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礼物
第二天梁嘉玮下班回家，刚推开门就听见梁沛儿大惊小怪地声音：“哥，你还骗我们说你没拍拖！快点老实交代，你新女朋友是哪家大小姐？”
梁嘉玮一脸懵懂，压根没理解梁沛儿的话是什么意思。
接着就听见自己老妈喜气洋洋的声音：“我们嘉玮真是长大了，出息了，找到这么好的女朋友。傻孩子还想瞒我们，这是好事呀，快来仔细跟妈说说。”
倒是老爸叹了口气：“门不当户不对的，可别是人家有钱小姐一时兴起……”
话还没说完就被梁妈妈呸一声打断了：“一时兴起能那么有诚意，送这么多贵重礼物，还全都是我们中意的东西。”
梁嘉玮这才注意到客厅茶几上堆了不少东西，回过神来一想，有钱人，自己只认识一个啊，不就是才见过两次面的姜小姐吗！
“你们怎么随便收人家的礼呢？”梁嘉玮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
“怎么是随便收呢，”梁妈妈笑吟吟地说，“未来新抱（媳妇）这么有心，不收岂不是浪费人家一番心意。”
梁沛儿欢快地笑着，献宝一样把一个粉红色、亮晶晶的小玩意儿递到梁嘉玮面前：“哥你看，未来大嫂送我的，白泽集团最新款东海9527通讯器，跟我想要的一模一样！”
“还有这些海味，干贝、鲍鱼、花胶……全是信用点买不到的好东西。”梁妈妈指着桌上那一堆东西说。
“这两个是人家指明给你的，”梁沛儿指着一大一小两盒子说道，“来送礼的人说了，他们家二小姐特地嘱咐过，一个是大哥你中意的咖啡，一个是冲咖啡用的机器。哥啊，我还没喝过这么好的咖啡，能不能现在就打开让我试试？”
就连梁爸爸都忍不住说：“冰箱里还有两打冰淇淋，是不是你跟人家女孩子提过你妈喜欢草莓味的……”
梁嘉玮一时震惊地语塞，他是跟姜小姐聊过这些家常，可是没想到她一一记得，这么有心一个晚上准备好，估计还怕自己不收，特地挑了工作时间来送。
梁妈妈喜气洋洋地说：“连你爸怎么跟我求婚的事儿都跟人家说了，你们俩是不是也……”
梁嘉玮这才回过神来：“妈，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和姜小姐只见过两次，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客气。我只是正常执行公务的时候恰好帮了她而已，我们之间没什么的。”
梁沛儿嬉皮笑脸地说：“哦，原来是有人英雄救美。”
梁嘉玮敲了她一个脑崩儿：“小丫头就会胡说八道。这些东西不能收，妈，咱们得给人家退回去。”
“嘉玮，跟妈说说这位姜小姐。”梁妈妈不理儿女打闹，只关心这位尚未谋面的未来媳妇。
“姜小姐……今天没来吗？”梁嘉玮问道。
梁爸爸老实回答：“姜小姐没来，说是今天有工作，改天再来登门拜访。”
梁妈妈则笑咪咪地问：“一时之间又说要把礼物退回去，一时之间又关心人家来了没有。你这孩子啊，到底是怎么想的？”
“总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梁嘉玮头大如斗，一把抓起桌上的车钥匙，逃跑似的出了门，“我出去一下，不用等我吃晚饭了。”
梁爸爸莫名其妙地看着儿子：“这小子，慌里慌张的，干什么呢……”
梁妈妈白他一眼：“这还用说……”
话没说完梁沛儿就接茬道：“肯定是去找未来大嫂了呗。”
梁嘉玮开车到了姜芷欣学校门口，徘徊了一阵，想着要不要进去，又该说些什么。
正在犹豫的时候却听见马路对面有人跟他说话：“阿sir，来找芷欣？”
原来是之前来找姜芷欣时见过的，她的同事之一。
梁嘉玮赶紧走过去，点点头问道：“不知道姜小姐放工没？”
那个同事笑笑：“可不巧了，今天芷欣下午没课，中午就已经走了。”
梁嘉玮谢过对方，开车在街上兜兜转转，却发现下意识地已经开到了姜芷欣家门口。他靠边停了车，却没有上前敲门，坐在车里抽了两支烟。
“梁sir？”忽然有人隔着车窗跟他打招呼，原来是姜芷欣的工人花姐从屋里出来了。
