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剑在人在
“这是……！”
“呃，您这是？”
“没什么，没什么，我仔细看一下。”
这一次，当延森来到公会的时候，除了罗伯特，那天与罗伯特商议有关“天陨邪铁”信息的男人也在场，而且还是身着同那时一样的衣服——当然，延森并没有见过他，但是这个男人一看到【巴尔蒙格】就激动万分，也让他吓了一跳。
少年把剑轻轻地放在桌子上，身着黑色长袍，留着精干短发的男人便急不可耐地拿起放大镜，从剑柄到剑格再到剑身好一阵观察，就像是在观察真十字架碎片或者玉玺一样的稀世珍宝一样；而且随着观察的深入，男人的呼吸也愈加急促，哪怕是再迟钝的人也能看出，他现在很兴奋，非常兴奋——若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个样子的话，围观群众一定会喊人来驱魔的吧。
“不得了，真是不得了！”
“呃，我也知道它很不得了啊，毕竟能够让持有者自燃的剑我并没有见过，不过先生……这把剑到底是哪里不得了呢？”
“这是稀世的——不，不如说这是多少年都见不到一次的圣剑啊，小伙子，你的运气可是太好了，能拿到这样的一把剑。”
“谢谢夸奖，不过……”
“现在整个低地——整个欧洲的魔物都如此泛滥的情况下，这可是能解决魔物的必杀之剑啊！难以想象，这把剑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啊，小伙子！”
“呃，那个，您别这样激动啊，其实是从一个小偷那里弄来的。”
看上去文质彬彬的长袍男人，却激动到几乎打断了延森所说的每一句话；不仅如此，在说到“这是解决魔物的必杀之剑”这一段的时候，他甚至凑到了少年的跟前，紧紧地抓住了对方的肩膀，让延森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好不容易才拜托了男人的“束缚”。
……然后，他就把那天对罗伯特讲的故事又新来的男人讲了一遍，当然里面自然也是不含有遇到羽月，以及剑断掉以后被他重铸，并且重铸的时候还熔化进了自己家的那把旧剑这些内容的。
“啊啊，这么好的剑，不，这么伟大的剑，居然落入了小偷的手中，真是——真是令人万分遗憾！但没事，现在它在你手上了，我相信你能用好它，我绝对相信！”
“很感谢您的相信，不过我对于杀人没什么兴趣——不，在战场之外杀人是违法的吧，先生。”
“不是让你杀人！是杀魔物！”
“杀魔物也不行啊，我会害怕的，再说了我就算拿着武器，也未必能解决掉那些魔物或者怪兽吧……我虽然会一点点剑术，但是要是与敌人作战，那可差的太远了。”
*
“唉，你有所不知，小伙子。”
面对着彻底摆烂，就差对着他说“对对对”的延森，男人似乎冷静下来了一点，轻轻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坐回到罗伯特身旁的位子上，然后才缓缓地说下去。
“这把剑虽然是圣剑，但是它是会杀人的……啊，你应该是知道了，毕竟之前那个小偷就是这么死的。”
“嗯嗯，我当然知道了，不过它为什么会杀人啊？”
“原因很简单，它是圣剑，但是它圣洁过头了……这东西是由‘天陨圣铁’所制成的，曾经暴君尼禄得到过这把剑，结果仅仅是挥击了几下，就烧毁了宏伟壮丽的罗马城，之后拿到剑的罗马皇帝无不选择封印了起来，但在三世纪危机的时候，天下大乱，曾有不怕死的皇帝拿出过，结果全都遭受了厄运，因此到了君士坦丁大帝执掌国政之时，这把剑便被他在转信基督教的时候，一起献给了教宗，让教会来保管，如此方才卸下了一副重担。”
“但它之后还是丢掉了……呃，所以这和杀魔物有什么关系？”
“因为丢掉了之后，很多持有过它的人都遭受了厄运，但是其中还是有无事的人，那就是用它来杀死魔物的人……据教会的人推断，很有可能是因为它对于恶太过于敏感了，只要是持有者表现出来，甚至是思想之中的‘恶’过多，都有可能因此受到伤害；通过杀死魔物，让剑接触到魔物的血液，就可以让它转为吞噬与消灭魔物体内的‘恶’，因而不再伤害持有者。”
