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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劳尔的拜访(求支持)

    然而,他的举止和行为却保持不变,显然他全神贯注于娱乐聚会;但实际上,他唯一的想法就是邮件。邮递员来的时候,他总是设法在门口,所以他是第一个收到他哥哥来信的人。

    邮递员来访时,当他和加斯顿一起外出时,他会先赶到屋里,以便查看总是放在大厅桌子上的纸篓里的信件。

    他的警觉终于得到了回报。

    第二个星期天,在邮递员交给他的信中,有一封信上盖着博卡尔的邮戳。

    他很快把它塞进口袋;虽然他正要骑马和加斯顿一起骑马,但他说他必须跑到房间去拿他忘记的东西;这是为了满足他急切地想读这封信的愿望。

    他撕开信封,便匆匆吞下了里面的内容。

    路易斯在阅读了一篇他完全不感兴趣的事件的详细描述后,得出了以下与瓦朗蒂娜有关的段落:

    “德拉维贝里先生的丈夫是一位著名的银行家,名叫克劳斯·福维尔。我没有荣幸认识他,但我打算很快去见他。我急于向他提交一个我为这个国家的这一部分利益而构思的项目。如果他同意,我将请他投资,因为他的名字将对这个计划有很大的帮助。我想你没有什么意见如果他要求我的背书人,我不同意把他介绍给你。”

    路易斯像一个死里逃生的人一样发抖。他很清楚,如果加斯顿收到这封信,他将不得不飞往这个国家。

    尽管危险暂时被避开了,但它随时可能会卷土重来,摧毁他。

    加斯顿会等一个星期才得到答复,然后再写信;拉福卡德会立即回复,对他的第一封信没有收到表示惊讶;所有这些信件大约需要12天。在这十二天里,路易斯必须考虑一些计划,以阻止拉福卡德访问花都;因为,当他向银行家提到克拉梅伦的名字时,一切都会被发现。

    路易斯的冥想被加斯顿打断,他从下面的通道喊道:

    “你在干什么,路易斯?我在等你。”

    “我现在就来,”他回答。

    路易斯匆忙地把拉福卡德的信塞进了他的行李箱,跑到了他哥哥那里。

    他决定向加斯顿借一大笔钱,然后去波国;劳尔可能会尽最大努力摆脱困境。

    现在唯一令他不安的是,他所构思的最巧妙的组合突然失败了;但他不是一个与命运抗争的人,他决心充分利用紧急情况,并希望在下一个计划中有更好的运气。

    第二天黄昏时分,当他沿着从铸造厂通往奥洛隆的那条美丽的小路走的时候,他开始了一个小故事,最后向加斯顿借了二十万卢币。

    当他们手挽手慢慢地走着时,在离铸造厂大约半英里的地方,他们遇到了一个年轻的工人,当他经过他们身边时,他鞠躬致敬。

    路易斯放下哥哥的手臂,像看见鬼一样往回走。

    “怎么了?”加斯顿惊讶地问。

    “没什么,只是我的脚碰到了一块石头,很痛。”

    加斯顿从路易斯颤抖的声音中可能知道这是一个谎言。路易斯·德·克拉梅兰有理由发抖;在这个工人身上,他认出了劳尔·拉戈尔。

    本能的恐惧使他瘫痪,不知所措。

    他为获得二十万卢币而计划的故事被遗忘了;他的口齿不清了;他静静地走在哥哥身边,像一个机器人,完全不能为自己思考或行动。

    他似乎在听,他确实在听;但是这些话毫无意义地落在他的耳边;他听不懂加斯顿在说什么,机械地回答“是”或“否”,就像做梦一样。

    虽然迫不得已,绝对迫不得已经,让他留在加斯顿身边,但他心里却一直想着刚刚路过的那个年轻人。

    是什么把劳尔带到奥洛龙的?他在策划什么阴谋?他为什么伪装成一个劳动者?路易斯从奥洛龙给他写了许多信,他为什么没有回信?他把这种沉默归因于劳尔的粗心,但现在他明白了这是有预谋的。花都一定发生了灾难性的事情;而劳尔,害怕通过写作来表白自己,自己来带来这个坏消息。他是不是说比赛结束了,他们必须飞起来?

    但是,说到底,他把这件事当作他的同谋,也许是错了。这可能是一些诚实的工人,与劳尔极为相似。

    要是他能追上这个陌生人,跟他说话就好了!但不,他必须和加斯顿悄悄地走到房子里,好像没有发生什么事引起他的焦虑似的。他觉得如果他哥哥不快点,他会发疯的;这种不确定性正在变得令人无法忍受。

    路易斯的脑子里充满了这些困惑的想法,终于到家了;加斯顿说他太累了,要直接上床睡觉,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他终于自由了!

    他点燃了一支雪茄,告诉仆人不要为他坐起来,就出去了。

    他知道劳尔,如果是劳尔的话,会在房子附近徘徊,等待他。

    他的怀疑是有根据的。

    他刚走了三十码,突然一个人从树后跳了出来,站在他面前。

    夜空晴朗,路易斯认出了劳尔。

    “怎么了?”他不耐烦地要求;“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花都没有出什么问题,没有人在我们的轨道上吗?”

    “没有任何危险。而且,要不是你贪得无厌,一切都会取得令人钦佩的成功;当我离开花都时,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那你为什么来这里?”路易斯狠狠地喊道:“是谁允许你在我不在的时候离岗的?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这是我的事,”劳尔冷淡而无礼地说。

    路易斯抓住年轻人的手腕,差点被他邪恶的手抓住。

    “解释一下你这种奇怪的行为,”他用压抑的愤怒语调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劳尔毫不费力地把手从监狱里放了出来,嘲弄地说:

    “嘿!轻轻一点,我的朋友!我不喜欢被粗暴对待;如果你不知道如何表现自己,我有办法教你。”

    与此同时,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左轮手枪。

    “你必须而且应该解释你自己,”路易斯坚持道:“如果你不解释——”

    “好吧,如果我不这样做的话?现在,你不妨省去试图吓唬我的麻烦。我想在我选择的时候回答你的问题;但它肯定不会在这里,在路中间,明亮的月光向我们展示优势。你怎么知道人们现在没有在看着我们?这边来。”

    他们大步穿过田野,不顾加斯顿的植物,因为为了抄近路,植物被踩在脚下。

    “现在,”劳尔开始说道,当时他们离公路有一段安全距离:“现在,我亲爱的舅舅,我要告诉你是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的。我已经收到并仔细阅读了你的信。我又看了一遍。你希望谨慎一点,结果是你的信无法理解。我只清楚一件事:我们正处于危险之中。”

    “只有更多的理由让你保持警惕和服从。”

    “说得好:不过,在冒着危险之前,我亲爱的叔叔,我想知道危险的程度。我不是一个在危险时刻退缩的人,但我想知道我到底冒了多少风险。”

    “我告诉过你保持安静,听从我的指示。”

    “但这么做意味着我对你有十足的信心,我亲爱的叔叔,”劳尔冷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