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保姆和师傅
可以肯定这个“程林徐”和老爸不是同一个人。
哪怕老妈离开了七年，程小年也从来没在老爸脸上看到过这么猥琐的表情，说到“花花世界”的时候，这货脑子里一定想到了什么不正经的画面。
比起老爸，这个程林徐的欲望明显更外放一些。
“他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称呼老爸“本尊”？”
程小年打开手机，紧急补了一下和道教有关的课，一个陌生的词汇吸引住了程小年的目光：“三尸？”
“你是“三尸”吗？”
一边推着车向屋外走去，程小年一边小声问道。
对方的体格虽然远比自己强壮，而且身份成谜，但他没有从对方的表现中感知到明显的恶意，因此不知不觉间胆子也大了起来。
““三尸”？哦，我想起来了，这是那些归凡者的后人提出来的东西吧？虽然他们接受了修仙者的知识，但终归没机会亲身实践，得出来的答案自然也是纸上谈兵。”
“我不是什么“三尸”，而是本尊用一部分坏掉的灵魂做出来的“复制品”，我有程林徐的所有记忆，但人格却是我自己的。”
“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有贪、嗔、痴这些欲望，如果斩却这些欲望，人也不是人了，那仙又是什么仙？”
听着“程林徐”说出自己的身份，又接了句莫名其妙的话，程小年默默消化着，如果这家伙说的是真的，那他就是程林徐的“平行世界”版，是一个全新的人。
“我爸他很信任你？”程小年决定把他当陌生人一样去了解，想了想，还是先确定他和老爸的关系。
老爸将他关在那个逼仄的仓库三年，如果换做程小年，出来第一件事不弄死那老家伙都是轻的。
“我和本尊是一体同心，不存在什么信任不信任的，怎么说呢，我们之间的关系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就是他，他就是我。”
“可能在你们眼里，性格不同就不是同一个人了，但决定一个人是这个人的其实不是性格，而是灵魂。”
“说多了，你现在也不懂，你就把我当你爸就行了。”
“......”
咱就不能跳过谁是儿子这个话题？
程小年在心里略微吐槽了下，趁着距离门口还远，继续试探道：“我爸真的让你代替他照顾我们？”
“我和本尊是同一个人，他的心意就是我的心意。”
“你可以相信我，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伤害你和小雨。”
“如果我伤害了你们，这个“我”也就不存在了。”
听上去不像是在撒谎，想起方才“程林徐”的表现，以及老爸离开前没有做更多的嘱托，会不会就是老爸肯定这个“程林徐”伤害不了他们呢？
程小年思索片刻，还是倾向于相信他的话，便道：“好吧，我可以让你跟着我们。”
快到门口，保卫室老大爷便迎了上来，程小年悄悄踢了下木箱子，提醒了句：“别发出声音。”
老大爷虽然好奇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但就像他之前表现的那样，他对职业操守这一块很有心得，让程小年签了字，就让他走了。
程小年把自行车也一块放箱子上推着，走了几里路，找到了个没有人的角落，才打开盖子，放程林徐出来。
程林徐看见蓝天白云和干净的街道，兴奋地直跳脚，就像是刚出生的娃娃，好奇道：“这就是汽车？那是鸟，对吧？我只在本尊的记忆里看到过，没想到这个世界这么漂亮！”
“就算再漂亮，你也别往人女孩子身上靠！给我回来！”程小年逮住程林徐的领子，将他拽离了路人小姐姐身边，一边替他赔礼道歉：“不好意思，我正准备送他去心理门诊部看看！他指定有什么毛病，要是冒犯到了小姐姐你，还希望你能见谅。”
小姐姐见到两个陌生男子，虽然都长得挺帅，但一个猥琐，另一个阴沉，根本没听清程小年说什么，早一溜烟跑远了。
程小年颇有一腔真心付东流的挫败感，只好把气撒到了程林徐身上：“老程，我理解你在那鬼地方呆了三年，很渴，但既然我把你带出来，你要想以后跟着我，咱们必须约法三章。”
