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连日大雨
东炎羽和郑水伯在根水城相遇，简单的聊了聊。郑水伯对这位早慧又博学的王子很是佩服，但也多少感到奇怪。东炎羽热情地招呼他留宿了一夜，郑水伯第二天就离开，继续去勘察水况。
东炎羽嘱咐了福根，随后也回到了炎京城中。这次的大雨又下了两三日，天空突然放晴了。看到天气变得晴朗，东炎羽以为这次不会出什么问题。可这天晴了两三日，又开始下雨。这一次，雨是下的绵绵不绝。
东炎羽见情况不妙，又来到根水城，组织人手，加紧把土豆都收了。两三日的晴朗，土豆又长大了一圈。土豆生长的过程简单，不存在结出果实这种情况。时间长短，无非就是体积大点小点。所以提前收，就是小点，影响不大。
东炎羽的土豆收完，心里算是放下了。可是……一个更大的麻烦出现在眼前。
上次下雨，大炎河的升高的水位还没退去。这一次，接连又接连下了十天！大炎河的水位突破了历史最高水平，淹没了河两岸的大部分土地。
焰云殿内，炎帝端坐在大殿之上，眉头紧锁。连日来的大雨，已经造成了大炎河沿岸受灾。大炎国大部分农田都在大炎河流域，一来是农田需要河水灌溉，二来是河两岸的土地比较肥沃，适合发展农业。大炎国也是一个农业国，这次大炎河流域的洪涝灾害，使得王国遭受了不小的损失。
炎帝听着下方丞相的报告，总共有数万户民众受灾，农田被淹，房屋被毁，总共有几十万人流离失所。
当务之急，就是赈灾。炎帝当即下令，打开国库，发粮食赈灾。
“天象司何在？”炎帝问道。
“臣，天象司长史严九德。”一个站在后面末位的老者走出来。
“依你所见，这次大雨还会持续多久？”
“这……”严九德说不来，他哪里知道这雨还要下多久。
天象司，顾名思义就是观测天象的，可是就他们那点观察手段，能知道什么？连天气预报都做不到。长久以来，天象司对于天气情况的研究，要么是靠推测，要么是靠猜，他们对于各种气候有记录，根据规律能推测出一些，可是推测的范围很大，很模糊。比如这一次，按照往年规律，现在就是雨季，而且雨季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回王上！”严九德也是无奈，王上问话，不知道他也得说：“现在正值雨季，这大雨恐怕还会持续一段时间。具体要持续多久，还容臣回去查阅一下往年记录。不过，以目前的情况推测，今年的洪水，恐怕是几十年一遇的洪水啊。”
炎帝也很无奈，对于他们这个世界的人来说，哪怕有飞天遁地的能力，也解决不了自然灾害。
虽然他们解决不了，但是他们相信有人能解决。随后，炎帝安排太傅以及炎神道场准备祭天仪式。每到大灾大难的时候，总是会有祭天仪式，仪式不见得有效果，但这是自古流传下来的，搞一搞，至少能稳定人心。
炎京城外，大祭坛。炎帝率领群臣举行祭天仪式。今日的雨要小一些，但一直绵延不绝。为了表示对上天的尊敬，所有人都没打伞，任由雨水打湿衣物。
炎帝在前，众王子在后，东炎羽也在其中。再后面，就是众大臣。
东炎羽跟在炎帝身后，在祭司的指导下进行祭拜。大家做着整齐划一的动作，每个人的脸上都无比虔诚，好像这样真的能感动上天。东炎羽跟在其中，他的心情很复杂，他认为祭天仪式只是这个落后世界中一种不切实际的许愿模式。天上下不下雨，那是无比复杂的气候现象，不可能你举行一个祭天仪式，天就不下雨了。
目前，下雨与否是他们无法控制的，但是大炎河河水上涨，导致大炎河两岸洪涝，这些是可以控制的。一切，应该预防，而不是等事情发生了，在这儿感动上天。
祭天仪式结束后，东炎羽找到了冷子贤。冷子贤负责的是王城禁军，青阳震负责炎京城卫军，原本是由城卫军负责救灾的事宜，可是城卫军的人手不够了，需要冷子贤率领禁军去救灾。
“老师，我也要和你一起去救灾！”
“你要去？”冷子贤看着东炎羽，这种事情可不是去郊游。外面大水泛滥，还是很危险的。东炎羽毕竟是一个孩子，他跟着去，冷子贤哪里能分心照顾他。“不行，我这次去救灾，你不能跟着去。”冷子贤当即就拒绝了。
“老师，我去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帮忙。你放心，我一定不给你添乱。”
“你一个小孩子，你能帮什么忙？”
这倒是把东炎羽问住了。冷子贤平时对东炎羽的要求都会答应的，可是这次事态紧急，他也没有多说，直接让人把东炎羽带回府里。
东炎羽有心帮忙，但他确实做不了什么。
一连几天，雨一直没有停。直到有一天，东炎羽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喊：涨水了！”
