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兵法考试
剑过之处，寒光乍现、习习生风，时而快似流星、时而缓若游龙，近处嗡嗡蜂鸣、远处瑟瑟有声；宝剑围着公主左右盘旋、上下翻飞，树上片片花瓣飘荡、脚下团团灰土飞扬。
这里是杨府专门为长城公主划出的一块场地，公主独自在这里舞剑。
杨府今日一如既往地热闹，除当值人员外，所有家护和婢女均在园中练武。
...
刚到巳时，长城公主已经比其他人多练了一个时辰，感觉有些口渴，便走到外祖身边坐下，端起一碗茶水一饮而尽，大大咧咧地用衣袖揩干嘴巴说道：“外祖！今日练武有何安排？”
“哦！你师傅昨日已经出去云游了，你可知晓？”
“不知，怪不得今天早上没看到师傅！”
“长枪和射箭我还可以教你，今后这剑术只能自己练了。”
“没问题！不过，未能与师傅道别并且当面道谢，我觉得很遗憾。”
公主说完却发现外祖没有说话，好像心有所思，便问道：“外祖想什么呢？”
“你两个舅父均尚武轻文，一入仕便去往藩镇，现在朝中竟无一人，如果当时也有武试选拔就好了！”
公主听后两眼放光，这难道不是坊间传闻的招募武将和比武吗？不容分说赶快问道：“外祖说的武试是何意？”
“朝廷已经下诏，所有士族和官宦子弟，年龄十五至二十五未入仕者，均可参加武试，三日内到吏部报名。可惜你两个舅父都已不符合要求了！”
“原来如此！”公主脑海里出现了花木兰戎服甲胄、纵马驰骋的画面，内心一阵激动。
“你想什么？”外祖问正在发愣的公主。
“没什么！”公主心里打起了算盘，不如我偷偷到吏部报个名，去比试比试，验一验我的武艺，如果蒙混过关，这世间就能出现第二个花木兰。
公主站起身道别，“外祖，我有些累了，回房休息一下。”
言罢，公主直奔舅父房间，翻箱倒柜找衣服，“这件还可以！”穿到身上稍显肥大，“将就吧，等报了名，再定制一身便是。”
...
五日后，在吏部设立的考场进行武试的第一轮，兵法考试，众人坐下后开始交头接耳，“兵法考试会考些什么啊？”
“不知道！”
“各位公子可晓得考题？”
“不晓得，考试虽在吏部，但试卷却在皇宫，保密的很！只是听说啊，这次考试朝廷非常重视，天子亲自拟定题目，考题密不透风啊！”
“这次恐没人知晓题目了！”
“听天由命吧！”
...
马上要开始兵法考试了，众人正在议论，长城公主才心急火燎地跑来，考官在门外拦住问道：“你是哪位？不要擅闯考场！”
“我是考生长城，抱歉！稍晚了一步。”
“不迟，还没有开始，你在最后一排右边的座位。”
“多谢！”长城公主扫了一眼，考场面积不大，考生分坐五排，每排左右各两人，其他座位均已坐满，仅后一排最右边有个空位。
公主来不及多想，赶快走过去坐下，还未来得及喘息却一眼看到身边的谢纬，“啊！又是你，小道士！”
“你，若何……”还没等谢纬说话，长城公主就堵住了谢纬的嘴巴。
等公主把手移开，谢纬凑到公主耳旁，小声说：“女扮男装！”
公主瞪了谢纬一眼，同样小声说：“保密！”
“时辰到！肃静！”考官走到台前，大声宣布，“今日考试由吏部尚书何尚之担任主考官，有请何尚书宣布考试规则。”
吏部尚书何尚之迈步台前，高声宣读：“诸位考生，今日进行武试的第一轮兵法考试，明日卯时于校场等候，进行后续比试，比试方法明日现场公布，考试成绩优异者将提升品级入仕。今日兵法考试以闭卷形式，考生只可以独立完成试题，不可以偷看书本和资料，不可交头接耳，更不可与其他考生商量答案、传递答案。今日考试试卷共三题，其中一题由皇上亲自拟定，诸位考生务必高度重视，认真作答，预祝诸位考生考出好成绩。听明白没有？”
