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5章 她只能做侧妃
萧寒怕司柠受伤，抱着她一刻没有松开过。
他虽然武功高强，但那伙人也不是吃素的。
那些人对于他来说其实也好应付，但奈何长睡刚醒，身体都有些僵硬了，怀里还抱着司柠，打起来还是吃力了些。
陈展时刻护在萧寒和司柠身边，就像他方才说的，萧寒保护司柠，陈展保护他们。
激战中，又一身影飞身落下，加入其中。
司柠看清来人，喊了一声：“哥！”
萧寒一把将司柠推给司羽，“带她走！”
司羽丝毫没有犹豫，抱着司柠又飞身而起，带她远离危险。
落地后，司羽拉着司柠往回家的方向走。
司柠拽住他：“哥，他还在那呢！”
司羽急道：“哥先送你回家，再去帮殿下！”
司柠：“你现在就去帮他好不好？”
司羽：“不行！这大晚上的，万一你遇到危险怎么办？”
“我…”司柠看看四周，指着不远处一户人家院子外面的堆放的几捆干稻草，说：“我躲在那里等你们。”
“不行！”
“哥！”
司羽终是拗不过司柠，把她藏在稻草堆里，再三叮嘱道：“哥不来找你，你千万别出来，听到什么动静也别出来，知不知道？”
司柠点头：“我知道了。”
司羽用几捆干枯的稻草把她围的严严实实，确定把她藏好了后，便又返了回去。
萧寒见到他这么快返回来，着急问道：“司柠呢？”
司羽边打边说道：“她非要我快点来帮忙，我就先把她藏起来了！”
“你…”萧寒简直无语：“你可真行，赶紧走！”
司羽不在说话，没有要走的意思，心里无奈道：你以为我不担心她吗，还不是因为她担心你。
没多久，一队城卫赶来，配合萧寒等人将剩下的几个刺客制服。
萧寒看了看地上已经被踩烂的灯笼，又冷眼看向那几个人，说：“这么厉害！本王还真是小看你们了！”
一个城卫问道：“殿下，怎么处置？”
萧寒说道：“把他们押进刑部地牢，明日让尚书大人亲自审讯！”
城卫将剩下几个刺客押走。
司羽赶紧奔着司柠藏身的地方赶去。
司柠还在狭小的空间里蜷缩着，双腿已经麻木，缓痛药也已经慢慢过了药效，身上开始传来痛感。
外边不断有行人路过，脚步声和说话声都让她紧张的不得了。
她怕外面的人发现自己，怕在丰城的那样的事在发生一遍。
原本以为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不会在害怕了，可没想到原来心里埋下的阴影是不管过了多久都会在某个相似的环境里再次想起。
司柠就这样老老实实的等着司羽来找她。
许久，把她围住的稻草被一捆一捆拿走，她听见司羽和萧寒在叫她。
司柠还保持着蜷缩，看见萧寒和司羽，担心的问道：“你们没事吧？”
“没事。”萧寒弯腰去扶她，“快起来。”
“腿麻了…”
萧寒一把抱起司柠，还不忘跟司羽埋怨道：“你怎么就放心把她一个人扔在这？你好歹也找个像样的地方把她藏起来啊！”
司羽不乐意了：“还不是因为你！你还数落起我来了！”
萧寒不客气道：“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怎么跟本王说话的！”
司柠小声说：“他是我哥，你能不能别跟他凶啊？”
司羽得意，看来司柠还没到见色忘兄的地步。
“叫你殿下也行…”司羽抓住萧寒的肩膀：“你先把我妹妹还我！”
还你？我还没抱够呢！
萧寒无奈：“你赢了！哥！”那声‘哥’故意加重，说完丢给司羽一个白眼。
司柠笑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回到司府后已经很晚，在大门外，萧寒放下司柠，摸了摸她的头，温柔道：“进去吧。”
司柠问他：“你不进去了吗？”
萧寒笑笑：“太晚了，我就先回去了。”
司柠说：“那我看着你走，你走了我在进去。”
司羽撇了撇嘴，瞧瞧这难分难舍的劲儿，当他和陈展不存在？
他拉着司柠进门，对陈展说：“赶紧把你家殿下带回去！”