接着，小青就跑了进来，着急的说：“羽王子，发大水了！炎京城被淹了！”
炎京城被淹，这在历史上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至少在大炎国定都炎京城后，炎京城就没有被淹过。虽然说炎京城地处平原地带，附近又有大炎河这条河流，是有被淹的风险。可是这么多年来，大炎河河水再怎么肆虐，都淹不到炎京城。
东炎羽跳上了楼顶，在高处观察炎京城的情况。城中的水位并不高，最多也就到脚肚子。可是从大炎河都淹到炎京城了，郊区一些地方就严重了。这洪水一旦肆虐，挡都挡不住。
这水都淹到炎京城了，炎帝也急了，连忙召集众大臣入宫商量对策。可是，他们能商量出什么对策呢？还不是只能等水退去。在洪水退去之前，尽量稳定民心。
东炎羽本来想出去帮忙，可是冷子贤没让他跟过去。东炎羽和冷青河、冷修缘三人偷偷出门，想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城卫军在城南的高地上搭建了难民营，从城中过去，一路都是逃难过来的人。
东炎羽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就算是在前世他都没有这么靠近灾害现场。人们流离失所，仅靠着军队发放的一点粮食过活。
站在城南的高地上，放眼望去都是一片湖泽。
冷青河在东炎羽身边说道：“羽王子，我们还是回去吧！我们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
东炎羽他们确实帮不上忙，但东炎羽还是想做点什么。东炎羽找到难民营负责的营官，表明身份和来意后，营官答应让他们帮忙分发食物。于是三个人就在难民营给灾民发放食物。
这种情况下，给灾民的粮食就一碗粥，而且很稀。东炎羽将粥递给灾民后，灾民连连道谢。
营地前方，一辆马车拉着物质来到营地，为首的竟然是青阳湘琴。东炎羽看到青阳湘琴，便上去打招呼。
“羽王子，你怎么在这里。”
“我过来帮忙。”
青阳湘琴和东炎羽也算熟识了，彼此都热心肠的人，便没有多说什么。
“这些物资是？”
青阳湘琴说：“这些是我们家族出的一些粮食，不多，但有一点是一点。”
东炎羽帮着卸下粮食，然后又和青阳湘琴在营地里查看情况。时不时也会听到灾民们的一些言论。
“这雨不知要下到什么时候。”
“哎，往年都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雨，今年不知怎么了。”
“谁知道呢！老天作怪吧！”
“我听说，是当今王上无德，才让老天降灾。”
“可别乱说，这被听到了是要杀头的。”
“现在都要死不活了，还怕杀头？去年王上就从各地选了百名秀女入宫，试问哪家圣明君王会这么做。”
“还有北泽州的百姓被抢了土地，说是贵族干的，我觉得那些贵族是拿来背黑锅的。”
……
灾民的闲谈不时传到东炎羽和青阳湘琴的耳朵里，两人也觉得无奈。天气无常，这也不是谁能左右的，但是人们一旦遇到问题，总要找个让自己宽慰的理由。
两人对此并没有多说什么，把这些人抓起来，不现实。这样只会让谣言越传越广。
东炎羽忽然注意到一个有些特别的人，他虽然和其他灾民一样穿着脏破的衣物，可是这人的气色很好，和周围那些面黄肌瘦的灾民有很大的差别。好奇之下，东炎羽便跟在那人身后看了看。
“我听道场的人说，这次发大水是因为当今王上德行不佳，所以王上祭天也没用。”
“哎，可不是嘛，王上无德，才会让灾祸降在百姓身上。”
……
东炎羽和青阳湘琴都愣了，居然是有人故意在散播谣言。
东炎羽找到冷青河和冷修缘，向他们说明了情况，让二人分别前往城北和城东的难民营打探情况。而东炎羽则跟着那个散播谣言的人。
跟了半天之后，那人辗转来到了城中的一个角落处，从一个穿着家仆服饰的人手中接过了一窜钱。
“原来是受人指使的。”东炎羽看到这一幕就明白了，他转而跟着那个家仆，看他会去往何处。
这些家仆都是普通人，虽然他很谨慎，但东炎羽毕竟是一个练气境的修行者，要想跟踪很容易。不久后，这家仆进入了一处宅邸的后门。
“这是哪家的府邸？”
东炎羽从后门绕到前门，绕这半圈也花了不少时间，可见这府邸的面积之大。等他看到前面的门头，整个人都愣住了。
“唐古？是太傅家！”
东炎羽搞不不明白，太傅为什么要派人散播这种谣言？
东炎羽和冷青河二人汇合后，他们也遇到了传播谣言的人，而这些都人从唐古家的家仆手里拿了好处，要说二者没关系，谁也不会信。