众人齐声回答：“听明白了。”
“那就好，考官发放试卷，开考！”
考官把试卷拿到前台，当众逐一展示试卷密封情况后，开始拆封发放试卷。
谢纬看了看试卷，第一题：曹操作注的《孙子兵法》有多少篇？写出每篇的名字。“兵贵胜，不贵久”的速胜思想出自哪一篇？简要写出《谋攻篇》的主要战略思想和军事规律。
第二题：分析官渡之战胜败原因。
第三题：略述淝水之战的战争经过并进行战役分析。
看完试卷，谢纬心里乐开了花，对谢纬来说这些题都不难，特别是第三题是由从祖谢安指挥的一场战争，太熟悉了。谢纬只做了简单的思考后马上持笔作答。
这边，长城公主看完试卷，心里悬着的石头只落下一半，《孙子兵法》就是自己床头经常放着的书，每天都在看，第二题是外祖经常给自己讲的战例，前两题都没问题，这第三题只是有所耳闻，并不熟悉淝水之战的详细经过，可如何作答？外祖也真是，先前的战例学了那么多今日都用不上，若先学后期的战例该多好！
长城公主看了看谢纬，压低嗓音说了声：“小道士！”
谢纬还在写字未与理睬，考官却说了话：“肃静，不要说话！”
谢纬实际上听到了，故意不理长城公主。这时公主急中生智，拿出飞石打到谢纬腿上，谢纬忍住疼痛不敢做声，左手拿试卷斜向公主，右手拿笔指着第一题点了一下。公主心领神会，摇摇头，又一颗飞石打到谢纬腿上，谢纬捂着腿搓了搓，把腿伸的很远尽量躲避飞石，拿笔指着第二题点了二下。公主又摇摇头，紧接着拿出第三颗飞石打到谢纬腿上，谢纬这下明白了，赶紧点点头，拿笔直接做第三题。
长城公主看到谢纬在做第三题了，便抓紧时间做第一题。谢纬做完第三题后，左手拿起答卷侧向公主，公主记忆力惊人，只看了一遍便点点头示意已经记住了，这时谢纬才持笔作答第一题。
最终，长城公主第一个答完试卷，交给考官后昂首阔步离开考场。
...
出得吏部已是午时，心中突然想起了母妃，自言自语道：“禁足时间马上就到了，不知母妃身体如何？这次有两个月没有母妃的消息了，按照约定，每个月都有宫中的传话，这次是怎么回事？”
长城公主想着想着，脚步不由自主迈向了皇宫，走了一段路，又感觉不妥，“不行！我这身男装如何进皇宫啊！还是回外祖家吧！”
公主转身往回走，一路上思绪万千，“我一定要考取三甲，求父皇让母妃早日解除禁足！”想着想着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不能回外祖家，这个时候外祖家人都在家中吃饭或在院子里清谈，我穿这身衣服被他们看见不好，不如等他们午休时再回！”
...
也许是考试的兴奋劲还没过，公主今天想的特别多，不经意间又想到谢纬，自言自语道：“这个小道士今日表现不错！只是脑壳不够灵光，吃了我三颗飞石才明白，以后估计会长些记性了！”
想到小道士又想到水引店，“不如去那个水引店吃点东西吧！也许在那里能遇上小道士，可以跟他说说话。”
...
今天水引店人不多，长城公主坐在上次熟悉的位置，“店家，两碗丸子水引，再加一份羊肉，两个髓饼。”
“呵！”店家看着公主的打扮差点笑出声，“好嘞！没看出来女郎今天胃口真好！”
“没事的，吃不完打包，我家里有个阿妹吃的可多了！”说完，公主静静地坐在那里，若有所思地看着店家做水引。
...