“花姐，”被人见到，梁嘉玮也就下了车，“出去买菜啊。姜小姐在家吗？”
花姐摇摇头：“我收工啦。你来找二小姐啊，她今天不在这边，回老宅去了。你要不打个电话给她？”
梁嘉玮接连两次都扑了个空，心里无端有种莫名的失落，没再说什么，反身又上了车准备走。
花姐追问道：“你什么事吗？要不要我同二小姐讲梁sir你来过？”
梁嘉玮忙摇摇头：“不用了，我改天再来。”
这边梁嘉玮没找到姜芷欣，她正在朱雀区老宅和姜时霄生气。
“欣欣，你知道止忧不像你这么能干，”姜时霄一脸无奈地说，“社团的事她什么也不懂……”
“所以呢，就因为她不懂，就可以这么一次一次无理取闹？她不是不知道你生病了，但还是那个女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她自己没有脑子，不会想想究竟谁才是真的对她好吗？”
“芷欣，”姜时霄也板了脸，语气严肃地说，“止忧怎么说也是你姐姐，你不可以这么说她。”
“我有说错吗？”姜芷欣硬着脖子顶撞道，“就算小时候你没能照顾她，但这么多年来她要什么你给她什么，也该补偿够了吧。可是她呢，一边享受着你提供的这一切，一边又要做出看不起、痛恨这一切的样子。既然这么清高，那有本事不要花你的钱啊！我就是看不惯她这种……”
“够了，”姜时霄提高声音制止了她后面的难听话，“止忧是我的女儿！”
姜芷欣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她是你的女儿？那我呢，我不是你的女儿吗？”
姜时霄一看她落泪，又不忍地叹了口气，像小时候一样把她揽到自己怀里：“你当然也是我的女儿。所以我才更希望你接受止忧和阿蓉。”
姜芷欣躲在他怀里，一边抹眼泪，一边还嘴硬：“是我不接受她们吗？分明是她们当我仇人一样。”
姜时霄只好笑道：“好好好，是她们不了解你，误会你，让我的宝贝女受委屈了。”
听他这么哄自己，姜芷欣更难过了：“我才不是为自己委屈，我分明是为你……”
“欣欣，”姜时霄像幼时那样摸摸她的头，“我知你乖。但我不委屈，当年是我错，现在止忧这么对我，我也不能怪她……”
“都过去那么多年了……”
“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但是现在你生病了，”姜芷欣任性道，“医生说过你要尽量保持心平气和。她和那个女人还这么来气你，分明不安好心。”
“我没事……”
“你还说没事，”姜芷欣气得一下子从姜时霄怀里挣脱出来，瞪大眼睛看着他说，“要不是阿深打电话给我，我都不知道你犯病了！还把万医生都叫来了！”
姜时霄看她急得脸都涨红了，又将她揽过来：“傻囡，万医生都话没事了，我现在不是好端端坐在这里。”
姜芷欣嘟嘟囔囔：“有没有事要等我问过万医生，我才不信你说的话，说不定你是为了包庇止忧和那个女人才死撑着说没事的。”
姜时霄笑了：“那你还来跟我吵，不怕再把我气得犯病。”
姜芷欣最听不得他说这种话，立刻就服软了：“对不住，契爷，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大声同你讲话，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傻囡来的，”姜时霄摸着她的长发，“契爷讲笑的，怎么会认真同你生气，你是我个宝贝女，永远都是。你在我心里同止忧一样那么重要。”
姜芷欣一听他哄自己，又忍不住眼泪涟涟：“你别说了，我知道了，明天我会去跟止忧道歉的。今天是我冲动，一听把万医生都叫来了，我到的时候她还像没事人一样在跟那个女人讲话，我忍不过才会……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姜时霄见她肯服软认错，便温言道：“我知是委屈了你。这样，你上次不是说想要一辆欧洲的跑车，明天你去完止忧那里，契爷带你去订车好不好？还是你想要赤云堂下面那几间KTV，我让他们交给你打理？”
姜芷欣抱着他的腰，把头靠在他怀里轻轻摇了摇：“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