程林徐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边偷瞄对面游乐园，一边道：“你说！”
程小年蹲下来，想了想道：“1、不能干违法犯纪的事，你既然有老爸的记忆，应该知道现代社会的规矩，你要是再有刚才的表现，我就替老爸大义灭亲。”
程林徐听出程小年是真生气了，立马正襟危坐，像个乖宝宝，起掌立誓道：“我答应你，从今往后我一定合情合法地和女孩子贴贴。”
“我...算了，你要是能做到合情合法地和女孩子贴贴，我也管不了你。”看着程林徐那发福的脸，程小年完全不觉得他有当“海王”的资格：“2、以后你要作为我和小雨的父亲跟我们住在一起，你绝对不能向小雨传递任何负面的价值观，她要问起你今天早上怎么突然离开了家，你就说去出差了，但工作很顺利，你就提前回来了。”
“了解，我以后就是你的爸爸。”
“是们！”
“还有3、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修仙？”
老爸老妈修了一千多年才飞升，也就是说，修仙是很费时间的事，多一分钟开始，成功的可能性也会更大。
既然选择了不当这个“普通人”，程小年自然不会再由着自己慢慢吞吞。
即便他们现在在大街上，有那么多路人看着，程林徐也可以先向他介绍修仙的基本信息。
最重要的是，得让程林徐忙起来，不能再让他顶着这张脸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了，老爸的颜面由他来守护。
不过令程小年意外的是，程林徐见他问起“修仙”，像是知道这事的重要性，脸上的兴奋立马收敛了，他指了指一旁的木箱子认真道：“本尊只让我做你的爸爸，并没有让我教你，你的师傅是里面那个。”
“本尊修仙的年代虽然灵气枯竭，但节省着点用，还是能按照“古法”修行，但这个时代“古法”明显已经不适用了，如果你沿着本尊的修仙路走下去，最后结果只能是一无所获。”
“为了避免这个问题，本尊特地嘱托我，让我只负责照顾你和小雨的日常，除非你的师傅出了错，我才能出手。”
“所以希望你能明白，无论如何，在修仙这件事上，你不能依赖我。”
“放心，我也没打算依赖你。”程小年撇了撇嘴，想着剩下箱子的大小是装不下人的，换句话说他的师傅很有可能是某个物品，想到这，他大胆假设道：“我的师傅不会是那颗球吧？”
“是，它是本尊炼制的地甲级灵宝，叫做“天道球”。”
“本尊花了七年时间，用无限铁、混元钢、天外火石一同炼制，从里到外，一共分了三百三十三层，每一层都搭了一个阵法，并且还设置了一百六十多种不一样的“术”，至于这“天道球”的能力是什么，你现在放它出来看看就知道了。”
“这三百三十三个阵法当中，有一个阵法就是用来隐藏“天道球”的身形的，除了持有者和我们，没有第四个人能看见，所以你可以放心地把它放出来。”
“只有你亲身体会，才会明白本尊的苦心。”
程小年想起在仓库里的时候，程林徐好像说过老爸一直在给那个什么“天道球”喂他的血：“老程，除了你说的什么无限铁这些，老爸是不是还用了我的血？”
“本尊也是迫于无奈。灵宝共分五级，地甲级位列前二，想要控制它，少说得有五百年的修为，而你只是个普通人，想让它跟着你，只能从炼制之初就用你的血进行喂养。”程林徐解释道：“不过本尊也知道以你的体质要是长期耗血，一定会落下病根，所以又特地去了神枕山挖了棵血灵芝，以血芝为阵眼，搭了个“生血阵”，以血生血。”
“但刚才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它好像被毁了。”
程小年脑子里闪过第三个木箱子碎裂的场景，原来他见到的“器官”是血灵芝，幸好不是真的器官，不对，现在是庆幸的时候吗？
生血阵毁了，也就是说，他要自己放血来喂养那个什么地甲级灵宝？
“既然毁了，以后你就亲自喂那颗黑球。那东西虽然废血，但的确是个好东西。”
“虽然我和本尊有着一样的见识和经历，但我也不得不承认，我打造不出那么精妙的东西。”
