩说：“害！你也不小了，交男朋友也不是什么大事，康安跟我说你喝醉了，被他给送回来，小伙子人应该也不错……。”
江挽岩咬了一小口面，继续听黎曼岩说：“你们在一起多久啦？怎么认识的？”
“我吃好了。”江挽岩放下筷子。
黎曼岩看着碗里的面条还剩大半，有些内疚起来：“吃这么点啊？挽岩？”
江挽岩走到自己房间门外，又问道：“今年，不去外婆家吗？”
黎曼岩一顿，回答：“下午，咱一块去吧。”
江挽岩说：“不了，你们三个去就行了。”
江挽岩说完就走进房间。黎曼岩愣在餐桌旁，以为是江挽岩还在计较“一家人”和“外人”的事情。江挽岩打开手机又看了一眼昨晚发给陆煦洲的信息，奇怪，他为什么不回？
这个点已经是十点多了，江挽岩在黎曼岩和莫氏父子三人准备去外婆家时洗了个澡，出来时，她借着洗手池的水声，探头去看莫雷的卧室，不知从哪突然冒出一个莫康安来把江挽岩吓了一跳。江挽岩身穿保暖睡衣，头发被干发帽包裹着，莫康安轻轻拍一下她的后背：“干嘛呢？”
江挽岩朝莫康安翻了个白眼，关掉洗手池的水：“你管我干嘛。”说完，她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康安，出发啦！”黎曼岩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哦，来了。”
在房间里坐了许久，整个莫家终于安静起来，江挽岩走回浴室吹干了自己的头发。她侧着身子透过浴室的镜子看到自己，白色的睡衣上好像多了个颜色……
她的睡衣有个连衣帽，而帽底下……江挽岩背对镜子，发现帽子底下有个黄色的小贴纸，她顺手去摸，撕下来的是一张黄色的便利贴，正如前天莫康安给自己的一样。
江挽岩回想刚刚莫康安拍了拍自己的后背，想来是把纸条藏进她的帽子底下了。便利贴上写的是一串电话号码，后面带着几个字“我的电话”。
“？？？”江挽岩皱着眉头，想不通所以然而。
她的头发还有些湿润，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给莫康安的号码发送短信“？”。
陆煦洲坐在驾驶座上，莫雷在副驾驶座表情很是严肃。莫康安坐在后座，看了看一旁睡着的黎曼岩，自己也默默靠着窗边。莫康安坐在莫雷的身后眯了一小会，车上一点声音也没有，陆煦洲开的很慢。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后座的二人都睡着了，莫康安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就像一个上学时在课桌下偷偷吃东西的熊孩子一样。莫康安靠在窗边，时不时看看前面的两人，把自己复制好的话发送给了江挽岩，随后删掉短信，继续装作睡着的模样。
到了孟家坪，莫康安被黎曼岩叫醒：“康安，醒醒，到外婆家了，快下车吧。”
“哦。”
莫康安瞄了一眼前面的莫雷，他看起来并没有要下车的意思。黎曼岩下车后看了看莫雷：“怎么了，不去吗？”
莫雷撑了一下眼镜，打开车窗和黎曼岩说：“你们先进去，我再去买点东西给黎丘和方英送过去。”
“还买啊，拿得动吗？”黎曼岩笑了笑。
陆煦洲见状，插了一句话：“没事，莫太太你们先去，一会我帮忙提过去。”
黎曼岩看着驾驶座上的男人笑呵呵道：“那就麻烦小魏了。”
“您客气了。”陆煦洲扯出一丝笑容。
莫康安吊儿郎当很是不耐烦，在陆煦洲和黎曼岩对话时就已经先进去了。黎曼岩走到拱桥时，发现莫康安不知从哪拿来的饵食正一个接一个往江里投。
陆煦洲收回笑容，明白莫雷的意思，静静坐在原地等他说话。莫雷摘下眼镜擦了擦：“让你回来当司机，觉得委屈吗？”
陆煦洲犹豫一番：“委屈啊。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莫雷笑出了声，扭头去看陆煦洲无奈的神情：“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虎头有他的规矩，我莫氏，也有我莫氏的规矩。就算你在刘虎山那帮了我多少，回来，还是免不了这一关。”
“明白。”陆煦洲说。
莫雷说，“有一件事。”
阴天总是让人容易静下心，陆煦洲扭头与莫雷对视，只听莫雷说：“昨天晚上，是你送江挽岩回来的。”
陆煦洲强行镇定：“是。”