姜时霄笑起来，拍拍她的背：“傻囡，我当然会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我还要看着你出嫁呢。”
姜芷欣见说了这一会儿话，姜时霄脸上露出疲态，就站起来说：“契爷，我送你上楼休息。”
等姜时霄睡下了，姜芷欣才出了大宅，却看见许惟深还站在檐下，地上扔了好几个烟头，手里还夹着半支烟，正看着远处发呆。
“阿深，你还没走？”姜芷欣问道。
许惟深看着她：“火星撞地球，我敢走吗？”
姜芷欣忍不住笑了：“没事了。今天多谢你通风报信。”
许惟深低头看她眼睛红红的：“你哭过了？”
姜芷欣把头扭朝一边：“没什么，同契爷拌了几句嘴。”
“你就是嘴硬，”许惟深挑了挑眉，“明知止忧是霄哥的心肝宝贝，你当着他的面让她滚出去，霄哥会怎么想？也就是你，换个人敢这么跟止忧说话，霄哥不会让他活着走出大宅。”
姜芷欣自嘲地笑笑：“我知自己失态，但契爷马上要做手术，我真的很焦虑。我同契爷说过了，明天会去找止忧道歉。”
许惟深好看的眉蹙成一团，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自然地屈了屈：“这么多年来都是这样，每次同止忧争执，最后都是你道歉收场。你怎么就学不会教训呢？”
姜芷欣抬头扬起一个笑脸：“也不是白道歉的。契爷说给我买辆跑车，还说把赤云堂下面的5个KTV划给我们管。终究还是赚的，不是吗？”
许惟深看着她的笑，想说什么，唇角动了动，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是叹了口气：“我送你回去那边吧。”
到了白虎区的住所门口，姜芷欣要下车前，许惟深才开口说道：“明天早上我来接你，陪你一起去止忧那边。”
姜芷欣点点头：“你在的话确实好点，那多谢了。”
看着许惟深的车开走了，姜芷欣才转身准备开门，这时却有个身影从屋侧走了出来。
“梁sir，你怎么在这儿？”
梁嘉玮一脸懵懂，压根没理解梁沛儿的话是什么意思。
接着就听见自己老妈喜气洋洋的声音：“我们嘉玮真是长大了，出息了，找到这么好的女朋友。傻孩子还想瞒我们，这是好事呀，快来仔细跟妈说说。”
倒是老爸叹了口气：“门不当户不对的，可别是人家有钱小姐一时兴起……”
话还没说完就被梁妈妈呸一声打断了：“一时兴起能那么有诚意，送这么多贵重礼物，还全都是我们中意的东西。”
梁嘉玮这才注意到客厅茶几上堆了不少东西，回过神来一想，有钱人，自己只认识一个啊，不就是才见过两次面的姜小姐吗！
“你们怎么随便收人家的礼呢？”梁嘉玮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
“怎么是随便收呢，”梁妈妈笑吟吟地说，“未来新抱（媳妇）这么有心，不收岂不是浪费人家一番心意。”
梁沛儿欢快地笑着，献宝一样把一个粉红色、亮晶晶的小玩意儿递到梁嘉玮面前：“哥你看，未来大嫂送我的，白泽集团最新款东海9527通讯器，跟我想要的一模一样！”
“还有这些海味，干贝、鲍鱼、花胶……全是信用点买不到的好东西。”梁妈妈指着桌上那一堆东西说。
“这两个是人家指明给你的，”梁沛儿指着一大一小两盒子说道，“来送礼的人说了，他们家二小姐特地嘱咐过，一个是大哥你中意的咖啡，一个是冲咖啡用的机器。哥啊，我还没喝过这么好的咖啡，能不能现在就打开让我试试？”
就连梁爸爸都忍不住说：“冰箱里还有两打冰淇淋，是不是你跟人家女孩子提过你妈喜欢草莓味的……”
梁嘉玮一时震惊地语塞，他是跟姜小姐聊过这些家常，可是没想到她一一记得，这么有心一个晚上准备好，估计还怕自己不收，特地挑了工作时间来送。
梁妈妈喜气洋洋地说：“连你爸怎么跟我求婚的事儿都跟人家说了，你们俩是不是也……”
梁嘉玮这才回过神来：“妈，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和姜小姐只见过两次，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客气。我只是正常执行公务的时候恰好帮了她而已，我们之间没什么的。”