“哎…”司柠还没等说什么，便已被司羽拉进大门。
萧寒笑了笑，和陈展一同离开。
回了房间，司柠一边拿起药瓶一边问：“哥，你怎么会在那啊？”
司羽坐下倒了杯水，说道：“逛夜集去了，白天不是和你说过吗。”
他抬头看司柠在吃缓痛药，心疼又责怪道：“你伤疼你怎么不说啊，我拽着你你也不知道躲吗！”
司柠朝他哼哼一笑：“不疼，我就是预防着点儿。”
起码没有爹打的疼，这点疼她还是能忍受的。
司羽轻轻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司柠，这个傻丫头，真是拿她没办法。
“手伸出来，哥看看好没好点儿。”
司柠坐下，把双手都伸过去给司羽看。
司羽捧着她的手仔细看了看，“好点了。”
司柠收回手，单手托腮看着司羽，轻声说：“哥，你真好。”
司羽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也就你觉得我好。”
司柠问道：“哥，你怎么不娶妻啊？”
刚问完，脸上便添了自责之色。
“是不是因为我是灾星，没有姑娘敢嫁进来啊？”
司羽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说道：“想什么呢！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我那是因为没遇到喜欢的姑娘，遇到了自然就把她娶回来了。”
司柠：“真的是这样吗？”
司羽笑道：“当然了，哥总不能单纯的为了成亲而娶一个不喜欢的姑娘吧！”
司柠轻声说：“那倒是…”
“傻姑娘。”司羽起身捏了捏她的脸，说：“早点睡吧，哥先回房了。”
“嗯。”
司羽出门轻叹一声。
他不是没有过喜欢的姑娘，只不过，他不想娶一个张口闭口说司柠是灾星的人。
他要娶的人不只是自己喜欢的，至少那个人在接受他的同时，也能接受司柠。
他到没想过要那个人对司柠多好，只要不叫她灾星就好。
可放眼望去，这京城，乃至这岭昌国，谁不叫她灾星呢，谁又没叫过她灾星呢…
当然，萧寒是个例外。
萧寒回赫王府的路上头疼的厉害，脸色很差。
要不是因为头疼怕司柠担心，他会舍得回来？不可能的！
他手扶着额头，一副难受的样子。
陈展扶着他的手肘，担心道：“殿下，你没事吧？怎么还疼啊？”
萧寒低声道：“没事，好多了。”
陈展要去皇宫找唐延，也被萧寒拦了下来。
萧寒停下脚步，疑惑道：“陈展，你说刺杀我的人会是谁派来的呢？”
陈展仔细分析：“第一次是殿下战胜回京，身上有伤，这次是殿下刚醒，身体虚弱，这背后的人应该一直在关注殿下，而且对殿下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可殿下并未被跟踪，也没被监视，殿下醒来的事除了赫王府和司府的人，就只有皇上了，会不会是…”
陈展觉得此时可能与皇上有关，但他不敢直说。
萧寒摇了摇头：“不可能，皇兄要是想杀我，大可以在我昏睡的时候派人屠了赫王府，也不会在我把军权交出后特意到赫王府交还给我，他明知道我对他没有任何威胁，不会这么做的。”
“殿下也不能完全相信皇上吧。”
陈展继续分析：“也可能是皇上知道赫王府全是高手，怕失手，才没有轻举妄动，所以选择对你单独下手，之前做的一切，也许只是让殿下对他不产生戒备之心。”
萧寒越想越头疼。
“算了，先回去吧，明日审了就知道了。”
萧寒继续走，陈展跟着，担心道：“要是审不出来怎么办？”
“审不出来？”萧寒嗤笑一声：“放心吧，他们的嘴硬不过酷刑，司振元有的是办法。”
“实在审不出来，就赐死呗。”
回到赫王府，两人刚进门就迎上怡太妃。
怡太妃已经在门口等了很久，看到萧寒回来，赶忙走到跟前，问：“怎么才回来啊？”
萧寒示意陈展下去。
陈展离开后，萧寒垂下眼眸，低声说道：“对不起啊母妃，是我误会你了，我以为是你把司柠…”