不经意间，身后伸出一双手悄悄蒙上了公主的眼睛，公主下意识的把手抬起，去抓那双手，但是又突然停住，脑海里不由闪现曾经的记忆，这幅画面好熟悉呀！自己小时候曾玩过这个游戏，那时年龄还小，记忆中蒙住自己眼睛的小玩伴还在问“猜猜我是谁？”。
果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猜猜我是谁？”
公主竟然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声：“谢纬！”
“满分！”谢纬松开手，微笑着站到公主身边。
公主看到谢纬也惊喜地笑了起来，随后补充了一句，“我还没说完，后面还有两个字，真坏！”
“零分！”谢纬坐到公主身边右手的位置，扭头对着店家喊道，“店家，来一碗丸子水引。”
“不用啦，我已经点了！”公主赶快对店家解释。
店家会意的一笑，“无妨，无妨！我猜到了，点那么多不会是一个人吃，客官稍等！”
店家言罢，谢纬首先开腔，“我知道你会在这里等我！谢谢啊！”
“不用谢，扯平啦！”公主显得很开心。
店家端上来两个髓饼，公主拿了一个递给谢纬，“吃吧！今日有功，犒劳你的。”
谢纬接过髓饼并没有吃，却想起公主刚才的话，疑惑地说：“我为何觉得刚才不对劲啊！”
公主有些奇怪，“若何？什么不对劲啊？”
谢纬凑到公主耳边低声问道：“你刚才称呼我什么？”
公主把脸扭过来，有些疑惑，“什么时候？”
“就是我刚才蒙住你的眼睛，说猜猜我是谁的时候，你回答说谢纬，你为何会知道是我？”谢纬一脸诧异问道。
“我不知道如何说出来的，因为小时候，我玩过这个游戏，我那个小玩伴好像就叫谢纬。”公主解释道。
“是我这个谢纬吧？”谢纬用手指着自己说。
公主瞪了谢纬一眼，“去你的！”
谢纬慢慢把髓饼放到公主嘴边，公主下意识地咬了一口，脑海里再次闪现曾经的记忆，这个画面也太熟悉了！就是他！他就是小时候那个玩伴。但是不能说！说了他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长城公主毕竟不是普通人家子女，从小在宫中成长，玩耍的时间远比其他人要少，而且和从宫外来的小玩伴玩耍，次数并不多，所以印象比较深。
店家用托盘端上来水引和羊肉，“水引来了，还有一份羊肉！两位客官慢用！”
“多谢！”公主用筷子夹了很多羊肉放到谢纬碗里，不知不觉地，眼睛里已是一片柔情。
谢纬并未注意到公主的神态，一副委屈的表情唠叨，“我让你学飞石术，你却用来打我！好心没得到好报。”
“是我错了！”公主又夹了两片羊肉放到谢纬嘴里，温柔地问，“腿还疼不疼？”
“哎哟…哎哟！”谢纬放下髓饼，用两只手反复搓揉着左腿，“疼啊！”
“是你错了！”公主目光变得严厉，提高嗓门说道，“我打的是右腿！看来是不疼了，吃吧！吃完了回去休息，明天还有武试。”
这里是杨府专门为长城公主划出的一块场地，公主独自在这里舞剑。
杨府今日一如既往地热闹，除当值人员外，所有家护和婢女均在园中练武。
...
刚到巳时，长城公主已经比其他人多练了一个时辰，感觉有些口渴，便走到外祖身边坐下，端起一碗茶水一饮而尽，大大咧咧地用衣袖揩干嘴巴说道：“外祖！今日练武有何安排？”
“哦！你师傅昨日已经出去云游了，你可知晓？”
“不知，怪不得今天早上没看到师傅！”
“长枪和射箭我还可以教你，今后这剑术只能自己练了。”
“没问题！不过，未能与师傅道别并且当面道谢，我觉得很遗憾。”
公主说完却发现外祖没有说话，好像心有所思，便问道：“外祖想什么呢？”
“你两个舅父均尚武轻文，一入仕便去往藩镇，现在朝中竟无一人，如果当时也有武试选拔就好了！”
公主听后两眼放光，这难道不是坊间传闻的招募武将和比武吗？不容分说赶快问道：“外祖说的武试是何意？”
“朝廷已经下诏，所有士族和官宦子弟，年龄十五至二十五未入仕者，均可参加武试，三日内到吏部报名。可惜你两个舅父都已不符合要求了！”
“原来如此！”公主脑海里出现了花木兰戎服甲胄、纵马驰骋的画面，内心一阵激动。
“你想什么？”外祖问正在发愣的公主。
“没什么！”公主心里打起了算盘，不如我偷偷到吏部报个名，去比试比试，验一验我的武艺，如果蒙混过关，这世间就能出现第二个花木兰。
公主站起身道别，“外祖，我有些累了，回房休息一下。”
言罢，公主直奔舅父房间，翻箱倒柜找衣服，“这件还可以！”穿到身上稍显肥大，“将就吧，等报了名，再定制一身便是。”
...