梁沛儿嬉皮笑脸地说：“哦，原来是有人英雄救美。”
梁嘉玮敲了她一个脑崩儿：“小丫头就会胡说八道。这些东西不能收，妈，咱们得给人家退回去。”
“嘉玮，跟妈说说这位姜小姐。”梁妈妈不理儿女打闹，只关心这位尚未谋面的未来媳妇。
“姜小姐……今天没来吗？”梁嘉玮问道。
梁爸爸老实回答：“姜小姐没来，说是今天有工作，改天再来登门拜访。”
梁妈妈则笑咪咪地问：“一时之间又说要把礼物退回去，一时之间又关心人家来了没有。你这孩子啊，到底是怎么想的？”
“总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梁嘉玮头大如斗，一把抓起桌上的车钥匙，逃跑似的出了门，“我出去一下，不用等我吃晚饭了。”
梁爸爸莫名其妙地看着儿子：“这小子，慌里慌张的，干什么呢……”
梁妈妈白他一眼：“这还用说……”
话没说完梁沛儿就接茬道：“肯定是去找未来大嫂了呗。”
梁嘉玮开车到了姜芷欣学校门口，徘徊了一阵，想着要不要进去，又该说些什么。
正在犹豫的时候却听见马路对面有人跟他说话：“阿sir，来找芷欣？”
原来是之前来找姜芷欣时见过的，她的同事之一。
梁嘉玮赶紧走过去，点点头问道：“不知道姜小姐放工没？”
那个同事笑笑：“可不巧了，今天芷欣下午没课，中午就已经走了。”
梁嘉玮谢过对方，开车在街上兜兜转转，却发现下意识地已经开到了姜芷欣家门口。他靠边停了车，却没有上前敲门，坐在车里抽了两支烟。
“梁sir？”忽然有人隔着车窗跟他打招呼，原来是姜芷欣的工人花姐从屋里出来了。
“花姐，”被人见到，梁嘉玮也就下了车，“出去买菜啊。姜小姐在家吗？”
花姐摇摇头：“我收工啦。你来找二小姐啊，她今天不在这边，回老宅去了。你要不打个电话给她？”
梁嘉玮接连两次都扑了个空，心里无端有种莫名的失落，没再说什么，反身又上了车准备走。
花姐追问道：“你什么事吗？要不要我同二小姐讲梁sir你来过？”
梁嘉玮忙摇摇头：“不用了，我改天再来。”
这边梁嘉玮没找到姜芷欣，她正在朱雀区老宅和姜时霄生气。
“欣欣，你知道止忧不像你这么能干，”姜时霄一脸无奈地说，“社团的事她什么也不懂……”
“所以呢，就因为她不懂，就可以这么一次一次无理取闹？她不是不知道你生病了，但还是那个女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她自己没有脑子，不会想想究竟谁才是真的对她好吗？”
“芷欣，”姜时霄也板了脸，语气严肃地说，“止忧怎么说也是你姐姐，你不可以这么说她。”
“我有说错吗？”姜芷欣硬着脖子顶撞道，“就算小时候你没能照顾她，但这么多年来她要什么你给她什么，也该补偿够了吧。可是她呢，一边享受着你提供的这一切，一边又要做出看不起、痛恨这一切的样子。既然这么清高，那有本事不要花你的钱啊！我就是看不惯她这种……”
“够了，”姜时霄提高声音制止了她后面的难听话，“止忧是我的女儿！”
姜芷欣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她是你的女儿？那我呢，我不是你的女儿吗？”
姜时霄一看她落泪，又不忍地叹了口气，像小时候一样把她揽到自己怀里：“你当然也是我的女儿。所以我才更希望你接受止忧和阿蓉。”
姜芷欣躲在他怀里，一边抹眼泪，一边还嘴硬：“是我不接受她们吗？分明是她们当我仇人一样。”
姜时霄只好笑道：“好好好，是她们不了解你，误会你，让我的宝贝女受委屈了。”
听他这么哄自己，姜芷欣更难过了：“我才不是为自己委屈，我分明是为你……”
“欣欣，”姜时霄像幼时那样摸摸她的头，“我知你乖。但我不委屈，当年是我错，现在止忧这么对我，我也不能怪她……”
“都过去那么多年了……”
“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但是现在你生病了，”姜芷欣任性道，“医生说过你要尽量保持心平气和。她和那个女人还这么来气你，分明不安好心。”