“那，那为什么不把它交给更强的剑客呢？”
“当然有人这样试过，但是这把剑似乎也不光是针对‘恶’，也有着和特定的持有者之间的因缘——教会曾经将这把剑交给过三位骑士团的剑客，他们都忠于信仰，忠于教会，结果却很快接连死去，甚至有一位在拿到剑后几个小时，还没有与任何敌人对战的情况下，就被它‘自动’斩断了自己的双腿，死得面目全非，所以……”
“……所以我还算运气好的，应该和这把剑有一点因缘，是吧。”
“你这么理解就对了，不是其他人推卸责任，但保不准拿到剑的人会遇到什么情况，因此若是有人拿到了这把剑，那便一直用到死，这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案。”
“不，不是，您刚才不是还在说，我拿到这把剑很幸运吗？这么一通说下来我可不觉得有什么幸运的啊。”
“你放心，小伙子，我刚才认真看过这把刀了，传说中这把刀若是碰上了不对的主人，刀锋上会现出各种奇怪的纹路，我刚才看是没有的，也就是说，你拿着这把刀，只要偶尔时不时去解决一些魔物就没事了。”
“结论是，还得要去杀魔物……我明白了，但我又不知道要去哪里杀啊。”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想法子的……听罗伯特先生说，你是叫延森，对吧？然后在东边继承了一家铁匠铺？”
“是这样的。”
“那就没问题了。”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脸上也浮现出来了笑容，伸出手来，摆出了一副要和延森握手的友好态度。
“我叫莫里斯，是个神秘学、神学、炼金术、星象学这些都略通皮毛的人，很高兴认识您。现在有幸见识到了‘天陨圣铁’做的剑，我也一定会尽我所能帮你的，你放心，不会让你去杀太过于危险的魔物，等我找到了合适的对手，便会去铁匠铺联系你的。”
“呃，您这是？”
“没什么，没什么，我仔细看一下。”
这一次，当延森来到公会的时候，除了罗伯特，那天与罗伯特商议有关“天陨邪铁”信息的男人也在场，而且还是身着同那时一样的衣服——当然，延森并没有见过他，但是这个男人一看到【巴尔蒙格】就激动万分，也让他吓了一跳。
少年把剑轻轻地放在桌子上，身着黑色长袍，留着精干短发的男人便急不可耐地拿起放大镜，从剑柄到剑格再到剑身好一阵观察，就像是在观察真十字架碎片或者玉玺一样的稀世珍宝一样；而且随着观察的深入，男人的呼吸也愈加急促，哪怕是再迟钝的人也能看出，他现在很兴奋，非常兴奋——若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个样子的话，围观群众一定会喊人来驱魔的吧。
“不得了，真是不得了！”
“呃，我也知道它很不得了啊，毕竟能够让持有者自燃的剑我并没有见过，不过先生……这把剑到底是哪里不得了呢？”
“这是稀世的——不，不如说这是多少年都见不到一次的圣剑啊，小伙子，你的运气可是太好了，能拿到这样的一把剑。”
“谢谢夸奖，不过……”
“现在整个低地——整个欧洲的魔物都如此泛滥的情况下，这可是能解决魔物的必杀之剑啊！难以想象，这把剑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啊，小伙子！”
“呃，那个，您别这样激动啊，其实是从一个小偷那里弄来的。”
看上去文质彬彬的长袍男人，却激动到几乎打断了延森所说的每一句话；不仅如此，在说到“这是解决魔物的必杀之剑”这一段的时候，他甚至凑到了少年的跟前，紧紧地抓住了对方的肩膀，让延森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好不容易才拜托了男人的“束缚”。
……然后，他就把那天对罗伯特讲的故事又新来的男人讲了一遍，当然里面自然也是不含有遇到羽月，以及剑断掉以后被他重铸，并且重铸的时候还熔化进了自己家的那把旧剑这些内容的。