“进去吧，母妃有话对你说。”
怡太妃说完朝大堂走过去。
萧寒赶忙跟上，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能平静。
是说司柠的事儿吧？一定是，毕竟之前他答应过怡太妃，不娶她，不见她。
虽然当时是气话，但也不能现在告诉母妃那时说的话是气急之下的诓骗敷衍吧…
进了大堂，怡太妃坐下来，萧寒也跟着坐下来。
“母妃…”
“寒儿…”
两人同时开口。
怡太妃说：“还是母妃先说吧。”
萧寒点了点头：“好，母妃先说。”
怡太妃说道：“寒儿，母妃想了想，你和司柠的事，咱们各退一步。”
萧寒不解的看着怡太妃，各退一步？怎么个各退一步？
怡太妃继续说道：“你想娶她，母妃不拦着了。”
萧寒眼睛一亮，一颗心因为激动而疯狂跳动。
可怡太妃接下来的话，又让萧寒的心狠狠下沉。
“但是你不能只娶她一个，她也只能做侧妃。”
萧寒皱紧了眉头，“为何？母妃既然都成全我们了，为何还要还要在我们中间插上另外一个人？”
“因为她不能生养。”
怡太妃看着萧寒失落的眼神，心里也是不忍，可该坚持的还是要坚持。
萧寒张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这倒是个完美的理由。
怡太妃握住萧寒的手，用乞求般的语气说：“就算是母妃求你了行吗？”
“母妃，在你眼里，能不能生养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重要。”怡太妃说道：“如果我们是寻常人家，母妃就认了，就算是为了你我也真的认了。可我们是皇族一脉，皇上膝下无子是他的问题，注定不能更改，如果你也不能留下个一儿半女的，那我萧家就彻底断后了。”
萧寒不否认这样的事情，甚至他答应过皇上，如果将来自己有了孩子，会将长子过继给他。
他只想娶司柠，偏偏司柠又不能生育。
他虽然武功高强，但那伙人也不是吃素的。
那些人对于他来说其实也好应付，但奈何长睡刚醒，身体都有些僵硬了，怀里还抱着司柠，打起来还是吃力了些。
陈展时刻护在萧寒和司柠身边，就像他方才说的，萧寒保护司柠，陈展保护他们。
激战中，又一身影飞身落下，加入其中。
司柠看清来人，喊了一声：“哥！”
萧寒一把将司柠推给司羽，“带她走！”
司羽丝毫没有犹豫，抱着司柠又飞身而起，带她远离危险。
落地后，司羽拉着司柠往回家的方向走。
司柠拽住他：“哥，他还在那呢！”
司羽急道：“哥先送你回家，再去帮殿下！”
司柠：“你现在就去帮他好不好？”
司羽：“不行！这大晚上的，万一你遇到危险怎么办？”
“我…”司柠看看四周，指着不远处一户人家院子外面的堆放的几捆干稻草，说：“我躲在那里等你们。”
“不行！”
“哥！”
司羽终是拗不过司柠，把她藏在稻草堆里，再三叮嘱道：“哥不来找你，你千万别出来，听到什么动静也别出来，知不知道？”
司柠点头：“我知道了。”
司羽用几捆干枯的稻草把她围的严严实实，确定把她藏好了后，便又返了回去。
萧寒见到他这么快返回来，着急问道：“司柠呢？”
司羽边打边说道：“她非要我快点来帮忙，我就先把她藏起来了！”
“你…”萧寒简直无语：“你可真行，赶紧走！”
司羽不在说话，没有要走的意思，心里无奈道：你以为我不担心她吗，还不是因为她担心你。
没多久，一队城卫赶来，配合萧寒等人将剩下的几个刺客制服。
萧寒看了看地上已经被踩烂的灯笼，又冷眼看向那几个人，说：“这么厉害！本王还真是小看你们了！”
一个城卫问道：“殿下，怎么处置？”
萧寒说道：“把他们押进刑部地牢，明日让尚书大人亲自审讯！”
城卫将剩下几个刺客押走。
司羽赶紧奔着司柠藏身的地方赶去。
司柠还在狭小的空间里蜷缩着，双腿已经麻木，缓痛药也已经慢慢过了药效，身上开始传来痛感。
外边不断有行人路过，脚步声和说话声都让她紧张的不得了。
