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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所谓同室操戈

    季易天?

    林玄言眨巴着眼睛,愣在原地。

    这家伙什么时候改姓了?

    不对,不只是改姓,恐怕连头都换了一个吧。

    “那个……在下叶临渊,许久不见,兄台风采依旧啊。”林玄言内心忐忑地对自称是季易天的人说。

    季易天一怔,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林玄言,然后猛地把门关上。

    好在林玄言眼疾手快,在门缝快合拢时,把门撑住了。

    “你干嘛!说好帮我的!你现在为何如此言而无信了!”

    林玄言透过门缝,向着门后的季易天大吼着,唾沫星子都溅到了他那高耸的鼻子上。

    “信你个鬼,那家伙都上天了,怎么可能会来。”

    季易天依旧拼命地顶门,显然不信他的话。

    “我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失败了,所以才来找你的,你不是说鼎力相助吗?除了我和你,谁会知道我们的约定!”

    说了这话,林玄言感觉到对面顶门的力道放缓,心里也是一松,以为对方是明白自己身份了,于是自己的力道也缓和下来。

    哪知下一刻对方竟然变本加厉,更加用力地顶门了。

    “没想到叶临渊供出了我,看来他没有逃出你们的毒手啊!说吧,是不是老头子他们的人?”

    没想到季易天的戒备心如此之大,但林玄言也没有放弃,使劲将手卡进门缝,随着一声大喊,涨红了脸,把门推开了。

    “不是啊,你这混蛋!”

    在林玄言气喘吁吁进来之后,却发现季易天溜到墙边,取下了挂着的一把长剑。

    “噢,那你一定是平氏道满那贱货派来的吧!”

    看着寒光凛凛的长剑,林玄言咽了口口水:“你果然还没有忘记小结野。”

    季易天操着长剑朝林玄言刺来,林玄言狼狈地躲过。

    “你究竟是谁!”

    “都说了我是叶临渊!”

    “信你个鬼,他哪会有你这么丑?”

    “靠,人身攻击,你这我就忍不了!在你认错前,我要让你好好认识认识社会险恶!”

    林玄言被逼到角落,却发现一旁立了一尊全副武装的唐朝军士人像,立刻拔出唐刀向季易天砍去。

    季易天一见,连忙退去,林玄言则是穷追不舍,就在二人即将短兵相接时,季易天喝停了林玄言,倒不是他迷途知返了,而是……

    “你猜你手中的刀是真的还是假的。”

    林玄言听完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中的刀,季易天则抓住机会,凌空一脚将其踹翻在地。

    “狗子你变了,坑我!”

    季易天选择性耳背,像野人一样大叫着冲了过来,一剑扎下。

    木质地板直接被扎穿,林玄言滚身险而又险躲过。

    “我真是叶临渊,”林玄言爬起躲在茶几后,“我记得你当初从日本回来给我带了个任天堂掌上机。”

    “谁都知道。”

    季易天想将剑拔出,奈何木板卡得太牢,于是转身从墙角的桶里抽出一根高尔夫球杆,再次气势汹汹冲向林玄言。

    “我知道你最喜欢表面规矩,实则腹黑的小萝莉对你喊欧尼酱。”

    林玄言拿起一旁棒球拍,面对季易天的力劈华山,他以棒代剑,左脚踏实,左膝前弓,右脚跟提起,一套虚步抡噼,以柔克刚,将季易天压在身下。

    “这都被你打听到了,看来留不得你了!”

    季易天红着脸回了一句,同时下身发力,把林玄言震飞出去。

    二人有来有回,又过了几招,林玄言已是没辙了,只能放大招了。

    既然你戒心如此之高,休怪我无情让你社死了。

    “你见小结野时不喜欢穿内裤,还说可以感受放飞的感觉。”

    果然,此言一出,季易天瞬间僵住了,就像没了电源的机器人一样,眼中还闪烁着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这件事情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呵呵,”林玄言冷笑几声,“你以为你在离开日本后,和我大醉一晚时说了什么。怎么样,我这还有不少,还想听吗?”

    “我错了,叶临渊饶命啊!”

    季易天哀嚎着,很配合地扔掉了手中,延颈待戮。

    “你这个家伙,是不是早就知道是我。”

    林玄言大步走上前,一只手拎着季易天的领口,另一只手拿棒球拍戳着他的脸,恶狠狠地说。

    季易天不敢回话,两条眉毛耷拉着,衰衰地看着地面。

    “真拿你没办法,。”

    林玄言无奈叹了口气,走了老远的路,又和季易天打了一场,早就累坏了,没有力气拷打他了。

    他一屁股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忽然感觉搁到什么东西,伸手一摸,一件黑色蕾丝胸罩被拿了出来。

    “是不是刚才那个女人留下的?”林玄言嫌弃地丢到一边。

    “不是,朝夕的是白色的,具罩杯而言,这件应该是小琳留下的。”季易天闻言,只是瞥了一眼,就给出来答案。

    “你现在怎么变这幅模样了?”

    林玄言忍不住吐槽,在记忆中季易天可是君子的完美模板,对女性持有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的态度,如今看来他应该抛弃儒教,改信邪教了。

    “哎,”季易天叹了口气,脸上露出饱经沧桑的神情,“别问,问就是说来话长。”

    “我饿了,你这有吃的吗?”林玄言问。

    “走吧,上楼,楼上有招待你的东西。”季易天竖起大拇指,朝楼上挥了挥手。

    “那应该没有几百个刀斧手磨刀霍霍吧?”林玄言斜着眼看了季易天一眼,他对季易天的刀剑相向整怕了。

    “怎么会,你难道还要怀疑我们坚若金刚的友谊吗?”

    季易天应着白眼走了过来,坐在林玄言旁边,热情地搂住林玄言的肩膀,像极了老大哥正在招待着小弟。

    “那你还打我。”

    “这不是为了检验你这里几年有没有懈怠吗。”季易天面不改色地回答。

    分明就是报复自己小时候欺负他,对于季易天的那点小心思,林玄言早就猜到了,不过他没有点破,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还得要靠对方,做人要有格局。

    “那走吧。”

    跟随季易天来到楼上,发现这里别有洞天,他居然清空了这一层,改造成了一个蹦迪场所,墙边还有一个吧台,上面放满了酒。

    看着屁颠屁颠跑向吧台的季易天,林玄言抽了抽嘴,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来。

    “别告诉我你打算用酒水填充我的胃。”

    “不是哦,还有这个。”

    季易天走进吧台内,蹲下身摸索了一番,拿出了一叠瓜子。

    林玄言掩面欲泣:“我说你难道没有在家里的冰箱中放一些蔬菜和肉吗?你是喝酒长大的?”

    “我又不常住,这里能吃的,除了自来水,只有这个了。”季易天耸了耸肩。

    无奈,林玄言只能选择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