“你有了“天道球”，在这个时代修起仙来会事半功倍！”
“是吗？”
程小年被程林徐说的勾起了好奇心，觉得可以先验一下货，或许这灵宝值得他用血去喂养，便把外套脱了下来，在放那颗球出来前，他得先把上面的血渍擦干净了。
球会飞，可以谎称是魔术表演，但如果见血，那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在程林徐的帮助下，程小年从大箱子里把装有黑球的小箱子重新取了出来，撕掉上头的符纸。
他先把手伸进去用外套来了一套沾衣十八跌，感觉到黑球有些躁动，又偷偷看了一眼，好家伙，这球是真黑！
不过球上的血渍是擦干净了。
接着程小年才打开木箱，随着那颗黑球慢慢漂浮到半空，他也紧张地四处张望，见路人的注意都集中在他身上，完全看不见空中的黑球似的，才兀自松了口气，问道：“这玩意儿要怎么启动？”
“看着“天道球”，它会主动和你连接。”程林徐简单回了句。
黑球和在仓库时一样飘到了程小年的面前，确切点说是飘到了他的眼睛前面，但这一回程小年没逃。
明明什么感觉都没有，下一刻他的眼前却忽然展开了一条光影交错的虚拟提示。
像是个单机游戏界面，科技感十足。
“连接成功，第一次连接，查验主人状态，查验主人状态成功，显示主人状态。”
“主人：
境界：凡人境。
力量：56。（最高值100，评价为弱小。）
体质：50。（最高值100，评价为弱小。）
敏捷：58。（最高值100，评价为弱小。）
精神：60。（最高值100，评价为还行。）
经验：0%。（经验值和灵气呈正相关，吸纳的灵气越多，经验值越高。）
等级：1级。（凡人境一共6个等级，主人，还请继续加油。）”
“下一个境界为筑基境，以主人现在的状态，“球球”判断要先以“服食”和“导引”为主人改善根骨。”
“请主人选择服食的丹方和导引的功法。”
“1、服食。”
“2、导引。”
程小年呆若木鸡地看着这熟悉的UI界面，好半晌才呢喃了句：“老爸，还真是你！”
哪怕老妈离开了七年，程小年也从来没在老爸脸上看到过这么猥琐的表情，说到“花花世界”的时候，这货脑子里一定想到了什么不正经的画面。
比起老爸，这个程林徐的欲望明显更外放一些。
“他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称呼老爸“本尊”？”
程小年打开手机，紧急补了一下和道教有关的课，一个陌生的词汇吸引住了程小年的目光：“三尸？”
“你是“三尸”吗？”
一边推着车向屋外走去，程小年一边小声问道。
对方的体格虽然远比自己强壮，而且身份成谜，但他没有从对方的表现中感知到明显的恶意，因此不知不觉间胆子也大了起来。
““三尸”？哦，我想起来了，这是那些归凡者的后人提出来的东西吧？虽然他们接受了修仙者的知识，但终归没机会亲身实践，得出来的答案自然也是纸上谈兵。”
“我不是什么“三尸”，而是本尊用一部分坏掉的灵魂做出来的“复制品”，我有程林徐的所有记忆，但人格却是我自己的。”
“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有贪、嗔、痴这些欲望，如果斩却这些欲望，人也不是人了，那仙又是什么仙？”
听着“程林徐”说出自己的身份，又接了句莫名其妙的话，程小年默默消化着，如果这家伙说的是真的，那他就是程林徐的“平行世界”版，是一个全新的人。
“我爸他很信任你？”程小年决定把他当陌生人一样去了解，想了想，还是先确定他和老爸的关系。
老爸将他关在那个逼仄的仓库三年，如果换做程小年，出来第一件事不弄死那老家伙都是轻的。
“我和本尊是一体同心，不存在什么信任不信任的，怎么说呢，我们之间的关系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就是他，他就是我。”
“可能在你们眼里，性格不同就不是同一个人了，但决定一个人是这个人的其实不是性格，而是灵魂。”
“说多了，你现在也不懂，你就把我当你爸就行了。”
“......”