她怕外面的人发现自己，怕在丰城的那样的事在发生一遍。
原本以为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不会在害怕了，可没想到原来心里埋下的阴影是不管过了多久都会在某个相似的环境里再次想起。
司柠就这样老老实实的等着司羽来找她。
许久，把她围住的稻草被一捆一捆拿走，她听见司羽和萧寒在叫她。
司柠还保持着蜷缩，看见萧寒和司羽，担心的问道：“你们没事吧？”
“没事。”萧寒弯腰去扶她，“快起来。”
“腿麻了…”
萧寒一把抱起司柠，还不忘跟司羽埋怨道：“你怎么就放心把她一个人扔在这？你好歹也找个像样的地方把她藏起来啊！”
司羽不乐意了：“还不是因为你！你还数落起我来了！”
萧寒不客气道：“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怎么跟本王说话的！”
司柠小声说：“他是我哥，你能不能别跟他凶啊？”
司羽得意，看来司柠还没到见色忘兄的地步。
“叫你殿下也行…”司羽抓住萧寒的肩膀：“你先把我妹妹还我！”
还你？我还没抱够呢！
萧寒无奈：“你赢了！哥！”那声‘哥’故意加重，说完丢给司羽一个白眼。
司柠笑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回到司府后已经很晚，在大门外，萧寒放下司柠，摸了摸她的头，温柔道：“进去吧。”
司柠问他：“你不进去了吗？”
萧寒笑笑：“太晚了，我就先回去了。”
司柠说：“那我看着你走，你走了我在进去。”
司羽撇了撇嘴，瞧瞧这难分难舍的劲儿，当他和陈展不存在？
他拉着司柠进门，对陈展说：“赶紧把你家殿下带回去！”
“哎…”司柠还没等说什么，便已被司羽拉进大门。
萧寒笑了笑，和陈展一同离开。
回了房间，司柠一边拿起药瓶一边问：“哥，你怎么会在那啊？”
司羽坐下倒了杯水，说道：“逛夜集去了，白天不是和你说过吗。”
他抬头看司柠在吃缓痛药，心疼又责怪道：“你伤疼你怎么不说啊，我拽着你你也不知道躲吗！”
司柠朝他哼哼一笑：“不疼，我就是预防着点儿。”
起码没有爹打的疼，这点疼她还是能忍受的。
司羽轻轻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司柠，这个傻丫头，真是拿她没办法。
“手伸出来，哥看看好没好点儿。”
司柠坐下，把双手都伸过去给司羽看。
司羽捧着她的手仔细看了看，“好点了。”
司柠收回手，单手托腮看着司羽，轻声说：“哥，你真好。”
司羽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也就你觉得我好。”
司柠问道：“哥，你怎么不娶妻啊？”
刚问完，脸上便添了自责之色。
“是不是因为我是灾星，没有姑娘敢嫁进来啊？”
司羽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说道：“想什么呢！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我那是因为没遇到喜欢的姑娘，遇到了自然就把她娶回来了。”
司柠：“真的是这样吗？”
司羽笑道：“当然了，哥总不能单纯的为了成亲而娶一个不喜欢的姑娘吧！”
司柠轻声说：“那倒是…”
“傻姑娘。”司羽起身捏了捏她的脸，说：“早点睡吧，哥先回房了。”
“嗯。”
司羽出门轻叹一声。
他不是没有过喜欢的姑娘，只不过，他不想娶一个张口闭口说司柠是灾星的人。
他要娶的人不只是自己喜欢的，至少那个人在接受他的同时，也能接受司柠。
他到没想过要那个人对司柠多好，只要不叫她灾星就好。
可放眼望去，这京城，乃至这岭昌国，谁不叫她灾星呢，谁又没叫过她灾星呢…
当然，萧寒是个例外。
萧寒回赫王府的路上头疼的厉害，脸色很差。