“啊啊，这么好的剑，不，这么伟大的剑，居然落入了小偷的手中，真是——真是令人万分遗憾！但没事，现在它在你手上了，我相信你能用好它，我绝对相信！”
“很感谢您的相信，不过我对于杀人没什么兴趣——不，在战场之外杀人是违法的吧，先生。”
“不是让你杀人！是杀魔物！”
“杀魔物也不行啊，我会害怕的，再说了我就算拿着武器，也未必能解决掉那些魔物或者怪兽吧……我虽然会一点点剑术，但是要是与敌人作战，那可差的太远了。”
*
“唉，你有所不知，小伙子。”
面对着彻底摆烂，就差对着他说“对对对”的延森，男人似乎冷静下来了一点，轻轻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坐回到罗伯特身旁的位子上，然后才缓缓地说下去。
“这把剑虽然是圣剑，但是它是会杀人的……啊，你应该是知道了，毕竟之前那个小偷就是这么死的。”
“嗯嗯，我当然知道了，不过它为什么会杀人啊？”
“原因很简单，它是圣剑，但是它圣洁过头了……这东西是由‘天陨圣铁’所制成的，曾经暴君尼禄得到过这把剑，结果仅仅是挥击了几下，就烧毁了宏伟壮丽的罗马城，之后拿到剑的罗马皇帝无不选择封印了起来，但在三世纪危机的时候，天下大乱，曾有不怕死的皇帝拿出过，结果全都遭受了厄运，因此到了君士坦丁大帝执掌国政之时，这把剑便被他在转信基督教的时候，一起献给了教宗，让教会来保管，如此方才卸下了一副重担。”
“但它之后还是丢掉了……呃，所以这和杀魔物有什么关系？”
“因为丢掉了之后，很多持有过它的人都遭受了厄运，但是其中还是有无事的人，那就是用它来杀死魔物的人……据教会的人推断，很有可能是因为它对于恶太过于敏感了，只要是持有者表现出来，甚至是思想之中的‘恶’过多，都有可能因此受到伤害；通过杀死魔物，让剑接触到魔物的血液，就可以让它转为吞噬与消灭魔物体内的‘恶’，因而不再伤害持有者。”
“那，那为什么不把它交给更强的剑客呢？”
“当然有人这样试过，但是这把剑似乎也不光是针对‘恶’，也有着和特定的持有者之间的因缘——教会曾经将这把剑交给过三位骑士团的剑客，他们都忠于信仰，忠于教会，结果却很快接连死去，甚至有一位在拿到剑后几个小时，还没有与任何敌人对战的情况下，就被它‘自动’斩断了自己的双腿，死得面目全非，所以……”
“……所以我还算运气好的，应该和这把剑有一点因缘，是吧。”
“你这么理解就对了，不是其他人推卸责任，但保不准拿到剑的人会遇到什么情况，因此若是有人拿到了这把剑，那便一直用到死，这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案。”
“不，不是，您刚才不是还在说，我拿到这把剑很幸运吗？这么一通说下来我可不觉得有什么幸运的啊。”
“你放心，小伙子，我刚才认真看过这把刀了，传说中这把刀若是碰上了不对的主人，刀锋上会现出各种奇怪的纹路，我刚才看是没有的，也就是说，你拿着这把刀，只要偶尔时不时去解决一些魔物就没事了。”
“结论是，还得要去杀魔物……我明白了，但我又不知道要去哪里杀啊。”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想法子的……听罗伯特先生说，你是叫延森，对吧？然后在东边继承了一家铁匠铺？”
“是这样的。”
“那就没问题了。”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脸上也浮现出来了笑容，伸出手来，摆出了一副要和延森握手的友好态度。
“我叫莫里斯，是个神秘学、神学、炼金术、星象学这些都略通皮毛的人，很高兴认识您。现在有幸见识到了‘天陨圣铁’做的剑，我也一定会尽我所能帮你的，你放心，不会让你去杀太过于危险的魔物，等我找到了合适的对手，便会去铁匠铺联系你的。”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