咱就不能跳过谁是儿子这个话题？
程小年在心里略微吐槽了下，趁着距离门口还远，继续试探道：“我爸真的让你代替他照顾我们？”
“我和本尊是同一个人，他的心意就是我的心意。”
“你可以相信我，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伤害你和小雨。”
“如果我伤害了你们，这个“我”也就不存在了。”
听上去不像是在撒谎，想起方才“程林徐”的表现，以及老爸离开前没有做更多的嘱托，会不会就是老爸肯定这个“程林徐”伤害不了他们呢？
程小年思索片刻，还是倾向于相信他的话，便道：“好吧，我可以让你跟着我们。”
快到门口，保卫室老大爷便迎了上来，程小年悄悄踢了下木箱子，提醒了句：“别发出声音。”
老大爷虽然好奇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但就像他之前表现的那样，他对职业操守这一块很有心得，让程小年签了字，就让他走了。
程小年把自行车也一块放箱子上推着，走了几里路，找到了个没有人的角落，才打开盖子，放程林徐出来。
程林徐看见蓝天白云和干净的街道，兴奋地直跳脚，就像是刚出生的娃娃，好奇道：“这就是汽车？那是鸟，对吧？我只在本尊的记忆里看到过，没想到这个世界这么漂亮！”
“就算再漂亮，你也别往人女孩子身上靠！给我回来！”程小年逮住程林徐的领子，将他拽离了路人小姐姐身边，一边替他赔礼道歉：“不好意思，我正准备送他去心理门诊部看看！他指定有什么毛病，要是冒犯到了小姐姐你，还希望你能见谅。”
小姐姐见到两个陌生男子，虽然都长得挺帅，但一个猥琐，另一个阴沉，根本没听清程小年说什么，早一溜烟跑远了。
程小年颇有一腔真心付东流的挫败感，只好把气撒到了程林徐身上：“老程，我理解你在那鬼地方呆了三年，很渴，但既然我把你带出来，你要想以后跟着我，咱们必须约法三章。”
程林徐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边偷瞄对面游乐园，一边道：“你说！”
程小年蹲下来，想了想道：“1、不能干违法犯纪的事，你既然有老爸的记忆，应该知道现代社会的规矩，你要是再有刚才的表现，我就替老爸大义灭亲。”
程林徐听出程小年是真生气了，立马正襟危坐，像个乖宝宝，起掌立誓道：“我答应你，从今往后我一定合情合法地和女孩子贴贴。”
“我...算了，你要是能做到合情合法地和女孩子贴贴，我也管不了你。”看着程林徐那发福的脸，程小年完全不觉得他有当“海王”的资格：“2、以后你要作为我和小雨的父亲跟我们住在一起，你绝对不能向小雨传递任何负面的价值观，她要问起你今天早上怎么突然离开了家，你就说去出差了，但工作很顺利，你就提前回来了。”
“了解，我以后就是你的爸爸。”
“是们！”
“还有3、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修仙？”
老爸老妈修了一千多年才飞升，也就是说，修仙是很费时间的事，多一分钟开始，成功的可能性也会更大。
既然选择了不当这个“普通人”，程小年自然不会再由着自己慢慢吞吞。
即便他们现在在大街上，有那么多路人看着，程林徐也可以先向他介绍修仙的基本信息。
最重要的是，得让程林徐忙起来，不能再让他顶着这张脸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了，老爸的颜面由他来守护。
不过令程小年意外的是，程林徐见他问起“修仙”，像是知道这事的重要性，脸上的兴奋立马收敛了，他指了指一旁的木箱子认真道：“本尊只让我做你的爸爸，并没有让我教你，你的师傅是里面那个。”
“本尊修仙的年代虽然灵气枯竭，但节省着点用，还是能按照“古法”修行，但这个时代“古法”明显已经不适用了，如果你沿着本尊的修仙路走下去，最后结果只能是一无所获。”
“为了避免这个问题，本尊特地嘱托我，让我只负责照顾你和小雨的日常，除非你的师傅出了错，我才能出手。”
“所以希望你能明白，无论如何，在修仙这件事上，你不能依赖我。”