要不是因为头疼怕司柠担心，他会舍得回来？不可能的！
他手扶着额头，一副难受的样子。
陈展扶着他的手肘，担心道：“殿下，你没事吧？怎么还疼啊？”
萧寒低声道：“没事，好多了。”
陈展要去皇宫找唐延，也被萧寒拦了下来。
萧寒停下脚步，疑惑道：“陈展，你说刺杀我的人会是谁派来的呢？”
陈展仔细分析：“第一次是殿下战胜回京，身上有伤，这次是殿下刚醒，身体虚弱，这背后的人应该一直在关注殿下，而且对殿下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可殿下并未被跟踪，也没被监视，殿下醒来的事除了赫王府和司府的人，就只有皇上了，会不会是…”
陈展觉得此时可能与皇上有关，但他不敢直说。
萧寒摇了摇头：“不可能，皇兄要是想杀我，大可以在我昏睡的时候派人屠了赫王府，也不会在我把军权交出后特意到赫王府交还给我，他明知道我对他没有任何威胁，不会这么做的。”
“殿下也不能完全相信皇上吧。”
陈展继续分析：“也可能是皇上知道赫王府全是高手，怕失手，才没有轻举妄动，所以选择对你单独下手，之前做的一切，也许只是让殿下对他不产生戒备之心。”
萧寒越想越头疼。
“算了，先回去吧，明日审了就知道了。”
萧寒继续走，陈展跟着，担心道：“要是审不出来怎么办？”
“审不出来？”萧寒嗤笑一声：“放心吧，他们的嘴硬不过酷刑，司振元有的是办法。”
“实在审不出来，就赐死呗。”
回到赫王府，两人刚进门就迎上怡太妃。
怡太妃已经在门口等了很久，看到萧寒回来，赶忙走到跟前，问：“怎么才回来啊？”
萧寒示意陈展下去。
陈展离开后，萧寒垂下眼眸，低声说道：“对不起啊母妃，是我误会你了，我以为是你把司柠…”
“进去吧，母妃有话对你说。”
怡太妃说完朝大堂走过去。
萧寒赶忙跟上，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能平静。
是说司柠的事儿吧？一定是，毕竟之前他答应过怡太妃，不娶她，不见她。
虽然当时是气话，但也不能现在告诉母妃那时说的话是气急之下的诓骗敷衍吧…
进了大堂，怡太妃坐下来，萧寒也跟着坐下来。
“母妃…”
“寒儿…”
两人同时开口。
怡太妃说：“还是母妃先说吧。”
萧寒点了点头：“好，母妃先说。”
怡太妃说道：“寒儿，母妃想了想，你和司柠的事，咱们各退一步。”
萧寒不解的看着怡太妃，各退一步？怎么个各退一步？
怡太妃继续说道：“你想娶她，母妃不拦着了。”
萧寒眼睛一亮，一颗心因为激动而疯狂跳动。
可怡太妃接下来的话，又让萧寒的心狠狠下沉。
“但是你不能只娶她一个，她也只能做侧妃。”
萧寒皱紧了眉头，“为何？母妃既然都成全我们了，为何还要还要在我们中间插上另外一个人？”
“因为她不能生养。”
怡太妃看着萧寒失落的眼神，心里也是不忍，可该坚持的还是要坚持。
萧寒张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这倒是个完美的理由。
怡太妃握住萧寒的手，用乞求般的语气说：“就算是母妃求你了行吗？”
“母妃，在你眼里，能不能生养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重要。”怡太妃说道：“如果我们是寻常人家，母妃就认了，就算是为了你我也真的认了。可我们是皇族一脉，皇上膝下无子是他的问题，注定不能更改，如果你也不能留下个一儿半女的，那我萧家就彻底断后了。”
萧寒不否认这样的事情，甚至他答应过皇上，如果将来自己有了孩子，会将长子过继给他。
他只想娶司柠，偏偏司柠又不能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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