五日后，在吏部设立的考场进行武试的第一轮，兵法考试，众人坐下后开始交头接耳，“兵法考试会考些什么啊？”
“不知道！”
“各位公子可晓得考题？”
“不晓得，考试虽在吏部，但试卷却在皇宫，保密的很！只是听说啊，这次考试朝廷非常重视，天子亲自拟定题目，考题密不透风啊！”
“这次恐没人知晓题目了！”
“听天由命吧！”
...
马上要开始兵法考试了，众人正在议论，长城公主才心急火燎地跑来，考官在门外拦住问道：“你是哪位？不要擅闯考场！”
“我是考生长城，抱歉！稍晚了一步。”
“不迟，还没有开始，你在最后一排右边的座位。”
“多谢！”长城公主扫了一眼，考场面积不大，考生分坐五排，每排左右各两人，其他座位均已坐满，仅后一排最右边有个空位。
公主来不及多想，赶快走过去坐下，还未来得及喘息却一眼看到身边的谢纬，“啊！又是你，小道士！”
“你，若何……”还没等谢纬说话，长城公主就堵住了谢纬的嘴巴。
等公主把手移开，谢纬凑到公主耳旁，小声说：“女扮男装！”
公主瞪了谢纬一眼，同样小声说：“保密！”
“时辰到！肃静！”考官走到台前，大声宣布，“今日考试由吏部尚书何尚之担任主考官，有请何尚书宣布考试规则。”
吏部尚书何尚之迈步台前，高声宣读：“诸位考生，今日进行武试的第一轮兵法考试，明日卯时于校场等候，进行后续比试，比试方法明日现场公布，考试成绩优异者将提升品级入仕。今日兵法考试以闭卷形式，考生只可以独立完成试题，不可以偷看书本和资料，不可交头接耳，更不可与其他考生商量答案、传递答案。今日考试试卷共三题，其中一题由皇上亲自拟定，诸位考生务必高度重视，认真作答，预祝诸位考生考出好成绩。听明白没有？”
众人齐声回答：“听明白了。”
“那就好，考官发放试卷，开考！”
考官把试卷拿到前台，当众逐一展示试卷密封情况后，开始拆封发放试卷。
谢纬看了看试卷，第一题：曹操作注的《孙子兵法》有多少篇？写出每篇的名字。“兵贵胜，不贵久”的速胜思想出自哪一篇？简要写出《谋攻篇》的主要战略思想和军事规律。
第二题：分析官渡之战胜败原因。
第三题：略述淝水之战的战争经过并进行战役分析。
看完试卷，谢纬心里乐开了花，对谢纬来说这些题都不难，特别是第三题是由从祖谢安指挥的一场战争，太熟悉了。谢纬只做了简单的思考后马上持笔作答。
这边，长城公主看完试卷，心里悬着的石头只落下一半，《孙子兵法》就是自己床头经常放着的书，每天都在看，第二题是外祖经常给自己讲的战例，前两题都没问题，这第三题只是有所耳闻，并不熟悉淝水之战的详细经过，可如何作答？外祖也真是，先前的战例学了那么多今日都用不上，若先学后期的战例该多好！
长城公主看了看谢纬，压低嗓音说了声：“小道士！”
谢纬还在写字未与理睬，考官却说了话：“肃静，不要说话！”
谢纬实际上听到了，故意不理长城公主。这时公主急中生智，拿出飞石打到谢纬腿上，谢纬忍住疼痛不敢做声，左手拿试卷斜向公主，右手拿笔指着第一题点了一下。公主心领神会，摇摇头，又一颗飞石打到谢纬腿上，谢纬捂着腿搓了搓，把腿伸的很远尽量躲避飞石，拿笔指着第二题点了二下。公主又摇摇头，紧接着拿出第三颗飞石打到谢纬腿上，谢纬这下明白了，赶紧点点头，拿笔直接做第三题。
长城公主看到谢纬在做第三题了，便抓紧时间做第一题。谢纬做完第三题后，左手拿起答卷侧向公主，公主记忆力惊人，只看了一遍便点点头示意已经记住了，这时谢纬才持笔作答第一题。
最终，长城公主第一个答完试卷，交给考官后昂首阔步离开考场。
...