“我没事……”
“你还说没事，”姜芷欣气得一下子从姜时霄怀里挣脱出来，瞪大眼睛看着他说，“要不是阿深打电话给我，我都不知道你犯病了！还把万医生都叫来了！”
姜时霄看她急得脸都涨红了，又将她揽过来：“傻囡，万医生都话没事了，我现在不是好端端坐在这里。”
姜芷欣嘟嘟囔囔：“有没有事要等我问过万医生，我才不信你说的话，说不定你是为了包庇止忧和那个女人才死撑着说没事的。”
姜时霄笑了：“那你还来跟我吵，不怕再把我气得犯病。”
姜芷欣最听不得他说这种话，立刻就服软了：“对不住，契爷，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大声同你讲话，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傻囡来的，”姜时霄摸着她的长发，“契爷讲笑的，怎么会认真同你生气，你是我个宝贝女，永远都是。你在我心里同止忧一样那么重要。”
姜芷欣一听他哄自己，又忍不住眼泪涟涟：“你别说了，我知道了，明天我会去跟止忧道歉的。今天是我冲动，一听把万医生都叫来了，我到的时候她还像没事人一样在跟那个女人讲话，我忍不过才会……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姜时霄见她肯服软认错，便温言道：“我知是委屈了你。这样，你上次不是说想要一辆欧洲的跑车，明天你去完止忧那里，契爷带你去订车好不好？还是你想要赤云堂下面那几间KTV，我让他们交给你打理？”
姜芷欣抱着他的腰，把头靠在他怀里轻轻摇了摇：“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
姜时霄笑起来，拍拍她的背：“傻囡，我当然会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我还要看着你出嫁呢。”
姜芷欣见说了这一会儿话，姜时霄脸上露出疲态，就站起来说：“契爷，我送你上楼休息。”
等姜时霄睡下了，姜芷欣才出了大宅，却看见许惟深还站在檐下，地上扔了好几个烟头，手里还夹着半支烟，正看着远处发呆。
“阿深，你还没走？”姜芷欣问道。
许惟深看着她：“火星撞地球，我敢走吗？”
姜芷欣忍不住笑了：“没事了。今天多谢你通风报信。”
许惟深低头看她眼睛红红的：“你哭过了？”
姜芷欣把头扭朝一边：“没什么，同契爷拌了几句嘴。”
“你就是嘴硬，”许惟深挑了挑眉，“明知止忧是霄哥的心肝宝贝，你当着他的面让她滚出去，霄哥会怎么想？也就是你，换个人敢这么跟止忧说话，霄哥不会让他活着走出大宅。”
姜芷欣自嘲地笑笑：“我知自己失态，但契爷马上要做手术，我真的很焦虑。我同契爷说过了，明天会去找止忧道歉。”
许惟深好看的眉蹙成一团，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自然地屈了屈：“这么多年来都是这样，每次同止忧争执，最后都是你道歉收场。你怎么就学不会教训呢？”
姜芷欣抬头扬起一个笑脸：“也不是白道歉的。契爷说给我买辆跑车，还说把赤云堂下面的5个KTV划给我们管。终究还是赚的，不是吗？”
许惟深看着她的笑，想说什么，唇角动了动，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是叹了口气：“我送你回去那边吧。”
到了白虎区的住所门口，姜芷欣要下车前，许惟深才开口说道：“明天早上我来接你，陪你一起去止忧那边。”
姜芷欣点点头：“你在的话确实好点，那多谢了。”
看着许惟深的车开走了，姜芷欣才转身准备开门，这时却有个身影从屋侧走了出来。
“梁sir，你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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