莫雷扬起嘴角，又将眼镜戴了回去：“你们年轻人做什么我不管，看好她，客车爆炸的事，若是出了任何差错，你就搁在莫家别院，当一辈子司机。”
陆煦洲看着莫雷阴险的眼神，回答：“是。”
“不过。”莫雷继续说，“若你能说服她，让她到我的身边来，我可以考虑把莫氏总经理的位置给你。”
陆煦洲强行淡定着表情，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您是说，让她做您的司法顾问？”
莫雷笑了笑，眼神回应了陆煦洲的疑问。
江挽岩在莫家内四处走动，看看是否能够发现除了自己的房间以外的窃听器。莫家客厅的布置都偏向棕色，就快走到莫雷卧室时，江挽岩的手机收来一条短信。江挽岩拿出手机，发现是莫康安回复了自己很长的信息。
“不要轻举妄动，爸妈卧室内外都有监控摄像，一会妈妈给你打电话会说叫你帮她拿个首饰带外婆家来，你现在去关掉总电闸，多留意爸妈卧室里常有的物品但别触碰，小心司机，最重要的一点，看完之后删掉短信。”
江挽岩没去思考到底该不该相信莫康安，删掉短信之后转头奔去关掉总电闸。她四处观察着莫家，原来，除了莫雷的卧室，就连自己的卧室，厨房门口都带有监控摄像头。走到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杂物间时，她发现了，偏偏杂物间的门口是没有摄像头的。江挽岩轻轻推门，里头又黑又冷，那是江挽岩居住过三年的“牢狱”。
杂物间的气味很难闻，小床上还被东西占满了空间。
“咚咚咚……”
就在江挽岩回忆往事时，门口忽的传来声音。她的脑海中浮现的是莫康安发送的短信内容“小心司机”。她小心查看猫眼，下一秒差点瘫倒在地上。
“陆煦洲……”江挽岩躲在角落，心慌不已，“司机……”
“你好，有人在家吗？”陆煦洲在门外说道。
江挽岩整理好自己的睡衣，拨弄了一下散下的长发随后把门打开。陆煦洲淡然地看着江挽岩一点也不带惊讶，江挽岩呆愣在原地，又仔细打量这个男人究竟是不是陆煦洲。或许是一种直觉，他明明就是陆煦洲，为什么昨天晚上的他却死不承认。
“你好，江小姐。”陆煦洲面带微笑，“我是莫氏新来的司机，我叫魏龙，你也可以叫我小魏。”
“！！”
江挽岩愣住。司机……司机……哈……
陆煦洲的神情难以看懂，他接着说：“莫太太说你一直没接电话，让我来通知你一声，送给你舅妈的镯子落在自己卧室里了，想麻烦你帮她送过去，顺道看看你舅舅，你……”
“你说的司机。”江挽岩板着个脸，“原来就是莫家司机。”
陆煦洲垂眸，又笑了笑：“江小姐，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江挽岩不再多问，她侧过身来示意陆煦洲进门。江挽岩说：“你在这等着，我去找。”
“好的。”
陆煦洲手插衣服口袋，站在客厅内到处观察。江挽岩走进莫雷的卧室内，即便是对陆煦洲有一百个放心，却还是关了卧室门。莫雷的卧室大多都黎曼岩的物品最多，手镯放置在床头柜，江挽岩看见了，却还是四处查看是否能找到一些对莫雷不利的证据来。卧室似乎已经被清理过，所剩的物品并不多，看来，莫雷要迁去南沙的想法早就诞生了。
不能耗太长时间，江挽岩没有发现任何线索，想来有价值的物品都已经带去了南沙，莫康安说的“常有的物品”……除了床还有个衣柜，电脑……都没有什么猫腻啊。无奈之下，江挽岩只好把目光移到床头柜上被包装好的礼品盒。礼品盒的一旁是莫雷与黎曼岩的婚纱照，二人都溢出幸福的表情，这让江挽岩感到很恶心，她毫不温柔地夺过那紫色的礼品盒，一不小心触碰到了那白色的相框……
“砰！”
陆煦洲站在门外听到了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头脑一急便冲进了卧室内，江挽岩蹲在地上正对着碎掉的相框发愣。陆煦洲慌忙来到她身边，俯下身去问她：“怎么了，伤到没有。”
江挽岩皱着眉头，没有理会。相框内的照片掉出来一些，她伸手去触碰，发现这张照片的厚度与寻常的照片不一样。她再仔细摸了摸，从照片四角撕开了一丢丢，在那张照片的背面，被黏上了另一张照片。
江挽岩没有完全撕开，她拾起碎片，把照片放回地上。陆煦洲说：“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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