东炎羽嘱咐了福根，随后也回到了炎京城中。这次的大雨又下了两三日，天空突然放晴了。看到天气变得晴朗，东炎羽以为这次不会出什么问题。可这天晴了两三日，又开始下雨。这一次，雨是下的绵绵不绝。
东炎羽见情况不妙，又来到根水城，组织人手，加紧把土豆都收了。两三日的晴朗，土豆又长大了一圈。土豆生长的过程简单，不存在结出果实这种情况。时间长短，无非就是体积大点小点。所以提前收，就是小点，影响不大。
东炎羽的土豆收完，心里算是放下了。可是……一个更大的麻烦出现在眼前。
上次下雨，大炎河的升高的水位还没退去。这一次，接连又接连下了十天！大炎河的水位突破了历史最高水平，淹没了河两岸的大部分土地。
焰云殿内，炎帝端坐在大殿之上，眉头紧锁。连日来的大雨，已经造成了大炎河沿岸受灾。大炎国大部分农田都在大炎河流域，一来是农田需要河水灌溉，二来是河两岸的土地比较肥沃，适合发展农业。大炎国也是一个农业国，这次大炎河流域的洪涝灾害，使得王国遭受了不小的损失。
炎帝听着下方丞相的报告，总共有数万户民众受灾，农田被淹，房屋被毁，总共有几十万人流离失所。
当务之急，就是赈灾。炎帝当即下令，打开国库，发粮食赈灾。
“天象司何在？”炎帝问道。
“臣，天象司长史严九德。”一个站在后面末位的老者走出来。
“依你所见，这次大雨还会持续多久？”
“这……”严九德说不来，他哪里知道这雨还要下多久。
天象司，顾名思义就是观测天象的，可是就他们那点观察手段，能知道什么？连天气预报都做不到。长久以来，天象司对于天气情况的研究，要么是靠推测，要么是靠猜，他们对于各种气候有记录，根据规律能推测出一些，可是推测的范围很大，很模糊。比如这一次，按照往年规律，现在就是雨季，而且雨季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回王上！”严九德也是无奈，王上问话，不知道他也得说：“现在正值雨季，这大雨恐怕还会持续一段时间。具体要持续多久，还容臣回去查阅一下往年记录。不过，以目前的情况推测，今年的洪水，恐怕是几十年一遇的洪水啊。”
炎帝也很无奈，对于他们这个世界的人来说，哪怕有飞天遁地的能力，也解决不了自然灾害。
虽然他们解决不了，但是他们相信有人能解决。随后，炎帝安排太傅以及炎神道场准备祭天仪式。每到大灾大难的时候，总是会有祭天仪式，仪式不见得有效果，但这是自古流传下来的，搞一搞，至少能稳定人心。
炎京城外，大祭坛。炎帝率领群臣举行祭天仪式。今日的雨要小一些，但一直绵延不绝。为了表示对上天的尊敬，所有人都没打伞，任由雨水打湿衣物。
炎帝在前，众王子在后，东炎羽也在其中。再后面，就是众大臣。
东炎羽跟在炎帝身后，在祭司的指导下进行祭拜。大家做着整齐划一的动作，每个人的脸上都无比虔诚，好像这样真的能感动上天。东炎羽跟在其中，他的心情很复杂，他认为祭天仪式只是这个落后世界中一种不切实际的许愿模式。天上下不下雨，那是无比复杂的气候现象，不可能你举行一个祭天仪式，天就不下雨了。
目前，下雨与否是他们无法控制的，但是大炎河河水上涨，导致大炎河两岸洪涝，这些是可以控制的。一切，应该预防，而不是等事情发生了，在这儿感动上天。
祭天仪式结束后，东炎羽找到了冷子贤。冷子贤负责的是王城禁军，青阳震负责炎京城卫军，原本是由城卫军负责救灾的事宜，可是城卫军的人手不够了，需要冷子贤率领禁军去救灾。
“老师，我也要和你一起去救灾！”
“你要去？”冷子贤看着东炎羽，这种事情可不是去郊游。外面大水泛滥，还是很危险的。东炎羽毕竟是一个孩子，他跟着去，冷子贤哪里能分心照顾他。“不行，我这次去救灾，你不能跟着去。”冷子贤当即就拒绝了。
“老师，我去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帮忙。你放心，我一定不给你添乱。”
“你一个小孩子，你能帮什么忙？”
这倒是把东炎羽问住了。冷子贤平时对东炎羽的要求都会答应的，可是这次事态紧急，他也没有多说，直接让人把东炎羽带回府里。
东炎羽有心帮忙，但他确实做不了什么。
一连几天，雨一直没有停。直到有一天，东炎羽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喊：涨水了！”
接着，小青就跑了进来，着急的说：“羽王子，发大水了！炎京城被淹了！”