“放心，我也没打算依赖你。”程小年撇了撇嘴，想着剩下箱子的大小是装不下人的，换句话说他的师傅很有可能是某个物品，想到这，他大胆假设道：“我的师傅不会是那颗球吧？”
“是，它是本尊炼制的地甲级灵宝，叫做“天道球”。”
“本尊花了七年时间，用无限铁、混元钢、天外火石一同炼制，从里到外，一共分了三百三十三层，每一层都搭了一个阵法，并且还设置了一百六十多种不一样的“术”，至于这“天道球”的能力是什么，你现在放它出来看看就知道了。”
“这三百三十三个阵法当中，有一个阵法就是用来隐藏“天道球”的身形的，除了持有者和我们，没有第四个人能看见，所以你可以放心地把它放出来。”
“只有你亲身体会，才会明白本尊的苦心。”
程小年想起在仓库里的时候，程林徐好像说过老爸一直在给那个什么“天道球”喂他的血：“老程，除了你说的什么无限铁这些，老爸是不是还用了我的血？”
“本尊也是迫于无奈。灵宝共分五级，地甲级位列前二，想要控制它，少说得有五百年的修为，而你只是个普通人，想让它跟着你，只能从炼制之初就用你的血进行喂养。”程林徐解释道：“不过本尊也知道以你的体质要是长期耗血，一定会落下病根，所以又特地去了神枕山挖了棵血灵芝，以血芝为阵眼，搭了个“生血阵”，以血生血。”
“但刚才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它好像被毁了。”
程小年脑子里闪过第三个木箱子碎裂的场景，原来他见到的“器官”是血灵芝，幸好不是真的器官，不对，现在是庆幸的时候吗？
生血阵毁了，也就是说，他要自己放血来喂养那个什么地甲级灵宝？
“既然毁了，以后你就亲自喂那颗黑球。那东西虽然废血，但的确是个好东西。”
“虽然我和本尊有着一样的见识和经历，但我也不得不承认，我打造不出那么精妙的东西。”
“你有了“天道球”，在这个时代修起仙来会事半功倍！”
“是吗？”
程小年被程林徐说的勾起了好奇心，觉得可以先验一下货，或许这灵宝值得他用血去喂养，便把外套脱了下来，在放那颗球出来前，他得先把上面的血渍擦干净了。
球会飞，可以谎称是魔术表演，但如果见血，那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在程林徐的帮助下，程小年从大箱子里把装有黑球的小箱子重新取了出来，撕掉上头的符纸。
他先把手伸进去用外套来了一套沾衣十八跌，感觉到黑球有些躁动，又偷偷看了一眼，好家伙，这球是真黑！
不过球上的血渍是擦干净了。
接着程小年才打开木箱，随着那颗黑球慢慢漂浮到半空，他也紧张地四处张望，见路人的注意都集中在他身上，完全看不见空中的黑球似的，才兀自松了口气，问道：“这玩意儿要怎么启动？”
“看着“天道球”，它会主动和你连接。”程林徐简单回了句。
黑球和在仓库时一样飘到了程小年的面前，确切点说是飘到了他的眼睛前面，但这一回程小年没逃。
明明什么感觉都没有，下一刻他的眼前却忽然展开了一条光影交错的虚拟提示。
像是个单机游戏界面，科技感十足。
“连接成功，第一次连接，查验主人状态，查验主人状态成功，显示主人状态。”
“主人：
境界：凡人境。
力量：56。（最高值100，评价为弱小。）
体质：50。（最高值100，评价为弱小。）
敏捷：58。（最高值100，评价为弱小。）
精神：60。（最高值100，评价为还行。）
经验：0%。（经验值和灵气呈正相关，吸纳的灵气越多，经验值越高。）
等级：1级。（凡人境一共6个等级，主人，还请继续加油。）”
“下一个境界为筑基境，以主人现在的状态，“球球”判断要先以“服食”和“导引”为主人改善根骨。”
“请主人选择服食的丹方和导引的功法。”
“1、服食。”
“2、导引。”
程小年呆若木鸡地看着这熟悉的UI界面，好半晌才呢喃了句：“老爸，还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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