出得吏部已是午时，心中突然想起了母妃，自言自语道：“禁足时间马上就到了，不知母妃身体如何？这次有两个月没有母妃的消息了，按照约定，每个月都有宫中的传话，这次是怎么回事？”
长城公主想着想着，脚步不由自主迈向了皇宫，走了一段路，又感觉不妥，“不行！我这身男装如何进皇宫啊！还是回外祖家吧！”
公主转身往回走，一路上思绪万千，“我一定要考取三甲，求父皇让母妃早日解除禁足！”想着想着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不能回外祖家，这个时候外祖家人都在家中吃饭或在院子里清谈，我穿这身衣服被他们看见不好，不如等他们午休时再回！”
...
也许是考试的兴奋劲还没过，公主今天想的特别多，不经意间又想到谢纬，自言自语道：“这个小道士今日表现不错！只是脑壳不够灵光，吃了我三颗飞石才明白，以后估计会长些记性了！”
想到小道士又想到水引店，“不如去那个水引店吃点东西吧！也许在那里能遇上小道士，可以跟他说说话。”
...
今天水引店人不多，长城公主坐在上次熟悉的位置，“店家，两碗丸子水引，再加一份羊肉，两个髓饼。”
“呵！”店家看着公主的打扮差点笑出声，“好嘞！没看出来女郎今天胃口真好！”
“没事的，吃不完打包，我家里有个阿妹吃的可多了！”说完，公主静静地坐在那里，若有所思地看着店家做水引。
...
不经意间，身后伸出一双手悄悄蒙上了公主的眼睛，公主下意识的把手抬起，去抓那双手，但是又突然停住，脑海里不由闪现曾经的记忆，这幅画面好熟悉呀！自己小时候曾玩过这个游戏，那时年龄还小，记忆中蒙住自己眼睛的小玩伴还在问“猜猜我是谁？”。
果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猜猜我是谁？”
公主竟然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声：“谢纬！”
“满分！”谢纬松开手，微笑着站到公主身边。
公主看到谢纬也惊喜地笑了起来，随后补充了一句，“我还没说完，后面还有两个字，真坏！”
“零分！”谢纬坐到公主身边右手的位置，扭头对着店家喊道，“店家，来一碗丸子水引。”
“不用啦，我已经点了！”公主赶快对店家解释。
店家会意的一笑，“无妨，无妨！我猜到了，点那么多不会是一个人吃，客官稍等！”
店家言罢，谢纬首先开腔，“我知道你会在这里等我！谢谢啊！”
“不用谢，扯平啦！”公主显得很开心。
店家端上来两个髓饼，公主拿了一个递给谢纬，“吃吧！今日有功，犒劳你的。”
谢纬接过髓饼并没有吃，却想起公主刚才的话，疑惑地说：“我为何觉得刚才不对劲啊！”
公主有些奇怪，“若何？什么不对劲啊？”
谢纬凑到公主耳边低声问道：“你刚才称呼我什么？”
公主把脸扭过来，有些疑惑，“什么时候？”
“就是我刚才蒙住你的眼睛，说猜猜我是谁的时候，你回答说谢纬，你为何会知道是我？”谢纬一脸诧异问道。
“我不知道如何说出来的，因为小时候，我玩过这个游戏，我那个小玩伴好像就叫谢纬。”公主解释道。
“是我这个谢纬吧？”谢纬用手指着自己说。
公主瞪了谢纬一眼，“去你的！”
谢纬慢慢把髓饼放到公主嘴边，公主下意识地咬了一口，脑海里再次闪现曾经的记忆，这个画面也太熟悉了！就是他！他就是小时候那个玩伴。但是不能说！说了他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长城公主毕竟不是普通人家子女，从小在宫中成长，玩耍的时间远比其他人要少，而且和从宫外来的小玩伴玩耍，次数并不多，所以印象比较深。
店家用托盘端上来水引和羊肉，“水引来了，还有一份羊肉！两位客官慢用！”
“多谢！”公主用筷子夹了很多羊肉放到谢纬碗里，不知不觉地，眼睛里已是一片柔情。
谢纬并未注意到公主的神态，一副委屈的表情唠叨，“我让你学飞石术，你却用来打我！好心没得到好报。”
“是我错了！”公主又夹了两片羊肉放到谢纬嘴里，温柔地问，“腿还疼不疼？”
“哎哟…哎哟！”谢纬放下髓饼，用两只手反复搓揉着左腿，“疼啊！”
“是你错了！”公主目光变得严厉，提高嗓门说道，“我打的是右腿！看来是不疼了，吃吧！吃完了回去休息，明天还有武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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