炎京城被淹，这在历史上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至少在大炎国定都炎京城后，炎京城就没有被淹过。虽然说炎京城地处平原地带，附近又有大炎河这条河流，是有被淹的风险。可是这么多年来，大炎河河水再怎么肆虐，都淹不到炎京城。
东炎羽跳上了楼顶，在高处观察炎京城的情况。城中的水位并不高，最多也就到脚肚子。可是从大炎河都淹到炎京城了，郊区一些地方就严重了。这洪水一旦肆虐，挡都挡不住。
这水都淹到炎京城了，炎帝也急了，连忙召集众大臣入宫商量对策。可是，他们能商量出什么对策呢？还不是只能等水退去。在洪水退去之前，尽量稳定民心。
东炎羽本来想出去帮忙，可是冷子贤没让他跟过去。东炎羽和冷青河、冷修缘三人偷偷出门，想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城卫军在城南的高地上搭建了难民营，从城中过去，一路都是逃难过来的人。
东炎羽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就算是在前世他都没有这么靠近灾害现场。人们流离失所，仅靠着军队发放的一点粮食过活。
站在城南的高地上，放眼望去都是一片湖泽。
冷青河在东炎羽身边说道：“羽王子，我们还是回去吧！我们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
东炎羽他们确实帮不上忙，但东炎羽还是想做点什么。东炎羽找到难民营负责的营官，表明身份和来意后，营官答应让他们帮忙分发食物。于是三个人就在难民营给灾民发放食物。
这种情况下，给灾民的粮食就一碗粥，而且很稀。东炎羽将粥递给灾民后，灾民连连道谢。
营地前方，一辆马车拉着物质来到营地，为首的竟然是青阳湘琴。东炎羽看到青阳湘琴，便上去打招呼。
“羽王子，你怎么在这里。”
“我过来帮忙。”
青阳湘琴和东炎羽也算熟识了，彼此都热心肠的人，便没有多说什么。
“这些物资是？”
青阳湘琴说：“这些是我们家族出的一些粮食，不多，但有一点是一点。”
东炎羽帮着卸下粮食，然后又和青阳湘琴在营地里查看情况。时不时也会听到灾民们的一些言论。
“这雨不知要下到什么时候。”
“哎，往年都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雨，今年不知怎么了。”
“谁知道呢！老天作怪吧！”
“我听说，是当今王上无德，才让老天降灾。”
“可别乱说，这被听到了是要杀头的。”
“现在都要死不活了，还怕杀头？去年王上就从各地选了百名秀女入宫，试问哪家圣明君王会这么做。”
“还有北泽州的百姓被抢了土地，说是贵族干的，我觉得那些贵族是拿来背黑锅的。”
……
灾民的闲谈不时传到东炎羽和青阳湘琴的耳朵里，两人也觉得无奈。天气无常，这也不是谁能左右的，但是人们一旦遇到问题，总要找个让自己宽慰的理由。
两人对此并没有多说什么，把这些人抓起来，不现实。这样只会让谣言越传越广。
东炎羽忽然注意到一个有些特别的人，他虽然和其他灾民一样穿着脏破的衣物，可是这人的气色很好，和周围那些面黄肌瘦的灾民有很大的差别。好奇之下，东炎羽便跟在那人身后看了看。
“我听道场的人说，这次发大水是因为当今王上德行不佳，所以王上祭天也没用。”
“哎，可不是嘛，王上无德，才会让灾祸降在百姓身上。”
……
东炎羽和青阳湘琴都愣了，居然是有人故意在散播谣言。
东炎羽找到冷青河和冷修缘，向他们说明了情况，让二人分别前往城北和城东的难民营打探情况。而东炎羽则跟着那个散播谣言的人。
跟了半天之后，那人辗转来到了城中的一个角落处，从一个穿着家仆服饰的人手中接过了一窜钱。
“原来是受人指使的。”东炎羽看到这一幕就明白了，他转而跟着那个家仆，看他会去往何处。
这些家仆都是普通人，虽然他很谨慎，但东炎羽毕竟是一个练气境的修行者，要想跟踪很容易。不久后，这家仆进入了一处宅邸的后门。
“这是哪家的府邸？”
东炎羽从后门绕到前门，绕这半圈也花了不少时间，可见这府邸的面积之大。等他看到前面的门头，整个人都愣住了。
“唐古？是太傅家！”
东炎羽搞不不明白，太傅为什么要派人散播这种谣言？
东炎羽和冷青河二人汇合后，他们也遇到了传播谣言的人，而这些都人从唐古家的家仆手里拿了好处，要说二者没关系，谁也不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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